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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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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善良的顾绾,这些话她得说。

    镇国公顺着顾绾的手起身,面色和缓,须臾又恭敬和顾绾保证道:“娘娘宽恤,但犯错就该被罚,此时老臣会给陛下与娘娘一个交代。”

    顾绾没接话,只看向江寄。

    江寄知道顾绾作为小辈,不方便插手这事,但顾祈年为维护顾绾,都一改往日作风不吝得罪人,江寄更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故意给顾绾挖坑的人。

    何况这人还是沈柔之母,当初参与策划送顾绾进宫做挡箭牌,踏脚石的人。

    他抬手隔着宽袖捏握一下顾绾手腕以示安抚,便微侧身挡住顾绾,抬眼看着镇国公冷哼道:“那朕便等着了。”

    “作为国公府世子夫人,未来主母,做出如此不知所谓的事实在离谱,还望国公忙于军务的同时勿忽视了内宅。”

    镇国公是顾绾外祖父,而顾绾这番回来是回门,闹出不快也影响她心情,江寄语气不算冷厉,只是他上辈子后面几年以杀戮度日,看一干臣子都是群待宰肥料,阴鸷杀伐气势早刻入他浑体,哪怕他轻飘飘一抬眸,都足够震慑人。

    镇国公久经沙场,还是看着皇帝长大的人,这番对上江寄也莫名势劣,加上他确实有愧,也不辩驳,只道:“是,此番乃老臣之过,今后定当约束府内。”

    “嗯,国公最好是多关注府内。”

    江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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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不经意应一句,又和镇国公道:“既然过来了,便一块儿用宴吧,朕十分感激国公这些年对绾绾的照料。”

    镇国公自是不推辞,恭敬应下。

    都是能经事的人,不再提钟氏那档子事,加上镇国公偶尔还说说顾绾很小的时候来国公府探亲发生的趣事,和她在府中住那几年的贴心,江寄和顾祈年都听得认真,倒也君臣和乐。

    只顾绾怀着满腹心事,便是有哥哥陪着,时不时给她夹菜也开怀得勉强。

    用过午食,江寄找了顾祈年说事,顾绾回自己闺房看了看,之后天色突然暗下来,似要下雨,顾祈年担心他们路上出事,委婉建议他们早些回去。

    顾绾舍不得和哥哥分别,但她这会儿心绪实在糟糕,怕继续待下去被哥哥看出什么,她便没反对,忍着不舍和哥哥告了别。

    “怎么了?舍不得哥哥?还是被钟氏影响了心情?”

    回程路上,江寄见顾绾一直低着头不出声,想到她在午宴时也只埋头吃东西,偶尔才抬头看着大家笑笑,不由问道她。

    “若是舍不得哥哥,下次我再寻机会带你出来,还有半个月就是春猎,到时候也能见面。”

    顾绾微顿,她掐了掐食指指节,轻牵唇角回道:“只是有些累了。”

    须臾,不知想到什么,她又说:“也有舍不得哥哥,还有舅母那”

    剩下的顾绾没说,江寄却似乎懂了,钟氏明面上都是她舅母,如今她还不知道这人的丑恶面目,自然会不忍心帮她过问一句。

    江寄思忖一刻,主动道:“今日下朝苏盛那边已经派人传来消息,钟溱属于罪证确凿,还犯有一些别的事,恐不能姑息。

    不过他是言官之首,具体怎么处置,还得三司过审,朝会再议。”

    这是将钟溱查了个彻底……

    顾绾捻紧手指,默了会儿才说:“臣妾也不懂这些,不过既然犯了罪,那受罚是应当的。”

    “不说这些了。”

    似乎想扔开这些不快事,顾绾整了整衣袂,笑一下说,玉白素手触到宽袖里的东西,她一顿,又转眸定定看向江寄:“陛下今夜会来云栖宫吗?还是臣妾再来乾清宫给陛下送汤。”

    似乎意有所指,顾绾又补充一句:“明日陛下似乎不用坐朝。”

    江寄闻言一滞,昨夜是要回门不适应,可今晚……

    “我来云栖宫。”

    江寄喉咙轻动回道,过一会儿觉得这样回答有不让她来乾清宫之嫌,又解释:“夜里凉。”

    第23章 报应不爽

    这场雨一直没落下来, 只乌云弥漫云顶,再层层堆压下笼罩向四周,黑沉沉的, 连周遭空气都变得沉闷逼兀。

    江寄陪着顾绾回云栖宫没多久, 王瑞就来禀苏盛有要事找他商议,江寄一早才见过苏盛, 这会儿再派人来, 应是确实有事,江寄决定过去一趟, 加上他今日还得再去趟死狱,便和顾绾说先去一下, 晚点儿过来。

    顾绾自是不拦他。

    江寄走后,顾绾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一些, 她抬手按着头疼欲裂的颞颥,便叫来溪月单独吩咐她去办点事,之后她和澜清打了声招呼 ,去了榻上小憩。

    也不知是所思所虑太多,只一个小憩, 她竟又一次被拉入了梦境。

    她梦到了江寄得胜归朝后面的事。

    江寄回宫将宁王世子,沈柔前夫卫潜交给皇帝, 还拿出了一大沓他和沈柔的通信。

    原来,沈柔诈死的事他一直就知情,甚至两人一直有联系。每隔三个月,卫潜会到京以各种身份和沈柔见面,私会。

    江寄上呈这些信件的时候, 没让皇帝屏退左右, 殿内还有三两名朝中重臣, 他们不知沈柔具体身份,只知道柔妃是太子之母,将来的太后。

    这样一个人,竟然和叛王之子私.通。

    频率还三个月一次,那如今的太子血脉是否纯正?

    一时间几位大臣脸上精彩纷呈,看向皇帝的眼里也闪烁不定。

    皇帝在拿到那一摞书信,就处于不可置信的暴怒中,再见周遭臣子朝他投去的异样目光,他呼吸急促不止,腥红着眼扑过去一拳一拳挥向宁王世子。

    “混账!你怎么敢?你们怎么敢!”皇帝打得累了,又一脚踹了过去。

    卫潜手脚被绑在身后,被踹倒爬不起来,他也不动,吐出一口血水,便趴在地上嗤笑起来:“我怎么不敢啊?皇叔,那原本就是我的妻,我明媒正娶的妻,我有什么不敢?”

    “住嘴!”

    “你住嘴!”

    皇帝胀红着脸一脚一脚猛揣向他,又吩咐禁军:“把他嘴堵上,堵上!不许他胡言乱语!”

    禁军听令去堵卫潜嘴,皇帝脸色恨恨不知又想到什么,他抽出其中一个禁军身上的剑便往外冲。

    顾绾看了眼,那是水晶宫方向,沈柔母子如今住的地儿,还是打着她的名义建造的。

    水晶宫里,玉石为柱,晶石为地,烟雾袅绕,奢靡至极,脸上又有过动刀痕迹的沈柔一袭眼红鲛纱裙躺在美人榻上,边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正喂她吃着冰镇荔枝,偶尔的,还以嘴投喂。

    皇帝冲进来见到这幅场景,目眦欲裂,朝着小太监一剑,又将带血剑尖指向沈柔:“贱人!”

    “你这个贱人,淫.妇!”

    “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戏耍朕!”

    “说,你和卫潜,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断过……”

    沈柔吓得脸色发白:“陛,陛下,你说什么呢?臣妾怎么听不懂。”

    “贱人,还想装傻,卫潜都承认了。”

    皇帝一掌甩向沈柔。

    沈柔头一歪,脸迅速红胀出掌印,嘴角溢出血,她捂住脸,眼里闪过恨色,又哭道:“陛下说的臣妾当真听不懂,什么卫潜,早在臣妾进宫,臣妾就没和他联系过了。”

    “你听不懂?”

    “那朕来告诉你,这些日子来,朕为了不让你伤心,瞒了你前线的事,你父亲早战死了,江寄替他上战场,杀了宁王,活捉了卫潜,你和他的通信,江寄都呈给朕了。”

    “你狡辩,继续狡辩啊,朕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继续哄骗朕。”

    “你说什么?我爹死了?”沈柔瞪大了眼。

    “对,死了!活该!当初要不是你们步步紧逼,朕的绾绾怎么会死。”

    皇帝狞笑一声,又一巴掌甩向正陷入懵怔中的沈柔,手指头指着她:

    “你可真是贱啊,有卫潜不够,还得从小太监身上找补,朕真是瞎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珍珠当鱼目,你这德行,哪里比得上绾绾一根手指头。”

    “我再比不上,她也死了!”

    沈柔被刺激到,发起疯来,她尖声大叫:“我和卫潜一早就没断过怎么了?你值得我为你守着?顾绾不过是我的挡箭牌,你竟然敢移情别恋于她。”

    “卫瞾,是你负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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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朕要杀了你!”

    卫瞾双目充血,举着剑就朝沈柔刺去。

    沈柔慌措躲开,不停抓过身边的物件朝卫瞾身上砸:“卫瞾,你敢杀我!就算我父亲死了,我还有兄长,还有镇国公府二十万大军”

    “兄长?那两个如今连战场都不能上的废物?”卫瞾冷笑一声,要继续刺过去,这时,殿内突然响起孩子的嚎哭声。

    门口,一个身穿玉色锦服大概两三岁大的小孩,看着寝内,被吓得嚎哭不止。

    那是沈柔两岁的儿子,刚受封的太子卫耒。

    卫瞾举剑的手顿住,他转眸看向小孩,脸色几经变换,又猛地回身质问沈柔:“卫耒是谁的孩子?”

    沈柔脸色躲闪:“当然是你儿子,你的太子。”

    “朕要听实话!”

    卫瞾不知想到什么,他神色突然闪过痛苦,大跨步过去一把拎起小孩儿,狰狞的看着沈柔又问一遍:“告诉朕,这是卫潜的孩子,还是朕的?”

    沈柔坚持说是卫瞾的,但卫瞾不肯信,剑直指向沈柔,要她说实话。

    但沈柔只骂他,让他自己去验。

    这时,江寄从门外进来,卫瞾看到他,立即道:“江寄,朕把这贱人交给你,你给朕好好审,朕要知道”

    卫曌看一眼手上吓得嚎啕大哭的小孩,狠沉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朕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朕的儿子。”

    江寄应下来。之后没多久,江寄就将沈柔亲自画押的证词给了正在乾清宫不停灌酒的卫瞾。

    沈柔自己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卫瞾的孩子。

    因为那段时间,她和卫瞾在一起的同时,也在和卫潜在一起。

    卫瞾看到证词就疯了,一声声吼着贱人,孽种,不知想起什么,又大哭嚷着:“朕对不起贵妃,贵妃,还有,孩子”

    江寄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疯,之后出去端进一个瓷瓶,和一个小型烛台:“陛下可觉得痛苦,这是西域最近上贡来的东西,说是逍遥散,用一剂便能解除烦恼。”

    逍遥散。顾绾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她拧了拧眉,再看过去江寄已经开始弄那东西,递给卫瞾。

    卫瞾脸色潮红,双目血丝满满,明显已经很醉了,他怔怔的看着江寄递来的东西,又问一句,用一剂能看到绾绾吗?

    江寄顿一瞬,垂眸回一声:“能。”

    卫曌闻言,接过了瓷瓶,如痴如醉起来。

    接下来的画面,和顾绾昨夜的梦境相同,又多了一些别的画面。

    卫瞾整日酗酒,朝事全交给了江寄,他把顾绾所有的东西都搬去了乾清宫,然后每日都会叫来江寄诉事。

    他告诉江寄,他怎么对不起顾绾,怎么利用顾绾,怎么趁醉酒强迫她,怎么逼她生孩子

    顾绾在一旁看着,心中戾意翻涌,那一刻,哪怕深陷梦境,她也恨不能化作厉鬼将卫瞾那个人渣撕烂搅碎。

    他怎么敢,怎么敢有脸提,还将这种恶心事告诉给江寄!

    不知是不是心中戾气太重,顾绾不愿意看得意念太强,梦境忽然换了,又是在乾清宫,只场景出现不同,江寄端着托盘走近,上面盖着一层红布。

    卫瞾歪躺在榻上,满脸迷醉的嗅着袅袅烟雾,看江寄走近,他眯着眼懒散和他打了招呼。

    江寄慢慢过去,将桌上的东西又加了些进去,然后说要给卫瞾送礼。

    卫瞾问他什么礼。

    江寄只把托盘递给他。

    卫瞾看他一眼,懒懒过去掀开,霎时脸色骇然。

    托盘里摆着一副沾血眼球,边上,是江寄低低的声音。

    “陛下不是常说恨自己有眼无珠?微臣便想,陛下换一副眼珠便好了,陛下觉得呢”

    “陛下觉得呢?”

    怔怔盯着头顶茜红幔顶,顾绾脑中循环着这句话,隐有回声。

    到如今,顾绾已经确定接二连三如同身临其境的梦是上辈子她走后真实发生的事。

    沈柔和卫潜私.会,顾绾诧异过后又觉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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