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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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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 云雾褪去现旧人

    ◎终身不娶◎

    魏麟是真病发了, 可因为之前戏弄过众人一回,导致他躺在地上无人问津了良久才被抬起来送回魏武侯府。

    贡院还需要礼部尚书徐正清善后, 闹事的都是落地的进士,念在他们都是寒窗苦读的学子,是以各个暂扣在京都,待徐正清启禀皇上后定夺如何发落。

    吏部考功员外郎李显携子骑上马回府。

    “这回多亏了魏驸马,改日还是要登门拜谢。”儿子虽在外人面前漏出残缺,但反而获得了更多的正道之光, 日后旁人再看儿子只会说他身残志坚的栋梁之才!

    李荼颔首,“儿与父亲想到一块了。”

    魏武侯府就没那么平静了。

    温檐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和三名要奉承她的寒门女眷打叶子牌,一听说儿子病发,当即摔了桌子, 叶子牌掉了一地。

    “哪个不长眼的畜|生要害我儿?”

    管事的当然不敢说是萧岚殿下害得大郎病发, 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推出旁人,“二二二郎在。”

    “又是那个庶子!”温檐气结。

    诸位女眷也都只当温檐是骂的竖子,她们还都是有求于温檐的, 自然好好安抚温檐,话说了一半, 就有侍卫风风火火地抬着担架进来,她推开那些说好听话的女眷, 步上前却没见到魏瑾, 冷声问族老魏硕明, “他人呢?”

    魏硕明冷笑,“宗妇不如想想,如何保得住你综妇的位置先!”

    温檐背脊一僵, 不好的冷意袭上心头。

    另一厢。

    魏瑾正在府外头马车上, 劝萧岚不用进去, 后者满脸不认同,“想好了,一会儿他们联手欺负你,我可不再进去帮你。”

    “这么怕为夫被欺负?”魏瑾眸中泛起促狭的笑。

    萧岚翻个白眼,“驸马别多想,颐园的人被欺负了,丢的是本宫的脸。”

    “为夫向你保证,绝不会丢你的脸。”魏瑾拍了拍她的手,跳下马车,进入侯府。

    魏武侯府的前厅。

    温檐已和族老魏硕明吵过一次了。

    魏霖为了拉下魏决,不惜用捕风捉影听来的话造谣生事,还污蔑当朝的首辅大臣姚鸿危,这烂摊子只得考魏硕明去收拾。他气魏麟为了一己的私欲,至亲情不顾,险些毁了魏决的前程。

    温檐却认为魏硕明小题大做,既然最后的结果是一场乌龙,根本就没必要揪着儿子的错处不放,何况儿子已病发,这时候谈什么公事?

    “宗妇莫不是忘了与我之间的协定?”魏硕明质问。

    温檐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协定?我近来睡不好、吃不下,总是记不住事!”

    魏硕明暗恨温檐过河拆桥!

    当初,温檐用自己儿子名字魏麟替代了老侯爷的庶子,冒领了救下萧岚殿下的功劳,妄图将真正的魏麟推到皇上跟前。

    那时她的确如意了。

    魏麟在国公府同诸位皇亲国戚的后生一起学习课业,然而魏麟不争气,文物皆是倒数,还将传课授业的学周气的告老还乡。国公爷邱赫明令要魏麟退学,温檐无奈只好又将魏瑾推出去,这才保住了魏麟的荣耀,可也因此造就了大齐的战神。

    事后,温檐找来请求保守秘密,她承诺只要他不支声魏瑾的存在,她就帮助高中的魏决袭爵。

    如今魏决高中了,温檐不但翻脸不认,还纵容魏霖胡搅蛮缠。

    彼时魏瑾长腿迈过门槛,坐在下首的第一排。

    魏硕明和温檐默契的不再争执,却莫名敬而远之看去。魏瑾端坐靠着,左手端起茶盏缓缓饮了一口,无视了二人,温檐怒火中烧地冲过去,“庶子”

    魏瑾眼睫都没抬一下,手里的杯盏极快地转了转。

    温檐“啊呀”的惊呼出声,原是杯盏里的热茶浇在她脸上,半边脸瞬间就红了,她还要骂时,魏瑾开口,“魏夫人敢多骂一个字,我手里的杯子就划破那张嘴。”

    平静语速却震慑人心,温檐还想发作,魏硕明拉了她一把,而是低声问,“二郎想做什么?”

    魏瑾将茶盏放身侧的小几上,眼神玩味,“族老彼时该乐啊!”见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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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明悠然脸色一僵,他嗤笑一声,“魏麟带着落地的考生大闹贡院,而魏决已高中了探花,爵位已然向族老一脉倾斜,你又何必洋装好人在我和魏夫人之间周旋?”

    他被迫套着魏麟的躯壳而活,没有族老的帮凶,温檐便是难上加难。这么多年以来,魏硕明无视温檐对他的欺压和折辱,为的不就是这个?

    “二郎休要胡言!”魏硕明避开那双考究的眼。

    温檐却是恼羞成怒的甩开魏硕明,“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觊觎我儿的爵位!我儿若是得不到,尔等也休想得到!大不了鱼死网破!”

    魏硕明也不是吓大的,他对着皇城方向拱了拱手,“新律言明,袭爵各凭本事,宗妇何须执迷不悟!当初你夫婿便是沾了这个便宜!”

    温檐冷笑不理这些,“谁与我儿争,就别怪我捅出当初欺君一事!”

    魏硕明气的骂:“毒妇!”

    二人争执之际,魏瑾嗤笑:“魏夫人尽管上告,届时依旧是魏决坐收渔翁之利。”

    欺君之罪唯有四人,温檐与魏麟、魏瑾和魏硕明!他们四人皆是死罪!

    温檐回过神来,愤愤地剜了眼魏硕明。后者渐渐回味过来,魏瑾这招乘间投隙耍的狠,他不甘示弱,“二郎就不想袭爵?”

    回答又是一阵嗤笑,“我乃国戚,大齐的战神,多一个爵位是能让我增加俸禄还是能让我拥兵自重?”

    魏瑾的确要分化这二人,前不久他收到消息,外祖父被污蔑除了有南宫思远的栽赃,还有温檐在背后推波助澜。稍稍怂恿温檐和魏硕明相残相恨,那些被隐藏的罪证终有见天日的一面。

    话点到为止,魏瑾起身,步步逼近温檐,“事到如今魏夫人还看不清,究竟是谁要和那蠢货争爵位,那也怪不得探花郎了!”

    魏硕明神色大骇,可魏瑾丢下这话便走,留下温檐咄咄逼人。

    魏武侯府正门外。

    门房认识公主的官轿,不敢怠慢,又是送茶和糕点,又是拿汤婆子给殿下取暖。相对比之下,魏决孤零零候在马匹旁显得有些不足为重。

    斟酌了几番,魏决还是走过去,对着紧闭门窗的官轿作揖,“臣恳请殿下移步侯府里头看看。”

    官轿里没支声,好半响过去,魏决又复述了一回,“魏家大郎带头在贡院聚众闹事,诬陷臣和父亲,可他忽然病发,魏武侯夫人怕是会将这比帐算在家父的头上,还请殿下为我父子主持公道。”

    里头飘出一声笑,窗帘高高卷起,恰好露出萧岚低头看书卷的侧颜,“驸马迟了魏家大郎的生辰宴被就要被你父亲当众杖刑,探花郎为何觉得本宫会为你父子主持公道?”

    魏决面色僵的有些难看,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魏武侯夫人偏爱大郎,对驸马多有不公,我与父亲究竟是外人,不好过多干涉,父亲行刑也只是依着侯爷夫人的意思。”

    “探花郎所言甚是,那么若是侯爷夫人要为难族老,也请探花郎多担待,毕竟那是你们侯爷夫人的意思。”

    魏决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脚的懊恼!

    “还有探花郎千万别忘了,本宫姓萧,更是外人,更不该为你父子主持公道!”萧岚放下手中卷,撩眼望来,“今日一早,你父也为你寻来公主府请我为你主持公道,我亦是如此回他的。”

    顿了顿,萧岚不再迂回而是撕烂了魏决与魏硕明的遮羞布,“今日之果都是尔等过去无视、或纵容、或心灾乐祸所致,怨不得旁人。且本宫提醒一句,科举高中仅仅是仕途的开始而已,能不能在这条路走下去、走的长远光靠趋利避害可远远不够。”

    趋利避害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魏决神色瞬间煞白,殿下竟然都知道!

    彼时魏瑾已从门内出来,仿佛没看见魏决驻守官轿前,而车夫也似乎从闭门神死的活过来,给魏瑾打开了轿门。

    魏决看着远去的马车,久久不能反应,直到马车晃晃荡荡驶出了很远的距离,侯府门内急急的跑出魏宅的管事,“探花郎赶紧去劝劝,夫人和族老打起来了,老奴得去报官!”-

    萧岚的视线随着车厢晃晃荡荡落在驸马身上,上上下下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他内被罚这才放心。

    “为夫脸上有东西?岚儿一直盯着看?”魏瑾似察觉了萧岚的意图,可还是想亲耳听听。

    萧岚用书卷拍他的手,“你明知故问。”

    说完嗔了他一眼。

    魏瑾握住那一节书卷,上身微微倾斜,将方才在魏武侯府离间魏硕明和温檐的经过详略述出,他自然隐去了欺君那一段。韩氏案子的眉目依旧迷雾重重,温檐和魏麟都杀不得。

    “早该如此了。”驸马不但没受欺负,还扳回了一局,且成功让魏硕明与温檐狗咬狗,萧岚只要想一想那场景就觉得痛快!

    她手稍稍使劲儿,可书卷被驸马握的稳如泰山一动不动,萧岚收回手,“这般好看的戏,为何不叫我凑热闹。”

    自然是欺君的原因,魏瑾也明白萧岚想替她解气,便哄,“下回一定。”他将书卷递回萧岚笑,“定然比话本子还精彩。”

    萧岚看的正是话本子,她接过来却没再看的心思,“李荼是鬼手者,这点你可是早就知情?”

    见驸马颔首,萧岚又翻开了话本子,假装看着,心思却不在上头,“我竟不知驸马与李荼关系好的这般地步了。”

    夫妇俩虽然开诚布公了一回,可萧岚感觉得到驸马还瞒着什么,她并非要求驸马毫无保留,不过是安全感作祟罢了。

    “并非李兄告知,”魏瑾活动自己的臂膀示范给萧岚看,“李兄带着义肢虽极力模仿常人的习性,但和真的手臂还是有异的,我乃习武之人,无意中发现了端倪。”

    闻言,萧岚心里的忧虑也放下,自从晓得驸马是个闷葫芦,她少不得要时时撬开那葫芦塞看看里头究竟藏了什么。

    “皇叔事先可知李荼鬼手者?”

    魏瑾并不确定地摇头,却言,“依我之见当是晓得的,否则今日便不只有姚大人和李大人出面。”而是三法司的人来,姚鸿危深思熟虑,也心知皇上爱才。

    想想也是,科举舞弊这样的大事大理寺不会做事不理,进士闹了许久唯有衙门的差役,可见上头也是门清的。萧岚对姚鸿危又多了几分费解,“姚大人虽顽固不化,却也拎的清叔父最忌讳欺骗。”

    窗帘缓缓起落,看着徐徐倒退若隐若现的街景,萧岚眸露鄙夷,“本宫生平最厌恶欺骗,魏硕明纵容魏夫人欺上瞒下,也该让他常常自食恶果。”

    殊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瑾修长的手指颤了颤。

    彼是马车颠了颠,魏瑾失神之际,薄唇被轻软的湿热一碰,是萧岚被马车颠了过来,他眸光深谙,静静地凝视她。

    萧岚手撑着马车地板将自己推开,见驸马愣愣地望着,多情的桃花眸里是意犹未尽。萧岚脸色一热,抿抿唇道:“不是本宫要亲你的!”

    车夫该换了!

    唇瓣娇艳,软糯如水,魏瑾喉结涌动,轻轻嗯了一声,“是为夫想要亲你。”

    “啊,唔”

    萧岚被他拉进怀里,唇被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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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她睁圆了眸子。

    初冬的日光洒了进来,她能清晰地看见他长睫上的光辉和肌肤上的绒毛。魏瑾似不满意她的反应,湿润顶开了唇齿,紧紧缠住她的粉舌。

    萧岚浑身一颤,好似被他紧紧套住了灵魂,小手抓握了几下才揪住他的衣领,身子莫名悬空,她整个被他抱在了怀里。

    柔软、滚|湿、喘|息。

    “岚儿”魏瑾抵着她额间。

    这间隙,萧岚轻轻喘了一会儿。

    “我不想骗你的”魏瑾暗哑的嗓音格外低沉。

    “什么?”萧岚被亲的晕头转向,几乎没有听清楚,正要问。

    魏瑾见绽放的唇瓣,又俯身紧紧含住-

    放榜过后,京都有三人出了名。

    第一的自然是状元郎李荼,他身残志坚可谓是天下寒门苦士的表率,更令人钦佩的便是他的文章。既周全了新律的执行方案,又保留了可行且能继续沿袭的祖制。

    萧恒非常高兴,终于可以大刀阔斧的执行。新律的首次文书就在刑部推行,一点反对的水花都没溅起来。

    掌印李厚将新律文书送来时,刑部侍郎姚仲仁带头在上头落下两枚印章,一枚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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