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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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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对别?的男人情根深种。

    当初自请去北疆,有?多少是为了替父分忧,又有?多少是想离开京城,不愿看她和夫君你?侬我侬,其中份量,只?有?霍凌自己清楚。

    为了断个清楚,他不许别?人提起她的名?字,也从不打探她的消息,在他的设想里,她应该跟着夫君回了西南,而?他驻守北境,两人天南地北,应该一辈子见?不到了。

    可这块玉佩,又顿时让他心生幻想,难道陆寒霄把她带回了京城?

    霍凌常年在北疆,对京中的情况两眼一抹黑,他又刻意回避宁锦婳的消息,连宁府出事都不知道,他接到密诏回京,上说镇南王陈兵京师,命他进京勤王。

    岂料出师未捷,太子遗腹子又把她牵扯进来,霍凌揉了揉眉心,终于拿起笔山上的狼毫,蘸上墨汁,龙飞凤舞地写上去。

    ……

    京兆尹连夜进宫禀报这场祸事,但这些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后宫,舒澜宫里灯火通明,彩衣宫女像蹁跹的蝴蝶儿一样,穿梭在宴席之?中,贵夫人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宁锦婳的位置在右下首第一个,她的对面就是霍少夫人,上次霍府一行,让她对霍夫人少了些尴尬,多了些熟悉,她略一挑眉,对着霍少夫人举起酒杯。

    霍夫人回以一笑,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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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子举杯相和,其他人见?了有?样学样,纷纷上来套近乎,言辞十分热络。宁锦婳长久不在京城交际圈中,许多人都眼生了,但不妨碍她一一回应,她手持金盏,表现得游刃有?余。

    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

    “呦王妃娘娘不是在城外避世么,现在娘家都没?了,怎么还有?心情与?我等吃酒享乐?”

    宁锦婳唇角的笑意一滞,顿住了。

    她看向挑事之?人,是个三十左右的妇人,金钗簪了满头,把整个人都压矮了,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身边有?人悄悄告诉她,这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之?妻,之?前?跟着夫君在任上,今年才?调回京城,她夫君在新帝面前?很得脸,算是帝王宠臣。

    父兄是宁锦婳的痛处,搁往常她早翻脸了,可如今经历了这么多,还有?窦氏的一番敲打,她微微一笑,道:“夫人此言差矣。”

    大殿似乎安静下来了,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若有?所无的瞟过来,宁锦婳视若罔闻,目光紧紧盯着她,条理清晰。

    “其一,我宁家是先?祖皇帝金口玉言亲封的爵位,世袭罔替。如今一时遭难,圣上仁慈,我宁家全头全尾没?少一个人,何来‘没?了’之?说?”

    “其二?,我今日来宫宴是应了舒太妃之?邀,按夫人之?言,我这是来错了?”

    她眸光凌厉,鬓角的步摇一动都没?有?动,却硬生生逼的那人哑口无言,对面的霍夫人见?状,悬着的心微微放下,她看着宁锦婳,神情复杂。

    当年那个骄纵得不可一世的宁大小姐,似乎长大了。

    她当年确实?嫉妒过她,甚至恨过她,她是她夫君霍凌心里触不可及的白?月光,她又不是圣人,怎么会不怨呢?

    可这么多年过去,霍凌常年驻守北疆,留她孤儿寡母守着诺大的将军府,一年又一年,霍夫人恍然?发现,那些什么情情爱爱的,她好像不在意了。

    最后,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便已足够。

    这场闹事以宁锦婳的压倒性胜利结束,户部尚书的夫人面如肝色,正不知怎么收场,尖嗓子宦官一声高喊,“舒太妃到——”宁锦婳心中一紧,所有?的心神被上方的素衣女子吸引过去。

    “诸位不必多礼。”

    舒太妃虽然?被尊称太妃,却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中,酒杯都是鎏金的,来参宴的宾客皆绫罗绸缎,珠钗宝环,她这个主人却一身素色衣裙,脸上粉都没?有?擦,头发随意绾着,和奢华的宴会格格不入。

    可诸位中,没?一个人敢看轻她。

    新帝登基,那些无所出的嫔妃都被打发去守皇陵,有?子女傍身的也是低调度日,她却在此大宴宾客,坊间隐有?传闻,说她和新帝有?私。

    当然?,这些皇家辛秘不是普通人能打探的,众人面上一团和气,唯有?宁锦婳心里抓心挠肺,她恨恨盯着舒太妃,衣袖下的指尖微微颤抖。

    就是她,是这个蛇蝎女人,害了她的钰儿!

    当年她抢走她的孩子,害她们母子分离还不够,竟然?对她的钰儿下手!如此恶毒,宁锦婳恨不得生啖其肉,为她的孩子报仇。

    稳住,不能慌。

    宁锦婳压住急促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舒太妃笑脸盈盈,说了一堆场面话,转身来了宁锦婳身前?。

    “镇南王妃。”

    她召召手,粉衣小宫女立刻躬身呈上一个托盘,她执起杯盏,脸上的笑意渐深。

    “没?想到你?能来,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宁锦婳盯着她,也笑了。

    “舒太妃相邀请,我怎能不来呢?”

    她弯下腰,在自己案前?取了一个干净的琉璃盏,纤纤细指托着酒壶耳柄,亲自斟了一杯,双手托着,递到对方眼前?。

    “这些年多亏了太妃对我儿的照料,此等恩情,没?齿难忘。”

    “这一杯,我敬你?。娘娘可不要?拂了我的面子。”

    以往宁锦婳见?舒太妃从来没?有?好脸色,今天着实?反常。舒太妃愣了一下,接过琉璃盏,道:“王妃客气。”

    她把玩着酒盏,饶有?兴味地盯着宁锦婳,“王妃……同往常不太一样。”

    宁锦婳直视她的目光,丝毫不怯,“人总是会变的。”

    为母则强,宁锦婳面上一派镇定,胸口却砰砰直跳。

    她要?为钰儿报仇,不只?是说说而?已。

    可她一个弱女子,陆寒霄还派了亲卫看着她,总不能在宫宴之?上拔下金簪行刺。思虑再?三,宁锦婳陡生了一个想法——毒。

    宁府百年传承,总有?一些阴私,宁锦婳少时机缘巧合得到过一个方子,极妙,无色无味,不是见?血封喉,是渐渐地,让人的身体一天一天变得衰败,任是宫廷御医也看不出来。

    当时她只?觉得狠毒,把它压了箱底,却没?想到多年后的一天,自己亲手把它翻了出来,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宁锦婳幽幽看着那碧绿的琉璃盏,心道:黄天在上,若有?孽报,就让她一个人承担吧,她不后悔。

    舒太妃丝毫没?有?怀疑,在她眼里,宁锦婳是个被男人宠坏的、空有?一副美貌的草包。她仰头一饮而?尽,同样斟了一杯,道:“本宫也敬王妃一杯,希望你?我二?人尽释前?嫌,不要?为当年之?事计较。”

    “毕竟……我也是受了王爷的托付照顾世子,如今世子聪明毓秀,王妃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个好儿子,我不求有?功,但怎么着,您也不应该怨我。”

    宁锦婳扬唇冷笑,“那我更得好好谢谢太妃娘娘了。”

    她到底没?忍住,美眸中泄出一丝恨意,“太妃把我的钰儿照料的真好啊,满身的伤痕,险些命都没?了。”

    舒太妃面露诧异,“你?说什么?什么伤痕?”

    她承认这些年有?私心,她故意拦着宁锦婳进宫,看他们骨肉分离,她心里痛快。但伤痕却是无稽之?谈了,陆钰是那个人的嫡子,她最多饿他两顿,怎么敢留下伤痕呢。

    宁锦婳见?她还在装,心里愈发愤恨。但这里是宫宴,周围已有?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来,她不欲在此与?她争执,冷着脸接过舒太妃的酒盏,一饮而?尽。

    “往事不再?提了,今日过后,你?我恩怨两清。”

    她伤害了她的钰儿,她就要?她半条命。那药她下了一半,并不致死,但她余生则会缠绵病榻。活了这么多年,宁锦婳第一次手上沾血,为了她的孩子。

    她今日吃了许多酒,五脏六腑灼成一团,但若有?人靠近,便会发觉她手脚冰凉,虎口都是颤的。

    看那女人喝下的那一刻,说不清是痛快多一些,还是自责多一些。

    舒太妃挑起秀眉,她察觉今日宁锦婳有?些奇怪,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一只?只?会伸爪子的金丝雀儿罢了,没?甚么威胁。

    这场插曲很快过去,精致的菜肴瓜果陆续端上来,穿着异域服饰的歌姬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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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舞升平,极尽享乐。

    这一夜,金碧辉煌的殿宇里如临仙境;皇帝在御书房,看着霍凌和陆寒霄同时递上的折子,砸了手边的翡翠琉璃盏;霍凌经历了一场大战,在漫长的雪夜中修养生息,同时被月芽儿玉佩牵动着心神。

    城中的百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欢欣鼓舞着,于火树银花之?夜,在细细的飘雪中,许下来年的愿望。

    子时已过,又是新的一年。

    今夜唯一的赢家陆寒霄坐在书房的红木圈椅上,房里只?点了一根蜡烛,剑眉冷目,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显得十分阴骘。

    他的面前?,是趁乱逃回来的陆蒙,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皮肉,单膝跪在地上,禀报今日的一切,值得一提的是,在陆蒙回府时,恰好碰上两个无计可施、只?能守在门外的两个奶娘,她们见?他犹如看见?了救世主,顾不得一身血,七嘴八舌地围上前?,问他要?小主子。

    于是,当他把今天的乌龙原原本本说清楚后,四周一片静谧,饶是陆寒霄冷峻的脸上,也有?一丝错愕。

    没?想到折腾这么一圈,真正的太子遗腹子还安安稳稳在世子府睡大觉!

    黑暗中,他轻笑一声,道:“天助我也。”

    他原本以为,把霍凌引到明面上,就算折了一个太子之?子也不亏。可如今他什么都没?有?损失,只?要?日后能把姜姬母子送回滇南,霸业可待也。

    只?是婳婳那边……

    他问:“那孩子……死了?”

    陆蒙答:“凶多吉少。”

    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个脆弱的婴孩,被下了麻药,连哭都哭不出来,能保下性命的几率实?在太低。

    陆寒霄微微颔首,吩咐道:“你?辛苦了,去全昇那里拿药,好生养着。”

    他对待下属向来慷慨,陆蒙有?功,赏赐了真金白?银,另拨了几个侍从照料,让他伤好之?前?不必当值。陆蒙抱拳道:“属下无碍,愿为主公分忧!”

    陆寒霄笑着,走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养好伤。你?要?真闲不住,就为本王寻一个婴孩,和他像一点,宽慰王妃的心。”

    陆蒙神色一黯,想起那个无辜的孩子在他手里丧命,他小小的,身子那么软,还冲他笑……

    他闭上眼睛,压下无谓的善心,“属下,领命。”

    大年初一,全府喜气洋洋,所有?的仆从都得到了赏银和新衣,一大早互相贺喜,连扫雪的丫头都步履轻快,扫得十分卖力。

    一片嘈杂声中,宁锦婳扶着额头睁开眼睛,昨夜宫宴闹到子时才?散场,她吃多了酒,在马车上便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抱月——”“抱琴——”她撑着破锣嗓子叫道,今天很奇怪,她叫了许久才?把两个侍女唤过来,两人默不作声地伺候她穿衣喝水,宁锦婳润了润嗓,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抱琴心思重就算了,抱月,你?怎么也闷闷不乐的,发生了何事?”

    抱琴和抱月对视一眼,忽地一起跪在地上,“娘娘恕罪!”

    宁锦婳更奇了,两人平时都叫她“主子”,鲜少称呼“王妃”“娘娘”之?流,她道:“快起来,有?什么事儿大胆说,我不怪你?们。”

    “今天是大年初一,这是朝我要?红包呢?”

    她难得调笑一句,抱琴和抱月却都支支吾吾,不吱声。最后抱月憋着眼泪道:“主儿,您去问问王爷罢,奴婢……奴婢不敢妄言。”

    宁锦婳什么都问不出来,满心疑惑去找陆寒霄。他若没?有?出府就是在书房,宁锦婳一堵一个准儿。

    “婳婳。”

    陆寒霄见?是她,推开桌案上的一堆折子,下阶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有?些凉,怎么不拿个手炉?”

    宁锦婳任由?他牵着,翻了个白?眼,“从婳棠院到这里就几步路,我又不是瓷做的,哪儿有?那么金贵?”

    昨日解决一桩心事,宁锦婳心情不错,陆寒霄更不用提。今天是大年初一,陆寒霄身上穿着新裁的衣服,宁锦婳看着,心里熨帖。

    气氛难得和缓,那日的争吵两人谁都没?提,陆寒霄拥着她去院子里赏雪,恰逢路过一株梅树,梅花盛开,昨夜的飘雪积在花蕊上,红白?相间,十分美丽。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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