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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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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反而由于与闵随共处一室,他很烦躁,只能降下车窗感受凉风吹过。

    他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又担心多说多错,只能闭上嘴。

    手指无意间摸到新的一包打开不知多时的青柠味硬糖,他挤出笑,却有些苦涩。

    第34章 第 34 章

    泡芙里的奶油是香草味的, 咬开后里面一层叠着一层,有稀疏的孔洞,冻过后呈现冰淇淋的绵密口感,巧克力味酥皮由于冷冻变得酥脆, 的确很好吃。

    他给闵随剩了一个。

    本来是想旁敲侧击询问闵随对于捐献腺体.液什么看法, 但现在未免太过刻意, 不是最好的时机。

    闵随看上去并没有探究的意思,

    “用青椒肉丝做盖浇面可以吗?”闵随不需要进食, 别墅从前只有固定时间来的不住家保洁, 但他本人在漫长孤独的岁月中学会了许多技能。

    心情不好确实想吃辣的。

    “嗯, 想辣一点。”原烙音走过去,看闵随动作熟练地备菜, 犹豫多时的话终于找到缺口倾闸而出,“我在医院腺体科遇到一个腺体残缺的Omeg,他的Alph捐献腺体.液时出现意外, 死在了手术台上。”

    那是他从前认识的朋友,他的Alph是腺体科有名的学者, 为了治疗爱人的残缺腺体, 死在了最拿手的领域。

    而他的朋友在爱人意外离世后, 将责任完全归于自己身上, 陷入严重的自毁情绪, 拒绝接受治疗想要自生自灭, 随Alph而去。

    AO之间的完全标记并不会因为一方死去而消失, Alph的牙印永远会留在Omeg的腺体,他的信息素也不会恢复原状, 永远混杂着浓郁的火山灰。

    日复一日的消瘦与沉沦,成了他的常态, 而由于巨大悲伤造成的记忆错乱,他误以为Alph抛下他不告而别,才渐渐恢复正常生活,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为了别人冒生命危险,您觉得呢。”原烙音偏过头,他试探的触角小心注意着风吹草动,随时都有可能缩回蜗牛壳。

    他还没有彻底放弃。

    那毕竟是唯一的机会。

    “我主观上敬佩尊重他们,但我肯定不会成为其中一员。”闵随手握着菜刀,与菜板碰撞的声音很清脆,他利用塔卢索与命定伴侣之间的特殊感应准确捕捉到原烙音骤然落寞的情绪,引导着Alph说出真实目的。

    “但是音音,你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管任何时刻。”

    原烙音垂下头,听着油滋滋的声音,香味很快扩散到整个厨房。

    话虽然是对他说的,但也说明了闵随的看法,人要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闵随不会答应的。

    那他呢,他能不能心安理得地利用闵随?

    就像一开始计划那样。

    动心只是变数,结果要为此改变吗?

    原烙音沉默了。

    那不是欺骗与否的问题,而是人性的争端,根本在于他能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心安理得地去利用闵随。

    若真如他所愿能够得到闵随的腺体.液,但闵随却因此受伤,他这辈子都会良心难安。

    最后一泼热油浇上,青椒肉丝盖面终于出锅。

    两个人分食后,原烙音主动洗碗。

    他还想再继续试探,闵随却有紧急文件需要处理。

    “你要回IMS吗?”

    “你在,不回去。”

    原烙音替他关好门,手机忽然响起,是个意料之外的来电。

    他点击接通。

    “Iron,好久不见了。”

    熟悉清冽的声音,恍惚间能隔着屏幕闻到烂熟的车厘子香,或许运气好能够嗅到逐渐淡去的火山灰气味。

    “阮哥。”

    阮溪是他在治疗时遇见的朋友,和闵随同岁,是个腺体残缺无法自主分泌信息素的Omeg,他刚刚在闵随面前提过。

    他是一名极地探险者,无数次登上最高峰,许多年前也遇到过心仪的伴侣,且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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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万分之一。

    他们契合度98%,能够称为命定之番。

    很多年前医学界就提出高契合度伴侣提供腺体.液治疗另一方腺体残缺的可能性,阮溪的伴侣就是研究这一方向的专家。

    但十年前的腺体.液提取手术致死率过半,没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以及巨大的后遗症可能奉献自己。

    在阮溪口中。

    那个Alph在上手术台前离开,从此杳无音信。

    这是他记忆错乱后自己构想的结局。

    “我刚刚想起,那个男人死了。”

    “我居然忘记了,还以为他不敢上手术台跑了。”

    “他会怪我吗?”

    阮溪的声音很轻,每说一段话就需要喘气,呼啸的风声透过听筒传进原烙音的耳中。

    他清晰地认知到阮溪在做什么。

    “我不能接受自己记忆褪去颜色,当我发现就算想起他也记不住他的容貌时,我就知道自己要做点什么。”

    “我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我想我会长眠于剌五蒂斯峰,到世界另一端去找他,认识你很高兴,Iron。”

    剌五蒂斯峰,世界第一高峰,每年有无数人朝它发起冲击,又有无数人长眠于这一瑰丽的冰雪圣地。

    这并不是阮溪第一次攀上这座世界高峰,但会是最后一次。

    没有Alph的抚慰,腺体残缺无法自主分泌信息素维持生命体征的Omeg活到三十三岁是一个奇迹。

    医疗的抚慰剂不能断开他们生理的连接,而阮溪几乎是强硬地拒绝洗去标记,他忘记了那个男人的死亡,希冀着完全标记会指引着爱人回到他身边。

    电话挂断,这是阮溪的告别。

    治疗的八年,原烙音认识无数与他共同对抗腺体残缺的Alph与Omeg,0.003%的概率在庞大的人类基数下,也是不可忽视的一类群体。

    他们中很多人都不在了,又有很多人加入。

    还未自动熄屏的手机跳出新的消息。

    【符忍盛:有快递寄到我手里,打开是给你的东西,有时间来拿】

    【符忍盛:[图片]】

    那是一张明信片,照片里的Omeg枯槁似凋谢的车厘子花,很难想象他是怎么一次又一次挣脱地心引力束缚登上世界最高点,在顶峰插入属于自己的名字。

    他笑得很释然,从原烙音第一次看到他开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笑容。

    这一次的旗帜上带着两个人的名字,毋庸置疑另一个的主人是谁。

    还有一只录音笔。

    【符忍盛:算了,今天医院这边堵,我找个跑腿给你送学校来】

    【原烙音:我在闵随家】

    对话框上方“对方正在输入…”反反复复出现很多遍,最后符忍盛还是只给出一个字。

    【符忍盛:好】

    “怎么坐在这里?”

    闵随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原烙音转过头去,满面愁容还没有撤下。

    “苦着脸。”闵随蹲下身,曲起食指轻轻蹭在他的侧脸,像是在安抚小猫,“不舒服吗?”

    原烙音的眼神迷茫,又藏着痛苦、不舍与唏嘘,就像只被雨打湿的可怜小狗。

    “没有,”原烙音轻轻摇头,他感受到深深的无力,只能将脸靠在闵随的掌心,“闵先生,我的朋友走到了生命尽头,我很难过。”

    为朋友的离去而难过吗?

    “生老病死是客观规律,音音,如果做不了陪伴,就祝福他在另一个世界平安喜乐。”闵随蹲下身,另一只手抚在原烙音的头顶,“只要你记得他,他就没有真正离开。”

    “像是《寻梦环游记》。”原烙音弯起的嘴角苦涩占比更多,他问道,“闵先生也相信有其他空间吗?”

    “或许吧。”闵随没咬死,更像是对原烙音的宽慰,“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

    “您不去工作吗?”

    “已经做完了。”

    闵随与他并排坐在台阶上,对面的墙打通做成落地窗,能看见绿化带中蓬勃生长的花草。

    不知道过去多久,门铃响起。

    快递重新封装,打开后是明信片和一只录音笔。

    “我去书房。”闵随揉乱Alph的短发,将空间留给对方。

    原烙音深吸一口气,摁开录音笔的按钮,阮溪的声音传出来,呼吸声比说话声音还大,能够听出那已经是力竭之际。

    “这个世界上我的朋友不多,我想让人记住我,但这信息素给谁都不太合适,只有你懂得它的含义。”

    透明玻璃管里流动着液体信息素,封装隔绝一切气味。

    但原烙音想那会是甜美的车厘子味。

    人造信息素对于天生无法分泌信息素的Omeg来说,是与生命同等宝贵的东西,若是没有它,阮溪会死在他分化后的第三个月。

    而这管信息素的离去势必加速阮溪的凋谢。

    录音笔还在继续工作。

    “如果有希望不要放弃它,Iron,我这一生都是厄运,想来好运都在不可能拥有的未来,我将这份幸运送给你。”

    “你会活下去的,原烙音。”

    录音笔的光消失,原烙音最后还是关闭那个普通的礼品盒,将它放在置物架上。

    与IMS的休息室不同,别墅的大厅很亮,契合闵随审美的高价古董花瓶伫立在客厅的光影之中。

    活下去吗?

    他应该告诉闵随,谎言这样拙劣的手段被戳穿后只会是难以预想的风暴。

    明明自己那么厌恶谎言,小时候被朋友欺骗都会逐渐疏远,兜兜转转为了利益还是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但幸好还有机会。

    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音音,公司要开紧急会议,我可能晚上不回家,冰箱里面有水饺,不想煮我就让人送餐来。”

    闵随整理好领带出门,看到跟在他身边的原烙音,心底骤然柔软,摸摸Alph的头。

    “乖,如果回学校给我说一声。”

    *

    原烙音去参加了阮溪的葬礼,按照他的意愿将遗体捐献给他爱人的母校做腺体残缺医学研究。

    地点离首都很远,又是著名景点,原烙音时间又宽裕,还有一堆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来一去耗费了快六七天时间。

    闵随的怨气都快从屏幕溢出来了。

    “喊你就出来,董事长都那么闲的吗?”原烙音远远看见闵随,等二人只剩两三米距离时忽然转身往桥那端走。

    “跑什么。”闵随勾住他的后衣领把人拖回来。

    “哪跑了?”原烙音笑着挣开。

    “我给锐锋总裁打了电话,你资历足够,项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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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认可,不用面试直接入职,我交代了部门总监亲自带你。”锐锋是IMS旗下信息研发的子公司,也是行业龙头,原烙音没几天就要毕业,公司还没联系,闵随来之前特地联系锐锋。

    原烙音喝了一大口奶茶,不知道该如何向闵随解释他并不是很想上班。

    “谢谢闵先生。”

    他站定在拱桥顶端,看飞鸟掠过天际,桥下的水边有三三两两带着帽子的人在垂钓。

    时间一天天走过,他与闵随牵扯越多,喜欢便越深。

    “我其实并不喜欢太纠缠不清的感觉。”原烙音手中的奶茶空了大半,堆积起椰果与珍珠,“我喜欢的感情是纯粹的,就像我的父辈,细水长流,白首不分离。”

    他向往的爱是温汤浸玉,包裹在含蓄与真诚的暖流中,就像是吹散在空中的蒲公英,无拘无束随风而行,阳光而温暖,蕴含着蓬勃生机,美好到宁愿化身飞蛾趋于熊熊烈火,却发现那只是静静燃烧散发暖意的壁炉。

    爱就要在一起,不爱就分开,感觉到不适与痛苦就应该丢掉,爱情不是必需品,不需要纠缠。

    他望向身侧的男人,眼前划过的洁白鹭鸟似乎并不能吸引他的目光,此时此刻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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