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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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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地是什么?

    只是为了兑现承诺,报一报当年宁太后,高抬贵手的散府之恩?

    错,这把在野派的格局看小了。

    从胡济安高声报出麓山书院四个字时,凌湙就从他的行止里看出,在野派里,有人想要将他立成闵仁遗孤的竞争者。

    与其说是来帮助他参与进立储大事的谋划里,不如说他们是打着这个谋划,准备另起山头。

    多年的习惯经验,让凌湙看事情会先看本质,胡济安以为凭麓山书院四个字,就能哄得他立刻扫榻相迎,可清醒的看明白一切的凌湙,却不受他蛊惑,定要他拿出对等的诚意,才肯接纳他。

    先不提我会不会被你们裹挟着与闵仁遗孤争斗,只当我被你们与闵仁遗孤并列时起,你们就该给予我与他等同的尊重与待遇。

    资本的雄起与投机倒把里,有一个人人尽知的经律,以小搏大图一本万利。

    他们看他小,势单又孤弱,便只给一颗糖诱之。

    在朝的全在闵仁遗孤那边,在野的只出一个不知名者,我要真是个头脑简单的,大概率是要被你们忽悠瘸了的,而最后的结局,要么和闵仁遗孤一样,成为你们的傀儡,要么就成为敝屣,被你们抛弃。

    凌湙冷笑:想的美!

    胡济安能被派来打头阵,脑子是够用的。

    山门的定向目标,其实和在朝的那帮人一样,都图的一个泼天从龙功,纵观历朝更迭,两方各有输赢,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从来没有将人选统一过。

    两方从来各有支持者,所以,当他收到山门师长来信,要他助宁氏子往立储事端里参上一脚时,他是疑惑的。

    立储,立谁?

    难道在朝的与在野的,终于达成了一致理念,决定支持同一人?

    这与山门信念有悖啊!

    直到他在凌湙这里碰了壁,接连接收到了来自凌湙的试探,心思百转,一念千里,他迟凌湙一步的,推敲出了山门师长们背后的深层目地。

    胡济安大骇,甚至都不知道怎样接话,怕一个疏忽,就让山门陷入凌湙的语言陷阱,从而落入背动之境。

    他需要去信与山门师长沟通,商量调整对凌湙之策。

    短短瞬息,让他领教到了凌湙的心思缜密,更惊骇其人的智策敏锐。

    他想,便是山门师长们那边,怕也低估了这个宁氏子的沉稳。

    这就不是一个见小利就上钩的人,也不是凭一块招牌就会趋上前的短视者。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甚至凭此优势进一步推测出了山门背后的真实用意,然后针对此用意,开出了他的身份价码。

    这样清醒的认知,落在一个尚未发展起来的小儿身上,又是何等的令人震惊?

    就跟买玉开天窗一样,甚至你都不需要整片切割,就知道这块玉的价值高低,而凌湙给胡济安的感觉,就如此。

    惊愕交加,纳罕中带着捡到宝的巨大欣喜,让胡济安压都没压住脸上的表情,激动的抖着美髯,郑重回复,“公子,这需要吾师及山门尊老们拿主意,某会一字不漏的将您之意传过去,公子若然诚意相交,便请稍待些时日。”

    凌湙颔首,抬眼欣慰,“不愧是麓山书院出来的,你是除了殷先生,第二个能跟上我思路的人,胡先生,山门背景撂一边,单就你这个人而言,我亦是愿诚意相交的。”

    胡济安扶膝而立,垂手苦笑,“得公子肯定,是老夫之幸,今日既投败北,改日待得师长回复,某再携信而来,公子,老夫这便走了。”说完便欲转身离开。

    一院子人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二人似说定了某种交易,商榷着下次再来?

    宁琅再一次陷入了之前的困窘,他茫然四顾,发现与他一样痴傻者不少,看天书似的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后尔尘埃落定。

    我需要解释,真的,你们聪明人不带这么玩的,寥寥几句话,说定了啥?请打开天窗说亮话,鲁钝者真心伤不起。

    陈氏揪着怡华公主的胳膊,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特怕眼前的胡先生恼羞成怒,等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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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欲走,一声挽留差点脱口而出,但在这之前,凌湙先出了声,“且慢。”

    叫住了人,凌湙方扭头与陈氏道,“您这坐了半天,该回屋歇息了。”

    再回头,便招了袁来运,“把他们带出去,主院这边戒严,府门处留人观察,随时注意今日街巷动静,若有人上门,无需通传,直接带过来。”

    袁来运拱手领命,一院子宁氏子不管愿不愿意的,都被持刀的府卫给挟着出了主院,宁振鸿焦急的望着宁振雄,却愣是在凌湙喝斥过他之后,一声不敢吭,低着头就跟着众人身后往外走。

    宁振雄挺着身体跪的板正,眼巴巴的望向上首处的凌湙,不知如何张口。

    他知道自己平庸,却从来没如现在这般,这么直观的感受到平庸之人,连求人都张不开口。

    挺大的个子,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沮丧的似要嚎啕。

    凌湙顿了一下,抬声吩咐酉一,“带他去园里练练,试试身手。”

    宁振雄瞬间抬眼,激动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噗通一声立即又给凌湙跪了下来,咚咚咚的叩了三个头。

    宁琅也很替他高兴,上前嘱咐他,“好好表现,真要选上了,你的前途也就有了。”

    宁振鸿立刻拉着宁振熙往园里跑,想要近距离看酉一去试宁振雄,有机灵的宁氏子也跟着一起跑,呼啦啦的全去了主院旁边的树园。

    凌湙轻扫了一眼宁琅,发现他是真心替宁振雄高兴,并不因他是庶房长子而心生隔阂,陈氏都不满的皱了下眉,就他乐呵呵的也欲跟着去看,结果似想到了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遗憾的顿了脚,又回到了凌湙身边。

    院中清理一空,陈氏和怡华公主都回了内室,凌湙也懒得再移步去偏院,便带着人往东厢房去,内里已经收拾好了桌椅,陈氏甚至叫人赶置了一桌席面,凌湙却吩咐人给他沏了一壶浓泅的茶来。

    连轴转了一日夜,他这身体不似成年人那样耐受,虽脑中清醒,到底也感到了一丝疲惫,坐下之后灌了浓浓的一盏茶,宁琅也跟着灌了一盏,几方落坐之后,这才预备说事。

    胡济安是没预料凌湙这么不拿他当外人的,张口就爆了个密计,惊的他立刻起身,欲避嫌而出。

    这是他能听的么?行事也太随意了。

    可当他看到凌湙闲适的倚在上首,眯眼休憩,旁边宁家三爷一副常态样时,才凛然体味出其间的另一层意思。

    凌湙并不怕他将密计宣之于人,或者,他是笃定了自己不可能涉密。

    为何?

    胡济安缓缓的又坐回了原位,沉吟半刻,失笑摇头。

    是了,从他报出麓山书院开始,凌湙这里无论他们能不能合作成功,事关他方的谋算,他都不可能对外人言,甚至他连向老东家袁芨,都不可能告之。

    一切都盖因了,在野的立场,只要凌湙针对的是在朝党,就算在野方暂时没能与凌湙达成一致,也可做坐山观虎斗,享受第三方视角带来的观后总结。

    他背后的麓山书院四个字,让凌湙根本不惧他会倒戈相向,亦或是背后插刀,但凡他敢行此阴险事,除了得罪凌湙,师门那头,就形似叛徒般存在。

    那他会背叛师门,挟带着秘密去转投在朝党么?

    当然不会。

    胡济安都服了,一口口的往自己嘴里灌茶,满厢房里只有各人饮茶品尝小食的声响,凌湙撑着脑袋眯眼盹了一刻,再抬眼时,席间剩了两个望着他的大眼睛。

    宁琅茶饱饭足,望着陪坐一旁的胡济安,有心想向他请教前面院里的事,可又觉得这讲解应当问五弟,胡济安毕竟还不是自己人呢!

    凌湙收拾了困意,接过酉一递来的冷巾子擦脸,声音带着休息之后的沙哑,“怎么样?”

    酉一束手而立,低声回话,“不成章法,未有正经学过,但下盘有力,腰腹受力也不错,加以训练,可行。”

    宁琅竖耳在旁边听,忙替宁振雄求情,“这孩子挺苦的,但本性确实不坏,小五若能提携一把,他当不至于庸碌一生。”

    凌湙拧着杯盏,一下下叩着,斟酌道,“待京中事了,我必定离开,你身边确实也少了些人,他若能用,倒也可急训一下,权作给你添个助力了。”

    宁琅愣了一下,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将他带走,他在京里,很受二哥二嫂他们……他们……”

    那两个就是势力眼,若叫他们闻到了宁振雄身上的金钱味,他们指定要扒上来吸,他怕宁振雄会对这对夫妻心软。

    凌湙也想到了这层,直言道,“我且没时间带孩子,何况他基础太差,跟我身边叫旁人如何行事?若行差踏错,我是处置他,还是放过他?三哥,家中小辈我并不欲多管,各人自有缘法,他们身有这样的家世,本身起点就比普通百姓高,但凡有心的肯往藏书阁里走一圈,私塾里用一用功,都不至于脑袋空空成废才,是他们自己虚耗了时光,我又不是佛陀,没那么多的慈悲心,我很忙。”

    宁琅叫凌湙堵的脸发青,一时没了声。

    凌湙这才继续吩咐酉一,“让酉二酉五带一带他,给他系统的训练一下,到我们离京,必要他有所小成,至少能领携府中卫戍,护好这一大家子门户。”

    别等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让人闯进来摸底。

    胡济安听了半晌,这才找着机会说话,面容略显严肃,“公子,齐大人当真会如你所述那般行事?还有关阁老那边,你倒是准备如何应对?”

    这就是叫他如坐针毡的地方。

    闻辉之死已成事实,可其妻齐大姑娘牵涉其中的秘闻,目前街巷并无传言,便是齐府那边也未有发丧之举,如不是凌湙刚刚的透露,他根本不知道这中间竟然还有这一段隐秘,最后便是段高彦。

    满京官场皆知段高彦是闻、莫的人,可他刚刚听见了什么?

    凌湙说段高彦也是关阁老那边的,同时与袁大人有交集,胡济安都麻了。

    京中暗混十几年,各府幕僚班子他少说认识一半人,结果呢?不及这个刚入京没两月的小公子清楚。

    他搁哪知道这么多隐秘的?总不能是天天蹲人床底下吧!

    凌湙睇了眼坐立不安的人,未见得对知道的事有多在意,平常一般的口吻说道,“齐渲要不想满门遭受闻家挞伐,就必须要按我说的做,他那妹妹什么时候都能死,就不能在闻辉身故之日死,你懂什么叫欲加之罪么?闻辉是闻家三代里唯一一个嫡孙,他死了,闻阁老或许不会如何,毕竟其他庶房子孙也是他子孙,可闻老夫人会疯,闻大夫人会炸,她们会下意识的将责任往媳妇头上扣,不然自古克夫克家一词是哪来的?届时作为迁怒的对象,哪怕齐惠妍往日再受她们喜欢,也不会因为丧夫而受怜悯,只会坐实她克夫之名,若然知道她与闻辉同一日亡故,这一顶畏罪自杀的帽子,齐家可戴不起,齐渲更担不起。”

    女人的情绪是无法估量的,再讲理的人,一旦遇到重大变故,也会下意识的寻找发泄口,闻辉能被惯成那样,也未显得闻家主母多有治宅之能,又是一门被捧出来的贤惠人而已。

    她们应当比谁都清楚,这对小夫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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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状态,如此一来,便也不会怜惜丧夫的齐惠妍,只会怪她拢不住丈夫,让丈夫整日不着家,最终导致了这悲剧的发生。

    齐渲升迁在望,此事一发生,若然处理不好,别说升迁,末了能给他落个贬谪,贬出京都有可能。

    他不会甘心的。

    凌湙道,“段高彦一开始就想拉他入关阁老阵营,只他与闻府有姻亲关系,便迂回的从其妹身上入手,恰好其妹又一心想帮兄长达成入阁愿望,这么一拍即合的,便与段高彦做了局,可能一开始她并未想要弄死闻辉,只不过事赶事的,让她不得不动手除了他。”

    胡济安思路跟了上来,“以齐渲的资历,他要入阁少说得再有个十几二十年的功夫,段大人能这样肯定的予他承诺,定然是有什么倚仗?您说他与关阁老有交情,那是不是就可以这样想?这其实就是关阁老开给齐渲的条件?他在用此条件挖闻阁老的墙角?”

    凌湙笑着点头,“关谡手上未必没有人,只是他跟闻高卓斗了一辈子,不管是挖了他多大的墙角,只要成功了,就是他赢,所以,齐渲不是非必要,他要是当自己是别人非要不可的一盘菜,那只会让自己陷入死地,他此时必须认清的事实是,自己只是闻、关二人斗法的媒介,他若认不清,想两头卖乖,那下场……”

    胡济安捏着杯盏的手一抖,“所以公子拿捏段大人的手段,从来不是这后宅阴私,而是他在关阁老面前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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