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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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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掉英国公府的人情时,哪怕那一刹谢令月想到了最不期望的结局,还是断然点头。

    恰好怀中人仰首看过来,凤眸中尽是犹豫与纠结,就连说话声都是期期艾艾。

    “玉衡给我传了消息,说是征西将军江越黄昏时分曾到过皇觉寺,他还特特定下了你隔壁的院子,说法是要在这里修养些日子;清尘,你们···”是不是曾经相识。

    是不是还有其他情意?

    最终九千岁还是不曾问完,他刚刚才做出毁诺之事,即便心中如猫抓般猜测与芥蒂,却还是没脸真的问出口。

    也怕狼崽子真的生气。

    便是之前面对蜀王对白清涟的诸多偏袒时,九千岁都不曾想过问他为何那般,更不曾如现下这般唇齿间百转千回,就是诸多顾虑不敢问下去。

    谢令月挑眉,桃花眸怀疑看着怀里的人,语气好笑:“怎的,哥哥莫不是吃醋了?”

    这九千岁可不认,连连否认;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起自己曾想过的那些担忧,总之他是担忧狼崽子与谢家。

    别说,这般的九千岁谢令月还真未曾见过,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硬,一时竟在这人身上看到了色厉内荏可爱的一面;看来这人方才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开始在意自己了,在意到不自觉的泛起醋意。

    谢令月很想开怀而笑,怕崩到背后的伤口,只是语气里带了一丝笑意:“哥哥不必吃别人的醋,我的眼里与心里只有你一人,再容不下旁人。”

    悄悄松了口气,陆寒尘嘴角微扬,又在他胸口轻蹭,却又因这人接下来的话僵住。

    “不过,江越来皇觉寺确是为了见我,且我们已经见过。”谢令月故意道。

    话落垂眸看怀里的人,想知道他会如何反应。

    察觉到他身子僵住,心里暗笑,桃花眸也微微挑起:“怎的,哥哥难道不清楚魏国公府与英国公府是世交,我们之前当然认识。”

    怀中人不说话,抱着他胳膊的手也缩回他自己腹部。

    “哥哥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吃醋了?”谢令月诱哄,此时此刻,他忽然起了坏心眼,想听到这人承认他的醋意。

    也想证明自己在这人心中有了位置。

    可是九千岁是谁,他怎么可能直接承认自己的醋意,那多丢面子,转而问起其他。

    “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江越是男子中少见的英武?”

    一句话问完,忽然又想起其他,凤眸凛冽:“今日你用不了缩骨功,又是黄昏时分见的江越···他可是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可是谢令月偏不放过他,只执着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江越生出醋意,不然他为何会问自己对江越的印象。

    因为心里的着急与担忧,还有狼崽子桃花眸里的执着,陆寒尘终是不情不愿点头。

    “是,我因为江越吃醋了,你可满意了?”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谢令月满意了,自己不好多动,就笑着唤人:“我很开心,哥哥先亲亲我,之后我便告诉你为何要见江越。”

    九千岁磨牙:“你知不知道你此时很像是那些色令智昏的浪荡子!”

    “那我也只对哥哥一人浪荡。”

    谢令月的笑容里多了一丝宠爱,他的所有心眼,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几乎都坦呈在这人面前。

    见他是真的担忧,不好再逗他,不然这人就真的要恼羞成怒;这才端正了神色,与他说起当初见到江亭后自己想到的后续谋划,还有与江越的对话及江越应下自己的要求。

    此时谢令月未曾遮掩自己的本来嗓音,低醇的声音娓娓道来;他讲的平淡,陆寒尘听的却是越来越觉心间滚烫。

    他听到了什么,那般早的时候,他还未曾回应过狼崽子任何的时候,这人就开始筹谋这些,只为了要英国公府与荣乐长公主一个人情,这人情便是护自己无虞。

    可就在狼崽子这般为自己筹谋的这天,他做出了置狼崽子安危于不顾的无情·事,那时这人心里该有多痛,难怪他中箭后会那般看自己。

    陆寒尘相信狼崽子说的都是真的,这人不屑于诓骗自己;总算知道江越为何会忽然归京,涉及性命的大事,涉及英国公府将来的事,那人当然会回来查证和处置。

    也就是说狼崽子告知江家的消息都是真的,才有江越来皇觉寺见他这件事,将门世家最是爽利,不会欠下这般大的人情。

    可正是如此,陆寒尘才心间滚烫,胸中像是有一股洪流要奔涌而出,眼眶亦发烫,声音暗哑到低不可闻。

    “你为何要做这些,明知道···”我未必需要这些。

    他可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只要他不想,还真没有人能要了他的性命,谢令月为何要费尽周折做这些。

    第 47 章

    低醇的声音就在耳畔, 陆寒尘只觉这人如住在自己心间,这般的靠近,这般的如心间骨血不可或缺。

    “哥哥可知自古以来宦官弄权的结局?”

    谢令月了解这人, 他是弄权而不专权;可恰恰是弄权而不专权的人往往结局凄凉, 古往今来落得这样结局的政客多了去,尤其是宦官, 更不容于世道与史书。

    他怎舍得自己的爱人落的那般结局,明明这人坦荡磊落。

    就当他是个自私的人,谢令月一旦认定一人就要将这人护在羽翼下,更何况是心爱之人;身为男人, 还是当人夫君的, 宁可自己踏血踩荆棘,也要护爱人安然无虞。

    偏谢令月不只是心眼子多, 他还长了嘴;做过的事自然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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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知晓,他可不是堂妹喜欢的小说里那些不长嘴的主角。

    明明为对方付出许多, 就是碍于情势或自尊不说, 平添诸多误会。

    图什么呢···

    平生不得人垂怜与珍惜,陆寒尘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炼就一颗冰寒心。

    可如今却有一人甘愿为他俯首,怜他孤寂, 惜他疼痛。

    这人不仅牵起他的手许下余生,还因不可预知的将来为他百般筹谋, 哪怕最后这些筹谋都落空。

    原来他这般的残缺之人也真的能被皎皎明月映照,也真的可以妄想与一人两情相悦···

    心中激荡难平,这回不用谢令月主动要求, 陆寒尘仰首亲在他唇上;停顿片刻转为厮磨, 唇齿撬开他的唇瓣,追逐这人的唇舌, 凤眸阖上,长睫却不住抖动,专心感受这人。

    谢令月也不放过机会,任他搂紧自己的脖子,与他接了个绵长的吻,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方才作罢。

    怀中人却舍不得,气喘吁吁还要追逐他的唇瓣。

    “哥哥···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便是···你我不信这些,也当尊重下别人的信仰···莫真的要了我的命。”

    谢令月半点都没夸张,一直都是他撩拨这人;哪知道陆寒尘一旦主动索爱,竟是这般的要人命。

    再放纵下去,他怕是真的拼着伤口再次崩裂也会将这人压在身·下。

    直到将人弄死在床榻上方能罢休。

    然他想要的是与这人携手一生,可不想真的来一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冤屈死法。

    “我晓得···”陆寒尘凤眸含星,身段若水,还未调匀的气息让他此时更显媚态横生:“只是我忍不住,清尘,我只想与你骨血交融···”

    要了命了。

    谢令月清楚这人究竟有多美,不然他也不会第一眼就对这人见色起意;可他不曾想到媚态横生这样的形容竟然可以呈现在这人身上,还更加的淋漓尽致。

    心中默念清心咒,嘴角却苦笑,还真是应景啊。

    终是咬牙切齿,等他伤势好了,一定将这人困在榻上,叫他三天三夜下不了榻!

    为了挽救自己的性命,谢令月不得不给怀中人浇些冷水。

    “哥哥可想过换一个皇子扶持?”

    果然收效奇快,陆寒尘终于舍得从狼崽子的唇瓣上移开;以前也与狼崽子有过唇齿相依的时候,那时怎就未曾发觉这人的唇瓣竟是这样柔软。

    ···令人贪恋。

    然狼崽子忽而说起正事,陆寒尘只好逼着自己转移视线看向他的桃花眸。

    “怎的忽然说起这个?”

    即便他对蜀王生厌,日后可能也不会再扶持蜀王争储···可陆寒尘敏感察觉到狼崽子这话必有深意,不可能无的放矢。

    是了,谢家原本就是最忠心的保皇党,他们最支持的应该是太子这位正统储君;难道,谢令月也是这般的想法,想要用谢家的忠心影响太子,再有自己之后的支持,想来太子登基不会清算他这个九千岁?

    然后谢令月的话就令九千岁瞪大眼睛。

    “我倒觉得哥哥改为扶持幼主临朝更稳妥。”

    按照大宣现如今的局势、朝堂结构,再有对太子及几个成年皇子的一点了解;谢令月深知不管两年后谁继承皇位,都容不下只弄权而不专权的陆寒尘。

    那不如扶持现在只有十来岁的荣王,幼主继位,暂时不能摄政,还要倚赖九千岁平衡内阁与朝臣,至少能为这人再争取些时间。

    再有几年,谢令月所有的谋划也初见成效;那时他确信不管这人面临何种困境,他都能护着这人恣意而活。

    显然,陆寒尘也想到了一些,眸光郑重:“你是想我扶持幼主临朝,进一步专权,确保我的地位与安全?”

    继而皱眉:“可你也该知道大宣的祖宗规矩,有内阁在,怎会允许幼主临朝。”

    内阁与朝臣们可不是摆设,到时还不知要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又不知有多少人无辜枉死。

    单是那些言官,怕不是就能撞死几个在金銮殿的蟠龙柱上。

    陆寒尘对于朝堂一清二楚,竟觉得狼崽子是在异想天开。

    “若是这些成年皇子自己内斗而几败俱伤呢。”谢令月还真不是白说的,且他已开始布局。

    桃花眸扫了这人一眼,搞不好他明日就得回京;谢七与谢十一那里已布置妥当,明晚之后的京都可再难以太平。

    九千岁怕是得回皇城坐镇。

    凤眸陡然睁大,陆寒尘不可置信:“莫要告诉我,你已布置好挑起几位皇子争斗!”

    敢在一开始就将自己这个九千岁压在身·下,陆寒尘从未怀疑过狼崽子的胆魄;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狼崽子这哪是胆子大,这是要捅破天!

    感动与柔情霎时溢满凤眸,陆寒尘已然想到;狼崽子限于身份不可能入朝堂,那他这般算计谋划,只能是为了自己。

    而已经退出朝堂的谢家还无需谢令月如此费尽周折谋划。

    果然,狼崽子不仅仅是布局了英国公府的人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狼崽子就想到了他的千般结局,还胆大包天筹谋这些大逆不道之事。

    喉间哽咽,心间酸涩,凤眸不自觉涌出滚烫泪水;怕被狼崽子察觉,九千岁紧紧靠在这人怀里,脸埋在他的胸膛。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忠君爱国的将门世家培养出来的光风霁月子弟,偏偏为了自己···携带满身月华出现在自己生活里,温言软语教会自己也不差这世间任何人,嬉笑怒骂中妥帖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如今又···

    此时九千岁更为心酸的是,若他不是残缺之躯,若他也如狼崽子这般十全十美该有多好。

    若不是身有残缺,他怎会成为满身污名的阉宦;明明他幼时最想做的是成为谢达昌那样的猛将,或可封侯拜相···如此,他自己便可俯仰天地于无愧,更无需狼崽子为他筹谋这些。

    若不是身有残缺,他也可如征西将军江越那般,活成骄阳一般的风流人物,亦可···光明正大与狼崽子携手同行,宣告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一对璧人。

    而不是担忧世人因自己嘲笑谢令月。

    是的,此时陆寒尘再不想什么他是因为狼崽子的付出而感动与愧疚;鼓噪的心让他明白,他已是喜欢上了狼崽子,他亦心悦这人,想要与他携手成钟情。

    更想要生生世世将这人困在身边,与他骨血交融,恨不能这人时时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怀中人脸颊紧紧贴在自己胸膛,谢令月怎能察觉不到湿意,还有这人颤栗的身形,都提醒着他,怀中人心情激荡。

    不自觉柔软了声音:“哥哥怎的还哭了,可是不愿我做这些?”

    哽咽声断断续续:“谢令月···谢令月···你怎就这般好···”好到我以为置身幻梦。

    长眉微挑,谢令月好笑,费力抬手轻拍这人单薄的背脊,又开始哄人。

    “我是哥哥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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