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睡了太子的女人,太子日后会对你?报复,对整个萧家进行惨无人道的报复哈哈哈,你?和那个贱人的下场,会比我还惨,哈哈哈”
韩溪云清楚鸳鸯醉的威力,姜家小女在?那种药效下,定会媚态横生,匍匐在?萧时晏脚下乞求垂怜。
面?对投怀送抱的姜家小女,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表哥对那个女子爱得如此深沉。
萧时晏眉眼平静,他轻轻按住肩膀上的伤口,琥珀色的眸子光亮黯淡,轻声道:“我没有碰她”
韩溪云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似是不敢相信萧时晏说的话,将沾满泥泞的脸紧紧贴在?栏杆上,目光癫狂,嘲讽道:
“不可能你?怎会忍得住,我不信我才?不信,你?们定是怕太子知晓真相,才?故意隐瞒下来,放我出去,我要见?太子,我要在?天子面?前揭发你?二人的苟.且之事,让太子千刀万剐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萧时晏,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没碰他,你?为何不碰她?你?不是爱她爱得要死?,连我这个表妹的死?活都?不顾,连萧家未来的荣华也?不要了?”
“萧时晏,你?个懦夫,你?个傻子,你?现在?心里定然后悔死?了吧,哈哈哈,悔死?了,你?会后悔一辈子!啊哈哈哈”
萧时晏没有再听韩溪云的疯言疯语,他神色淡漠的转过身,对身边的亲卫冷声道:“喂她喝下一碗哑药,让院里的嬷嬷好?生看管,吃喝上不必亏待她。”
“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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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命。”
耳畔传来车轴辘辘的声音,姜玉竹感到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被颠散架,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车厢里,身上裹着太子的玄色蟒纹大氅。
迷迷糊糊中,太子清隽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他小心托起她浑身酸软的身子,将温度刚好?的热茶送到唇畔。
可姜玉竹实在?是太累了,虽然嗓子火辣辣的疼,可她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到太子皱了皱剑眉,仰头饮下青柚杯盏里的茶水,那形状较好?的薄唇压了下来。
唇齿相渡间,温热的茶水抚平了喉咙间痛意,姜玉竹微微扭转身子,想撑着双臂坐起来,包裹在?肩头的玄色大氅簌簌滑落,露出的雪肤上布满了朵朵开至浓艳的红梅。
她眼皮子颤了颤,一时间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殿下臣的衣裳呢?”一开口,才?发现她的声音哑得可怕。
她听到太子轻轻笑了下,餍足的语气透着缱绻笑意:“少傅的衣裳用来绑住孤的手腕,后来孤在?挣脱时扯坏了。”
姜玉竹:“”
不可能,定是太子又在?哄骗她。
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姜玉竹倚靠在?太子结实的臂弯里,鼻尖满是熟悉的雪松香气,她忽而觉得很踏实,又或许是不想面?对,亦不想去回忆刚刚发生的事,干脆放纵困意蔓延,又沉沉地昏睡过去。
再度苏醒来时,她已是在?太子府的寝室里。
清晨阳光透过轩窗洒落进来,这道暖洋洋的日光正好?将窗边的一把紫檀木摇椅笼罩其?中。
这把摇椅是供太子在?午后批阅完文?书小憩所?用。
平日里,太子会身着便装,一袭皎白暗纹锦缎长袍,手握书册,侧坐在?古朴的紫檀木摇椅上,男子长腿交叠,姿态慵懒而优雅,偶尔会抬起那双昳丽凤眸,抓到她偷偷打量的目光,太子眼角眉梢会勾起弯弯的弧度。
“少傅觉得好?看吗?”
凝视这把摇椅,姜玉竹脑中混混沌沌的记忆好?似被劈开了一道缝隙,逐渐浮现出那夜的场景。
同样是古朴的木质摇椅,坐在?上面?的男子却未着衣袍,修颈上的汗珠随着喉结起伏浮动,顽皮地滑过男子结实的胸膛,肌肉纠结的小腹
男子的眸色是那样的深沉,又是那样的黑亮,原本冷冽的眼眸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彩,瞳色深邃如夜空般幽黑,痴痴凝望着她,伸手拂过她潮湿的乌发,哑声道:
“孤的小玉儿,甚美。”
被男子略带薄茧指腹拂过的肌肤,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姜玉竹干脆将搭在?肩头的雅青色外衫一把扯下来,将男子不安分的双受绑在?木椅扶手上。
摇椅吱吱呀呀摇摆的声音不绝于耳,男子凤眸含笑的脸庞在?一阵阵浪潮袭来时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姜玉竹坐在?床榻上,双手捧着红彤彤的脸颊,脑中回想起她那夜的胡作非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扯起被子将自己蒙头埋了起来。
澎湃的欢愉过后,是接踵而来的羞耻感。
她怎么能,她怎
?璍
么会,她怎么可以是上位者的姿态来主?导这场殢雨尤云。
锦褥被人由?外掀起,回忆中太子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眼前时,男子眉宇间少了几分潋滟笑意,透出几分紧张关切。
詹灼邺抬手按在?小少傅额头上,发现女子身上的烧已经退下了,只不过女子双颊还是红艳艳的,宛若成?熟的水蜜桃般诱人。
可他却不敢轻易下嘴品尝。
自从那夜他将小少傅带回太子府后,昏睡中的姜玉竹就发起了高烧,足足烧了三日。
詹灼邺找来府邸里的慕容神医问诊,神医隔着纱幔搭过脉后,面?色透出几分古怪,最后直言道:
“启禀殿下,姜小姐的身子打娘胎里就带着病症,体?质较为虚弱,这催情的药物虽然有助床帏之乐,可女子第一次用药就如此凶猛,导致元阴亏虚,才?会突然间发起热来。臣开些补气滋阴的药膳调理上几个月,姜小姐的身子就无碍了,只是在?服药期间切莫再行房事。”
听过慕容神医的嘱咐,詹灼邺不免后悔他那夜太孟浪,小少傅这株娇花弱不经风,初承雨露,浇灌得密集点便要受不住。
拥着女子娇娇柔柔的身子,他垂眸关切问询:“少傅觉得如何?”
姜玉竹并不知自己烧了三天三夜,脑中仍懊悔她办下的荒唐事,忽然听到太子这句话,还当是问她在?那事之后的体?验感。
太子这位学子,未免也?太勤勉好?学,拾遗补缺,力求上进了些。
她双颊红晕更甚,低垂着头轻声说:“嗯臣记不太真切了,不过想来殿下还是挺辛苦的”
姜玉竹记得苓英曾说过,男人在?房事上最好?面?子,事后大抵要夸赞上一句,什?么夫君威武,长久不衰,后劲十足啊。
太过露骨的话,姜玉竹夸不出口,只涨红着脸干巴巴说了句殿下辛苦,事后她睡得很香。
詹灼邺剑眉微挑,他盯着少女透着粉晕的耳垂,凤眸轻弯,唇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压低了声音道:“那夜,少傅要比孤要辛苦”
见?女子羞愤到又要扎进被窝里,他一把将人捞起来:
“少傅睡了三日,先将这碗药喝了。”
姜玉竹这才?知道她原来发烧昏睡三日,难怪醒来时觉得头昏脑胀。
喝下一碗苦涩的汤药,姜玉竹眉心刚拧起来,太子便将早备好?的蜜饯放入她口中。
含着酸酸甜甜的蜜饯,姜玉竹忽而想起了一件事,她担忧道:“殿下,平乐公主?已经知晓臣是女儿身她现在?如何了?”
詹灼邺长指搅着碗里热腾腾的米粥,眼睫低垂,语气淡然:
“嘉乐比你?早醒一日,孤答应帮她退掉和舞阳侯世子的婚事,她不久后会离开京城,前往嘉州清风观,带发修行三年。”
历代以来,大燕有不少公主?为了躲避与异族和亲,通常会选择投身修行之道,平乐公主?在?太子的安排下暂时离开京城,既能守住她女儿身的秘密,又能让平乐公主?躲过她不想要的婚约,确是一举两得。
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像平乐公主?这种毫无城府的人,还是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更好?。
置于韩溪云的下场,姜玉竹大抵也?能猜到,她设下这个歹毒的圈套,无非就是想利用她女儿身的真相在?朝中搅起风波,好?让群臣对袒护自己的太子口诛笔伐,继而丢掉储君之位。
“对了,殿下那日为何会出现在?宝华寺后山?
“孤去宝华寺拜访一位高僧。”
詹灼邺在?小少傅衣襟下垫好?棉帕,舀起一勺温热的粥喂她。
粥里也?添加了补气滋阴的药膳,为了让小少傅多吃上几口,他讲得格外详细:
“四年前,孤领兵归京,在?京郊外的红叶山下休整半日。当时有一位小僧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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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找到孤,说他受师尊所?托,要将信物和信笺转交给孤,其?中的信物是一枚紫玉扳指,这枚扳指是能够调动卓家军的虎符,曾归属于孤的外祖父所?有。至于信笺上只有一行字,便是叮嘱孤入宫后,万不可住进东宫。”
“在?孤入宫的第三日,东宫就燃起大火,因有这位神秘人的警示,孤那夜并未住在?东宫。此后,孤几次遇到险境,每次事发前都?会有这位神秘人传来口信,提醒孤要小心提防。”
姜玉竹记得太子提到的那一场大火。
说来也?巧,那年姜慎受命调回京城,姜玉竹随父母来到京城安顿好?的第二日夜里,她就被一阵激烈的铜锣声惊醒,院墙外哒哒哒的脚步声一夜都?没停止。
翌日,她从父母口中听说东宫燃起一场大火,城内千余名火兵丁忙了一宿,还是未能将火熄灭。
就当宫里的人都?以为太子命丧火海之时,太子却神色平静,衣冠整洁的出现了,太子说他几日前梦到先皇后,于是独自一人前往皇陵祭拜,从而侥幸躲过这场灾祸。
姜玉竹看向太子手上常年佩戴的紫玉扳指,她眸光微凝,若有所?思道:“那位小僧童的师傅,想必就是宝华寺里的高僧,可此人和卓大将军又有什?么渊源呢?”
詹灼邺解释道:“此人法号净妄,是宝华寺的一位高僧,净妄大师数前离开寺庙云游四方,归期不定,直到几日前,孤安插在?宝华寺的暗侍传来口信,说净妄大师云游归来。”
那日,净妄大师见?到前来拜访的太子,倒是并未觉得惊讶,只浅笑着给他斟上一盏茶,娓娓道明他与卓大将军的关系。
原来,净妄大师曾与卓大将军师出同门,二人一文?一武,共同效忠于先帝,曾是先帝最为信任的左膀右臂。
后来,先帝身体?抱恙,因迟迟未立下太子,引得九子夺嫡,朝中臣子纷纷站队,围绕着皇权争斗多年,最终以卓大将军的女婿九皇子继承皇位。
耀灵帝继位以后,他像历代经执掌生杀大权的皇帝一样,并未给他那些皇兄弟们善终,就连那些支持其?他皇子的臣子,同样受到株连。
净妄大师曾效力于三皇子,自然也?遭到耀灵帝清算,卓大将军念着二人师出同门,于是全力保下净妄大师和他族人的性命。
京中局势归于平定后,荣华尽失的净妄大师感到大彻大悟,于是遁入空门,一心向佛。
詹灼邺提起四年前那枚扳指虎符和警示他的信笺,净妄大师笑了笑,说自己是受宫中一位故人所?托,要他在?太子入京前,务必将这两样东西转交给太子。
姜玉竹用香茶净过口,一碗温乎乎的药膳粥下肚后,她身上恢复了不少体?力,脑中的思绪也?清晰了些。
“净妄大师提到的那位宫中故人,是谁呢?”
詹灼邺垂眸看着女子水盈盈的乌眸,剑眉微拢,淡声道:“是端妃。”
昔年真相
对于净妄大师提到的故人, 姜玉竹感到意外又合乎情理。
意外的是?,多年来?在宫中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的端妃竟会是暗中帮助的太子的神秘人。
不过端妃对当年先皇后的恩情一直谨记在心, 因此?她?又觉得合乎情理。
从太子略显困惑的目光中, 姜玉竹看得出太子对这个答案同样感到意外。
“殿下与十皇子的交情不错,难道十皇子从未对殿下说过端妃当年做的事?”
詹灼邺摇摇头,他眉心微微动了下,沉声道:“十弟对此?事应不知情,当初孤之所以会助他从沈家?拿家?业, 是?因孤受命去江南整顿漕帮,沈氏族长想要?独占江南漕运,孤就顺水推舟,帮了他一把。”
听过太子的解释, 姜玉竹双眸一亮, 她?若有?所思道:“或许正是?因殿下误打误撞和十皇子交好, 才?没有?让皇贵妃生?出疑心, 端妃这些年来?对外不闻不问, 却?在暗中对殿下相助, 应是?有?她?的目的。”
至于这个目的, 只能?找到端妃本人询问清楚了。
嫔妃们居住的后宫, 太子和臣子都进不去,不过姜玉竹却?有?两个身份。
于是?乎, 快要?到婚期的姜家?小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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