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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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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等事?”大孝子神情一变,“伤神的?很吗?”

    我斟酌道:“看样子,要看到圆满结局才能缓过来。”

    他重?新思量了一下,点点头道:“元宵节是热闹喜庆的?日?子,伤情的?戏是不宜演给娘娘们看。”

    我松了口气:“总的?来说,改编之?后的?故事虽然没有原作经典,但有起有伏有首有尾,大团圆的?结局应时应景,立意也并没有您说的?那么肤浅,还是很值得一看的?。如果您认可这版剧本,我们就得加紧进行?后续工作了,毕竟演员、服装布景和声乐都很重?要。”

    “立意尚可,从国到家都应以和为贵,若被仇恨蒙蔽,小则家破人亡,大则民不聊生,无?论男女?老幼都该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你改的?结局不甚高明,而且这台词实在是……”

    “台词不能改!含蓄是美,奔放也是美。若用?东方的?语言表达西方的?情感,剧情都会变得很违和。不信我们讲一段试试!”

    我现场改了一段对白,把罗密欧的?台词给他,自己念朱丽叶的?。

    “君不见满山红叶,尽是离人眼?中血,再见吧,罗密欧,晚安。”

    雍亲王看着纸上的?台词,嘴角抽了抽,在我灼灼的?目光中,不情不愿地配合道:“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请允许我再看你一眼?,朱丽叶。”

    “王爷吐字清晰,腔调严正,声音也好听。”我顺嘴夸了他一句。

    他脸上只?有一派坦然,全无?不自在。不知道是彩虹屁闻多了,还是极度自信。

    我接着问道:“但您有没有觉得咱们俩这样对话一点也不像情人告别,反而像在黑市交易对暗语?既矫揉造作又生硬。”

    他面色秒变,长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你也参与过黑市交易?”

    “啊?”

    轻松融洽的?氛围急转,他用?毒蛇一般的?眼?神死死绞着我,连声音都亮出了利刃:“说!你什么时候参与过阿芙蓉走私!”

    “阿芙蓉是什么?”我心?神一凛,急于争辩,差点咬到舌尖。

    “阿芙蓉是什么?”他冷笑一声,扬声喝道:“安东尼,滚进来!”

    一直侯在门外不敢擅自离去的?安东尼面色霜白,颤巍巍进了屋,胆战心?惊地叫道:“王爷!”

    “你们的?东堂的?人居然有人不知道阿芙蓉是什么,你告诉她!”

    安东尼双腿一软,噗通跪下了。

    我连忙去扶他,他惨淡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辩解道:“王爷,请相信我,我从未走私阿芙蓉,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偷渡来的?英国传教士联系过几个买家,这件事我已如实向皇上汇报过。东堂内储存少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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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是为了救治重?伤员……”

    “本王没让你说这些废话!”雍亲王凌厉地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自白。

    安东尼只?得擦了擦汗,转头向我解释:“阿芙蓉是一种提取自罂粟花的?药,可缓解疼痛、让人心?情愉悦,现在有很多人吸烟的?时候会加一点点在烟土里,因为大清罂粟产量不多,随着这种吸法风靡,便有外国传教士借便利从国外走私来谋利。”

    这不就是鸦片吗?!我背上起了一层白毛汗。

    还以为鸦片是从清末才在国土上泛滥,没想到现在就已经风靡了?那,雍亲王是在禁烟吗?还是只?禁走私?

    “传教士和阿芙蓉暧昧不清,你又知道黑市交易需说暗语,秋童,你还要继续装傻充愣吗?”

    我张口结舌,欲哭无?泪。

    四这个数字是真?不吉利,一靠近老四,我就容易命悬一线。

    第 34 章

    “雍亲王, 您知道近半年?的邸报上有几起冤假错案吗?我数过,二?十?三起。其中一起,是您主导的。这个数字太令人震惊了, 看到的时候我就?想,堂堂世界第一大国的律法竟如?此模糊如?此儿戏!后来我查阅了相关书籍才知道, 律法倒是很齐全, 也很明晰,坏就?坏在,几乎所有行政地区都没有专门主掌法律的官员, 而由行政长官兼任。而这些封疆大吏、地方父母官在入仕前并?没有学习过法律,国家甚至连个司法考试都没有!他们只通过了科举考试, 科举, 您是知道的, 主要?围绕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出题,这就?导致在司法审判中,官员以儒家思想代替法律, 严重缺少制度化的约束,所以司法结果的公正性难以保证!我们举全国律法精英耗时耗力编纂出来的律法条款就这样成了摆设!

    您会痛心吗?您会心惊吗?以权治人?,国家的公信力完全落在掌权的官员手上, 不仅会滋生腐败, 而且留有钻营取巧的空间。以法治人?, 法不容情, 作奸犯科者才不敢存侥幸心思。”

    雍亲王气势汹汹的杀意仿佛被冻住了,定?定?地看着我, 目光越发锐利, 但没有出声。

    我铺垫了这么?多,只为吼出一句:“如果我有罪, 请让法律制裁我!我不想不明不白地在威逼恐吓下被审判!”

    吼完我眼眶发酸,才吃下去的宵夜也翻腾上涌。

    封建社会皇权就?是天,贵族就?是法,平头百姓毫无人?权。此刻如?果我不据理力争,必定?会重新经历牢狱之灾。那红烧大老?鼠是难以磨灭的阴影,我再也不想看见它!

    雍亲王被我吼得一愣。

    安东尼则趁着他怔忡,立即为我申辩:“秋童自入境,一直有礼部官员陪同,来到北京之后就?住在十?四?贝勒府上,吃穿用度皆参照府中格格,她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走私阿芙蓉,请王爷明察!”

    雍亲王回过神来,表情依旧冰冷,“那你是如?何知道黑市用暗语交易,且腔调娇柔生硬?”

    我昂头直面他的审视,心跳如?鼓,喉头发紧,却没有服软:“王爷非要?在自己家里私设小法庭开审?”

    雍亲王恼羞成怒道:“本?王知你善诡辩!实质是混淆视听祸水东移!任何一个制度都有漏洞,这不是你逃脱制裁的倚仗!本?王和普通官员能一样吗?本?王是皇子,生来就?负有为皇上分忧的责任,依权也好,依法也罢,任何一个嫌疑人?都休想做本?王手里的漏网之鱼!别说?审你,就?是斩你,谁敢质疑?!不想枉死你就?老?实作答!”

    我也没指望他能挣脱封建社会的阶级观念,真正做到还权于法,只能强忍恐惧,生硬答道:“在澳门码头见过,他们看我穿着打扮,以为我是来卖货的,对我说?过暗语。”

    这话是我现编的,但是可信度很高,而且极难验证。

    因为天高皇帝远,又四?面环海,水路交通非常发达,澳门是欧洲各国与中国贸易往来的中转站,其中合法贸易只占贸易总量不到两成,剩余全是走私量。这一点,朝廷倒也明情,只是屡禁不绝,屡罚还犯。我原本?不知道走私犯的身份,听了安东尼的话产生灵感,编了这个谎话。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查!

    雍亲王杀气凛然地威胁道:“你最好没撒谎,本?王一定?会找人?查证!”

    说?罢朝安东尼挥了挥手:“出去等着。”

    安东尼知道这一茬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给了我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擦着汗退到门外。

    我悄悄舒了口气,这才感到后背粘腻,已被汗完全汗湿透。同时,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疲乏将我淹没,应该是肾上腺素过度消耗,能量槽已空。

    深深的无力感使我对自己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雍亲王的多疑就?像精神病一样无法根治,他也压根不想治,做他的下属可能三五不时就?得来这么?一次身心大考验,我能次次都挺过去吗?

    这样会折寿的吧?

    “我对传教士的了解比你想象的多!这个群体六根不净,世俗的欲望很强烈,吃尽苦头远离故土,绝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为了散播信仰,大多数都是在国内混不下去了,来大清挣银子搏前程!极少数有真才实学的,也有各种各样的小心思,皇上仁慈惜才,宽恕他们曾经的罪责,让他们拿朝廷的俸禄在这里立足,但那些无才无德之辈,一定?会被驱逐甚至棒杀!你——”

    他指了指我,一改杀气腾腾的模样,做出‘我是为你好’的姿态,苦口婆心道:“你年?轻天真,有上进心,也有见识和学问?,前途一片光明,切莫被他们骗了,更不能被他们带坏了。你若一心为皇上、为娘娘们办差,我可许你既往不咎。你若自恃有才胡作非为,说?的天花乱坠也难逃刑罚!”

    先打一棍子再给个枣,戏都让他唱全了!

    奈何我一肚子委屈,却不能不给他这个台阶!

    “王爷教训的极是,我当时时铭记于心。”

    他施了恩威,全了面子,满意地嗯了一声,招招手道:“你过来坐,我告诉你结局如?何改。”

    我有气无力地走过去,赌气破罐子破摔道:“我不太?会用毛笔,王爷且说?,待我回贝勒府再改。”

    他自顾自取了笔墨纸砚出来,一点儿也没生气,态度和蔼地说?:“写得慢些丑些也无妨。”

    我决定?用实力让他后悔说?这句话!

    提笔,一滴浓墨落到宣纸上洇湿了大片,我假装没看见,“王爷请讲。”

    雍亲王额角抽动,剜了我一眼后扭过头去,“神父明知道两家有世仇,还瞒着众人?为他们举办结婚仪式,这是何等歹毒!提出喝假死药,却不告诉罗密欧,用心何其险恶!这种道貌岸然之徒,不配成为改变结局的关键人?物!如?你所言,少年?之爱如?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在朱丽叶喝下毒药后,满心念着醒来后与罗密欧私奔,这种渴望太?过强烈以至于提前醒来,刚好看到罗密欧举起毒药王唇边送……”

    我乱涂乱画的速度根本?赶不上他的语速,但听到这儿,不由自主将笔悬空,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失敬,原来您老?人?家是懂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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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他得意地望着我。

    我淡漠回应:“您所言极是。”

    他感受到我的态度敷衍,明显很不痛快,直言道:“不比你那狗尾续貂强百倍?”

    别太?过分

    我深深吸了口气,在强权下低头:“那是自然!”

    他这才满意,抚掌定?调:“就?这么?写!朱丽叶及时阻止了罗密欧,于此同时,神父携两家人?来为两人?收尸,却目睹了这一幕。两家人?被真爱感动,化干戈为玉帛,并?识破神父的阴谋将他打死……将他扭送官府!”

    神父睡过你老?婆吗??你是有多恨这个职业

    待我放下笔,他伸头一看,眉头顿时拧成了大大的疙瘩,“鸡刨的都比这好看!你自己能认出来?”

    我认真看着他:“王爷,咱们就?不能给原著多一点尊重吗?神父并?不是一个反面角色,他是上帝的化身,一个理想化的角色,他不理会世俗,只站在爱这一边。法国作家伏尔泰认为,上帝不是耶稣,而是自然的神,他作为人?类的约束者和安慰者存在。当人?的个性被解放后,如?果人?本?能中的私欲不加以限制,就?会把人?类推向毁灭。因此,这个故事真正想表达的是我们一方面要?勇敢追求说?爱的自由,同时又要?争取上帝的支持,而不能为所欲为,这是一种自我约束。如?果把神父写成反派,那他所阐述的真爱无罪,不就?成了谬论了?那这个故事的内核就?稀碎了!”

    他不以为然地说?:“本?就?是谬论!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超越伦理道德和法纪责任?若只有娘娘们看这出戏也就?罢了,那些年?轻的福晋和未出阁的格格,岂能被这种荒诞不经的戏剧误导!你就?按我说?的改!”

    时针悄悄滑到了一和二?中间,我打了一个夸张的哈欠,从?泪眼朦胧中看着他,咬牙道:“不行!”

    在他不可思议的怒视中,我又打了个哈欠。

    思路已成浆糊,我全凭本?能抒胸臆:“让我认错可以,让我下跪可以,让我改结局也可以,但让我把一个富有内涵故事改成说?教的工具,不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女孩子是世界上最敏感细心的物种,她们会失望的!”

    “……”雍亲王无言以对,冷冷威胁:“不改就?把你投入大狱!”

    我嚎啕一声从?椅子上滑下去,跪行至他跟前,一把抱住他的腿:“你又不是昏君,怎么?能这么?不讲理!我只是想让把娘娘们喜欢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呈现出来,我有什么?错?你根本?不懂女人?,不懂观众,为什么?非要?插手改剧本?!我求求你放过剧本?吧!”

    “你……放手!”洁癖症发作的雍亲王试图甩脱我,但不便下手,更不便惊动旁人?,只能竭力往后仰着低声呵斥。

    “我求求你放过剧本?……”哭着哭着我发现这腿倾斜着很适合放脑袋,不自觉地就?靠上去,神智瞬间被睡神掳走!

    恍惚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文人?风骨,根本?是块狗皮膏药!

    第 35 章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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