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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挺可爱。”原烙音没有深问,关于IMS的业务,谢垣搪塞也很正常。

    第33章 第 33 章

    符忍盛外出研讨, 并不在阮合,原烙音调头回了学校。

    “老板,不是说你今天要来热热场子吗?”新经理打电话来,原烙音才想起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拳场老板。

    这段时间紧得他都没去拳场, 更别提训练。

    “我真的不能躺着数钱吗?”他哀嚎一声, 按着自己有些干瘪的腺体, 一个鲤鱼打挺坐直, 掀开衣服。

    习惯了腺体的红肿, 这样正常的状态直接让Alph警铃大作, 难道真是因为压力太大刺激得分泌水平正常了?

    “您这是要放鸽子吗?”丢在一旁的手机传来经理哀怨的声音。

    “开玩笑都听不懂, 我晚上来。”对手资料经理早就发过来,依旧是娱乐局, 对方也不是什么职业拳手,他还是能应付。

    挂断电话后,对床的寇准星摘下耳机。

    “要不要我晚上来给你捧个人场啊。”摇头晃脑的模样极为欠扁, 他挤眉弄眼,“闵总不来支持小男友吗?”

    “滚蛋。”

    到拳场时比赛即将开始, 原烙音做好准备后上台。

    他上身赤.裸, 即使这段时间腺体状态平稳, 他也不敢冒险, 标志性的白色绷带下是双层强效抑制贴。

    对方实力不算强劲, 在成功击败对手后, 他的手被裁判高高举起。

    “本场获得胜利的是我们的新BOSS——”

    “Iron Yun, 原烙音!”

    不出意外的结果降临,鲜花与尖叫汹涌如同浪潮, 他们呼喊着原烙音的名字,就像是最狂热的粉丝, 花束、手镯、手链,甚至是手提包和上衣都飞向拳台。

    原烙音招手回应,他强忍着不适。

    观众席离拳台有段距离,所以只有原烙音闻见了对方恶意释放的信息素。

    拳场有规矩,Alph不允许比赛时使用信息素压迫,他们这类性别等级分明,但凡出现量级差异过大,根本没有继续比赛的必要。

    为避免信息素影响场内的Alph与Omeg观众,他直接将对手击晕。

    而他状态实在不佳,比设想中多挨了不少拳头,现在脑子还疼。

    “可以签个名吗?”有T恤递到他手上,原烙音看见印在正中的大头照哑然失笑,签上iron后刚往前走两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骤然晕倒在地。

    再次睁开眼后,原烙音的鼻腔充斥着信息素净化剂与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入目之处都是一片洁白。

    “醒了。”

    他转头看去,发现是头发花白满脸疲态的符忍盛。

    “你开会回来了。”他没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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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以为是符忍盛年纪大了又短期多次飞行才那么萎靡。

    而他昏迷的原因也很好解释,这段时间超负荷赶项目太累,出现这样的意外情况很正常。

    “医生,我这段时间都没警报!”原烙音主动将测量仪摘下递给符忍盛,“正好快三个月,顺便把抽信息素的手术做了吧。”

    符忍盛握住他的血液检测报告,扫视一眼面色凝重,嘴角朝下,手指着数据示意原烙音看。

    原烙音的笑僵在脸上逐渐消失,他的手指摩挲着床单,紧盯着符忍盛的表情。

    “医生,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这样的表情他见过很多次,最近一次就是大三时他由于路过卷入信息素冲突与一群Alph大打出手一起进医院,符忍盛亲自来病房。

    但他信息素的确在正常线徘徊,并没有降低,从数据上看再好不过。

    “我简单说。”符忍盛是Bet,他闻不到Alph身上的信息素,但能够通过数据猜测原烙音又和塔卢索搅和在一起,“你的腺体出现损伤,可能会间歇性分泌信息素。”

    残缺加上损伤,还不知道这个娇贵器官是怎么伤到的。

    自分化成Alph那刻起,原烙音的腺体就处于高速运转状态,但缺失的那部分导致他无法分解过多分泌的信息素。

    间接性分泌,那么他始终处于高压状态的腺体就会逐渐缓解,就像这两个月从未有过的健康状态。

    这算是好消息吗?

    “不要认为这是好事,现在的平和只是假象。”符忍盛一看原烙音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琢磨什么,“测量仪没有报警是因为它定制时只具备根据浓度高低来提醒的功能。”

    “你的信息素水平这两个月缓慢下降低于正常线,外加腺体损伤负荷太重,这才导致昏迷。”符忍盛指着血液报告上的数据,“我告诉过你低浓度致死率远高于高浓度,你都当耳旁风吗?”

    “这些问题是你无休止接近闵随,吸入他过多信息素而造成的。”Enigm信息素攻击性强,就算是对于未标记的命定伴侣也是一样,符忍盛没想到这个塔卢索一把年纪还这么拎不清,“你现在的情况就像个随时爆的炸弹。”

    “原烙音,今天你忽然昏迷被送到二院,是运气好医生正巧与我认识才把你转来。”符忍盛呼吸很重,他在强行压制怒火,“下次呢,下下次呢,你要是忽然晕倒在没人的地方,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原烙音低下头,捏住报告的指节用力到发白,由于舒服日子逐渐消失的危机感重新归来。

    “那闵随的腺体.液会有用吗?”他忽然问道。

    符忍盛的话卡在喉咙里,他抬起手又长叹着放下。

    当然是有用的,但前提条件是闵随是有腺体的Alph,这根本就是无解的问题,只能看闵随投资的研究所能不能用提取后的信息素代替必须的腺体.液。

    但一切都是未知,从前的相关实验由于人道主义全线封锁,资料全部销毁,直到近些年才重开项目,符忍盛也估计那没什么进展。

    原家为了这个长子四处寻医,拿钱买与他契合度高的Omeg的腺体.液研究仍然没有效用,很早前就放弃这个方案。

    但Alph由于生理规律,一开始就被排斥在外,毕竟谁也不能想到原烙音会遇见与他有契合度的“Alph”。

    看着原烙音毫不死心的状态,符忍盛心一横,“闵随身体特殊,他有隐藏腺体症,提取腺体.液的死亡率比一般Alph要高近20%,最少是40%。”

    他要拖,至少要拖到闵随主动告诉原烙音Enigm的身份。

    “隐藏腺体症,这是什么病?”

    他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闵随贴抑制贴,也没看到男人心脏上方有类似腺体的凸起部分。

    “你不知道的病多了,自己百度。”符忍盛把药方递给原烙音,“这个药饭后服用,重新修复你的腺体,每天都要检测修复情况。”

    符忍盛是挤出时间来这一趟,他还要准备七十分钟后的双腺体单边切除手术,时间紧迫,让原烙音拿药后赶紧出院回学校。

    窗外微风拂面,带走落叶纷纷,楼下小花园有设计感很足的凉亭,不少戴着留置针的孩子传来嬉笑声。

    原烙音提着一口袋药,分三种,胶囊冲剂与针管。

    走出住院部大门,阳光有些刺眼。

    他并没有选择立刻离开。

    准备离校的阶段,他时间很宽裕。

    花坛贴着泛黄的白色瓷砖,缝隙间生长着绿色青苔,原烙音坐在上面,太阳早已将暖意过渡。

    他捂住脸不知所措,一直正常的情况忽然恶化,命运在指尖逐渐溜走,就像是永远握不住的细沙,无论松手还是攥紧,都不能停止它的流逝。

    花草树木独特的生命气息在空中扩散,阳光照射下,微弱得几乎无法发现的丁达尔效应通过灰尘发生,将光分解为可视的粒子。

    一颗棒棒糖出现在膝盖,原烙音错愕地看向眼前的小女孩,她五官小小的,笑得很甜,光秃的头顶有一条蜿蜒崎岖的凸起伤疤。

    “大哥哥,别哭了。”她的手只有原烙音三分之一大,瘦弱得可怜,还是努力抬起手摸摸Alph的头顶,“你好好看,好看的人不应该哭。”

    “宝宝,不能没有礼貌!”小女孩的妈妈过来向原烙音讪笑着道歉,将她拉走。

    原烙音捏住那颗快漏气的草莓味棒棒糖,塑料封纸皱巴巴的,他握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

    这片小花园是阮合医院的复乐园,四周的消毒水消融在空气中,只剩下阳光的暖意与植物的清香。

    他一开始费尽心思接近闵随,只是为了得到腺体.液,根据设想他会请符忍盛引荐全球最好的腺体科医生,保证闵随的生命安全。

    最低40%的死亡率,闵随可能还是会答应他。

    但他能做到在明知如此高风险的情况下继续蒙骗闵随吗?

    手中的糖纸萎蔫成棒棒糖的形状,原烙音依旧死死抓住,拼命汲取生命的气息。

    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闵先生。

    他只是看着锁屏上闪烁的界面消失,信息提醒他有未接来电。

    不过一分钟,微信又传来消息。

    【闵随:还在医院吗?】

    【闵随:我很担心你】

    他连对话框都没有打开就选择按键熄屏,道德感与求生欲在撕扯着内心,诉说痛苦与煎熬。

    那可能是他唯一延长寿命的机会,一直以来他刻意忽略的可能性被暴力撕开。

    闵随万一死在手术台怎么办,他见过太多例子,契合者的腺体.液能够治疗残缺腺体的传言早在十年前就出现,有太多人明明健康,为爱为利进了手术室却再也没有出来。

    一开始就是因为以闵随的地位很难用利益买通,他才选择□□情买卖。时间一长,他似乎忘记了提取腺体.液本来就是死亡率很高的手术,好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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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可以减轻负罪感。

    手机不再弹出新消息,但已读不回并不是他的习惯。

    他删删减减,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原烙音:我准备回学校了】

    正踌躇下句话该怎么发挥,一片阴影笼罩在身前,手中没握紧的棒棒糖被抽走,糖纸撕开的塑料声噼里啪啦。

    抬头的瞬间,草莓棒棒糖塞进他的嘴里。

    他感受到从舌尖到舌根的甜腻,以及蹲在他面前的闵随。

    男人有些焦急,能够看出他风尘仆仆。

    原烙音满腔委屈与愧疚不能倾吐,他的半边脸颊肉因口腔里的棒棒糖鼓起,手背骨节处还有从拳场下来没来得及处理的擦伤。

    其实现在心乱如麻,他并不想见闵随。

    但当四目相对,甚至是俯视的角度去看时,那种前所未有的渴望拥抱与依靠的感觉接踵而来。

    于是他上半身往前倾,双手环住闵随,将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

    抽腺体.液吗?那一定很疼。

    他坏得彻底,还打算骗闵随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续命。

    闵随知道了会怎么样呢,是推开他恶语相向,还是远离他再也不见?

    但闵随只是伸出手环抱住他,掌心在后脑勺与脖颈那小片区域往返流连,无声地安抚,没有询问没有猜测。

    原烙音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就如同一重又一重的海浪拍打着停靠的船只,但它们身在港湾,无所畏惧。

    “是太累了吗?”闵随摸着他的头,看着光与影落在Alph宽阔的背部,“手上的擦伤是在医院处理还是先回家让我来?”

    原烙音的脸慢慢往下,声音从嘴唇与对方肩膀的罅隙传出,混合着糖与牙齿的碰撞,有些发闷。

    “回家。”

    他真的好累,心里面藏着东西瞒着闵随真的好痛苦。

    闵随感受到他的失落,注意伴侣的情绪变化是塔卢索的职责,祂们绝对尊重伴侣的私人空间,即使好奇心与占有欲快将祂们逼疯。

    就像刚才,他明明已经打通了符忍盛的电话却还是挂断,期待原烙音会亲口告诉他原因。

    可Alph低着头一言不发,机械地跟在男人身后,嚼碎口中甜得发腻的草莓棒棒糖,吐出光秃秃咬扁的白棍,用纸包好后丢进垃圾桶。

    “我听公司的人说IMS楼下开了家甜品店,里面的泡芙冰冻过后口感就像是冰淇淋。”闵随单手握住方向盘,眼睛盯着路况,实则利用塔卢索的能力暗中窥伺心不在焉的Alph。

    “那应该很好吃。”原烙音回应道,甜品令人快乐大概率是因人而异,那么甜的棒棒糖,他嚼碎了、含化了、吞咽了,却还是没换来半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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