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们口口相传,电影还未上映就大火。
明杳和陈放说了这事儿,他给她系上安全带,点了下她鼻尖,说:“都是多年后才在一起,我俩进度似乎有点慢了。”
她一愣,问:“哪慢了?”
“隔壁林桀下月就和他家的领证了,你还不打算给我个名分。”陈放低头看着她,笑,“是不是进度慢了?”
明杳红了红脸,小声道:“等我妈杀青,长辈们见一面也不急,毕竟流程这些还是要走的,总不能直接就领证吧?”
“小姑娘还挺注重仪式感。”陈放笑她。
明杳和他混在一起许久,胆子也肥了不少,反驳道:“不可以吗?”
“可以,”陈放说,发动引擎,开车离去,低沉嗓音淹没在一连片的鸣笛声里:“等我哪天休假,把给你的表白仪式补上,行吗?”
明杳没太听清他说了什么,于是就迷迷糊糊地点头同意了。
鹿玫叫人送来的旗袍是下午两点到的,包装盒是很有国风设计的白色古韵四方形盒,盒子右下角印着品牌的logo。
这家的旗袍,明杳穿过几次,是在国内小有名气的一家轻奢品牌。
明杳还没来得及打开盒子,鹿玫的电话就打来了:“宝宝,你收到旗袍了吗?试了吗?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我叫人给你量尺寸重做。”
连珠炮似的提问,明杳一一耐心回答:“收到了,还没拆开,正准备试。”
“那你快试试。”鹿玫催促她。
明杳把手机放到一边,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香槟色长款立领短袖旗袍,从领口到胸前的位置绣着寓意极好的团莲花纹,面料柔软,触手生凉。
明杳走进房间换上了旗袍,对镜照了一圈,发现腰间一圈儿有些松,拿起手机和鹿玫说:“除了腰身有些松,其他都挺好的。”
鹿玫一听,说:“那我晚上叫人给你量尺寸,把腰身改小,再给你寄过来。”
“好。”
来拿旗袍的人是下午四点到的,人生得很秀气,姓吴,说着一口软嗲不腻的江南调,性子也很开朗,一边帮明杳量尺寸,一边和她聊天。
在得知明杳是作者又是编剧时,吴小姐吵着要她书上市后给她送本签名,明杳浅笑着应下,然后等尺寸量好把人送走。
晚上吃了饭,明杳躺在陈放怀里,和他聊起过两天她要回京城一趟,陈放拥着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又问:“回去做什么?”
“我车在京城,打算开过来。”明杳说,“去年年中我跟了一个项目,今年开春已经开机了,我得跟组去看看。”
演员带编剧进组这事儿在圈里很常见,但明杳向来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她的剧本,绝不允许旁人画蛇添足,这一事儿也是圈内人尽皆知的。
单不说明杳背后的黎家,就冲她手上那杆笔,写出来的剧本,圈里倒没哪个艺人,或是资本脑子抽了想去得罪她这个财神爷。
可这项目里有个女三号,不由分说就要改剧本,给自己加戏。女三号背靠的是有点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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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手段的一沪圈老板,制片方不敢得罪,就把皮球踢到了明杳这儿,想让她来解决这件棘手的事。
明杳不是第一回 遇见这事儿,大不了就是去京城处理几天,把这事儿压一压,和对方背后的金主喝上一两杯酒,再不然就是彼此资源置换,这茬就算翻篇而过,她处理起来也算得心应手了。
陈放听后,拖着调子应了一声,嗓音懒洋洋的,语气憋着一股坏劲儿:“既然你要去京城,那我这个月吃素是不是得吃好几天?”
明杳有些羞涩得应了一声:“……嗯”
“作为补偿——”陈放低头吻她,嗓音有些哑,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今晚是不是得多让我吃点儿肉?”
明杳含羞应了一声好。
快到凌晨一点时,明杳被陈放抱着去了浴室洗澡,两人再次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两点了,他把她抱在怀里,先用毛巾给她擦拭头发,然后用吹风吹干。
明杳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着风筒呼呼的声音,用最后一丝还残存的理智想。
不出意外,她明天醒来又会收到一束来自陈放送她的“赔罪”的奥若拉玫瑰,和一份放在微波炉里的早餐。
虽然不生气。
但她的作息似乎是调不回来了。
陈放把明杳搂在怀里,用遥控器调了适宜的空调温度,给她掖好了被角,整理了遮住眼睛的碎发,在她眉眼间落下一吻:“睡吧宝宝,时间不早了。”
明杳撑开沉重的眼皮,盈盈的杏眼水雾漾开,很是漂亮,她横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你也知道时间不早了。”
“这不是要素好几天嘛,没控制住。”陈放捏她脸,道歉道的极其没有诚意:“我下次努努力,早一点儿让你睡觉,我自己来。”
“……”
她!真的!在说荤话这方面说不过他!
明杳索性用被子拉过头,不在搭理陈放,用背对着他。陈放把人拉回怀里,好声好气哄了一会儿,总算把炸毛的小姑娘哄好了。
睡觉前,明杳伸手去推陈放胳膊,困得已经不行了,还坚持把话说完:“你…你明天跪搓衣板去!”
第84章 一生心动 我家姑娘黏人得紧
去京城那天, 明杳依旧坐的是高铁,她恐高的毛病这几年虽然减少了些,但还是不愿坐飞机, 总感觉身处三万里英尺上, 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感。
这时, 陈放会打着方向盘调侃她:“那你当时从京城跑来找我,怎么敢坐飞机的?”
明杳红着脸, 唇翕动了几下,有些气不过地推他肩膀,语气含着恼羞的意味骂他:“我是恐高,又不是不敢坐飞机。”
然后陈放会把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他总商场说一些情话,把她逗得脸红, 再找不出一点儿理由来找他麻烦。
抵达京城已经是晚上了,夏莉开车来接的她, 然后领着她去朋友开的一家店吃了晚饭, 结账出来时, 明杳见到了夏莉嘴里的那个朋友。
叫凯文,是个新加坡人,三十岁左右, 长得很清隽斯文, 说话绅士有礼。
夏莉和凯文打了招呼,临走前还亲了对方脸一下,上车后, 转头对上明杳惊诧的眼神, 她窝在座椅上, 姿态懒洋洋的, 像只餍足的大猫。
车窗外是京城特有的车水马龙,霓虹夜景,鸣笛声和说话声一同在夜里响起:“杳杳,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幸运,能遇见一个爱你这么多年,等你那么多年的陈放。”
夏莉点了一支烟,降下车窗,目视外面的车流吐出烟雾,缓缓开口:“我也动过真心,但这点子真心也换不回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既然这样——”
她笑,眼睛弯弯的,语气有些狡黠:“——那我倒不如趁这大好时光,及时行乐,反正我长得漂亮,多睡几个男人又怎么了?”
“难不成还犯法啊?”
人总是双标的,身边朋友即使行事再不堪,也能找点儿借口遮掩过去。
明杳没和夏莉继续这个话题,看着她把车往她公寓开,快到门口时,夏莉刹了一脚车,和明杳打探起韩永言,明杳想了想,回答道:“就年初和你一起跟他见了一面后,就没再联系过了。”
她和韩永言那群人的关系纽扣是陈放,而陈放回南城后就鲜少再和韩永言等人联系,久而久之,明杳跟他们也没什么来往。
“你问他做什么?”明杳有些疑惑。
夏莉眼底掠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又把车往前开了一段,不着痕迹地把这话给岔开了:“你要在京城留一段时间吧?有空陪我去逛个街呗,定做两身衣服,我下半年打算筹备一个个人音乐会。”
明杳利落答应了下来,和夏莉在门口分别。
折腾一天,明杳到家先洗了个澡,没空去收拾行李,直接倒头就睡。
再醒来,她摸过床头充电的手机看,是凌晨两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干涩的喉咙缓解了不少。
睡了一个囫囵觉,明杳也不怎么困了,索性披了件薄外套,抱着笔记本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写《远方有信来》的剧本。
《远方有信来》的出版已经到了终审阶段,出版社那边和她联系说可能会在下半年上市,明杳没太放在心上,最近就忙着修改电影版的剧本。
也有好些投资方在暗示,想分上一杯羹。
明杳正修着剧本,手机铃声响个没完没了,她扔下笔记本去接电话,听筒那边传来夏莉断断续续的哭声:“……杳杳,韩…韩永言,他…他出车祸了,我…我——”
夏莉在明杳印象里,从来都是清醒冷静的,即使大学时和初恋男友分手,她也没见她哭得这么厉害,似乎像失去了理智。
“你别急,把话慢慢说。”明杳安抚着她,走到玄关换鞋。
夏莉抽抽噎噎地说,她今晚送她会公寓后,和韩永言又联系上了,他们那一圈的少爷约好了去京郊外的山上玩赛车。
韩永言喝了酒,不打算参加,被她一句话一激,就和人一起去比赛。本来开前两圈没什么事的,但后面那圈儿,韩永言没刹住车,直接把车撞向了一旁的一棵大树,当场人就昏死了过去。
“——杳杳,都是我的错,我要是…要是……”夏莉声音断断续续的,“要是我不激他,他也不会去开车,也不会出事儿…这都怪我……”
明杳不好说她什么,避重就轻地安慰夏莉,问了她现在在哪,她过去陪她。
夏莉抹了把泪,哑着嗓说:“第一院,韩永言在…在手术室,我在外面等着他,我挺怕的…杳杳……我真的怕……”
明杳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按电梯下楼,到了停车场,白色库里南快半年没开过了,车厢里的油都冷了,得热会儿才能开。
“杳杳,你来了吗?”夏莉问她,语气软弱的像是抓住最后一丝稻草。
明杳把车预热好,戴上耳机和夏莉通话:“来了。”
从她公寓到第一院的路上没什么车,一路过来也算通畅,夏莉说韩永言在四楼抢救,明杳停好了车就很快赶了过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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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医院走廊很安静,明杳从电梯里出来时只听见夏莉低低的啜泣声,她坐在长椅上,弓着背,被自己缩成一团,低头哭个不停。
旁边站着韩永言的一圈朋友,个个脸色都不好,眼神齐齐地看向亮起红灯的手术室。
明杳走过去,和他们颔首打了招呼,在夏莉身边坐下,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也是那一瞬间,她忽然发现夏莉瘦得要命,背上的骨头都咯手。
夏莉看见明杳来了,止住了哭泣声,脑袋靠在她肩上,寻求这一片刻的温暖。
初夏的夜里,京城依旧气温很凉,夏莉的声音很低,语无伦次地说了好些话,翻来覆去都是关于韩永言的:“……我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用了心,可是,杳杳,我怕…我怕再把这颗心交出去,又得受伤……我不是你——我没有那么孤注一掷的勇气的……”
明杳拍着她纤弱的背未语,只在心底说,她也不是一个有勇气的人,是陈放的爱,给了她无限勇气,和前进的决心。
“我和韩永言断了联系……,逼迫自己不去想他——可是,好像从那之后,我世界里似乎缺了点儿什么……”夏莉语无逻辑,说到最后,还做了最坏的打算,“要是他真死了,我就去陪他,要是他残了,我就养他一辈子。”
手术在两小时后结束,夏莉靠在明杳肩上睡了一会儿,听见动静,立马睁开了眼,跑上去询问医生,得知韩永言没了生命危险,她才松了口气。
韩永言被转去ICU,他那群朋友在见他出来后,因为待了一晚上也随之离开,只留下夏莉和明杳。
韩永言父母都在国外,来不及回来,夏莉给他办好住院手续后,找了护工,夏莉在附近酒店开了个套房,进浴室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明杳靠在床头补眠。
“杳杳,你要不回去睡吧?”洗了一个澡,夏莉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理智也跟着回笼。
明杳撑开沉重的眼皮,看眼坐在沙发上的夏莉,她一夜未睡,眼下透着青乌,眉间全是疲惫。她有些心疼,给她倒了杯水:“我不是很困,你要不睡会儿再去医院?”
夏莉接过杯子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和明杳说:“不了,我得去医院守着,毕竟他是因为我才出事的,于情于理,我都得陪着。”
明杳拗不过她,陪她在酒店待了一会儿,一起在医院附近吃了个早饭,她就开车回了公寓。
补觉之前,明杳给陈放打了个电话,和他聊起韩永言车祸进医院这事儿,忽然觉得生死离他们很近,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
陈放在那头点了根烟,安抚她两句,说:“别乱想,我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
“我就感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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