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德妃已?经一年?没见他了?,万一母子俩有太多话?说,说到很晚,出宫的时候恰巧碰到,不就尴尬了?吗?我得?赶紧跑。
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位面生的官员拦住。
“秋大人,下官兵部员外郎李卫,有个问题想请教您,请问现在便宜吗?”
我脚步一顿,“李卫?”
这位三十岁上下的官员挺直腰板挑了?挑眉:“大人认得?下官?”
何止认得?,简直如雷贯耳。
当然,他现在只是个从五品,还是花钱买的,候补多年?,今年?年?初才穿上官服。
即便穿着官服,也难掩浪荡公子哥儿?气质。
和廖二那种‘什么都?无所吊谓’的公子哥不同,他是‘花花人间好有趣,老子好爱’这挂的。
我真的很好奇,这种人会问我什么,以及,他是怎么快速蜕变成国之?栋梁并名留青史的。
再者,和雍正的左膀右臂搞好关系没坏处。
人家都?送上门了?,我能不好好把?握吗?
于是我把?他让进班房里,吩咐下属去?泡茶。
人果然不可?貌相。
他还蛮上进的,当官没几个月,就把?军需粮草的管理模式摸了?个大概,还发现了?一些积弊,这次来就是想和我探讨探讨他想出来的改良办法。
……在这方面我是个纯粹的门外汉,只能帮他找找逻辑盲点?。
之?后?他还说起了?期货交易所的事儿?,原来他家就是江苏巨富,家里也有几个粮店,家里人朝他打听这个期货到底能不能买。
我们交流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
李卫识趣地站起来:“大人频频看表,想必家中还有急事,下官下次再来叨扰。”
“抱歉,确有些要事,改日再同李大人仔细研讨。”
我与他匆匆客套了?几句,加快脚步往外跑。
一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快要到宫门,刚要喘口气,忽听背后?脚步嘈杂,一群人往外出。
“连贵啊,别走?那么快!雍亲王腿脚受了?伤,不似往常。”
“张公公,快要下钥了?,奴婢怕王爷着急出宫。”
“哪有奴才替主子做主的,雍亲王没说你,是看娘娘的面子。要是伤着他,仔细你的脑袋!”
“是是!哎等等,王爷,您走?得?慢些,别走?那么快!奴婢有点?跟不上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脖子僵硬,却不受控制地转过头?。
落日只剩最?后?一丝余晖,光线昏暗,一个挺拔清俊的身影被人群包围着,正一瘸一拐地朝我走?来。
那双近视眼,仿佛永远不受光线和距离的限制,总能精准锁定我。
四目相对的刹那,心跳仿佛停了?。
我像被什么神秘力量定在了?原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然而他的眼神只在我身上做了?霎那停留,就若无其事地瞥开了?。
在太监的搀扶下,他快步走?出宫门,很快就消失在我眼前。
“秋大人!秋大人!”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催促我,“宫门要下钥了?,您快去?值班房吧。”
“好。”我胡乱答应着,抬了?抬脚,才发现手?脚发麻。
心里空落落的,眼底有点?发热。
这是什么受虐体质啊。
人家上赶着的时候拒人千里之?外,人家放下了?才来伤感。
晚了?!
第 204 章
1717年7月15日 康熙五十七年六月十日晴
最近叶兰很活跃, 频繁出席各大家族的聚会。
俗话说?吃人嘴短,吃了人家的酒,就得满足人家的好奇心。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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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搬瓜, 插空往我?这儿跑了三五趟,这天晚上才终于逮着我?, 占用的还是孩子们上课的时间。
课间, 她拉着我?去内堂闲聊,孩子们趴在门上偷听,赶了好几次, 散了又来,散了又来, 最后她都累了, 无奈地问?:“你家里?那个?牟大姐呢?我?听说?这帮阿哥最怕她, 叫她来管管。”
“歇着呢。”我?道。
她讶然道:“这是什么规矩?你还没歇着,她先歇下了?”
“是我?让她去的。这几日她有些不舒服,我?叫人给她开?了几副药, 吃上就歇着了。”
四?爷回来以后,盯着我?这里?的人又多起来。未免再生不必要的事端,我?这里?闹刺客的事儿谁也没惊动。只罚了外?院的达哈布, 奖了内院的牟巧儿。
不过牟大姐那天受了伤, 吃了几幅药总是昏昏沉沉睡不醒, 我?才让她去休息的。
“那也不行!”她一皱眉, 严肃道:“我?早就想提醒你,你现?在身份不同了, 来往的都不是凡夫俗子, 一个?都怠慢不得。秋夕苑这些丫鬟小厮都是买来就用的,根本没学过规矩。有时候见了人呆呆愣愣的, 行礼都不会,需找人好好调教?。我?家里?有一个?在宫里?当过差的老?嬷嬷,调教?出来的人既听话又熨帖,你要是不嫌弃,我?明儿遣来帮你管管。”
我?摆摆手道:“不用麻烦你。等我?忙完这阵子,亲自给他们定规矩。”
她没强求,只是嗔了我?一眼:“就怕你太仁慈。你别不信,刁奴欺主,你对她们越好,她们越会蹬鼻子上脸。你总说?人是一样的,可能刚下生没什么区别,但从喝第一口奶就不一样了。富人喝的奶是鱼翅燕窝变的,穷人喝的奶是咸菜粥变的。过惯了穷苦日子,乍见富贵很难不飘。规矩是让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待人接物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在外?面?不能借着你的名义作?威作?福。”
说?罢,捂着嘴,朝我?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尤其不能闹出那些腌臜事儿。脏了你的门楣,对小阿哥们影响也不好。”
我?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她说?的是自由恋爱、私相授受这些。
我?还真见过在墙角里?偷偷接吻的,当时一笑而过,现?在想来,要是被孩子们或者访客看到,还真不行。
于是慎重?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格外?注意这一点。”
孩子们等着上课,我?也困得直打哈欠,她便?没再绕弯子,打直球道:“四?爷回来这么多天了,没找你说?什么?”
这是今天的正?题了。
现?在全城都在吃我?们俩的瓜。
有的赌坊还搞了个?押宝赌局,赌四?爷能不能把我?娶回家。
据了解,现?在大部?分赌资都在‘是’这一栏。
而且,押‘是’的大部?分是女人,押‘否’的大部?分是男人。
这说?明,男人很清楚,女人做官比做人家老?婆好。而女人则认为女性不管事业多么成功,最终的归宿一定是相夫教?子。
这就很讽刺。
但错不在女人,是这个?社会很少有幸福的正?面?案例。
不婚不育的人,大多在歧视中孤独终老?,被流氓无赖欺负(在我?独居的时候,深受其苦;在章丘看妇科医生的时候也有类似经历)。
这让我?想起当初决定承认内心情感的一个?理由:不要为了事业自我?阉割,变成灭绝师太。
我?想做那个?幸福的正?面?案例。
截至目前,我?还算成功。
事业蒸蒸日上,爱情轰轰烈烈。孤独是一时的,我?还会有其他爱人。衰老?,离我?还远。
所以,就当这八卦是一种宣传吧。谩骂终会过去,只要我?屹立不倒,就会成为丰碑。
“没有。”我?摇摇头:“我?一早和你说?过,我?和四?爷结束了。”
一开?始连我?自己都很忐忑,以为我?们之间就算没了爱,至少还有恨和怨。结果什么都没有。
同在一个?城市,同给一个?领导打工,居住的地方相隔不到五公里?,却没有任何?交集。
日子还和以前一样,唯独少了一份复杂的期待。
“你可以说?这话,他不可以!”叶兰立即反驳,声音不由大起来:“就算是你不要他,他是个?爷们,得给你们之前的关系一个?交代?!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让全天下知道你和他好过,然后呢?不明不白地结束了?外?人怎么看你?十四?爷好歹还拿爵位为你换身份呢!”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告饶道:“你小点声吧。外?面?那群小子耳朵可灵光着呢。”
她又出去吼了一嗓子,再次把他们驱散。
我?拉着她坐下,微笑着安抚:“还要什么交代??他许诺过的事情都做到了,我?对他除了感激,没有任何?要求。现?在彼此之间没有怨恨,互不打扰就是我?最想要的状态。”
“我?知道你舍不得乌纱帽,可是……你真放下了?”她眼里?充满怜悯,“仕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要是你心里?还有他,岂不是要苦一辈子?”
哈,我?心里?可没有贞节牌坊。
前些日子我?就发现?了一个?很让人心动的男孩子。
白净斯文,动不动就脸红,眼神澄澈得像一汪清泉,声音轻柔得像一根羽毛,活似年轻版的居生。
把脉的那只手修长白皙,低垂的睫毛浓密如扇,认真工作?的样子带着清冷禁忌感。
是我?从初中早恋开?始就喜欢的类型。
和四?爷截然相反。
可惜他是大清医专的学生。
开?口校长,闭口校长,来时鞠躬,去时也鞠躬,如此恭敬,我?实在下不去手。
但不知道是不是激素紊乱的原因,我?最近真的很想谈恋爱。
甚至,我?还做了个?很大尺度的chun梦。
当然以前也做过,但没有这次这么具体。
梦中是一个?大雪天,我?在一间佛堂里?。
佛堂正?中供着宝相庄严的释迦牟尼佛,周围立着威武勇炽的十八罗汉,四?个?角落里?点着无数根蜡烛,头顶燃着数不清的香塔。
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唯一的蒲团上,穿着僧袍,剃光了头发,正?捻着那串黑玉石串珠虔诚地念经。
这样的场景本该让人敬畏,浓郁的檀香也该消除一切杂念,可我?却对他生出了邪念。
我?从后面?抱住他,亲吻他的脖颈,满口情爱诱骗他脱光衣裳,放肆地抚摸他的身体,然后在神佛的注视下,打开?自己,邀请他进入,诱导他说?那些毫无廉耻的放荡话。
醒来床褥凌乱,湿了一大片。
到下午,下巴上就上冒出一个?又红又肿的火疖子。
大概,人一旦有了性生活,就像开?了闸门,若长期压抑,就会导致心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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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和激素紊乱。
激素倒是好调,反正?自家有便?利,学校那么多中医世家的优秀弟子,随便?叫一个?来就能治病。
由此才认识了这个?小大夫。
可我?不敢当禽兽,所以连他的名字都没问?(生怕哪天变态得狠了把人家祸祸了)。
但心里?变态不好治。
可能真得谈场恋爱才能好。
那天我?花一晚上,认认真真地分析,这次得找个?什么样的。
首先,清白简单;其次,不会让我?负责;然后,最重?要的一条:人品靠得住!不能到处炫耀,更不能无耻诋毁。
根据这些条件,把我?身边能接触到的人都捋了一遍(我?肯定已经严重?变态了!),只得到一个?人名:季广羽。
除了以上三条,他还有个?附加优势:脸好看(□□下真实的脸)。
然后我?头脑一热,立即写信去江宁,让他日夜兼程往回赶。
但他还没到,我?就后悔了。
就算他发毒誓不会让我?负责,我?还是怕招惹他。
总觉得这一沾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可经过上一段感情,我?对自己的人品已经完全没信心了。
万一对他始乱终弃,不是造大孽吗?人家才二十!
不行不行,不能病急乱投医,不是,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神思间,叶兰的话飘了一半进耳:“……男人就是比女人想得开?。四?爷可能是真放下了,回来这些天,闲得在圆明园钓鱼也不来找你。以前总听长辈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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