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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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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消息都不曾收到?”

    甚么,这年不年节不节的,也未曾听闻西疆有大战事,更未有犒军旨意,怎的征西将军在这个节骨眼上归京了?

    天枢立即躬身:“属下这便去查。”

    人还未走出几步,就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又添了冷意:“等等,顺便查一查···江越与夫人往日可有深交···此事你亲自去查,勿要被人察觉。”

    天枢愣住,督主这是何意;怎的忽然要查此事,难道江越与夫人之前有甚么···私情不成?

    看着夫人不像是如此,几乎日日跟在督主身边的天枢深觉自己不会看错,夫人分明满心满眼都是督主;若是真与那江越有甚么,江越为何不是在魏国公府出事之初回京。

    如今夫人已嫁给自家督主月余,江越回来又能干得了什么呢。

    看清他眼里的欲言又止,陆寒尘冷意更重:“让你查便查,顺道再细查夫人在闺中时的所有过往。”

    不敢再多言,天枢利索退下;心里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怎的江越归京,就牵扯到夫人这里,督主还要细查夫人过往,这是对夫人生出了疑心。

    可是,为什么呢?

    要不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要不是此时他们督主满身的冷意与压抑的怒意,天枢很想进言;有甚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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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夫人明言的,夫人明明对督主知无不言。

    督主可千万莫要误会了夫人,否则可真是追悔莫及。

    便是夫人再是对督主情深意重,自家主子这般一再伤夫人的心,今日的事情还未解决,若再生出误会惹夫人伤心,或是督主因误会铸下大错···

    天枢都不敢想象那时会发生什么。

    莫要看他们家夫人很是贤惠宽和的样子,可天枢就是有种直觉,夫人若是真的置气,绝不是现在这般样子,怕是会闹出什么伤筋动骨的大动静。

    想是这般想,天枢却没胆子真的进言;今日蜀王做下的种种已是犯了督主的大忌,还不知督主此时心里如何恼怒与难过,或者还会生出悔意。

    若是他此时再提及关于夫人的这些,只怕督主会迁怒于夫人,对夫人更添怀疑可如何是好。

    不说天枢匆匆而去,陆寒尘捏碎了手里的纸条,转身吩咐候在不远的锦衣卫。

    “传天玑马上回府,准备一下,本督连夜去皇觉寺。”

    回了前院寝屋本欲先换了衣裳,又想起狼崽子最是计较细节;今日在蜀王府他的衣摆上沾到一点血迹,想来身上也有血腥气,还是转去净室洗漱一番,这才换上常服。

    等待天璇准备的期间,老总管带人端着药汤与粥水进来,劝说督主怎的也要用一些;心不在焉随意用了几口作罢,陆寒尘的心思还在江越身上。

    很显然,这人不可能无诏归京;陛下没可能下发旨意,那就是英国公在陛下面前为他过了明路。

    如此,找借口将这人困在京中不可行;可若是任由那人在谢令月面前晃悠···

    抬手轻触胸口,只要想到这个,九千岁就觉得胸口闷堵。

    此时他还不明白这是对谢令月的在意和占有欲使然,只以为他是看江越不顺眼,更不顺心。

    再有,九千岁在心里已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他这不是胡乱怀疑,只是担心那狼崽子罢了。

    后半晌玉衡传下来的消息,说是那狼崽子身边又只留谢峰服侍,想也知道是伤口崩裂;怕是缩骨功又用不成,那若是江越发现了谢令月的真实身份又该如何。

    江越可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最是忠心于皇家,怎会隐瞒不报,那时等着谢家与狼崽子的该是何等晴天霹雳。

    对,就是如此;九千岁眼神越发坚定,他就是为了谢令月与谢家着想,毕竟,江越可不是自己,会念及狼崽子的温柔细致与舍身相护。

    脚步急切迈出房间,九千岁还亲自盯着人按照玉衡传信来的单子准备药材,还有其他能想到的所需之物;不到半个时辰,一切就绪,连马车都不用,陆寒尘带着人骑马直奔玉泉山。

    这个晚间,京都还有很多人很多府邸都不得安宁;后半晌,很多人便注意到蜀王府的动静,不仅增加了守卫,还从府里抬出来一顶小轿,之后府门全部紧闭,打听之下才知蜀王被禁了足。

    更有消息灵通之人说那顶小轿是进了吏部尚书白府,里面的人被从轿子里抱出来时还昏迷不醒,正是白尚书的嫡次子白清涟,京都鼎鼎有名的灵秀公子。

    紧接着就有更多的小道消息流传,有说家里亲戚在宫里当差的,传出来的消息白家这位小公子是惹了圣怒,竟然勾引蜀王殿下误入歧途;这不,陛下雷厉风行给蜀王赐了婚,据说是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还令九千岁随意给白家小公子指婚个好南风的男子,免得祸害了别人家女子终生。

    更有说是同乡在白尚书府当差的,道那白家小公子从小便喜欢与男子亲近,据悉这位小公子有很多来往甚密的男子,还都是超凡脱俗之辈···

    好事者恍然大悟,难怪常见蜀王殿下与白家小公子相携同游,怕是不仅仅因为伴读之谊,这两人恐是早便情投意合?

    就有人面色猥琐猜测,那白家小公子今日从蜀王府出来时昏迷不醒,是不是···蜀王竟是这般不知轻重的么···

    更多人摇头叹息世风日下,还有年长者为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惋惜;蜀王殿下好南风,这好好的姑娘家便是嫁入王府做了王妃,怕也是独守空房虚度年华。

    没有人知道这些消息都是太子与三位王爷授意放出来的,只是当作京都最大的新闻议论纷纷。

    实在是蜀王李昭辰与白清涟平日里打着伴读的幌子太过招摇,京都不知多少人见过两人的亲近;如今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只会生出原来如此的明悟。

    第 43 章

    一时间, 人们的目光都在这两府之间;蜀王府怎么说也是亲王府,不好探听更多消息,可白家就不必小心翼翼顾及太多, 人们更想知道京都哪家的公子会倒霉被指婚给白清涟。

    也有人反驳, 道那白家小公子拥趸甚多,怕是会有爱慕者去九千岁面前自荐。

    怎么说那白家小公子长的也是难得一见的钟灵毓秀, 便是被陛下厌恶,有的是贪图美色的迎难而上,更何况还有白尚书这样的助力。

    悄声揣测的人也不少,道既然那白家小公子与蜀王已有肌肤之亲, 还有谁敢与蜀王殿下争, 就不怕以后被报复?

    好事者更是笑的不怀好意,也不知那被指婚的公子该如何称呼白尚书, 究竟是该叫一声公爹,还是岳父大人, 一时间嬉笑嘲讽声在京都市井无风而起。

    就如这些人议论的这般, 还真有恋慕白清涟,与他往来甚密的几家公子闹在了家里长辈面前;都是要长辈去九千岁面前毛遂自荐的,他们愿意迎娶白清涟。

    于是, 这几家的府邸霎时人仰马翻,吵闹的、哭泣的、打人的、动家法的···

    最热闹的当属荣乐长公主府。

    谢令月因为原剧情对江亭的印象和推测半分不差, 这几年江亭虽然是京都人都知晓的纨绔,却早有自己暗中的人手和消息渠道;从宫宴那日他被绑回长公主府后便一直被禁足,关于白清涟的消息却半点没落下。

    前几日听闻白清涟在灯会遇刺受伤后, 这人便开始日日闹腾要出府, 怎奈长公主召来英国公江深年亲自看着;后来知道白清涟在蜀王府治伤养伤,江亭总算放心一些, 他还是相信蜀王与太医院的。

    哪知道今日忽然传来蜀王府遇刺的消息,还有白清涟被送回尚书府,甚至陛下还为蜀王与白清涟分别赐婚,白清涟的婚事还掌握在九千岁陆寒尘手中。

    知晓白清涟给陆寒尘下过炼心的江亭如何还能坐得住。

    更甚之还有欣喜,虽说白清涟被送回尚书府,还被陛下厌恶,往后是要艰难些;可蜀王李昭辰是陛下亲自赐婚,那是不是白清涟有可能对蜀王死心。

    如此,江亭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别人可能会担忧陛下对白清涟的厌恶影响前程,江亭可不怕。

    陛下是他亲舅舅,向来喜爱自己;若是他与白清涟成婚,这人便是他的枕边人,便是看他的面子,皇舅舅也能宽待几分不是么。

    越是想越是肯定,越是精神勃发,江亭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就想闯出府,去找陆寒尘应下这桩婚事。

    荣乐长公主被气了个倒仰,英国公更是拿着鞭子狠抽了几下;可江亭此时心间炽热,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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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号,若是父母不答应,他便是被打死也要迎娶白清涟。

    只要有一口气,便是爬着他也要爬到陆寒尘面前。

    从玉泉山回府的江越方进门就听到幼弟这般喊,当即一个激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江亭这臭小子其实是心悦陆寒尘那阉人?!

    听父亲说完之后,江越一言难尽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竟也是个痴情种?

    “父亲先回房请母亲安心,江亭这里儿子看着便是。”

    对于这个嫡长子,英国公江深年再放心不过,微微颔首离开。

    江越的眼神转瞬便凌厉,抬脚踹上江亭的屁股,没有一点疼惜胞弟的念头;一脚踹完还不解气,紧接着又是几脚。

    虽则大哥也是从小就爱护自己,可江亭最怕的也是这个大哥;这会儿眼看着大哥动了真怒,再不敢呼号,明明被踹了疼的要死,也不敢撒泼再叫。

    “我才离开京都多久,竟不知阿亭你也是个痴情种!”不顾父母的年纪便这般寻死觅活的闹腾。

    江越骂起来不留半点情面,若是那白清涟真与江亭两情相悦,他也能在父母面前为胞弟转圜几句;不就是喜欢男子么,不算惊世骇俗,总之是江亭自己愿意;有他这个兄长在,总能护着胞弟活的恣意些。

    可你看看白清涟是怎么利用和算计江亭的,甚至还要算计他江越的性命,将征西军与英国公府玩弄于股掌之间。

    江越还怎么能容他。

    此时他更气恼的是,江亭既然这般快就得到白清涟的消息,那便证明这臭小子这些年在京都不是虚度时日的,有他自己的人手与消息渠道;既然有这个能耐,既然对白清涟这般痴情,那他早干什么去了。

    为何不能提前筹谋,偏在这种时候对着年迈的父母撒泼。

    忍不住就想到谢令月,同是喜欢男子;从小是被谢家当作女子教养的,听闻这些年更是足不出户;与江亭相比,谢令月明明是更寸步难行的那个。

    然而那人认定陆寒尘之后,不仅冒着身份被发现的危险舍身相护,更能窥到陆寒尘日后可能面临的危机,早早便开始为其筹谋。

    江越已然在心中笃定,谢令月能舍得英国公府与长公主府的人情,便说明他只会为陆寒尘那厮筹谋了更多。

    同样喜欢的是男子,同样的年纪,这般看下来,江越怎能不看着江亭生怒。

    更难以启齿的是,从玉泉山下来这一路他竟忽然羡慕与嫉妒被谢令月如此相护的陆寒尘。

    陆寒尘与江越都是身居高位掌控权柄之人,那厮还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很多时候江越都要对其退避三舍;如他们这般的人已经习惯了自己算计得到一切,习惯了自己承担所有,更习惯了夜深人静时独自舔舐伤口。

    可现在叫他发觉,本就风光无限的九千岁还有一人在背后默默为他筹谋,可能这些筹谋将来未必用得着···筹谋的那人却甘之如饴。

    未雨绸缪说的便是谢令月。

    这般的情意与真心,怎能叫人不心生羡慕与嫉妒?

    他江越亦是天之骄子,比起陆寒尘丝毫不差,甚至比起他江越,陆寒尘还有最难以启齿的缺陷···

    为何他江越就没有陆寒尘这般的运气?

    从来看不起儿女私情的江世子忽然间便开了情窦,想要身边出现一个独属于他的谢令月;哪怕他也如陆寒尘一般,可能根本用不到身边人的筹谋。

    可这种被人时时惦记于心的感觉太过美好,美好得江越也想迫不及待抓住,想要沉浸于其中的炙热与甘甜。

    胸膛鼓噪,有什么猛兽想要扑出来掠夺、侵占,然后据为己有,珍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洞穴深处。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间躁意,江越眸光中再看不出任何情绪,语气也冷淡。

    “来人,把小公子绑起来送回他的院子,严加看守。”盯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亲信,又道:“没有本将军的令不得放他出来,必要时也可打断小公子的腿,他要寻死觅活也不必管;只记住一点,莫要惊动了父亲与母亲,可明白。”

    两人应诺,挥手叫了十几个亲随就要绑人;江亭不敢置信抬眼,面前这个浑身寒气冷酷无情之人还是他的大哥?

    “大哥你不能这般对我,清涟还等着我去救!”

    见兄长眼风都不曾扫过来,江亭急了,忙着陈情他对白清涟的爱意,若是今生没有心悦之人相伴,这一辈子活着还有甚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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