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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58(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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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大殿内所有人闻声而出,玄宗与贵妃站在最前面。

    刚刚玄宗还在生气,大唐就是因为这破天幕,搅得鸡犬不宁,痛失了李林甫,还引出了各种党争乱事。

    “妖孽!”玄宗大喊,“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安禄山还好的在这,怎会在范阳屯兵?再说禄山抗契丹有功,他的兵马自然是要操练,有什么大惊小怪。”

    【怎么会有人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啊?】

    【好啊,你不信我,那你总信你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吧?】

    屏幕上原本是安然的脸,结果下一秒切换了场景,不知是哪里,有些黑——倒是与大唐的时间同步了。

    他们抬着头,仰着脖子,费劲地查看,总算看出了点轮廓。屏幕里似乎是一个逼仄狭窄的柴房,有个人影躺倒在地上。

    李俶几乎是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个人影是李倓。

    很快大家都看清楚了,因为有人打开了门——那个人很陌生,也是个青年男子,穿的衣服用料很讲究,身份地位怕是不低。

    男子手拿烛台,火光照在了李倓的脸上,青青紫紫的,衣服也脏乱不堪,和人打过架就是这样的。

    男子轻声道:“死了么?”

    旁边似乎有人回答:“还有口气。公子,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

    李俶揪起了心。

    那男子蹲下身,捏起李倓的下巴,啧啧道:“死了怪可惜的,但是他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恐怕难留活口了。”

    有人道:“公子,您请旁边看着,动手这事交给我们吧。”

    这时,李倓缓缓睁开了双眼,似乎是被男子的动作弄疼了伤口。

    李倓嘴角还有血迹,一看到来人,立马怒道:“你们这群安禄山的走狗!放开我!知道我是谁么?!你们竟然敢打太原的主意,我若是能回到长安,一定会揭发你们!你们这群狼子野心的狗东西!大唐可待你们不薄!”

    男子轻笑:“造反还要想理由,太无趣了吧。”

    啪叽——

    天幕忽然没了画面。

    安然重新上线,一脸无语且暴躁。她刚刚投到长安的画面是实时转播的李倓在太原的画面——那是系统的一个功能,最近被她扒拉出来的。

    【怎么没了?这破功能只能转五分钟??】

    但可惜这个功能,因为她等级不够,只有五分钟,且一个朝代只有一次。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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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都用了,她也无法后悔,用在这里会不会太不划算。总之,她得阻止李倓被史朝义害死。

    【没错,李倓在太原遇到了史思明的儿子史朝义,史朝义是替他父亲来先行刺探情报的——他们打算在太原起兵。太原作为河东的战略要地,有许多物资运输通道,南北连通大唐回纥,东西交接朔方河东,地理位置有多重要,不虚我多言吧!如果被史思明占领,大唐真的要陷入危机了!】

    玄宗皱紧眉头:“史思明?史朝义?”

    高力士在一旁提醒说:“史思明乃是安禄山从小到大的玩伴,之前安禄山特地向您求个职位——平卢兵马使,就是替史思明求的。如今史思明一直在范阳帮安禄山做事。”

    “岂有此事!”玄宗怒道,“安禄山!快把安禄山找来!”

    一旁有侍卫动了起来。

    奇怪,分明安禄山今晚来参加了宴会,怎么转眼人没了?

    其实刚刚天幕出现以后,安禄山便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走了,此刻已到了兴庆宫侧门——但不出意外,被效率极高的金吾卫抓住,并带回玄宗面前。

    大冷的天,一众人站在外面实在抵不住。

    就在玄宗率先转身回殿内时,李俶毫不犹豫地转身,与所有人背道而驰,找了一匹快马,连夜出了长安,一路往东北而去。

    他知道,李倓命在旦夕,他也知道,就算这样,那些人也只会先处理完眼前的事再谈别的——更何况,玄宗根本不信天幕的。

    他必须,自己去救弟弟,谁也拦不住。

    兴庆宫殿内,安禄山站在中间,不敢直视玄宗。

    这一切太奇怪了,贵妃都忍不住说:“刚刚喊你跳舞你就不愿,此刻都不敢抬头看我们了吗?方才天幕所言,你可知情?”

    杨国忠真是无语,居然还要问知不知情,谁知情会说自己不知情啊!

    他有些怒气地指责:“安禄山!你愧对陛下往日对你的好啊!居然在范阳屯兵意图谋反!”

    他甚至还准备与安禄山舌战三百个回合,一定要在此关键节点上,把安禄山搞死!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有人和他争相位,来一个他必杀一个!

    玄宗拍了拍桌子:“安禄山!朕问你话呢!”

    安禄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这软弱的模样,怎么可能是安禄山?!

    杨国忠大步向前,一把捞起安禄山——但拽不动,只能半蹲下身,抬起对方的脸,原来走进了才发现,这脸上是□□

    他一把大咧咧地撕下,□□底下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皮被扯得通红,泪眼汪汪。再一摸,原来这衣服里哪是肉?全是塞的棉花

    这根本不是安禄山!

    昨日夜晚。

    严庄拽住安庆绪的手臂,对他摇了摇头。两人离开安禄山的寝室,走远了些,才说起话来。

    安庆绪抱怨道:“你拦着我做什么?!我劝了父亲那么多次,他哪次听了?我真搞不明白,他到底想不想反?他不想反,在范阳屯什么兵!”

    严庄道:“既如此,小公子应当另做打算才是。”

    安庆绪一愣,侧脸盯着严庄,见对方完全不是玩笑的模样,陷入了沉思。他当然想过另做打算,这些年他早就忍受够了安禄山。

    寒风萧寂的月色下,两人沉默了许久。

    严庄忽然道:“小公子,我有一计,但还需你狠得下心。”

    安庆绪道:“……你说。”

    安禄山自从南诏伤了眼睛,脾气就更加变本加厉,从前若是暴躁说的过去,现在就是歇斯底里,喜怒无常,稍不顺心,随便杀人,家常便饭。

    安庆绪从小打大敢怒不敢言,现在更是将心中怒火憋到极致。

    严庄的计划很简单,安禄山既然不想反,或是下不了决心,那就不用下了。史思明可是非常想反的,不会因为安禄山不反就不反,安庆绪只需要跳过安禄山于史思明合作即可。

    毕竟,安庆绪是安禄山的儿子,作为继承人很正常。

    安庆绪不安地问:“那我哥呢?”

    严庄道:“不足为虑。就让他留在长安,陪他的好父亲吧。”

    寒风呼呼地吹,月亮沉没在云海里,再也见不着光。打更人报过三更天,也被万籁寂静的困倦感染,打起了哈欠。

    安庆绪等在安禄山居住的院子门口,里面走出来一位宦官,跟了安禄山许久,亲密到穿衣系带都由那宦官服侍。

    “李猪儿!事情办妥了?”安庆绪逼问。

    “……自然。”李猪儿眼眶红红的,说话细声细语,却有种坚定。

    安庆绪狐疑道:“那你哭什么?还是——”

    李猪儿摇头:“不,我不是哭,我是高兴。高兴公子肯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杀了他。就算现在让我去死都可以。”

    安庆绪诧异,他一向没管安禄山的私生活,也从不知道这个李猪儿能恨安禄山到这种不顾性命的地步。

    到底可能也是个可怜人。

    安庆绪道:“你跟着我吧,今夜就走,去范阳。”

    除夕。

    马蹄嗒嗒嗒,一群人将安禄山的府邸包围了起来。

    玄宗下马,亲自光临,府内竟无人迎接,好像是座死宅一般。推开门,院内的庭灯里燃着微弱的烛火,暧昧不明地照出地上的路。

    在安禄山的寝室里,他们发现安禄山的尸体,先是被毒晕,再被刺死。

    尸体上有数不清的刀口,杀他的人一定恨极了他,明明一刀致命,还接近疯狂地多刺了几十刀。

    一直到后半夜,安禄山府邸里的侍女、侍卫还有女伴、儿子女儿等全都抓到了院子里。有些才两三岁大,有些已经风烛残年。有的侍女貌美如花,有的女伴已经人老珠黄。

    这上百号人里,唯独没有安庆绪。

    玄宗怒道:“安庆忠!朕问你,你弟弟安庆绪呢?”

    安庆忠哭丧着脸答:“我、我不知道……昨夜,昨夜他约我出去喝酒,结果我到了地方,他二话不说把我打晕了,再醒来就被捆在了自家地牢里。”

    他说的是实话,因为他手上还有铁拷,证明他的确曾经被困。

    玄宗扇了他一巴掌:“你说你不知道?你可是安禄山的大儿子,他要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安庆忠大哭:“真的不知……陛下信我。我父亲他一向不许我们过问他的事,安庆绪……安庆绪也不受父亲待见,因此总怨恨在心。我父亲一定是冤枉的,一定是安庆绪在背后捣的鬼!”

    玄宗道:“朕不管安禄山还是安庆绪,都逃不过,朕定要严惩你们,以警示天下”

    破晓。

    安府上下恢复了宁静,血腥味久久挥散不去。大过年的第一天,就弄得如此红火,真是让人触目惊心。

    再说李倓。

    史朝义蹲下身,直视着李倓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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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的目光,忽然笑出声:“我当然知道你,大唐的建宁王。都说你勇猛善战,英俊潇洒,如今一见果然不错。”

    李倓呸道:“少套近乎!”

    他动了动下巴,挣脱了史朝义的手指,往后缩了缩,意思是不想被史朝义弄脏了,他是正派,对方是反派,正反不两立。

    史朝义没有生气,反倒更有兴趣:“在长安当游手好闲的王爷不好么?整日酒肆勾栏里来去,有美人美酒相陪多潇洒。而且,我怎么听说你是去朔方平乱的啊,太原离朔方也挺远的,平乱平到这儿了么?”

    李倓不屑道:“你管得着吗?”

    史朝义大笑:“……自然管不着,但我看你怪喜欢的,不想杀你了。”

    李倓更反感了:“你耍猴戏呢。”

    史朝义无辜地耸了耸肩:“诚然此次我来太原目的不纯,但是这样更有趣啊——你可知道前几月我父亲在范阳屯兵,远在千里外的长安还莺歌燕舞,人人自娱自乐,完全不知危险将至的时候,我有多寂寞难耐吗?”

    李倓皱眉:“什么狗屁逻辑?按你这么说,你们要造反,还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才行?全天下人知道还得捧着你,说哎呀你们别反了我好怕啊?疯了吧,你什么脑子?”

    史朝义敛住笑容,沉声道:“你不怕?”

    李倓道:“我不怕。”

    两人都是简短的问话,简短的回答,无声的眼神争锋相对,来回数百个回合,谁也不肯让谁。即使李倓被缚住手脚是阶下囚,也不曾胆怯。即使史朝义是掌权方,也不曾娇作。

    然后,李倓就被放走了。

    用麻袋装着,扔到了太原城外的树林里,等他醒过来,钻出来,这片大地已是新的一天,阳光耀眼。

    李倓火速赶回太原城,想找到太原太守,却意外撞见另一个人,一个对大唐未来至关重要之人。

    再说回长安城,李泌在除夕夜当天晚上就被下旨废官。

    太子本想替李泌求情,结果没想到发生了安禄山的事情,玄宗气个半死,他是断然不敢在此时刻触玄宗眉头。因此他只能不情愿地放李泌离开,并允诺将来有机会,一定会接他回来。

    ——有机会,呵,机会从哪里来呢?

    李辅国陪着太子走回东宫,一路上听了太子一堆抱怨,他试探地说:“眼下安禄山已倒,李泌也走了,宰相之位,怕是无人与杨国忠争了。”

    太子李亨沉思片刻,仿佛还是下不了决心。

    “她为什么不去找杨国忠,为什么不去找圣上?!非得盯着东宫,非得盯着我那两个儿子,到头来东宫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还惹上了一身祸端!”太子怒骂道,“我谁也动不了,谁也杀不了,你懂不懂”

    李辅国吓得哆嗦:“殿下息怒。”

    太子一把揪起李辅国的衣领:“现在,此刻,别在我面前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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