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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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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湙哈哈大笑,赞赏的看着胡济安,“我得给他点情面啊!总要让他有个台阶下,若然我将他的处境点明,他万一恼羞成怒,不按我的步骤走,那我不得杵着了?”

    官阁重臣,哪有那么多闲心思搭理后宅?各人都有夫人主理中馈,他们只要能撑起一门荣耀,自有长眼睛的霄小会绕道走,真有不长眼睛的敢撞上来,光一堆爪牙就能帮他们料理掉这些小事。

    段高彦甩袖离开,不是因为齐惠妍临死前揭了他的面目,而是因为他发现齐渲有脱离他掌控的危险,就像齐渲并没惊艳到让闻、关两方都争夺的地步一样,他在关谡面前,也不是唯一,能展示他能力的,便是用齐渲这个闻府姻亲,向关谡证明他的用武之地。

    胡济安彻底串联起来前后因由,再次望向凌湙时,那一颗心便不由自主的急跳了起来。

    他知道凌湙敏锐聪颖,却是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他举一算十的能力,说他步步为营,不如说他智计近妖,擅摄人心。

    太可怕了。

    这样的人,他的师门能掌握得住么?

    凌湙捡着桌上的果子吃了两口,见胡济安还愣愣的盯着他看,而旁边的宁琅又一副蚊香眼的模样,一时抚额。

    他忘了,这里还有个脑子转不过来的纯武夫。

    宁琅简直要泪目了,望着凌湙巴巴道,“小五,你就说我要怎么做吧?别分析解释了,越说哥越迷糊,真的,你那七拐八弯的肚肠,哥就是跟着走也弄不明白。”

    胡济安甚为理解他的点了点头,确实是为难这样武直的人了。

    凌湙失笑着摇头,望了一眼守门的酉一,后者立即挥退了左右亲卫,自己亲自关了厢房门,又指了人守住各窗口,把的针插不进,蚊蝇不入。

    宁琅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凌湙。

    而凌湙则端正了神情,正眼望向胡济安,张口就爆了个大雷,“百年前,麓山书院挑中的英主,是我宁氏先公,柱国大将军是吧?”

    胡济安这下子再没能端住茶盏,抖的一下就将盏砸落在了地上,发出咣一声响,而宁琅则吓的脸都白了。

    凌湙却并未停顿,“我一直奇怪今上为何对宁氏这样堤防抵触,我可以理解文殊阁等在朝党对待宁氏的手段,从我推测出在野的存在后,这一切的排斥,意图驱逐宁氏之举,就都有了解释,而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今上的态度,我宁氏怎么也对他有知遇之恩,若不是我姑祖母一力扶持,就他的出身,和当时的地位,他怎么可能笑到最后?但凡有点子良心,就不该对宁氏是这种态度。”

    胡济安咽了下口水,不敢吭声。

    其实整颗心都要跳出了胸膛。

    他错了,他不该一人来会凌湙的。

    凌湙却半点没停,望进他的眼里,“我其实一开始并拿不准你们对我的期许,是你,是你的一忍再忍,一退再退,让我看清了你们的后手,以及串联起了百年前的隐秘。”

    陈氏曾经往边城送过一批财物,那批财物用陈氏的说法,是祖上留给后世不肖子孙的花费,可凌湙却在那堆财物里,看到了标记有宁太后专属图腾的饰物。

    那是本该随着她老人家入皇陵的东西,却出现在了宁家的地宫里。

    这肯定不是宁氏子孙去盗的她老人家的东西,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便是她老人家自己将东西存进了宁氏地宫。

    她为什么要给宁氏后人存这么多财物?

    凌湙开始的推论,怕是宁氏先人未雨绸缪,知道宁氏子孙会招皇家忌惮打压,故而事先为后人准备些银钱,让后世子孙中的有能者,能为宁氏挣出一条生路,重启家业。

    可如果再加上在野的期盼呢?

    在野党是一群什么人?那是和在朝一样的拨天扭世之徒,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自以为有识者的大能。

    以天下为棋,就是他们存活的意义,至于百姓安稳,尽皆比不上他们以掌天下局的理想。

    而数百年前,宁氏幕僚班底里,就以在野为主,尔后受宁太后散府之恩,归于山野,重整了麓山书院这一天下闻名之地。

    凌湙将自己代入在野一派,就很难遏制住,驱动以天下为局的心态,他们支持宁氏先人,肯定不是为了玩的,所以,当宁氏以公府立世后,他们退了,或者说他们失败了。

    胡济安甚至不敢迎向凌湙明亮的双眸,那灼灼的目光灿若火焰,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在厢房内,“百年前你们就推动过我宁氏先人登鼎,只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让华氏占了御座,胡先生,你能否替我析明,百年前的那段……争斗?”

    宁琅咕咚一声从椅上跌落,勾头直往门窗处望,生怕凌湙这话叫人听了去,骇的面无人色。

    胡济安则苦笑着直拱手,一副讨饶样,“公子,恕老夫无法为您析事,不管您信不信,老夫也只是不久前,从师门传信中,窥出那一段过往,但具体因由,真的,老夫不清楚。”

    凌湙点头,望进胡济安眼里,“我知道你不清楚,我说给你听,只是要告诉你,不管百年前你们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百年后的今天,想要以我为契机入局,就得听我的,而不是听你们的,懂么?回去写信时,务必加上我的真实意思,大家能合作便合作,不能合作,倒也不必强求,我也不是非你们不可的。”

    胡济安额汗在凌湙的注视下沽沽直冒,那罩顶的压力直让他头皮发麻,同时又有一种颤栗从后脊梁处窜起,激的他越加神思清明。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一种得遇控局英主的预感,他一定要在信里将这种感觉写出来,要让他的师尊知道,他们这次挑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对的人。

    凌湙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转而与惊惶不安的宁琅对上,展颜笑道,“三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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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还是不太清楚部曲册怎么用?没事,慢慢来,我会等你彻底掌握了后再离京的,不急。”

    宁琅有点怕他,斜嵌的身体坐了半个椅子,期期艾艾道,“小……小五……”祖宗。

    要不是胡济安还在,宁琅真就要跪下喊祖宗了。

    这是个真祖宗转世来的吧!

    上辈子差临门一脚没做成皇帝,这辈子来实现愿望了?

    祖宗哎!

    好怕怕!

    而门外,酉一的声音沉沉传来,“主子,关府的管事送了张贴子过来,杜将军也已到了府门外。”

    凌湙起身,扫了扫衣袖,昂首阔步往外走,“也是该来了,走吧!去会会我们这位……杜将军!”

    杜曜坚,危!

    184. 第一百八十四章 好久不见,杜将军!……

    时已近申时, 三九隆冬已至,距离凌湙入京且有一月余。

    皇帝斋戒,皇陵修葺,御道两边重整阔马道, 沿街店铺旌旗重塑, 白墙青瓦裹红着绿, 满京都在为这将要开展的祭奠仪式忙碌, 那献上京的凉羌将领首及, 若非用石浆封眼堵耳,怕早烂成了枯骨,御药房内的太医约莫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医药知识,会有一日用在, 保存敌将首及, 不腐烂的研究上。

    皇帝要让祭祀仪式上的敌将首及栩栩如生, 并且破天荒的开了陵址御街, 允许京中百姓就近观摩皇家的祭奠仪式。

    从宫门通往皇陵的整条路上, 全部翻新成了青砖铺路, 每十里设凉亭, 以供沿路乡绅设路祭,富户摆香案,山门道士和尚设道场颂经赞。

    一月余的准备工作,主打一个锣鼓喧天, 爆竹齐鸣。

    这样一个满京沾喜, 由皇家主导的盛世繁华,早由五城司遏制了平民百姓的丧葬典仪,也就是说婚嫁生辰可以照常贺, 白事丧仪等一切哀事都不许办到明面上,更不许打白幡撒纸钱等丧物,城里禁了一切悲苦哀泣,但有漏一声哭嚎的,必定得按一个犯禁的罪名,轻则打板,重则发配。

    当今信奉遇喜则发,主打一个不顾人死活的欢庆,他喜,便要普天同喜,他怒,便要人满面哀颜,满京臣民顺则生,逆则灭。

    以往,这些独道要求并触不到上层大佬头上,他们自有一套规避方式,皇帝的喜怒也容易操控,他们会看着情况往上递好坏事的折子,某天要皇帝喜,就递报喜折子,比如某地有祥瑞出世,有金银矿开掘,某天要皇帝怒了,就递拨银请罪折,或盐铁矿被占举报案,总之一句话,皇帝的心情由他们掌握。

    凌湙入京一月余,满京人家大庆小典,丝竹笙歌,夜间的莲花楼都比月前更喧闹,花船更夜不靠岸,打更的更夫都腰缠喜罗帕,所有人都似习惯了这样的规矩,连乞儿都晓得往头上多戴两朵花。

    皇帝的祝祷谁敢往霉头上触?从北境捷报入了京,满京平民之家,就不能再生悲凉。

    可闻府丧仪却挂了起来,连着闻府的整条文清街,都被白布裹挟,幡旗招展,迎风三里有人哭,各府车马来往不断,五城司更派了人维持秩序,仅一个上午,远在西郊的道士和尚便入了府。

    皇帝在宫里摔了盏,可平日里跪了一地会告饶的宫人,此时全哑了声,便连贴身大伴都劝他大度,容色委婉的劝慰。

    毕竟死了人呢!

    当今喜怒交加,喜的是那句,毕竟死了人呢!怒的是人死的不是时候,偏要在他选的大日子前死了,哪怕你死晚两天也行啊!

    可最终,皇帝的心情还是美了,他身边的大伴非常了解他。

    毕竟死了人呢!

    死谁了啊?

    哦哦,哈哈哈,死的是闻阁老家的宝贝嫡孙哎!

    往日里,你们嫌弃我没有嫡子嫡嗣承继,可现在你也没了,朕倒要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资格来指摘朕无嫡之事。

    转念一瞬间,出京的銮驾前后仪驾班里,又多列了两队乐器组,让本来就煊赫的出京队里,更添了冲天的喜乐,誓要盖过闻府的哀乐般,图一个天人同庆。

    武勋府与文清街对角相望,凌湙连院门都没出,就听见了闻府那边的诵经木鱼声,而更远一些的,则来自皇府御街那边的先行銮驾队,会有一部分先头车马往京直道上走,到得后日吉时,皇帝的御辇才会正式出宫。

    闻高卓按理是该随先行队前去皇陵主持仪典前事,可这次的主理人被皇帝派给了五皇子,他便领着朝中众臣在京中配合调遣,最迟前日也该往皇陵做最后查验,可偏就那个时候,闻辉与齐惠妍起了龃龉,尔后没过一日,闻辉爆亡。

    凌湙遥遥望着御街皇门角,低声轻喃,“也不知他会不会随驾前往,咱们这位陛下既要与人不痛快,就该做绝一些才是,这隔靴搔痒的,能打击到谁呢?”

    跟他旁边走着的宁琅丈二和尚的听不懂,胡济安却是一点就透,微笑接话,“公子这是嫌京中还不够热闹?他两位要是掐上,这满京臣民怕是都不好过啰!”

    凌湙挑眉,攸尔大笑,“不好过只是一时的,要想以后都好过,这不好过的日子总得有人过不是?胡先生,将军百战死,为的可是十年归?那这十年里的日子,都是谁在过?且我若心慈手软了,你们又当如何处事?”

    胡济安叫凌湙笑的脸显窘迫,又惭又愧,忙弯腰一辑到底,“公子说的是,公子的眼光长远,是某短促了。”

    凌湙摇头,侧耳听着前院传来的响动,又抑头望了望飘上空的纸钱,“闻府这丧仪办的可真浩大,怕是等此事事了,满京里的百姓就都该知道,能打破陛下规定的,除了他自己,还有咱们这位闻阁老了。”

    以前都是暗箱里动手脚,除了朝臣百姓无人知,现在好了,嫡孙的丧仪被拿出来试探皇帝的忍耐尺度,这闻高卓可真行,另外就是这位陛下的行止,也是令人无语,跟个臣子玩声势,怎么玩都是输啊!

    你是皇帝啊!真要不喜臣子的行事,一列兵,一张旨就能压得他不能动,可你非要与他别劲,无论谁的乐声高,幡旗长,从下令往銮驾队伍里塞乐伶时起,当今就已经落了下乘,徒增笑柄罢了。

    来报外界动静的虎牙,脑袋上别着枝焉了巴几的小黄花,说完一溜烟的又跑了,凌湙并不觑胡济安知道一些事情,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只要胡济安不想背叛师门,就不可能将他的事情卖给文殊阁那帮人,连袁芨那边他都不用担心,除非胡济安想被在野派除名。

    宁琅安静的陪站在一旁,他放弃了,在发现左右都跟不上凌湙思路后,干脆不再为难自己,只当自己是个木偶人,按要求做事就好,其他的多想无义,反正小五不会害他。

    胡济安更加端正了自己的姿态,无论去信师门后的结果如何,就凌湙此番表现而言,他都深信,师门无有可二选之人。

    酉二酉五守在主院门边,凌湙领人而出后,他们亦携刀跟随,袁来运继续警戒着主院这边的防卫,而通往外院的石子路旁,宁振雄正端端正正的跪在那边。

    凌湙顿了脚,皱眉望着他,“跪这里做什么?”

    宁琅也很奇怪,上前欲将其拉起,宁振雄却死活拽不动,低头矮声答道,“我刚刚在酉一手上没过两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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