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25-3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sp; 对于陈媛来说,根本不需要犹豫。

    所以,陈媛只懒洋洋地耷拉下眸眼:“这长安城,有什么是你我没见过的?”

    霍余眼眸稍有些黯淡。

    陈媛的回答在他预料之中,但在没有听到答案前,他心中难免存有些许的奢望。

    雨下到傍晚时才停,陈媛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太尉府,明明是霍余得寸进尺,可她拒绝霍余后,依旧有些心虚。

    等陈媛回到公主府时,天际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用过晚膳,盼秋才低声回禀:

    “公主,沈柏尘的消息查到了。”

    陈媛当即将霍余的事抛在脑后,抬眸看向徐蚙一。

    “按照公主的吩咐,属下先查了沈柏尘在长安中的宅院,和公主料想一样,京兆府的案宗上明确记载了沈柏尘是在三年前,才买下了那座宅院。”

    “之后属下派人沿路往南,一路打听沈柏尘的消息,今日才传回来消息,沈柏尘乃关城人,以贩茶为主,是近几年才兴起的一家商行,在关城颇有名声。”

    提及关城二字,陈媛不禁坐正了些。

    “若我没有记错,这关城是我朝最南方的一座城池,位临边关?”

    徐蚙一郑重地点头,自责地低下头:“边城位近边关,城内势力鱼目混杂,打探消息极其不易,属下无能,没能打探出更多消息,让公主失望了。”

    徐蚙一执行陈媛的命令向来一板一眼,陈媛让他查出沈柏尘何时起家,他没有打探出具体消息,就觉得失职。

    陈媛觑了他一眼:

    “你做得很好了。”

    徐蚙一依旧摇头:“若此事交给霍大人来查,他只会比属下做得更好。”

    猝不及防听见霍余,陈媛怔了下,她不着痕迹地轻拧眉,不知徐蚙一话中何意。

    “边城曾是霍家军驻军之地,论对边城的了解,霍家当为其首。”

    霍家军。

    自从霍余上交兵权,这三个字,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过了。

    不论徐蚙一,还是陈媛心中都清楚,百足之虫至死不僵,哪怕霍余上交了兵权,可若想消除霍家对这些军队的影响,绝非一日之功。

    陈媛垂眸翻看徐蚙一呈交上来的消息,她状似不经意地说:

    “看来,哪怕为了查清沈柏尘一事,我也要继续和霍余接触。”

    徐蚙一沉默不语。

    他一直知晓,公主对霍余十分厌烦,若非他没有查出什么,何必委屈公主接触霍余?

    作者有话说:

    霍余:咱就说有时候事情不能看表面!

    先放一章,白天有时间,再写一章

    我放个预收,但是姐妹们能不能帮我想个文名,我好废,要不叫太子妃的惜命日常?

    《太子妃》

    简介:

    太子得天花,圣上命其迁出东宫,最后落在尚书府,所有人都对谢玉照避恐不及,只有姜亦棠不怕死地接近他

    生母卑微,死在井中却无人过问

    姜亦棠抖着手给谢玉照清理痘脓时,心里想得是搏一搏皇权梦

    后来谢玉照夺嫡失败,被困牢狱五年,得势时对他柔情蜜意的姜亦棠不曾看过他一眼

    他夺位成功后,还未来得及看她噙泪哭求,就传来姜亦棠自裁谢罪的消息

    姜亦棠最惜命,甚至怕受苦,他出事后就迫不及待地和他撇清关系,如何敢赴死?

    谢玉照见的姜亦棠最后一面,她浑身青紫,血沾衣襟,不堪入目,足以说明她死前受了多大折磨

    —

    一醒来,谢玉照重回少时,他刚得天花,被送进尚书府

    他看见姜亦棠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抖着手抓住他的衣袖,她声音发颤:“谢玉照,我救你,你以后护住我,好不好?”

    血脓染脏衣裳,谢玉照双眸微闭

    他轻轻拉上姜亦棠的手,垂眸:“好。”

    前世,他封姜亦棠为后,世人震惊

    【搜索哇叽文学q.yfwaji.com】提供的《谨遵长公主之令》25-30

    可无人知晓,在他垂死之际,有一人害怕得瑟瑟发抖也不肯离去

    今生,他不会再被圈禁,姜亦棠也不会再有离开他的机会

    【简介不全,双重生】

    第27章

    沈柏尘、陆含清,陈媛将这两个名字写在纸上,陷进沉思。

    边城在南,淮南在北,恰好是大津朝相距最远的两座城池,不约而同地在这个时候聚在长安。

    陈媛也不知这二者间是否有联系。

    但陈媛希望最好没有,毕竟淮南已经足够难缠,若再加上一个不知底细的沈柏尘,真叫人头疼。

    被陈媛记着的陆含清也同样在讨论她,庆安气得不行。

    陆含清觉得没有必要。

    霍余连苦肉计都使得出来,显然在对待长公主一事上,他是丁点脸面都不要了。

    但陆含清不行,他的名声不能染上丝毫污点,至少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的事情不能发生在他身上,淮南八大望族向来闭门自守,近二十年才有凝聚之力。

    八大望族年轻一辈素来以他为首,若他传出不堪名声,必然会造成威信崩塌。

    这绝对不是陆含清想要看见的画面。

    所以,注定了他不可能和霍余一样没脸没皮。

    陆含清低垂眼睑,他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串珊瑚色的玛瑙珠串,被打磨上蜡过,在烛光下似闪着光,极其勾人眼球。

    庆安替自家公子不值:“公子为了宴请长公主,其中耗费了多少心思?!”

    “长公主在众目睽睽下,将公子扔在一旁,随后带着霍余离开!这根本就是让旁人看公子笑话!”

    “事后就派人送来了一串珠子,打发叫花子呢!”

    淮南靠北,一向以肃凉闻名,可淮南同样位临周朝,两国交互,陆氏又乃百年望族,公子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

    一串玛瑙珠子,长公主当真送得出手?!

    陆含清只当没听见他的碎碎念,伸手拿出珠串,所有玛瑙珠子被一根细细的红绳穿起。

    倏然,他轻叹了声。

    庆安一愣:“公子?”

    陆含清将玛瑙珠串搭在手心,摆在珠光下,让庆安看得更清楚些:

    “玛瑙虽不难寻,但这数十颗珠子大小圆润程度皆似同,且颗颗都是纯正的珊瑚色,正常的玛瑙珠绝没有这么细小,可这些珠子则仿若天然而成,其中耗费的人力不可小觑,只这条珠串就可价值连城。”

    庆安有些呐呐:“这、这么名贵嘛……”

    他话中若有似无的怨怼无声地消了些,他气长公主的,莫非就是她不将自家公子放在心上。

    陆含清觑了他一眼,话还未完:

    “你只瞧这些珠子,觉得像什么?”

    庆安认真地盯着看了半晌,依旧百思不得其解,他挠了挠头:

    “奴才愚笨,公子快不要和奴才打哑谜了。”

    陆含清轻轻地抚了抚珠串,垂眸:“红豆。”

    庆安一惊。

    他细看那些玛瑙珠串,这才惊觉,若离得远些去看,这大小颜色,当真可以和红豆以假乱真,但玛瑙珠自生光泽,比起真正的红豆要名贵长存。

    庆安跟在陆含清这么多年,自然不会什么都不懂。

    哪怕庆安未经过人事,他也知晓红豆常用来替代相思。

    庆安眼中骤亮,望向玛瑙珠串的眼神似在看一个宝贝,再不觉得这珠子拿不出来手了。

    他轻声嘀咕:“看来公主还是将公子放在心上的,只不过这霍余太过可恨,总想扰公子好事。”

    陆含清对庆安前半句话有些啼笑皆非,但却颇为认同他的后半句话。

    他没有纠正庆安的想法,庆安一心觉得他和长公主般配,落到有心人眼中,亦会大有用处。

    陆含清眸中的神色有些浅凉。

    霍余的确太过碍事了。

    须臾,陆含清轻眯了眯眸子,才察觉些许不对劲。

    这珠串较一般的手链要长些,他稍垂眸,视线落在脚踝上,忽地,他好笑地轻扯唇角。

    陆含清弯腰,将珠串亲自戴在脚踝上。

    他比起寻常女子还要养尊处优,肌肤堪似玉,殷红的玛瑙珠印在上面,似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引诱。

    庆安只觑了一眼,就觉得有些脸红心跳。

    适才,公子弯腰时,烛光印在他脸上,添了分雌雄莫辨的美色,再加上那若有所指的玛瑙珠串,当真容易让人看直了眼。

    衣摆下垂,将玛瑙珠串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凉凉的触感贴在肌肤上,陆含清若无其事地抬头,想起白日间的事,陆含清还有一处不解。

    “可查出,在朱雀湖时,隔壁那座画舫上是何人?”

    陆含清没有忽视陈媛刹那的怔然,陈媛待男女之事不扭捏,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这是陆含清第一次在陈媛脸上看见这种情绪,顿时生出好奇,那人是何方神圣?

    “包下画舫的是户部尚书嫡女刘芊妤,她这次设宴是为了和南方来的那队茶商买茶叶。”

    庆安查得很仔细,将见面双方身份都查了出来,并无不妥。

    可他一说完,陆含清就挑了挑眉梢:“什么茶商,会让尚书府的嫡小姐亲自设宴?”

    庆安起初也觉得刘芊妤有点小题大做,但等查清后,倒有些理解了。

    “这队茶商在长安和其余地方皆很有名,最重要的就是他们的少东家,名叫沈柏尘,听说生了一头银丝,面容皎隽,似天上仙人,一路北行时,引得不少女子芳心暗许,这尚书府的嫡女也是其中之一。”

    陆含清只听出了一个重点。

    美名。

    长公主贪男色,偏生这个时候冒出一个美名甚深的沈柏尘,陆含清轻呵:“看来这位沈公子也是有备而来。”

    都是冲着长公主来的。

    就如他一样。

    陆含清在见过霍余和圣上对长公主的态度后,就知晓,若要破开困局,就得从长公主入手。

    并不是因为长公主软弱好欺。

    谁让长公主是皇室和霍家联合的唯一纽扣。

    脚踝上的珠串已经从凉转温,陆含清轻轻地勾起唇角。

    陈媛近日去了宫中一趟,在养心殿待了半日,谁也不知道她和陈儋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她离开后,陈儋就一直在摇头叹气。

    中秋在即,陈儋限制了陈媛的出行,只许她在长安城中走动,省得一个不注意,她就消失不见了。

    陈媛从不安分,闲到无聊时,她甚至可以为了一场夜会,车马劳顿地奔波五日。

    近段时间,是有霍余和陆含清绊住了她,才让她在长安中安安分分地待了整整两个月。

    陈儋的命令一出,陈

    【搜索哇叽文学q.yfwaji.com】提供的《谨遵长公主之令》25-30

    媛整个人都恹了。

    她并不是想出去,可不出去和不能出去是两个概念,陈儋越阻止她,她反而越在长安城中待不下去。

    在盼春说公主闲不下来时,盼秋不由得反驳:

    “哪里是闲不下来,分明是生了根逆骨。”

    越不让她做什么,就越要对着干。

    陈媛听得眼皮直跳,她没好气地嗔瞪盼秋一眼:“我看是我最近纵得你越来越无法无天!”

    连她都敢编排!

    盼秋同陈媛一起长大,这份情谊是盼春和徐蚙一都比不了的,陈媛平日中也不爱拒着她,才养成了她这性子。

    陈媛这话若说给霍余听,霍余恐只能低垂下头,但盼秋却只作没听见,她问:

    “公主当真想出城?”

    陈媛眼神闪躲,她底气不足地说:“和中秋宴尚有半个月,我待在长安也无事可干。”

    盼秋才不拦她:

    “这出了长安,往近了说,往南是洛城,往西是江城,往北是衢州,往东则是观安城,公主要去哪儿?您吩咐,奴婢这就让人收拾东西。”

    徐蚙一只当作什么都听不见,垂头看地。

    “侍郎家的小公子一直找路子打探公主的消息,公主这一行,若无人相伴,也甚是无聊,不若奴婢再去给侍郎府的小公子送个信,让他也跟着跑一趟。”

    陈媛呐呐地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