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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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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六皇子,快步迎上去:“太子殿下、殿下。”

    太子殿下朝他微微颔首,六皇子把老皇帝赏赐的东西塞给他:“你收起来吧,我们出宫去玩。”

    “好。”

    秦昭早就安排好了,算上二皇子和三皇子,三辆马车早已经在外面的宫道上等着了。

    六皇子踩了一下脚凳,直接跳了上去。

    扶容回头看了一眼,排在最后那辆黑黢黢的、第四驾马车。

    身后的小太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轻声答道:“今日五殿下也要出宫,扶公子有所不知,车马局还未将五殿下的车马配备好,这是临时拼凑出来的。”

    扶容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秦昭同样瞧了一眼,淡淡道:“五皇子被父皇留下说话了,恐怕没这么快出来。去告诉马车夫,外面冷,去檐下等一会儿吧。”

    小太监跑去传话:“是。”

    秦昭转回头,朝扶容使了个眼色:“上去吧。”

    “好。”

    扶容侧过身,让太子殿下先上去,然后自己爬上马车,把门关好。

    马车夫挥了一下马鞭,一声轻响,马匹行进,车轮碾过地上的碎雪,朝宫外行进。

    扶容在想事情。

    他当然不是为秦骛的马车鸣不平,他只是想,秦骛也要出宫,今日应该不会碰见他吧?

    秦骛不爱热闹,也不爱玩乐。

    他要出门,肯定是要出去办事。

    扶容忽然想到,昨晚的除夕宫宴上,草原附离部落给老皇帝进献的两个人。

    确实很奇怪,其他部落诸国,送的都是金银珠宝,或者献上女子给老皇帝充实后宫。

    不过老皇帝沉迷修行,如今不怎么去后宫,兴庆殿的那群方士,才更像是他的后宫。

    唯独附离部落,给老皇帝送一个方士、一个女子。

    想两边得利、安插人手的意图也太明显了,连扶容都看出来了。

    所以那两个人,是秦骛安排的吗?

    秦骛早就和自己的母族部落联系上了吗?

    秦骛现在就在谋划皇位了吗?

    前世秦骛没怎么跟他说过这些事情,就算让他出去送信,也只是让他去一些文官家里。扶容见过秦骛的手下,但是不太清楚,他的手下有没有草原人。

    秦骛从来不让他知道这些事情,他甚至连秦骛的身世都不知道。

    如果秦骛现在就在谋划皇位,那太子殿下怎么办?还有六殿下,还有二殿下和三殿下。

    如果可以,他希望……

    一大早,扶容还没睡醒,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忽然,六皇子忽然抓住他的手:“扶容!”

    扶容抬起头:“殿下?”

    “你在发什么呆?你差点把手放到炭盆上了,有那么冷吗?”

    马车正中点着一个小炭盆,烧得很暖和,扶容在炭盆边上暖手,不自觉就要把手放上去了。

    扶容回过神:“奴失礼了。”

    六皇子皱了皱眉,把他拉到里面来,帮他拢了拢衣裳。

    秦昭看了他一眼,仿佛看穿了他:“你在想五皇子?”

    扶容顿了一下,用力摇了摇头:“没有。”

    秦昭虽然有些不悦,但是扶容不说,他也不再追问。

    马车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车轮碾过积雪的声音。

    不多时,马车便到了太子府外。

    侍从们都迎了上来,林意修也在,扶容看见他,眼睛一亮,稍稍抬高音量:“林公子!”

    林意修还记得他,笑着应了一声:“扶容,上回说要跟我学当伴读的那个小伴读。”

    扶容用力地点点头:“嗯。”

    扶容跟着几位殿下,在太子府待了一整天。

    太子殿下人好,没有让他做事,而是让他随便玩耍。

    傍晚时分,扶容跟着一行人去了教坊。

    自从六皇子上次来了教坊,便一直对这里的点心和琴声念念不忘。

    晚上城里还有焰火表演,扶容想过去看,可是六皇子不想过去。

    六皇子靠在凭几上,打了个哈欠:“年年都看,昨天都看过了,今天不想去了,扶容,我给你放假,你自己过去看吧。”

    扶容犹豫了一下,刚准备点头。

    秦昭便道:“扶容,我陪你过去吧。”

    扶容眼睛一亮:“好,谢谢殿下。”

    兴庆殿里,秦骛被老皇帝留在殿中,对着香炉,焚香念经,修行了一整天。

    整整一天,老皇帝也没有传膳。

    直到傍晚时分,老皇帝才摆摆手,让秦骛离开。

    他佯装温和道:“兄弟们都出宫去玩了,你也去吧,同他们一起。”

    “是。”秦骛盖好香炉,行了个礼,随后转身离开。

    老皇帝始终闭着眼睛,也就没有看见,秦骛从始至终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他没有被恐吓到,也没有被敲打到。

    秦骛走出兴庆殿,马车从早上就在宫道上等着了。

    他上了车,淡淡道:“去教坊。”

    “是。”

    马车夫虽是宫里配备的,但是秦骛一个皇子,年节去教坊听听曲,也不算什么大事,不会有人怀疑。

    今夜无宵禁,马车一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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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抵达教坊。

    年节里,教坊里来往官员众多。

    秦骛下了马车,望了望四周,看见太子府的马车,心下明了,扶容也在此处。

    等办完了事情,他可以找机会见见扶容。

    无须小厮指引,秦骛径直往里走,上了二层,进了一个房间。

    秦骛的几个属下在里面等了一整天,见秦骛终于来了,连忙俯身行礼,低低地喊了一声:“主子。”

    这些都是附离部落安插在大齐都城里的人,草原人。

    秦骛在冷宫里长到七岁的时候,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他接连几天,偷偷钻进泔水车,出了几次宫,找到附离部落安插在都城里的人,向他们表明自己的可用之处。

    一开始,秦骛帮他们在宫里做一些事情。

    到了现在,这些草原人全都变成了他的手下,为他所用。

    这也是他的初始势力。

    秦骛的目光在他们之中扫了一眼,冷声问:“吉达在哪?”

    几个属下面露难色:“主子,吉达等了一会儿,见主子没来,便回去了……”

    秦骛径直走进去,在案前坐下,语气冰冷:“让他马上过来。”

    “是。”

    一个属下迅速闪身出门。

    秦骛翻看着堆在案上的文书,一言不发,殿中气氛凝滞,十分沉重。

    另一个属下壮着胆子开了口:“禀主子,昨夜除夕宫宴上,给老皇帝送人的主意,就是吉达想出来的。”

    秦骛翻看着文书,神色不改,但也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

    于是属下继续说:“他想在老皇帝身边直接安插眼线,往后便不必借由主子,可以直接通过眼线,掌控齐国皇宫。”

    “近来,吉达也在我们的人里,发展效忠部落、效忠首领,而非效忠主子的人,恐怕是……有了异心。”

    秦骛面不改色,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淡淡道:“下去要几坛酒。”

    “是。”

    不一会儿,属下带着酒回来了,最先出去的那个属下也带着一个人回来了。

    正是秦骛方才点名要见的吉达。

    吉达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五官是中原人的模样,连眼睛也是黑的。

    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附离人,吉达在草原土话里,便是“长矛”的意思。

    吉达抱拳,并不喊秦骛“主子”,而是喊他:“五殿下。”

    秦骛翻看文书的动作不停,没有抬头看他,语气笃定,冷声问:“就是你自作主张,往老皇帝身边送人。”

    吉达答道:“五殿下如今出了冷宫,凭借我附离的修行之术,接近齐国皇帝,自由出入皇宫。”

    “所以,小的想着,在除夕宫宴上,向老皇帝进献两个方士,老皇帝也不会拒绝,也能为五殿下提供助力,还能发展成我附离的眼线,一举多得。”

    他语气怨怼:“只是没想到太子阻挠,五殿下也不肯帮一把自己人。倘若昨夜在宫宴上,五殿下肯说一句话,我们的眼线如今已经到了齐国皇帝身边。”

    秦骛微微抬眼,周身气势冰冷,缓缓从口中吐出两个字:“蠢、货。”

    吉达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猛地抬起头:“五殿下何出此言!”

    秦骛只是淡淡地重复一遍:“蠢货。”

    “秦骛!”吉达有些急了,直接喊了他的名字,“我奉部落首领的命令,往齐国皇帝身边安插眼线,我命你马上去办这件事!”

    秦骛只是稳稳地坐在主位上,目光阴鸷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死人,说了第三遍:“蠢货。”

    吉达厉声道:“秦骛,你别忘了,你攀上附离的时候,还只是个冷宫里的废弃皇子。你如今的势力,都是靠附离得来的!”

    “你忘了你攀上附离的时候,是如何信誓旦旦地发誓了?你说你会襄助附离首领杀进中原,踏平齐国,问鼎天下!”

    “如今首领要在齐国皇宫安插眼线,你不仅不肯,还口出狂言,你是不是要造反?你想独吞齐国,独享齐国皇位?”

    秦骛站起身,轻声道:“我没忘。”

    他缓缓走下主位上的台阶,走向吉达:“附离耗费数十年,在齐国国都安插了许多人,就等着有朝一日,一击毙命,入主齐国。”

    “我母亲是和亲公主,是其中一个眼线,我也是其中一个。我母亲死后,我通过她生前留下的东西,找到了你们。”

    “我说过,我会襄助附离,踏平齐国,问鼎中原。”

    吉达在他的目光下,竟莫名有些胆怯。

    但他还是正色道:“五殿下记得就好,眼线的事情没办成,只能暂时缓一缓了,太子那边,我已经派人教训他了。现在请五殿下将手里的势力移交回来……”

    秦骛忽然打断了他:“吉达,你对附离忠心耿耿,敬你一杯。”

    秦骛从桌案上抓起一个大酒坛,递给他,朝他扬了扬下巴。

    吉达不明所以地接过酒坛,却不敢喝。

    秦骛朝其他几个属下使了个眼色:“喝,算是犒劳你们,你们也过个齐国的年节。”

    其余几个属下倒是十分听话,秦骛一声令下,扛起酒坛就往嘴里灌,没有一点儿犹豫。

    吉达见状,也将信将疑地举起了酒坛。

    秦骛绕过他,走到他的身后。

    等吉达喝了半坛子酒,秦骛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吉达下意识回过头。

    下一刻,秦骛忽然暴起,猛地抄起放在地上的木制凭几,哐的一声砸在他的后颈上。

    像是被砸断了脖颈颈椎,吉达直接扑在地上,悄无声息,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就这样死去了。

    秦骛目光凌厉,墨绿色的眼睛翻起惊涛骇浪,扛着凭几,再补了几下,确认他死透了。

    秦骛踩着吉达的脸,低声道:“是我要问鼎中原,不是你们首领,我凭什么帮你们安插眼线?我是傻子啊?”

    像魔鬼的低语。

    他丢开凭几,在虚空中握了握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掌:“行了,来两个人把他扛出去,就说是喝醉了。”

    这就是秦骛刚才要他喝酒的原因。

    他喝了酒,满身酒气,所有路人看见他垂着头,都会以为他只是喝醉了,不会想到他已经死了。

    这样便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一个死人,从教坊里扛出去,完全不用考虑怎样才能偷偷运走。

    秦骛拍了拍手:“对附离那边,就说他……安插眼线,被齐国发现了,跑的时候,摔断了脖子。他的职位,换我的人顶上去。”

    几个属下抱拳领命:“是。”

    秦骛的目光扫过他们,冷冷的:“不要和他一样认不清主子。”

    “是。”

    附离远在千里之外,几十年更易,附离首领对早些年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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