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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到乌须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大把羽毛疯狂往他怀里塞,“给你都给你,你俩不行,你俩不成啊!”

    乌须啼笑皆非,他与珠鸣都没有那个意思,这小凤鸟倒是焦急。

    忽然,听得廊下传来一声呵斥。

    “单染,你给我站住!”

    那声音与珠鸣一般无二,佩环细细的叮当声响起,率先跑出来的却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

    乌须往前一站,白日里不再明亮的引魂灯光将众仙环住。

    那小孩当着他们的面跑过去,浑然没发觉院子里多了五个人。

    “术法虽也管用,但最好别用,用的越多出镜后反噬越重,奉劝诸位就把这当做真实世界来看。”乌须传音道。

    “这未免有些太真了。”珠鸣伸出手,雪花落于她掌心,慢慢融化成水。

    她与凡人结了因果,但过了因果池便忘了全部,此时回到故地,皆是新鲜。

    珠鸣看向廊下“噗呲”摔到雪里的小孩,调笑道:“这谁啊,长得丑兮兮的。”

    “不成,姐,我不成!”摔倒的小孩儿奋力要爬起来,鹅黄袄裙的少女则气鼓鼓揪住他耳朵。

    “什么不成,要活命什么不成!你还挑三拣四上了,你这丑兮兮的锦美人未必看得上!”

    “他就比我大几岁啊,还是个男的,认他做娘你不如一刀砍死我!”名为单染的孩子原地耍赖,作势就要往雪上一躺。

    他姐姐单湘荷将他掼到地上,自己也随之跌倒,哈着白雾,纠着小弟的衣襟压低嗓子恶狠狠道:“父皇老了,几个哥哥早就不老实,你去了封地便能万事无忧吗?”

    单湘荷清亮的双目里含着冷色,“那锦美人再不济,有医宗背景,需要个废物儿子保身,你需要个废物娘当倚靠,有何不可!”

    “要认你去认啊!”单染挣不开她的手,“不如你去认娘,我去云盖宗当打杂的,挑水砍柴倒恭桶我都乐意干!”

    “云盖宗是当世第一大宗,公主去便是皇室与修真界的结盟,皇子去便是要借宗门谋反!”单湘荷几乎咬碎后牙,“你什么时候能懂点事,让我走了如何放心的下!”

    单染哇一声放声哭了出来,“姐,我们跑吧,别争了,我们不争了好不好?”

    他喘着气道:“我错了姐,我不该当年拉着你偷跑出去,如果不跑出去,便不会掉到那湖里,也就不会回到几十年前!我俩命格便不会变,不会被困在这皇宫!”

    “湖?”廊下琦羽听了纳闷,挠头掉了些羽毛出来,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段?”

    “世间有三面镜子,乃古神留下的天地至宝。”乌须沉声道:“子夜、观山、无名,落于人界的便是无名之镜。你们冒然接触了上古神器,历劫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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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恢复了神力,反倒会被封去记忆。”

    “无名会以湖泊的样子出现,落入湖中,便有可能去到真正的过去未来,看透真实,踏碎光阴。”

    “子夜为眼珠,观山为骨骼,而这面镜子是心脏,该是子夜和观山的母镜才对。”

    珠鸣推测道:“所以,当年在凡界历劫的我和小弟,误打误撞掉入了无名湖,去到了过去某个时间点上,然后因接触神器,神魂震动,因此命格改变,被扣留在了这里?”

    “仙君的命格自然贵不可言。”乌须颔首道:“可你们并非皇后所出,母亲早亡,争与不争并无差别,眼下的处境实在被动。”

    像是印证他的话,单湘荷从雪里起身,拍掉手上的雪絮,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冷静。

    她道:“天无绝人之路,当年在过去我们救的那个孩子,便是而今云盖宗的宗主纪沉关,或许这天定的朱雀命格也非完全无稽之谈。”

    “可——”

    “不必多言,你保重自身即可。”

    “朱雀命格?”琦羽听了不解道:“应该也是凤凰命格吧,不不不对,凤凰在人界是不是皇后命格,那就对不上了……”

    他有点不耐烦,“哎!怎么回事,又是神器又是命格,刚还提到了什么云盖宗,那不是——”

    凤君眼风往角落里里一扫,眨巴眨巴眼道:“那不是——咳嗯!那不是玄微君凡人历劫时的宗门吗,这一个大燕里有怎么多神仙?”

    他故意提高音量,想要提醒那“花灵”这地方与你也有关,却见对方浑然没在听的样子,而是在地上捡着什么东西。

    琦羽忍不住好奇道:“尊——真是个好天气啊今儿!你在干什么?”

    冰莲花灵直起身,手里是一把温热的凤凰羽。

    “对了,你这仙仆叫什么名字?”乌须随口问道。

    琦羽被他问得猛地一抖,“那个那个叫……”他眼风乱扫,恰好看到了院子里的丝瓜藤架,灵机一动道:“叫阿瓜!”

    “他一朵冰莲叫阿瓜?”珠鸣见院子里单湘荷已走开,小弟的历劫身已爬起来往外去,转而问这边道:“你怎么起的名字?”

    “这、这——”琦羽寻思姐姐啊我总不能说是刚刚看见什么起什么了吧,便道:“因为他非常喜欢吃甜瓜啊,我就这样叫他了。”

    珠鸣顿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忽见冥君将引魂灯递了过来,道:“本君有旁的事要做,你们先看吧,等会本君来寻你们。”

    “你要走?!”琦羽发出好大一声。

    乌须看向他道:“冥府使者在这不过禀笔记录,你们这么多人,还要本君时时刻刻盯着?”

    “也、也不是啊……”

    “你怎么了,眼睛痛?怎总是往那边看?”

    “我是觉得,冥君大人在这里我安心啊。”琦羽估摸着冥君走了玄微君不就白来一趟,那自己收的东西不就都要还回去了。

    况且若是玄微君没机会,那自己姐姐不就容易被拐跑吗。

    他顿时柔弱道:“我害怕啊……”

    “那本君早去早回。”乌须二话不说将引魂灯往凤君手里一塞,现出身形往门外走去了。

    冥君轻巧地跳过宫墙,入目是片文竹林,竹上载雪,簌簌成响。

    他走出几步,却听身后传来跌跌撞撞的奔跑声,他回过头,那花灵少年停下脚步,胸口起伏,费力地喘着气,像是冻得厉害了,眼圈泛红地看着他。

    “你有何事?”乌须问道。

    “这个、给君上。”花灵将编好的凤凰羽毛递给他,这东西做的巧,像是个小挂饰,不会边走边掉毛,热量似乎也更能汇聚在一处。

    “你真的叫阿瓜吗?”乌须没急着接,而是玩味地看着他,“你本名叫什么?”

    少年摇摇脑袋,道:“就叫这个。”

    花灵指尖通红,捧着凤凰羽的挂饰的手始终不曾放下。

    乌须好整以暇地打量他,小花灵低眉顺眼,格外乖巧的模样。

    第四十四章

    雪后的天色清白惨淡,文竹沉重的叶片切割着午后的冷光。

    空旷的雪地里乌须接过花灵送来的凤凰羽饰,捏在手指间。

    在对方倏然亮起的眼眸中,乌须清清淡淡地道了声多谢。

    他清晰地看见阿瓜眼底的光芒,像是水晶石般碎开。

    乌须凝着唇边温和的笑,可那笑意始终未抵达眸底。

    他转身便离开,走几步,身后的阿瓜便跟几步。

    保持着落后的一段距离,却又不曾停下。

    乌须将那片羽毛正反打量着,背身与阿瓜交流,他道:“你是凤君的仙侍,不随侍在琦羽身边,跑出来跟着本君作甚?”

    “我……”阿瓜心里有千般的措辞,皆是挑不出错漏的话,譬如九天待不下去了,比如他仰慕冥君已久。

    然而话到嘴边竟难以说出口,他不想用这些花言巧语来欺瞒岁年。

    “我喜欢君上。”他道。

    “哦?”乌须像是听了什么新鲜好玩的事儿,回过头道,“喜欢?我们才见过一面,你们九天又开始混乱了吗?”

    阿瓜正要答话,鬓边掠过一道锋锐的红光,削断了他一缕垂发,身后树木上传出细微的响声,像是钉入了什么东西。

    一簇幽蓝的火焰“噗”一声燃起,那灼烧的中心,便是方才冥君手中把玩的羽毛。

    乌须将羽毛掷出,仍是在笑,黄泉的气息却席卷雪面,明明还是大晴天,此地仿佛化为冰窖。

    他淡声道:“那羽毛上的阵法是何物?”

    是一个庇护的阵,阿瓜刚要解释,乌须则打断了他,“本君不想知道那是什么阵,你是九天的人,是怕本君暗中谋害这几位仙君,还是要探探本君的底呢?”

    阿瓜一听,仓惶地摇了摇头道:“不、不是!”

    旋即他不再往下讲了,冥君的眼底分明满是戏弄,然而那眼神,又像是在看一个运作不佳的木傀。

    乌须是真的不想知道羽毛里有何种阵法,凭冥府主君的修为,如何探不出来。

    他只是信不过,非要毁掉,要撕开这层掩饰。

    阿瓜向前走了两步,生生止住靠近的念头。他抓着袖子低声道:“我想拜入冥府。”

    “哈。”

    冥君发出了听到凉飕飕笑话般的气音。

    “你们真当本君的冥府是专收灵体的地方?”乌须静了片刻,再将这花灵从头到脚瞧了一遍。

    他一改方才的冰冷,状如戏谑道,“原先那两只月灵团子还知先干活再表忠心,虽做不得什么正经差事,但两只圆滚滚的胜在活泼可爱。”

    他边说边向阿瓜走来,他走一步后者退半步,最终背部撞上株文竹,薄薄的雪沙如雾降下,他再无处可退。

    冥君伸手拨弄了下阿瓜的鬓发,“你又有什么长处,冥府为何要收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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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瓜深深埋着头,根本不敢与冥君对视似的,脖子上突然一凉,冷硬如钳的五指突然合扣住花灵的颈项,再一发力,彻底截断了气息。

    阿瓜猛地睁大眼,被迫对上冥君异色的双瞳。

    “长得不够好看,灵力还这么冷,即不讨喜可爱,也未见一技之长。”

    乌须君像是在评鉴一盘菜,“所以你是听闻本君有个养花的爱好,这才投其所好么,真是谣言啊,本君最不会摆弄的便是花花草草。”

    掌下的花灵气息短缺,却并未有挣扎。

    他慢慢调整着吐息,艰难道:“不是……我是真的……”

    “闭嘴。”乌须君眯起眼道:“九天的探子,本君奉劝你别在本君的观山镜里玩花样,虚虚实实的东西搬不上台面,乖一点好吗,不然本君撅断你的根。”

    乌须君猛地松开手,花灵按着喉咙低低咳嗽起来,脖颈上很快泛出一圈青紫。

    冥君则整了整袖子,神色上竟又恢复了方才的温和好脾气。

    文竹上的雪被震得一捧一捧倾倒下来,乌须拍拍手上的冷气,道:“不错,本君与你这花灵相谈甚欢,原来你还有这个好处。”

    他这变脸来的太快,将喜怒无常演绎的淋漓尽致,玩够了便要离开。

    还未走多远,袖子突然一紧,那花灵面色涨红,不等乌须开口,拉着他的手往颈子上放,还配合得仰着头。

    阿瓜合上眼,道:“……嗯……我的咳……好处。”

    “……”

    乌须这回却是没用力,而是用冰冷的手摸了摸那被他掐出的半圈痕迹,低声道:“真是疯疯的阿瓜啊,你想跟来吗,哪怕跟着本君,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阿瓜眼不眨地看着他,眼底流露出的竟是期盼。

    “疯病早些治。”乌须笑道。

    阿瓜又点头。

    “那随便你。”

    冥君转身,一只不知名的鸟儿自树枝上跃起,那轻巧的一下,仿佛因果开始异动。

    疯阿瓜亦步亦趋地跟着乌须君,乌须也没再驱赶,就由着他像是条尾巴般缀在身后。

    冥君在这观山镜里奔走,行迹非常捉摸不定,像是完全在随性而行。

    没有引魂灯也不用术法隐去身形,乌须就这样漫步于早已在岁月里风干的大燕都城,不时被路人投去奇怪的眼光。

    因他虽衣饰不俗,却行为举止怪异,或是伸手摸摸拱桥上石狮子的下巴,或是戳戳阴暗角落的蘑菇,连小巷里的红砖也要摸一摸其上的青苔,总之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阿瓜也就这样陪着他,他记得当年九天回报,冥府新主君自复苏后便沉浸于整理积压的公文。

    冥府无主多年,代掌事终究难以承担评判因果的责任,便只能将公文堆在一处,足有小山高。

    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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