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阶级的官员。
这些官员不明所以,等在官驿外面,打算等到“伯景郁”抓人回来,前去一问究竟。
而各大家族的人,也纷纷寻找自己的人脉打探消息。
动手抓人之前,霜风就已经派人去盯梢各大家族,看看他们的人最终会和西州哪些官员联络。
一经发现,直接抓捕。
这一夜,整个安明城非常热闹。
庭渊和伯景郁并未前往围观,而是由呼延工会的人往回传递消息。
伯景郁道:“憋屈了这么久,终于要给西州的这些人一些震撼了。”
庭渊轻轻一笑,“前期谋划了这么多,现在终于到了开始收网的时候了。等呼延謦家在牢里关上一段时间,就可以着手铲除河豚网络了。”
“不过铲除河豚网络这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要算好时间。”
伯景郁点头:“那是自然,这些细节,自然是不会遗漏的。”
他们若是想让呼延謦家背锅,那就必须做得天衣无缝,消息从呼延謦口中得知,传入中州,中州抓捕河豚网络的成员,将河豚网络的成员拔出,再将消息传回西州,一来一回,少说得要三个月的时间。
最根本的原因是胜国太大了,从安明到最近的港口,六百里加急都要四天的时间,转海运到西府的港口,再将消息传递到总府,从总府往下发指令,距离漫长,时间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
庭渊刚来到这个世界,做什么都不习惯,所有的一切效率都很低,特别是消息的传递。
这三个月里,也是西州各个家族等待被一举歼灭的时间。
按照目前的情况,他们并没有足够的人手,能够同时对各大家族下手,留着他们即便他们销毁了部分的证据,问题也不大,有其他人做佐证,西州的官员为了活命,一定会将他们所知道的东西尽可能地坦白出来。
这些官员也不可能蠢到不留存任何的证据,没有多少人能够天真地认为自己做的一切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直接斩断自己的退路。
隔天一大早,就有梅花会的人找上了呼延南音。
呼延南音并未立刻跟随他们离去,而是先来找了伯景郁和庭渊。
彼时庭渊和伯景郁还没有起床。
到了西州之后/庭渊的身体状态一直不太好,即便是在院落里调养,许院判不断地调整用药,也就勉强养着没让他的身体更差。
许院判一再告知伯景郁要在房事上节制,不能过于折腾庭渊,他也就一直照做,一切以庭渊的身体为主。
两人由于夜里霜风对呼延謦家动手,等了几个月终于到了这一天,可以开始整顿西州的情况,兴奋地睡不着也就失了分寸。
呼延南音过来时,庭渊和伯景郁还在呼呼大睡。
事情紧急,呼延南音只能让惊风先把他们叫醒。
睡觉什么时候都能睡,但眼下的事情,却耽搁不得。
惊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就去叫了庭渊和伯景郁。
不多时,几人就在正厅相见,庭渊和伯景郁都是简单地梳洗了一下。
“梅花会的人来找,估摸是为了呼延謦家的事情来的,所以我来知会你们一声,有什么你们需要我做的,或者是需要嘱托的吗?”
伯景郁说道:“想来也是因为这事,你就静观其变吧,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预料他们找你到底一起商量办法,还是别的什么事情,想要以此警告你,或者是别的事情。”
庭渊:“我觉得警告,甚至是想对你动手都是有可能的,如今这个情况,已经有了一个开端,迟早是会查到他们身上的,你也可以不去。”
伯景郁觉得庭渊说得也对:“也是,现在的情况,你也不需要去冒险,他们肯定是没安好心,你不去也行。”
呼延南音倒是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会这么说,他都做好了付出自己一切的准备了,“王爷给我这么大的利益,我自然是要为王爷鞠躬尽瘁的。”
伯景郁道:“这一路你为我们做了很多,去加入梅花会时已经是身入险境,现在不去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呼延南音说:“还是要去,此时若我不去,他们可能会判定这次的事情与我有关,我之前拿河豚网络的事情威胁他们,我要是现在不去,容易打草惊蛇。”
伯景郁道:“那我将赤风和飓风都派给你,并会派人在外接应你,若是你遇到任何危险,就发鸣镝,这样也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呼延南音摇头:“作用不大,他们要是铁了心的想直接杀我,让飓风和赤风跟着一起,无非是多两条亡魂罢了,还是别让他们跟了,我自己去,既坦荡,必要的时候,我还能够想办法脱身。”
“王爷,既然你许了我这么大的利益,南音自然会对你忠心耿耿,相信我今日即便回不来,王爷也不会亏待我的家人。”
“那是自然。”
呼延南音笑笑,起身:“既然你们没有什么别的要交代我的,也不好让梅花会的人等待太久,我这就随他前往梅花会,王爷,庭渊,等我回来和你们喝酒。”
“好,我们等你回来,一起喝酒。”
呼延南音要说自己的心中不忐忑是假的,恐惧是天性,任何人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平静。
他做这一切,也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是忠于伯景郁,更是为了自己的族人出一口恶气。
搬到了梅花会,西州的官员也都下台了,那么下一步就到了西州的叛军。
解决掉这些叛军,是他和他父亲共同的夙愿。
以报当年驱离南部的仇,还有叛军鼓动百姓叛乱,导致他的族人惨死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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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作为西州百姓的同胞,不希望他们再受苦受难。
伯景郁和庭渊起身相送。
两人都不知道呼延南音这一去,还能不能回来,但愿他能够平安归来。
庭渊望着呼延南音离开的地方,久久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
“他会平安回来的。”
“希望如此。”
第264章 插翅难飞
梅花会堂口。
正厅里,梅花会各大家族的管事都在其中,这些人急得团团转。
呼延謦一族突然被抓,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的音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被抓,各自手里派出去找官员打探消息的人也都没有回来。
即便之前有了完全的准备,早就已经和各方说好,让他们咬紧牙关,别往外乱说,干缺德事的也要收敛一些,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干净。
可他们依旧紧张,不知道伯景郁到底知道了道说,也不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而他们此时能够想到的只有呼延南音,在呼延南音没有到来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呼延南音来了之后,麻烦接踵而至,很难说他是清白的。
若呼延南音真的有问题,今日/他绝不敢在此时来堂口。
如今众人齐聚,只是想验证这个猜想。
左等右等,等到了巳时,还不见呼延南音现身。
埜贺兰临溪说:“都这个时辰了,还没来,应该是心虚不敢来了吧。”
“真是这小子,当初我就说了不该让他加入梅花会,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听,现在好了吧,都快被人一锅端了。”爻仉焽玉说。
情况紧急,每个人的情绪都已经到了极端,爻仉焽玉还这般说风凉话做大聪明,子钦慕儒也受够了他,即便他会成为爻仉家族的族长,也不想给他留脸面,“你就只会在事后说这些风凉话,当初你怎么不据理力争,怎么不强硬反对?”
爻仉焽玉:“当初是我没反对?不是你们一意孤行?”
“我们一意孤行?”纳加嵘然直接被爻仉焽玉给气笑了,“你既然这么看不惯我们,你不如退出梅花会。”
“我凭什么退出梅花会,要退也是你退。”
“行啊,我们全都将退出,把梅花会留给你,你就守着梅花会一起沉沦吧。”
子缎英飞被他们吵得头疼,他本就有偏头疼的毛病,自从接管家族生意后,和这些人一起共事,每天他们都要吵架,吵得他心烦。
他重重地拍了几下桌子:“都闭嘴,谁要是再吵,就滚出去。”
爻仉家和子缎家在梅花会旗鼓相当,但那是老一辈,他们这些年轻一辈的人中,爻仉焽玉完全是个草包,众人公认的,以至于他得不到什么尊重,以爻仉为首的家族在爻仉焽玉的手里凝聚不起来,爻仉部落内的几大家族的年轻一辈都处于明哲保身的状态,姉楚家这一代更是不服爻仉焽玉,就等着爻仉焽玉的父亲死了,与爻仉加解除联盟,或者扶持新的其他家族掌管接任爻仉部落的酋长。
而他们的对手羌昃部落和绵氏部落则十分团结。
绵氏四大家族是一个大家族分出的四支,共一个祖宗,规矩就是一致对外,因此他们的构架和别的部落不太一样,可以将整个绵氏部落完全看作一个整体。
羌昃部落六大家族中子缎和埜贺兰基本做到了互通有无,下面的几个家族虽各有各的心思,大体的方向上还是和子缎埜贺兰一条心。
子缎英飞是年轻一杯公认的最有能力的人,也是大家公认的新会长。
他开口,自然不敢有人再忤逆他的意思。
子缎英飞骂道:“你们一天到晚吵吵吵,吵吵吵,吵出了个什么名堂,现在什么情况还看不明白,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还不聚在一起想办法,就知道吵架,逞一时之快。我们的敌人是伯景郁,是朝廷,不是彼此,就不能在此时一致对外?”
屋内众人脸上多少都有些羞愧之情。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就能很好地形容此时梅花会的情况。
面对西州有限的资源,争抢资源就是他们认为最重要的事情,自然而然地,也就争执不休。
呼延南音到时,他们已经冷静了下来。
达成了共识,认为这件事和呼延南音脱不了干系。
只是没想到呼延南音会来。
呼延南音看着众人此时黑如锅底气色不足的脸,就知道昨天夜里他们肯定是没有睡好。
“诸位早啊。”
呼延南音像个没事人一样进入正厅,在空余的椅子上坐下。
屋内众人均是一愣。
早?
他还有心思说早。
简直无语到了极致。
子缎英飞开门见山地问:“昨夜呼延謦家发生的事情,你可知道?”
呼延南音点头:“知道,现在谁能不知道这事儿?”
“是你干的?”子缎英飞问。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呼延南音自嘲一笑,随后视线在屋内众人身上游走,“你们都认为是我干的?”
见众人不回他,他笑着说:“你们还真是抬举我,把我想得也太厉害了吧。”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你和伯景郁走的那么近,而你前脚说要进入梅花会,后脚伯景郁人到了安明,呼延謦家就被抓了,呼延謦家和你呼延工会合作多年,又与你走得近,你拿他们的事情说给伯景郁听,让伯景郁动手抓人,也不是不可能。”爻仉焽玉十分肯定这事就是呼延南音干的。
呼延南音瞧不上爻仉焽玉这个人,觉得他实在是太蠢了,但内心又有些小高兴,正是因为他蠢,所以他们的行动才能够减少很多阻碍。
呼延南音说:“若这事真的是我干的,我今日就不会来了,我想看个账本,你们都对我藏头露尾的,名义上我是加入了你们梅花会,可你们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只知道你们的今年上半年的营收,旁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如何能够说动伯景郁抓呼延謦家族,抓人是要讲证据的。”
“保不齐就是你和呼延謦家走得太近,然后知道了呼延謦家一些不足为外人所知道的事情,转而和伯景郁投诚。”
“有道理。”呼延南音顺着他的思路,“那要照你这么说,我今日就不该来此,来了不就等于送上门让你们杀。”
他这么说也不是毫无道理。
众人开始认真思考。
子缎英飞:“你要如何证明不是你干的。”
呼延南音冷笑一声:“怪了,怪了,这还真是怪事,你们举证,却要我来证明,我如何能够证明,我干了就是干了,没干就是没干,我没做过的事情你要我如何证明我没做过,疯了吗?”
子缎英飞:“事出蹊跷,而你是与呼延謦家走得最近的人。”
“你要这么的话,你们每个人都比我值得被怀疑吧,我是与呼延謦家走得稍微近了一些,但你们比我更熟悉呼延謦家族,也比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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