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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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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就是这么明显。”

    温菘蓝:“……”

    “怎么样?这次看到正脸了没?究竟是哪个大佬啊?”邱文佳八卦小能手上线。

    温菘蓝摊摊手,语气特别遗憾,“还是没看到他脸。”

    邱文佳:“……”

    “我去,什么人啊?搞得这么神秘!”邱文佳忍不住吐槽:“不会是见光死,不敢见人吧?”

    温菘蓝:“……”

    “行了,我先下班了。”温菘蓝懒得和这姑娘继续扯下去。

    她回办公室换下制服,蹬小黄车回了家。

    到家以后,她瘫在沙发上,半天不想动。

    闭上眼睛眯了大半个小时,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她赫然睁眼,捞来手机,看到屏幕上方的名字,不禁皱眉。

    这么晚了,月月怎么给她电话了?

    带着疑问接通电话,“怎么了月月?”

    小妮子细细小小的嗓音透过手机听筒刮入耳中,“温阿姨,你今晚能陪我睡吗?”

    她整个愣住,忙问:“爸爸呢?”

    月月:“爸爸生病住院了。”

    这个世界怎么了?连生病都扎堆?

    🔒22  ? 霁蓝(22)

    ◎“我手机落在影城了。”◎

    霁蓝(22)

    温菘蓝打

    【搜索哇叽文学q.yfwaji.com】提供的《窃蓝》20-30

    车去了松山别墅。

    大晚上为了别人家的孩子从市区去往郊区, 她活了快三十年,还是头一次。

    不得不说,她对月月实在太好了。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了。

    她太喜欢这个孩子了。等日后她结婚生了小孩, 她未必有这样的耐心。孩子嘛,总是别人家的更香。

    温菘蓝第二次踏进江家别墅。

    卜一迈入院子,那种久违的熟悉感就纷至沓来。纠缠心头,挥之不去。

    除去这股熟悉感,她更感到了一种冷清。

    还在正月里,隔壁几家住户张灯结彩, 贴满福字, 年味儿还未散去。可江家却一点年味儿都感受不到了。连一盏红灯笼都没瞧见。

    院子空荡荡的。那两棵光秃秃的枣树立在墙角, 仿佛两个沉默寡言的卫士。

    灯光淌过光.裸的枝桠, 筛下一地暖黄的光束。

    这不像是家, 而是由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一座冷冰冰的空壳。

    家是另外一个样子。它不仅仅只是一栋房子,更是一张大而透明的柔韧薄膜, 轻柔又恬静地守护着无依无靠的我们。它无处不在,我们始终能够切肤感受到。

    温菘蓝不由叹了一口气。家里少了位女主人,家就不能称之为家了。

    她站在大门外摁了门铃。

    须臾,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前来开门,笑容满面,“是温小姐吧?月月等您好久了。”

    温菘蓝回以微笑,轻声细语, “你是刘姐?”

    月月跟她提过一嘴,家里有个保姆阿姨一直负责她的一日三餐, 好像姓刘。

    刘姐连连点头, “是我。”

    她连忙侧开身子让温菘蓝进屋, “温小姐, 快请进!”

    温菘蓝换上一次性拖鞋,快步走进客厅。

    刘姐招呼温菘蓝坐下,给她泡了杯热茶。

    刘姐说:“月月在二楼,我去喊她下来。”

    她上楼没一会儿,小妮子就噔噔噔的跑下楼。一把扎进温菘蓝怀里,“阿姨,谢谢你来陪我!”

    温菘蓝搂住小朋友的肩膀,笑着说:“谢什么!我们可是好朋友呀!”

    月月拿毛绒绒的脑袋蹭她,“阿姨,您真好!”

    刘姐站在一旁,等两人互动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温小姐既然您来了,我就先下班了。我女儿马上下晚自习了,我得去接她。”

    温菘蓝抬抬下巴,“刘姐,你先去忙。”

    刘姐伸手指指二楼,“二楼靠近楼梯口的那间客房我已经收拾好了,您今晚可以睡客房。”

    温菘蓝:“辛苦你了,刘姐。”

    刘姐搓搓手,憨厚地说:“有啥辛苦的,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

    刘姐离开后,偌大的别墅就只剩下温菘蓝和月月两个人。

    温菘蓝搂着小朋友上了二楼儿童房。

    一进房间,原本趴在笼子里的兔子一下子窜了起来,原地暴走。

    月月见状赶紧给兔子喂了两根油麦菜,“千金,你安静一点。”

    千金同学叼着油麦菜疯狂吸入。

    儿童床边上摆了张榻榻米。她瘫在上面,安静地看着兔子进食。

    见两根油麦菜被消灭掉,她方轻声问月月:“爸爸生什么病了?严不严重啊?”

    月月:“爸爸头痛。”

    头痛?

    这么严重?都住院了!

    一般的头痛肯定犯不着住院。只可能是偏头痛。偏头痛发作那可是要命的。

    温菘蓝突然想到了影城的那位客人。他犯病的样子和偏头痛的症状也非常像。他也得了偏头痛了吗?

    “阿姨,我困了,你陪我睡觉吧!”

    小朋友奶声奶气的声音暂时打断了温菘蓝的思绪。

    她没再多想,指挥月月到卫生间洗漱。

    别看月月只有四岁,自理能力却很强。她刷完牙洗完脸后就乖乖地躺上了小床。

    月月:“阿姨,你能搂着我睡吗?爸爸不在我害怕。”

    对于月月,温菘蓝一向是有求必应的。

    她蹬掉拖鞋,踩上床,将月月纳入怀里,温柔地说:“睡吧,月月。”

    月月窝在温菘蓝怀里,缓缓闭上眼睛。

    小姑娘不自觉勾起嘴角。她美滋滋地想:真好啊!原来这就是妈妈的怀抱!

    ——

    小朋友入睡极快。不出五分钟,月月就睡熟了。

    小孩睡着以后特别乖巧,像个精致漂亮的洋娃娃。

    她的睫毛又黑又长,还很翘。就像是两把小刷子。

    温菘蓝的手指触碰到YH,刷子不断刷着她的指尖,痒痒的。又像是刷在了她心上,无比熨帖。

    心湖暖流充盈,荡起一圈涟漪,淡淡的来,淡淡的散。似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又似乎留下了很多东西。

    温菘蓝盯着小姑娘的脸看了许久,越看越喜欢。如果月月是她的女儿该有多好啊!谁不想拥有一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儿呢!

    怕惊扰到小朋友,温菘蓝费了老大劲儿才抽出自己的胳膊,爬下了儿童床。

    床太小,她和月月挤一会儿还行,时间长了可太难受了。

    千金惬意地躺在笼子里。温菘蓝一靠近笼子,它就跳起来,一双爪子举起来,朝她“作揖”,喜感十足。

    兔子一到晚上就特别活跃。

    温菘蓝给它喂了点兔粮,就没再管它了。

    她离开儿童房,去了楼梯口的那间客房。

    刘姐将房间收拾得很干净,铺了新的床单被套。淡淡的一缕洗衣液清香在空气里弥漫。

    温菘蓝躺到床上,盖上柔软的鹅绒被。

    屋里留了一盏复古台灯,暖橙色的光线千丝万缕,照亮床头的一小方空间。到了床尾,光就淡了。

    她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意识清明。今晚发生的事情就跟放电影似的不断在眼前回放。

    诡异,迷离,却又茫然无解。

    温菘蓝有些认床。一直挨到凌晨两点她才睡着。

    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躺在救护车上,有人攥着她的手,攥得很紧很紧,死都不肯放。她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捏断了。

    手很疼,肚子更疼,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在抽疼。剧烈的痛感从血脉里渗出来,一阵一阵的,她几乎都能原地死去。

    梦境浮光掠影,走马观花,一帧一帧不断切换。耳畔总是停留着一个遥远又熟悉的男声,迫切地呼唤她的名字。

    “蓝蓝,你要坚持住!”

    “蓝蓝,我错了!”

    “蓝蓝,我要你好好的。”

    ……

    温菘蓝极力想睁开双眼,她想看清说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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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管多努力,她都看不清。太模糊了,一团迷雾,什么都看不见。

    她感觉自己好像浸在冰水里,又冷,又黑,无法呼吸。

    儿时看过一部古装剧,女主角被冰封在冰棺里,过了好几百年才苏醒。数百年的光阴,改朝换代,她和世界脱节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世界。

    温菘蓝觉得自己很像那个被冰封数百年的女主角。她所看到的世界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给她看的。而那些本该她记住的事情,她又通通忘记了。

    今年入冬以来,江既白的偏头痛就发作得格外频繁。隔三差五就来一遭。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持续的时间可长可短,疼痛程度时轻时重。

    其实今晚在影城发病前,他就已经连续发作了两天。这次是轻微的,疼痛只持续一两个小时。药物能够缓解一二。

    偏头痛过后就是失眠,整宿整宿睡不着。眼睛很酸,身体也是疲惫的。可意识却格外清明,毫无睡意。

    家里无法让他安睡,短暂的十几分钟都做不到。只能来影城补眠。

    这是温菘蓝的地方。只有离她近了,感受到她存在的气息,过去的那些记忆才不会来攻击他。他才能卸下心防,闭上双眼休息。

    他根本没想到偏头痛会继续发作。刚走进影厅,没过多久脑子就炸开了。

    还偏偏被温菘蓝给目睹了。他发病的样子丑陋又狰狞,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吓到。

    江既白的偏头痛发作太频繁了,韩程坚持将他送去了宛丘第三医院。

    三院一贯擅长治疗神经类疾病。精神科的文话医生是江既白的主治医生,这些年一直负责他的病情。

    诊室里,文医生坐在电脑上翻阅着江既白的各项检查单。七.八张检查单,每看一张,医生的脸色就黑一分。

    江既白脸色苍白,嘴唇无血,病态明显。他刚吐完,吐到只剩下胆汁了,这才舒服了一些。

    他顾不得去看文医生越来越黑的脸色。大不了就是挨几句骂。

    倒是韩程惴惴不安,盯着文医生黑黢黢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一句:“文医生,我老板他没事吧?”

    文医生放下手中的检查单,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没好气地反问一句:“你说呢?”

    韩程:“……”

    文医生板着脸冷冰冰地问:“都这么严重了,怎么现在才来?”

    韩程直喊冤,“我劝他来医院,他就是不肯。那些药吃了也没用,每次都硬.挺着。”

    “药吃了没用?”文医生剜了当事人一眼,音色冷冽,“你不妨问问他,他有好好吃药吗?”

    江既白:“……”

    韩程一听顿时就炸毛了,“老板,您为什么不好好吃药?”

    江既白有些心虚,低头闷声说:“我有吃药,就是有时候会忘。”

    一个人病得久了,不知不觉中就变得讳疾忌医了。不愿意去医院,更不喜欢吃药。看见药就生理性反胃。

    文医生恨铁不成钢道:“该忘的不忘,不该忘的倒是忘得挺干净。”

    江既白:“……”

    “老板您怎么能这样呢?不好好吃药,病怎么会好呢?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让我们身边这些人多心疼呀!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月月考虑考虑。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月月她怎么办?她还这么小……”

    韩程跟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的。

    江既白被念得脑壳疼。

    他甩给韩助理一记犀利的眼风,“闭嘴!”

    韩程:“……”

    文医生冷声道:“人小韩说得一点没错,你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疼起来有你受的。”

    江既白:“……”

    面对自己的主治医生,江既白也只有挨训的份儿。

    他垂下脑袋,认命地说:“文医生,你先开药吧!”

    文医生还不愿意放过他,接着数落他:“你都不遵医嘱,我还开什么药!痛死你得了!”

    江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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