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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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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荣耀,都叫子孙们给败的一干二净,最终被人给踩在脚底,践踏成泥。

    凌湙的声音拉回了宁振鸿的悲呛,抬眼望向上首昂然而立的五叔,宁振鸿突然热意上涌,眼中泪水蓬然而出,膝一软便跪了下去,“五……叔,侄儿多谢叔叔教诲,谢叔叔肯为我等不孝子侄费心耗力,侄儿定努力进学,为祖上重夺荣光,不教祖上基业毁于我辈之手,侄儿恳请叔叔多多鞭策我等,不吝指点我等行止规范。”

    他记着凌湙上京不能暴露,咽了脱口而出的五字,只口称叔叔,却也不提是哪里的叔叔,让左右兄弟集体蒙圈,而近来一直与他亲近的宁振熙,也有样学样,噗通一声跪下,也脆生生的跟着学舌,“请叔叔指点!”

    宁振鸿是世子宁晏的独子,若无意外,这整个侯府都将是他的,近日又常驻陈氏院中,在其余房头的认知里,他的消息当准确无疑。

    他说眼前这冷眉冷眼之人是叔叔,那剩下的宁氏子们,就个个不敢置疑,眼见陈氏都默认了后,大眼瞪小眼之下,纷纷软了膝盖相继跪下。

    宁琅神色激动,期待的望着凌湙,他再次体会到了溢满全身的威望,而这些,只有眼前的五弟独有。

    凌湙眉头皱的打结,迎着陈氏抛来的期盼目光,缓缓摇头,“我没空,且我不会在京中久待。”

    陈氏愣了一瞬,神色驱至黯然,嘴唇蠕动,“哦、对,是了,我、我给忘了。”

    她是那样期望着凌湙能留下,哪怕要用这一摊子的烂事挽留。

    宁振鸿急了,这一门兄弟上辈子就因懒散堕落,走了穷途,后来五叔入京,他们仗着同宗同族,意图扒上五叔吸血,结果叫五叔全给绑了送进西山矿打铁。

    他永远的记得五叔说过的话,没有人能凭一身血脉沾他便宜,尤其是没交情的同族,敢来仗着姓氏打秋风,就得有被丢去吃苦的自觉。

    若从现在开始,就让这些兄弟在五叔眼皮底下晃荡,哪怕五叔无意管教,至少能混个脸熟,等日子一久,凭五叔的性情,总能从手指缝里漏点本事,那等日后变故发生时,不至于满门覆灭。

    宁振鸿眼神焦急的在众兄弟脸上扫过,直到扫见宁振雄,心尖陡然一跳。

    上一世宁振雄是做了京畿总督樊域的狗腿的,宁家被抄时,甚至是他亲自踢开的大门,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庶出大哥,是被亲生父母给逼离的家。

    他不记得这个大哥离家的日子,却知道前世他与五叔没有这么早的遇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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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一世也该有所不同了。

    宁振鸿劈头就对宁振雄道,“大哥,快给叔叔磕头,求他,求他教你,只有他教了你,你才能出头,才能在二叔二婶面前扬眉吐气,快磕头。”

    宁振雄仰头望向凌湙,那四周听令施为的府卫,被府卫按着打到不敢吭声的父母,以及眼前人不动声色间就控制住场面的威慑力,早激的他满心震动,到宁振鸿指点般发令,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求叔叔收下侄儿,侄儿愚钝,但有吩咐,无敢不从。”说着一个重重的脑袋就磕在了地上。

    时人重辈分胜过年纪,哪怕他年长眼前少年几岁,但在宁振鸿一口一个叔叔的前提下,他作为同辈兄弟,也断不会质疑眼前少年的辈分,叔叔二字叫的极顺。

    凌湙皱眉望向宁振鸿,声音里带着不悦,压迫感罩脑门,“鸿儿,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安排了?退下。”

    宁振鸿身形震动,咬着唇不敢再吭声。

    院中陷入一片寂静,袁来运执行完了刑罚,束手禀告,“主子,行刑已毕,一下未缺。”

    满院宁氏子,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家中近来所有新进的府卫,居然都是眼前这位叔叔的。

    可他到底是哪里的叔叔?

    继而又望向了陈氏,一时众测纷云,猜测着凌湙可能是陈氏娘家那头的姻亲,不然怎会如此帮她!

    宁琅望向伏地不起的宁振雄,也有意拉他一把,“孩子体格不错的,你要不带回去试试?”

    宁振鸿欲言又止,恨不能跳起来拽着宁振雄,让他把偷学来的武艺给五叔亮一亮,他可是亲耳听宁振雄说过,他少时就有偷偷跟府卫学武的事,否则也不可能被樊域收下。

    凌湙垂眼望着眼前这宽大的体型,沉吟道,“你私下里,可有学过武?”那一身腱子肉,就不可能是自然长出来的。

    宁振雄肩膀一沉,声音暗哑,“学、学过,侄儿每日偷偷跟着府中的一位侍卫练过,他教了侄儿一些粗浅的功夫。”

    凌湙点头,斟酌着刚要开口,就见院门口酉二探了头,而他身后,正跟着一位身着布衫的先生,四十许的年纪,眼神清正,抬眼望向人时,睿智藏在丘壑。

    胡济安也是没料到,与凌湙的第一次见面,竟是遇见他在料理子侄。

    酉二束手秉告,“主子,这位先生非说有要事见你,竟是一刻也不愿在门外等,属下不敢对他动刀……”

    他们都知道凌湙急招文人墨客,殷子霁更是数次耳提面命他们,不可对前来投效主子的文人无理,导致他们对上自称来投凌湙的文人,不敢动粗。

    凌湙是改了面貌,可前后一地跪他的宁氏子,后尔一身摄人气势,让人很容易在人堆里找见他,胡济安按着袁芨的描述找人,除了面容,其他形容一眼能辩。

    这满身的肃冷杀气,溢出无人可挡的压迫感,难怪这跪了一地的人,愣是一点声息不敢有。

    胡济安冲着凌湙的方向就深辑一躬,“某麓山书院胡济安,奉老师之令来自荐僚属的,不知公子可收否?”

    怡华公主正捧了茶给婆母,叫胡济安这自报家门的一幕,给惊的手一抖,随即便失态的站了起来,惊呼出口,“麓山书院?”

    她年前去宫里想求皇帝手书,往麓山书院为儿子聘一位启蒙老师时,生叫皇帝给撅了回来。

    无他,因为麓山书院里的先生,连皇子老师都不肯做,皇帝嘲她异想天开,竟敢肖想那里的老师为个小儿开蒙,简直痴人说梦。

    宁琅也惊的失了色,瞪着眼睛在胡济安身上瞧了又瞧,试探的发问,“麓山,云川的麓山?”

    胡济安矜持的点了点头,傲色满面,“是,天下倒是有哪个川里,敢宣称有麓山?我确实是云川的那个麓山。”

    凌湙眯眼,打量了来人一圈后,方道,“先生是哪边的?袁大人的?还是山野里的?”

    袁芨的,那他就是来笼络他的。

    山野的,那他就是来辅佐他的。

    胡济安色变,立刻收了傲色,冲着凌湙掀袍便跪,“山野无名文士,诚心来投公子,望能为公子效力,望公子不嫌弃。”

    怡华公主和宁琅恨不能上前立刻将人拉起来,然后握着人的手恳切挽留,还嫌弃?根本不可能会嫌弃。

    这是求都求不来的大好事啊!

    快答应,别犹豫。

    一院子宁氏子,虽未有进学上的天赋,可麓山书院几个字如雷灌耳,望向与他们跪的不相上下的胡济安,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宁振鸿先前的用意了。

    尤其宁振雄,感激的冲着宁振鸿点头,彻底懂了先前他的焦急。

    这果然是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但凡他犹豫一下,就将错过翻身奋起的时机,连麓山书院里的先生都要来投效的人,别说本事,光前途就能带起一门兴衰。

    所有人都激动的等着凌湙开口收人,便是胡济安都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定会被收下。

    凌湙:“先生请回,我这庙小,恐撑不住那么大的妖风,恕我不能留你。”

    在野人士少说近百,真有诚意,就不会只来一个胡济安,这是拿他当摸石头过河的绳子,结实了再来加码,不结实就能随时退。

    不好意思,他可不受这样的考验,要投,就得有诚意,就得有与他栓一起,荣辱与共的觉悟。

    他这人,不接受挑捡,且从来都是他挑捡人,还没人敢来他面前挑捡他的。

    在野派太轻看他了。

    “送客!”

    胡济安:……

    183. 第一百八十三章 凌湙冷笑:想得美!……

    凌湙断然拒客的态度, 不止胡济安发懵,连向来不干预他行事的陈氏,都下意识的想要张口劝一劝。

    麓山书院啊, 满京勋贵高门,没有哪家的僚属有如此出身,便是翰林之家, 文阁学士见了, 都要以礼贤下士之姿招揽挽留。

    他们以个人名义辅佐主家时,是不会报出山门出身的,一如他之前在袁芨府中, 只是幕僚胡济安, 背书上不会有麓山书院四个字, 可当他对着凌湙张口就是, 麓山书院胡济安来投时,他的名录背后, 就代表了整个山门。

    此时的他,代表的是书院朝向凌湙伸出的橄榄枝。

    这是一人顶百个的名山院门, 不管他个人名号是不是已经闻达天下, 如雷贯耳, 只麓山书院的四字背书,就够了。

    足以引为座上宾的贵客, 一门得之,足以让人青眼相看的荣耀。

    整一院子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凌湙,而胡济安则在懵了一瞬后, 立即发问,“公子可想好了?”

    你在别人面前可以有傲然的资本,但在我麓山书院眼里, 也只是一个投标物,不到最后压宝期,谁也不会轻易咬饵。

    你一上来就要人破釜沉舟的投你,是不是过于自信了些?

    自傲可以是优秀的品质,可自傲过了头就成自大,这可不是一个睿智者该有的标签。

    双方眼神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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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意念并不需要靠语言传递,都是脑力担当,可以闻弦知雅。

    凌湙眼神冷凝,回以同样质疑,“是你们,可想好了?”

    是你们,而不是你。

    麓山书院是块金字招牌没错,可我要的是人。

    你若是以个人名义来投,那我也只以普通幕僚厚待,可你若代表的是在野派,那光递你这个橄榄枝可不行。

    枝叶的窥探,和主干的拥拓,概念就不相同。

    枝可半途而弃,只有主干做了舟,大家才能同舟共济。

    我要的是合作者,而不是投机者。

    胡济安心中一凛,斟酌着开口,“我山院士,择良木栖是不假,可良木是真内外皆贵,还是只空有其表,得通过考核验证,才能确定我们的选择是否值得,公子,山门发展不易,每一次选择都有覆灭的风险,便是普通百姓都知道,蛋不可放一个篮内的道理,您总不至于让我们一来就撂出全部筹码,这不合道理。”

    说白了就是在成事之前,会有一个考察期,别弄个绣花枕头,或驴粪蛋子,那之后便是撤,也是沾了一身腥的尴尬,徒叫人欢喜一场。

    凌湙是做出了些许功绩不假,据他们的消息渠道,边城那边发展的相当好,便是在建的凉州,也一副欣欣向荣之态,可他的短板也非常明显。

    他没人。

    手里的牌面,连一支像样的幕僚班子都拉不出来,有且仅有的资本,就是他的武备。

    可武备再强,也只能做一方豪强,夺不了天。

    在野的那一帮老家伙,百年前就失过利,折在了最后一戟上,否则如今的朝党,就该是他们的。

    胡济安月前得到的信里,虽未具体说清,宁公当年是怎么拒了黄袍加身的过程,却知道山门大佬对宁公的后人,有着别样的期许。

    从文殊阁动了宁氏子开始,他们就一直在关注着那个被换走的孩子,只那时他们这些非核心层的弟子并不知道罢了。

    凌湙听出了他的意思,这是打着百闻不如一见的由头,想要近距离观摩他的处事手段,尔后才能由山门里能作主的那波人,来断定他有没有投资的价值。

    待价而沽。

    从他揪出朝野形势的内核起,从根本利益往前推,然后,所有参与,与即将参与立储事件当中的派系,其目地与动机就很好猜了。

    京官系与地方系,本质上有个共同的目标,就是推闵仁遗孤上位,他们二者的分歧,只在于闵仁遗孤上位之后的,从龙之功的分配问题,在这之前,他们是可以把手言和,一致对外的。

    在野派之前一直没动静,直到他动了部曲册,诓上杜曜坚后,他们来了人。

    一来便自报山门,以奉主为饵,行拥立之实。

    在野与在朝的目标,从来就没有一致过,双方天然对立,就没有握手言和过。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到凌湙身边的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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