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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1 章

    两人笑闹了几句, 终是起了身;虽说方才谢令月不曾喊疼,可陆寒尘还是挂心他的伤势,自己简单盥洗后, 又帮狼崽子擦了脸和手, 帮他漱口。

    总之就是谢令月的事他都不想假手于人。

    都收拾妥当,这才叫谢峰进来。

    待谢峰解下绷带, 亲眼看到狼崽子后背的伤口越发狰狞,结痂部分与崩裂后渗出凝结的血块交错,那般的灼烫双眼。

    伤处竟是这般的严重,偏狼崽子昨夜还表现的云淡风轻, 陆寒尘也真以为并无大碍;这人···他是怎么顶着这般严重的伤势未曾抱怨自己半分, 又百般柔情哄着自己。

    九千岁又一次忍不住,凤眸不知不觉便热意难耐, 终是泪洒当场;心里更是百转千回,又是自责又是愧悔又是感动, 恨不能时光回溯, 抽死昨日那个不分轻重的自己。

    最是受不得他流泪,谢令月顾不得背后清创的疼痛,温言软语安慰;对于他们这种习武之人来说, 这点伤势算得了什么;且他正年轻,忍几日便好了, 哥哥不必忧心。

    他还有心情调笑:“哥哥便当我这是保护爱人留下的勋章,这才是男儿应有的顶天立地。”

    想嘴硬回他几句,看着他的伤口陆寒尘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薄唇微微颤抖, 泪珠不要钱的往下掉。

    碍于谢峰在场,谢令月不好如私下里那般哄人, 只用满是祈求的桃花眸盯着人,求他不要再哭,他真的顶不住。

    可只是这般谢峰也恨不能自己不在场。

    没想到主子与督主相处的时候还有这幅面孔,这可不像是他们平日里看到的主子;还有啊,主子竟然唤督主哥哥,这二人平日里是有多少情趣,难怪督主连番犯错自家主子也不曾计较。

    更出乎意料的是督主好吧,谢峰忍不住的怀疑,这位还是世人闻之色变的九千岁么;竟是不顾及他在场,就这般哭上了,说出去谁信?

    偷觑自家主子一眼,谢峰又在心中感叹;就凭主子这风姿,还有这世间无二的气度,便是督主之前心悦蜀王又如何,还不是为自家主子动了心?

    这流下的眼泪就是证明。

    想来督主应该还未曾为别人流过泪呢,自家主子就是能耐,不过月余的时日,还真抓住了这位的心。

    这般想想,好像主子这点伤势也算不得什么了;谢峰可不觉得自己这想法大逆不道,看主子的神色,大抵也是乐在其中。

    所以说嘛,这世间的情情爱爱最是叫人难以捉摸。

    谢大夫深觉情之一字,如他这种平凡人还是远一些的好,他可做不到主子这般又是费心又是废身的付出,只为了得到一人心。

    不过也是,自家主子想要得到之人可是大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普通人么,应该都怕疼的罢,也没有主子这么多的心眼子,谢大夫如是想。

    入乡随俗,用过素食后已近正午,日光熏得人心暖。

    皇觉寺最有名的不是皇家寺庙的声誉,而是寺院中有一颗近千年的银杏树;每到深秋,整棵树披金,便是周围的地上都如踩着金叶子般令人迷醉。

    每年此时都会有不少人前来一饱眼福。

    本来谢令月来皇觉寺,一为进香祈福,二为引狼出洞方便杀人,三便是恰逢赏此人间胜景的最好时节;怎奈他这几日怕是连院子都出不得,只能等几日再说。

    恰好他住的这间客院正屋前亦有一株百年银杏,聊胜于无。

    得知他想在银杏树下晒晒日光,都不用他安排;九千岁叫玉衡在树旁摆好一张软榻,上面还铺了虎皮褥子,各种零嘴也备好;然后吩咐他与天璇几个心腹亲自守在院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又叫与谢令月缩骨后身形最接近的侍画扮成他女装的样子,侍琴与侍棋几个陪同,去了专为瑾安郡主准备的禅室抄经;还特意另外安排了客院,至于执墨几个也都被打发去跟着侍候郡主,负责周围的巡视,这一处院子便是九千岁自己所用,恢复男子身份的谢令月只是近身护卫。

    谢家的人只留下谢峰在院子里。

    而谢令月恢复了男子装扮,一身玄色圆领道袍,墨色为底绣金线卷云纹的披风,墨发松散扎在脑后,随意而慵懒;九千岁与他是同样的装扮,抱着人便到了软榻上。

    这人大抵也是学会了谢令月往日待他的细致,将人放在软榻上先坐好,细心摆好软垫,这才轻柔扶着人侧躺在榻上;做完这些之后,九千岁也毫不客气上了榻,自觉枕着他的一条胳膊。

    九千岁亲至皇觉寺,自然是吩咐了寺里这几日再不接待其他香客;既然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这点特权还是有的;恰好谢令月如今因伤势不能用缩骨功,便也由着他,不过是三四日的功夫。

    哦,除了已经提前打好招呼的英国公世子江越。

    不过此时这人还未上山,想来还在皇城给他那纨绔胞弟收拾烂摊子,九千岁只觉这会儿心旷神怡。

    这人还有心情捏起一串晶莹欲滴的翠绿葡萄,自己先咬下一颗,仰首再喂到谢令月嘴里,趁机啄吻下他的唇瓣。

    显然这人还记着起身时谢令月避开他亲吻的事,喂葡萄之前先问了一句狼崽子可会嫌弃他。

    谢令月好笑:“我怎不知哥哥竟是个小肚鸡肠的,何曾嫌弃过你;哥哥喂我的葡萄应是这世间最好的美味,我自然求之不得。”

    好了,九千岁很满意这个回答。

    守在院外的玉衡与天玑,还有今早赶来的天璇,先是感叹他们督主也跟着夫人学会了文雅,竟有闲情逸致在银杏树旁晒日光,还准备的这般周全,看来是与夫人解释清楚了误会。

    果然,他们没想错,夫人就是贤惠宽和。

    然后三人就差点瞪出眼珠子。

    他们看到了什么,怎的督主抱着一个身量看起来比他还要高的男子出来,还···与那男子那般亲昵!

    院子里何时来了个这般风华无双的男子,他们这些人竟是半点未曾发觉!

    不是,关键是督主刚消了夫人的气,怎的就将夫人安排了另一处院子,还毫不避讳与这个男子这般亲近!

    一开始他们差点以为看错了,难道是督主心悦的蜀王也来了此间?

    可他们督主也办不出此等龌龊事啊!

    再细看才发现这人不知胜过蜀王多少,单是那样貌、那气度风华、还有那身量···蜀王不及远矣。

    还是玉衡胆子大,揉了揉眼睛后压低声音怀疑:“我怎么看着这人与夫人长得那般像,夫人若是女扮男装大抵就是这个样子罢,难道···这人其实是夫人的同胞兄弟?”

    天玑直接翻白眼:“你觉着督主会这般亲夫人的兄弟?”

    “夫人就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何况这人也有伤势不便。”否则怎是他们督主将人从夫人屋子里抱出来,这是天璇的补充。

    三个人互相看看,又抬头看天,之后再互相看看···就差怀疑人生。

    玉衡大力拍了下脑门,顾不得疼痛,轻嘶一声,声音压得更低,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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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贼般看着两人。

    “怕是这位···就是夫人!”看样子这人伤势也与夫人一样,那还有什么怀疑的。

    几人震惊,原来瑾安郡主竟是个男子!

    看样子,他们督主也早便知道!

    就说么,他们督主分明是只喜欢男子的。

    玉衡恍然大悟,难怪夫人中箭那日那般凶险,也不叫太医令与御医诊治,只允许谢峰一人进出他的屋子···原来是怕泄露身份。

    再想到昨日,明明夫人伤口崩裂,马车里却不留婢女侍候,还是只允许谢峰一人留下。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怕是跟着夫人的这些人里,只有谢峰知晓夫人的真实身份;玉衡此时终于想起他昨日的怀疑,若不是太过相信自家督主,他就应该想到夫人的身份不对。

    然后低喃:“你们说···咱们以后是该叫夫人···还是叫···”

    对啊,如今他们已知督主的夫人是男扮女装,那日后该如何称呼,难不成叫公子?

    天璇终于后知后觉,督主的洞房花烛夜他与玉衡为何会被罚;怕是那时督主也是才发现夫人的身份不对,却碍于中了药···

    那他们督主中的炼心是如何解的?

    这···不敢想,亦绝对不能想!

    受罚也是活该。

    再悄悄看一眼院子里他们督主与···夫人···反正督主没有示下,那就还是称呼夫人罢;他们督主与夫人真正亲近起来竟是这般模样么,这还是他们那位冷心冷情杀伐决断的督主?

    不敢再看,三人更是上心守卫院落的事;这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怕是督主能拧掉他们的脑袋。

    院子里的两人却没有半点不自在,谢令月相信陆寒尘还是能控制好这点事的;再则,既已与这人心意相通,谢令月更加坚定与他携手一生。

    他的身份迟早会被这人的心腹知晓,不过是早晚的事;便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谢令月也有把握全身而退,谢家亦不会被牵连,那还有何惧。

    第 52 章

    暖洋洋的日光打在身上, 还有微风拂面,两人身上又搭着狐皮盖毯;树上金黄的叶子飒飒而响,偶尔落下几片在盖毯与软榻上。

    再加上这两人姿容都绝世, 远远看去, 不知是美景衬托两人,还是一对有情人为美景添色。

    拿着一张纸条出来寻人的谢峰一时竟看呆了。

    最后还是上前拱手:“主子, 是谢一传来的消息。”

    话落眼角余光扫过倚在自家主子胸前之人,谢令月便明白这消息与怀中人有关,当即伸手接过来。

    陆寒尘自然也发觉了谢峰看自己的那一眼,但他并未问起, 只倚在狼崽子怀里等着他。

    若是想说, 不用问狼崽子就会告知他。

    如今的九千岁信任谢令月,这人对他已是足够坦荡。

    纸条上的消息只有简单几句话, 谢令月却心潮起伏,一时间微微皱眉。

    送上纸条后谢峰就回了自己所在的偏房, 他亦看到了纸条上督主的名讳, 想来自家主子一时不会再有吩咐,便悄然退下。

    指尖抚上他的眉眼,陆寒尘关切问:“怎么了?”

    谢令月却还在纠结, 这个消息到底要不要告诉怀里的人,又该如何告诉他。

    这也是谢令月之前从未与陆寒尘提起他身世的原因, 明明他记得的原剧情中对于陆寒尘的身世交代的一清二楚;就是因为不愿相信,也是怕自己主观判断错误,谢令月才会在谢一启程去往云州时就给他几点提示, 要他亲自去查这件事。

    如今消息传来, 他的记忆没错,事实也确实如原文番外中提到的一样。

    这才是最令谢令月头疼的地方。

    连他这个局外人都难以接受, 那陆寒尘这个真正的受害者又该是如何反应,只想一想谢令月都揪心,更心痛。

    陆寒尘就靠在他怀里,怎会察觉不到谢令月此时的心绪不定,忍不住半坐起身,目光灼灼。

    “清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两人相处以来,一直都是狼崽子护着自己,为自己筹谋;如今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帮到他了,陆寒尘甚至跃跃欲试。

    正纠结,就听到天玑在门外说有事禀报,谢令月暂时松了口气,也不管两人如今的姿态,就直接让人进来说。

    狐疑看了他一眼,陆寒尘还是完全坐起来,等着天玑回禀;心中还想着最好是有正事,不然他非要罚这没眼色的属下。

    狼崽子这表情一看就是有大事,他能不着急么;这人还未曾与自己开口求助过,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九千岁当然想抓住,亦能减轻些他心里对狼崽子仍存的愧疚。

    眼看着方才这人就要张口,天玑却这般没有眼力劲儿,九千岁才会暗中生怒。

    “何事。”冷淡的语气叫天玑头皮发紧。

    连因为好奇想要近距离偷看一眼“夫人”都不敢,忙低头拱手。

    “禀督主,云州首富陆恒携妻儿远道而来,说是想要一观皇觉寺胜景。”

    天玑当然知道自家督主给住持下了拒客令,还是他去与住持说的;可这不是被拒绝之后,那陆恒经不住妻儿的软声央求;知道是九千岁住在寺里,愿意送上重礼,只求在寺里住一日,说是赏过千年银杏树之后便下山,绝不会扰了九千岁清净。

    怎么说都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天玑亦知道便是陆恒送上再重的礼,自家督主怕是都不假辞色;何况“夫人”还在寺里养伤,还恢复了男子装扮,督主更不可能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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