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就放她两次鸽子,也都不是故意的,她就不要我了。”
原来并不是传闻那样的。
邓离拍着她的肩:“没事的,说不定她在气头上,过段时间就好。”
段甜甜吸一下鼻子,情绪控制还算好,眼泪除了刚刚落下一颗,后面就冷静下来:“你说的对,邓离,你真好真温柔。”
说着说着,段甜甜一双动情的双眼盯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别爱上我,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
段甜甜嘴角轻勾:“当然不会,但是如果刚刚给我送咖啡的是其他人,那就不一定了。”
恋爱脑的世界,她怎么能懂,一杯咖啡就被收买了,那宋迟穗要是和她一样,还不得已经爱死她千百回。
想到这里,她唇角微微勾起,抿一口咖啡。
窗外正巧对着工作台,此时,大家都冒着风雪正在搭建一会儿的打戏场景。
段甜甜看着窗外,不忍发抖;“你一会儿要光着膀子去拍戏,估计要冻死。”
邓离看了一眼:“还好,就那么几分钟。”
“也对,你ng少,不过这么好高的威亚,你一定要小心啊。”
“嗯嗯,没事的。”
邓离看一眼,那高过银杏树的威亚看上去的确十分唬人,不过,和她以前执行任务的高楼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
银杏树下,工作人员围成一团整理地面的线。
其中,一个男子身材纤瘦,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黑裤子,黑皮鞋,鸭舌帽,双手正在整理地面的线。
邓离恍然一眼,莫名觉得熟悉。
她正要起身看,只听背后有人叫住了她。
“邓小姐,要上场了。”
邓离转过头,起身朝外走去。
玻璃窗前,鸭舌帽男人侧一下脸,他带着口罩,雪光之下,他鼻梁有些微微的驼峰。
户外,导演正在确认事项。
救生垫就位,威亚就位,摄像机、灯光、演员,一切就绪。
他在镜头面前仔仔细细看着,邓离身穿短袖灰马挂,黑色紧身裤,头发利索挽起,仅仅留下额头和耳边的刘海,她手持弯刀,正在练习挥刀的动作,面前的雪花都被斩断一般,直接在空中融化,形成漂亮的白色烟雾。
身材修长,干净利落,漂亮。
导演十分满意。
他正要喊开始,一旁裴云走过来,她伸手挡着雪,快速到摄像机面前:“导演,今天雪那么大,拍这场戏会不会太危险。”
导演思索一下:“所有的机器我们都检查好了,没有问题。”
裴云:“女演员身材单薄,这雪又直接下在她身上。”
导演也点头沉思,毕竟邓小姐是宋家的人,他可得罪不起。
要知道,他们这次的电影,宋家也是大股东,其中也有不少宋家人来监工。
“也对。”
此时,邓离走上前,刚巧听到两人对话,她连忙说:“导演你放心吧,我皮糙肉厚的,没事的,而且未来的天气会更加恶劣,还不如早拍早解脱。”
这倒是实情,初雪已算温和,要挪到后面,雪下更大更冷,还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工期。
导演进退两难,他折中说:“邓小姐,那就麻烦你,最好一条过,我相信,凭借你的能力,你一定可以的。”
邓离的武打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只要发挥不失常,每一条都是可以当武术指导的水准。甚至更好。
她也很自信这方面的技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一切准备就绪。
邓离深吸一口气,站定,双手平直展开,感受身体徐徐往上。
她一条腿打直,另一条腿朝后弯曲,而后开始做手上的动作。
右手握着弯刀,手腕旋转一圈,像挽花一般,噌一声,发出刀片震颤的脆响,洁白的雪花落在刀刃上,发出漂亮白光来。
“好强。”
导演目不转睛。
威亚越来越往上,已经到银杏树顶。
那棵树高十来米,此时,所有人抬头往上。
雪光下,邓离的身影像是剪影一般,身姿犹似踩在树梢上一样轻便,好似侠女。
她游刃有余地做着动作,听导演的指挥:“很好,开始下一个动作。”
邓离低下头,挥舞着手里的短刀,正要开始往下。
威亚缓缓降落,滚轮发出不安的脆响,像年久失修的铁链声。
邓离听得刺耳,她左手捂着耳朵,顿时觉得不妙。
下一秒,威亚忽然断开,邓离身体一松,急速往下坠,她感觉心脏留在了天空,身体快速下坠。
不好。
下面是银杏树,邓离利索地抓了一下枝丫,一脚轻轻勾着树干,短暂地停一会。
继而又想,这样身手会暴露。
此时,所有人都冲上来,大声喊她的名字。
“邓小姐!”
“邓离!”
众人看来,她此刻正卡在银杏的枝丫上,眼看那枝丫快要断掉。
她低头晃一眼,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鸭舌帽男人。
她当机立断,手松了枝丫,身体呈自由落体,掉到救生垫上。
闷哼一声巨响,邓离在上面打个滚,滚落到水泥地上。
“快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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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别去拉她,不要碰她。”
耳边想起回音,邓离虚着眼,看向人群中那个人,那人压低鸭舌帽,转身,走出雪地。但她还是看清了,鹰钩鼻,就是那天,害宋迟穗的男人。
“邓离,邓离。”
此刻,耳边一个哭腔震耳欲聋。
邓离挑一下眉,看段甜甜已经泣不成声。
她深吸一口气,睡过去。
五分钟后,救护车十万火急赶来。
众人立即让开一条路,让救护队抬着担架赶来。
几人探她的鼻息,又试图唤醒她,见没反应,又合力将她抬上担架。
段甜甜立即上救护车,跟着她一路到医院。
宋家别墅。
宋迟穗正隔着玻璃窗赏雪。
她慢悠悠喝茶,感受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没一会儿,杜金月忽然打来电话。
她接过:“杜医生,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端传来焦急的声音:“宋小姐,你家夫人出大事了。”
宋迟穗一怔,右手的茶杯轻轻一晃,溢了满地的茶水。
身为管家兼司机的周喜民见状十分不解,他家小姐从来不慌不忙,情绪稳定,怎么一杯茶都端不稳。
“小姐。”他试探性地问她。
“周叔,立即送我去医院。”
她重重放下茶杯,看向周喜民。
急救室外,宋迟穗掐着裙子,掐到手心冒汗,染湿裙子,也没有放手。
快一个小时了。
这一个小时,段甜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邓离拍戏时威亚断了,从十来米高的树掉下来。
十来米,就BaN算是有垫子,四肢不断,内脏也会受伤吧。
她的心紧紧的,仿若躺在手术台上的是她,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千万不要有事。”她喃喃着,背靠在轮椅上,好半天都是一种失神的状态。
一个半小时后,急救室的门才打开,杜金月从里边走出来。
宋迟穗控制着轮椅,连忙上去:“杜医生,人怎么样?”
杜金月小声说到:“你们两个先跟我进来吧。”
说罢,两人和杜金月一起进急救室。
杜金月摘下口罩,匆匆吸口气:“宋小姐,你放心吧,她的生命没有危险,只是她的左手摔断了”
宋迟穗眸光微闪:“左手?。”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她刚好用手拖着头,好在脑袋没受伤,身体也没事,所以只是摔断左手。”
段甜甜十分不敢相信:“还只是?难道断了左手,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吗?”
宋迟穗十分明白,断了肢体,是什么感受。
断了肢体,就像是行走在无尽的荒漠,只有等死。
她的心揪着,打个寒颤,一下比外面的大雪还要冷。
杜金月解释:“段小姐,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短暂的骨折,后面是可以养回来的。只是比较严重,伤筋动骨一百天,她需要好好休息。”
这样一说,段甜甜沉口气:“谢天谢地。”
她看向宋迟穗,见她表面神情十分冷静,段甜甜自然以为她是悲伤到极致,已经愣住,她叫住她:“宋小姐,没事了。”
宋迟穗眨眨眼,长长吸口气:“去看看她吧。”
从急救室转到病号房,宋迟穗一路跟着。
邓离右手输液,左手从咯吱窝开始到手腕,完完全全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像包裹木乃伊一般。
才做完手术,她还未醒,一双眼睛紧紧闭着,睫毛纤长如针,唇色泛着惨白。
从认识她到现在,她从未看见过她这般毫无血色的脸。
她右手露在外面,手指似玉色竹节,手背白到能看清青色血管。
输液的时候,手是凉的。
宋迟穗轻轻扯一下被子,将她的手盖住,一面盯着她的脸发呆。
段甜甜听说过,宋小姐个性内敛,即便是大喜大悲也不会表现出来,就如此时一般。
她虽然没有哭泣,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是悲伤的,难过的。
她一定很难受吧。
段甜甜吸口气,安慰她两句,便很自觉把房间交给宋迟穗。
房间安静,仅仅剩下两人的呼吸。
邓离一直清醒着,时不时虚着眼看宋迟穗。
宋迟穗正对着她,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和平日一样冷淡。
一个小时前,她躺在急救室,在只有她和杜金月的时候,忽然坐起来。
正在准备手术的杜金月吓一跳,猛往后边退一步:“邓离,你没事啊。”
她自然没事,不然那么多年的武术白练了。
只是她不得不装作有事。
既然那个人是冲她来的,自然是想看她受到伤害,而不是没有事。
她只想躺着,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一定能查到当天害宋迟穗的凶手。
万万没想到,她也会成为被害人,有她在,其他的人就不好对宋迟穗下手。
她要演戏,杜金月也自然配合,答应她不告诉任何人。
故而给她打好石膏,输葡萄糖。
演戏演全套,她睡一个多小时才缓缓醒来。
这期间,宋迟穗一直守在一旁,时不时替她拉拉被子,看她一眼,没有多余的动作。
而后,宋迟穗似乎终于忍不住了,歪靠在轮椅上睡过去。
她睡着时,呼吸浅浅的,就像没有一般。
邓离唇角轻抿,没想到她也有这般待遇。
要知道,上一个让宋迟穗守着的人还是某个人呢,这下她也有,不亏不亏,赚了。
她缓缓坐起身,行动的时候带起一阵声响,惊扰面前的小猫。
小猫忽地睁眼,眼神十分清亮盯着她。
邓离冲她笑了下:“小穗。”
本来还好好的,宋迟穗忽然眼神严厉,瞪着她看:“你醒了。”
“嗯嗯。”她坐好,有些不好意思:“你一直守着啊。”
宋迟穗瞬间拉下脸:“自己闯的祸,还知道笑。”
“怎么了?”
“十来米的高空威亚,你也敢吊,我是缺你吃的还是喝的,你要去做那样的工作。”
邓离吸口气,竟不知道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她连珠放炮似的,对她说了很多话:“以后不许再去吊威亚。”
宋迟穗声线偏稚嫩,说话带着回音,让人毛骨悚然,背脊发寒。
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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