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花会中很多人都见过他,若他此时恢复身份,用齐天王的身份在西州行走,必然要引起大家的注意,无论是梅花会还是西州的官员都会警觉,对他们在西州的行动不利。
霜风拿到了伯景郁给的证据后,也没有立刻行动,将相关的官员抓捕起来。
而是先拿定平和定安两个县的水患做开端,直接下令让人将定平和定安两个县的县令抓捕押送到安明,县令以下的官员就地免职下狱。
官府不肯开仓放粮,任由当地的物价哄涨,引得百姓难以生存。
作为齐天王,又是储君,“伯景郁”想要做的事情,任何官员都必须配合他,否则视为谋反。
安明的一众官员不敢轻举妄动。
例行早会上,霜风如往常一般召见了所有的官员,只是今日与往日有所不同。
早会结束之后,霜风并没有放官员离去,而是点了十几个官员的名字。
被叫到名字的官员纷纷走到正厅中间站着。
霜风看着这些官员,脸色不佳,“你们留下,其他人回衙门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是。”
众人齐声。
随后知州闫集携带一众未曾被点名的官员离去。
留下的这些官员一头雾水,不知道缘由,面对眼前之前不佳的脸色,心中打起了鼓。
待所有官员离去后,外面的门被关上,有侍卫在门口把守。
众官员还未走出这个院子,听到关门声回头看,都意识到今日的事情恐怕不简单。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纷纷看向了知州闫集。
闫集现在和他们一样,都是状况外。
事先没有收到任何的音讯,因此他也不知道“伯景郁”此举是想做什么,不过被叫出的官员与呼延謦家走得非常近,和呼延謦家有利益往来,他猜测可能适合呼延謦家有关。
他面上平静如水,与众人说:“都回衙门去上工吧。”
他率先带人出门。
听着外面的人都走了,屋内,防风将一直抱着的盒子递给了霜风。
没有人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他一句话不说,这些官员心中惶恐。
其中一些胆子比较小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霜风接过木匣后并未打开,而是将木匣放到一旁的茶桌边,手在木匣上轻轻地拍着,发出咚咚的声音——
这声音如鼓点一样,一下一下地震着这些官员的心。
片刻后,霜风问众人:“知道我今日为什么把你们留下来吗?”
众官员纷纷摇头。
他们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留下,又不是“伯景郁”肚子里的蛔虫,即便是蛔虫,也不一定会知道这些。
霜风问他们:“你们之中,可有人曾经做过什么亏心事,或者是做过背叛朝廷,违背律法纲纪的事情?”
众官员心头一惊,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霜风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官员后,说:“如果你们有人能够在此时主动站出来,将自己做过的对不起朝廷的事情说出来,我可以从轻处罚,倘若没有人愿意说,我必当严惩不贷。”
霜风又拍了拍木匣提醒众人。
厅内鸦雀无声,这些官员一个个的都不敢开口。
霜风望着他们,倒也不意外会有这样的反应。
所有人都会抱有侥幸心理,认为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那一步,鞭子没打在身上就不知道疼。
霜风很有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肯说,对眼前这些官员命令:“跪下——”
若他们不跪,这厅内的守卫自然会让他们跪下。
在胜国,官员并不需要随便下跪,见君王都可不跪。
要么是自己主动跪下,这种情况很少见。
再就是像如今这种要求他们跪下,代天巡狩的王爷要下属的官员跪下,有且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违法犯罪了。
一众官员无人下跪。
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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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是认罪了。
霜风看着依旧站着的官员,给侍卫们使眼色。
侍卫们得到命令后,上前将这些官员压跪在地。
一众官员挣扎着,不肯下跪。
“王爷,我等为何要跪地,还请王爷给我们一个答复,否则我们心口不一。”
“我没有做坏事,没有犯罪,为何要我跪地。”
“请王爷给一个说法。”
霜风道:“本王手中有一封匿名的举报信,内容是举报你们勾结当地的豪绅家族,收受贿赂,替他们办事,残害欺压百姓,从中攫取财富。”
为首的官员挣扎着要起身:“请王爷明鉴,下官冤枉。”
“冤枉?”霜风看向这名官员:“你说冤枉,那么我想请问你,存在聚财钱庄的一百零五万两银子,从何而来?”
这名官员明显一怔。
随即矢口否认:“王爷明鉴,我从未在聚财钱庄开户存钱,不知道什么一百零五万两银子。”
霜风也没有硬说他就一定知道,而是说:“这笔钱是存在你夫人的母亲名下,而我已经查过你的档案,你夫人的父亲是官学的教谕,夫人的母亲是他们当地书香世家出身的女子,而你家则是出身官宦世家,家族三代为官,按照你一年的俸禄,根本不足以有这么多的钱。你夫人的母亲人在中州南府,并未随你上任西州,因此她不可能在西州来开户,且你夫人的母族也并非大富大贵之人,绝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银钱。”
“那么请问,这笔钱为何会登记在你岳母的名下?”
“下官对此并不知情,请王爷明察。”
霜风并不意外他会嘴硬,他们将这一切全都推到做的非常隐蔽,若非是呼延謦家族的账本上面记录的清清楚楚,他们根本难以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
霜风道:“你当然可以否认,事情做得非常隐蔽,可你的否认并无用处,我已经派人去查抄呼延謦家族了,要不了多久你与呼延謦家族的勾当,就会一清二楚,到时你便是想抵赖,也赖不掉。”
那名官员一下跌落在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倒在地上目光呆滞。
霜风从他身上挪开视线,将匣子打开,将里面的证据取出来,一封一封地当着这些人的面念出来。
待他念完,厅内的官员都跪在了地上,个个神情紧张。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这种时候玩心理战术,如果不能做到一击毙命,就会让他们产生侥幸的心理。
所以霜风当众将他们的罪行一一揭露出来,就是不想让他们有任何为自己开脱的机会。
如此一来,这些人也就被彻底地击溃了。
霜风道:“本王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若你们能够迷途知返,主动上交自己所有的不当得利,并且写明自己的所作所为,再写上一封认罪书,本王可以考虑从轻处罚,死罪难免,但加你们的家人去都能保全,若是死不悔改,依律满门抄斩。”
“相信你们也都知道,本官在中州直接斩杀了四百多名官员,从上到下贬官入狱受罚的官员上万名之多,在中州干过的事情,在西州我一样可以再干一遍,中州的官员个个都很会审时度势,将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主动上交不当得利,因此祸不及家人,但也有那么几个官员头脑不清晰,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本王也不想杀孽过重,一切都取决于你们的思想觉悟。若有人能够检举其他违规违纪的官员,可免一死。”
这一番话说完,若还有些头脑不清楚的,不愿意据实交代,仍旧抱有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可以脱罪的,只能说他们自己找死。
霜风让人将他们全部都关押了起来,不准人探视,给他们每个人都备下了纸笔。
面对这样的条件,如果他们依旧不够清醒,选择隐瞒,霜风也就只能送他们上路了。
倒是定平县的县令交代得特别快。
稍微一吓唬他就全都交代了,他是如何和当地的粮商勾结,拿了多少好处,上面有谁指点他,都干了哪些缺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交代得十分清楚。
霜风立刻让人去将他的上级官员擒拿,押解到官驿。
并派人对这些被抓的官员做财物的清点,有与他们收入不符的多余财物,必须说明来源,验证不上的一律没收充公,全家一起下大狱,等待事情调查清楚后处决。
也是一样采取坦白从宽的政策,鼓励他们多多举报,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减轻处罚。
这一套方法非常有效。
不怕死的人毕竟少之又少,何况是要牵连自己的族人,极少有拎不清的。
不过三日,霜风第一批抓的官员,就只剩下两个没有交代,其他的都将自己的罪行交代得清清楚楚。
贪污了多少粮款,和谁对接,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以及上线下线都有些谁,还有哪些没有被抓的官员参与其中。
几乎是将整个西州上层的官员都囊括其中。
毕竟没有几个人愿意自己被满门抄斩,胜国的宗族观念非常重。
霜风将这份名单整理好,在许院判过来替他看病时,将名单转交给伯景郁。
伯景郁收到名单后,看着名单里所写的官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早就已经做好了西州官员全面沦陷的准备,所以当他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心态早就已经调整好了。
“你的计谋非常正确,现在我们几乎已经掌握了西州所有参与其中的官员名单,下一步就可以针对这些官员做更深层次的调查了。”
庭渊道:“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容易,西州官场也确实是最薄弱的环节。”
如庭渊最初判断的那样,西州的官员与梅花会之间的合作关系并没有那么牢固,当自己的利益受损时,他们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保全自己的利益。
有中州大案在前,西州的官员也不敢抱有侥幸的心理,他们都相信伯景郁是能够作出让他们满门抄斩的判决。
大难临头,趋利避害也是人的本能。
只能说庭渊对人的心理预测非常准确。
整个西州官场,就像是决堤的大坝,平时看着很结实,只要出现一丝裂痕,决堤就是迟早的事情,聪明的人都知道应该明哲保身。
许院判道:“王爷,霜风让我询问您,是否要在此时将整个呼延謦家族抓捕入狱?”
“抓,你告诉他,即刻抓。”
此时若还不抓,就给他们留下了反应的时间,很可能会让他们销毁证据。
许院判道:“下官这就返回官驿,告知霜风大人,让他安排抓捕。”
当天夜里霜风就带着人围了呼延謦家,将整个呼延謦家族在安明的族人全数抓捕,就连呼延謦如声的父亲也一并被抓捕入狱。
呼延謦家族平日离不开的大门,很多人平日里没有走过的大门也在今夜走过了。
霜风坐在王驾里,看着外面一个个被捆送,押解出呼延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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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即将被送入安明大狱的人。
很多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动静闹得非常大,从呼延謦家,一路到安明大狱,沿途每隔两米,就有一个兵卒站岗。
霜风并未动用府衙的人,而是直接从城防营和城外的军队调配的人手,趁着夜色大军入城,打了安明城内官员一个措手不及。
沿途围观的百姓少说有上万人。
呼延謦家垄断粮价,卖给他们高价的粮食,安明很多百姓都是前往北部买粮,找专门运送粮食的队伍给他们运送过来,去领。
很多镖局也会接粮食运送的买卖,帮人带粮食从中收取酬金。
这部分的酬金并不高,相比直接从安明买粮食,老百姓更愿意前往北部买粮食。
安明城内各大家族都有粮肆,倒也不全是呼延謦家族独有,但对于老百姓来说,就是少了一个祸害。
有些老百姓与大家族有关系,在西州这种改姓制度持续了一百多年的情况下,很多以前被家族当作奴隶的老百姓自然也就脱离了家族,再加上几十年前叛乱,很多人已经和叛军以及各大家族离了心,早就把自己当成了独立的人,不再和部落扯上关系,自然而然也就是此时觉得心中无比痛快的这一批人。
如此这般的动静,自然也会惊动各大家族和安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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