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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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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归借以疫鬼复生后,听闻的第一件事就是母神陨落,祂前去旧址欲重逢故人,却发现世间早已不存在“化鹤”,有的只是“姣子”。

    但疫鬼之身也并非永久不朽,自那之后,遇归通过不断与其他生灵调换命格而得以长存。然而在不知多少次的换命之中,遇归吞噬了一个凡人……

    谢临风挑眉:“哦?凡人。”

    “嗯……”晏病睢抵着谢临风的胸膛,情绪缓了许多,只是人还很虚弱:“祂换命的那个凡人,是个生在富贵窝的江小姑娘。祂吃了江姑娘,就变成了江姑娘,代替她入住江府。自母神以业火焚烂祂的躯体与魂灵后,遇归终其一生都在为换命续命而奔波。但江家的出现,不仅令祂长久地滞留,还令祂忘了根本?”

    谢临风问:“江家识破祂了,叫祂生了很大的气?”

    “正是如此,也恰恰相反。”晏病睢道,“江姑娘原先就命不久矣,遇归代替她成了江家女儿过后,至少在外人看来,江姑娘多活了五十多年。这个秘密江家人都心照不宣,在明知自己的女儿体内兴许住着生人过后,江家上下仍旧待祂很好,一直到江家家主与主母双双逝世,又过了很多年,遇归才在后来人的口中得知自己早已暴露。”

    谢临风道:“遇归杀的?”

    晏病睢摇头:“寿终正寝。遇归甚至是那个送终之人……”

    “这倒是有些意思。”谢临风被他蹭了下,觉得心头顿生痒意,“这么说,祂在某些时刻还算亲和。”

    这话听起来似有讥讽之意,但谢临风其实并不在意。

    “阿盈这个孩子……我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既是祂送的,便是最好的,这孩子命格断然很顺,遇归盯上他其实并不奇怪——”

    那手很凉,抚开他的耳发。晏病睢话音戛然而止,冷不防颤抖了一下,这一抖便叫那只手抓住了机会,指间顺势落在了他的颈侧。

    “这很稀奇,神祇之灵不仅能和疫鬼身体相融,还贪恋上了凡人之命。”今夜星斗垂天,这在终南海上很罕见,谢临风语气稀疏,仿佛感慨的仅是今夜的涛涛松林和朗朗星月,什么疫鬼什么神祇,他通通不在乎,“嗯?”

    晏病睢盯着空白处愣神,须臾后,他神色黯然,道:“你本性如此。”

    谢临风问:“我本性如何,你很熟悉吗?”

    第44章 捣乱

    `  他像寻常似的耍嘴皮, 却不料晏病睢此刻很安静,像是不为这话动容,又像是太动容了, 以至于情绪塞满喉口, 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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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好不好?”谢临风道歉向来很干脆。

    晏病睢却说:“不要。”

    嗯——

    谢临风忍俊不禁:“这么绝情,只允许你随便伤人心吗?”谢临风正打趣着,指尖无意间滑落半寸,就是这一下, 让他话音未落, 骤然愣住。

    晏病睢不觉所以, 仰头询问:“怎么了?”

    谢临风手指微顿,接着滑向晏病睢的后颈。晏病睢正欲开口询问, 忽然后颈皮肤传来一点细微的刺痛,像是挨上一块冰。谢临风指尖传来咒寒凉的咒力,很霸道地注入进他的身体。

    谢临风的咒力恢诡谲怪, 一时如同汹涌的寒潮, 将他寸寸侵袭;一时又如细流柔和舒缓, 变得很讲道理。注入的咒能仿佛不是咒能,而是谢临风漫漶莫测的情绪。

    晏病睢挨不住冻, 更扛不住这样玩弄,一时瑟缩, 想要逃开, 偏又被谢临风用指腹摁住, 加以揉捏。注入的咒能仿佛不是咒能, 而是谢临风漫漶莫测的情绪。

    “我瞧你郁结于心, 气息紊乱”谢临风语气倜达,目光却浓稠又沉寂, “堂主?若非我无意间探到你的经脉,兴许现在都还不知你悄咪咪地受了伤,又压了一路的血气。你一声不吭的,是为了令我心疼吗?”

    晏病睢微微战栗,有些招架不住。他一面摸向后颈,一面说:“并不需要你心疼,伤不及要害,我自知该用何种手法来调理,不要你来——”

    他话没说完,指尖猛然被反攥住。谢临风眼眸幽黑,似是没听清:“嗯?”

    那咒能汹涌澎湃,仿佛喷薄的冰雾,在晏病睢体内奔腾如浪涌,冻得他骨髓都在抽痛。

    晏病睢身子颤抖,微微挣扎起来:“你的咒力好好冷。”

    “嗯你不要逃。”谢临风压低身子,咒力稍缓,“你方才说什么?不要我什么?”

    这一遭经历近乎令晏病睢力气全失,他拗不过谢临风,正要从实回答,忽闻头顶一声嚎啕大哭,接着从天而降一团黑不溜秋的球,砸在地上猛弹了数丈远,一骨碌滚进林子里,边滚边“哇哇”哭。

    霜灵子载着蛋生而来,一收翅,落在二人跟前。它垂头,从背上翻倒下来一个药箱。

    “殿下没……没事——”霜灵子再一抬眸,惊愕在原地,“你们……你……”

    “大胆大胆大胆!!”这声音急火攻心,从林间摇摇摆摆跑出来个黑袍小龙,蛋生罩着张装模作样的黑头套,手拿短树枝,头顶怒火,吆喝道:“放开放开放开!!你不知廉耻,不许碰我师父!”

    “你脾气大,说得却很对。”谢临风听罢,一时懒散起来,屈指轻轻勾了下堂主的下巴,引得一鸟一龙一人都傻呆住了,惟他神色自若道:“蠢货,你师父伤了内里,正自封着经脉,我若是不送些咒灵进去,还撑得到你来?要是再废话,耽搁了医治时辰,你师父痛一分,我就要你痛十分!”

    这话震慑力极强,蛋生一摘头套,麻溜滚了过来,“啪嗒”一声将尾巴搭上了晏病睢的手腕。

    霜灵子化回人形,也跟着凑过来:“殿下如何了?”

    蛋生撅着半边屁股,尾巴诊脉,神色不豫:“好吵好吵。”

    它一个词语反复说,念得霜灵子双颊骤红,难堪道:“怎么就吵了,问一句也不行?!”

    “不是你吵。”蛋生说罢,兀自朝着谢临风张开双臂。

    谢临风眉头一挑:“?”

    蛋生竖着眉头道:“抱我!”

    谢临风:“……”

    晏病睢轻咳一声,假意训斥:“蛋生,你真是退步了,现在光是把脉已经看不明白了吗,怎么能随便劳烦别人?”

    此话一出,不知其中的那个词语刺中了谢临风,谢临风忽然冷脸,腾出只手将蛋生提到跟前,漠然道:“你要干吗?”

    “我我不够高。”蛋生哪见过这场面,杂遝堂中有专门为它设计的小梯子机关,从前那些高些的医患们前来问诊,蛋生都是搭乘梯子升降,平日里师父抱他都有些吃力,总是要指责两句——“今日重了十斤”,“昨日重了十斤”,“蛋生,你该减肥了”云云。

    谁敢想谢临风膂力过人,竟能两根指头将它捏到半空,蛋生在空中摇摇晃晃,仿佛听见了后颈处衣裳布料撕裂的声音,满面惶悚:“去、去师父心那里。”

    谢临风问:“你说什么?”

    蛋生石化:“我要给诊师父的心脏,求求求你……”

    晏病睢表情不忍,瞧蛋生泪眼汪汪,叹息着将小龙抱到跟前,却不要它听诊自己的心跳,说:“不必诊了,我自有数,静息草带了吗?”

    蛋生抹泪:“带了。师父挨了冻,又吃得不好,没有静养,想来也有天气的缘故,寒气入体,体温烧起来了些。我不仅带了静息草,还……”

    它翻弄着自己的小挎包,正嘀咕到一半,脚下陡然一滑,蛋生没个防备,摔了个底朝天,在地上滚得远远的。

    但它顾不得自己,一路连滚带爬回晏病睢跟前,却撞见地上一滩黑血。晏病睢弓腰呕血,额间渗血,猩红的血痕爬满晏病睢的面颊,映衬得他面如白纸,仿佛马上就要被摧折了似的。

    谢临风捞住人,冷声道:“什么静息草,滚过来!”

    蛋生尾巴横在晏病睢的手腕间,“啪嗒啪嗒”快速敲着:“不可不可,师父脉象师父他”

    它一双大眼瞪得浑圆,嗫嚅半晌说不出一个字。谢临风耐心告罄,将人打横抱起:“开门!”

    蛋生被吼呆了,霜灵子见他迈步,抢问道:“开门?什么门?哪里有门?”

    蛋生如梦初醒,道:“精怪洞!”

    霜灵子悄然狠踹了它一脚,厉声说:“什么洞!这岛上哪里有洞,你一个蠢蛋,不要胡说!”

    争执间,谢临风早就抱着人走得不偏不倚,在某处站定。霜灵子和蛋生仍吵得不可开交,待两者回过神来之时,耳边传来“轰”地声震天巨响。

    霜灵子神魂悚惕,抱起蛋生一退三丈远,两双眼睛愣愣瞧着这边。只见星夜之下燃起漫天闪烁的碎菱片,仿若燐燐之火,顷刻间,菱片“哗啦啦”垮塌坠落,一场盛大的星火帷幕在谢临风跟前琅琅落下,露出结界后崔巍竣厉的石窟——

    霜灵子难以置信,愕然道:“你……”

    他像是被扼住喉口,一个“你”字支吾了半天。蛋生看不明白,以为霜灵子因为谢临风擅自破了结界而气炸了,便立刻讲义气地站出来,戟指呵斥道:“大胆!大胆!这结界内全是毒瘴,你若敢踏进一步——”

    谢临风头也不回,抱着人走了进去。

    蛋生一脸懵腾,回头问:“他不怕,怎么办?”

    霜灵子表情一言难尽,说:“先跟去看看。”临近之时,霜灵子又狠狠顿住,狐疑道,“我许久没来过这里,真有毒瘴?!”

    蛋生“哈哈”一笑,神气地说:“我哄他的!”

    霜灵子扶额:“……救命,你快别捣乱了。”

    二者尾随其后,神色异常紧张。晏病睢隔着谢临风的肩,向后虚虚瞧了眼,笑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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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得太多,吓坏他们了。”

    谢临风也很无辜:“怎么办,我什么也没做,这结界见我自破,还叫我吓了一跳呢。”

    晏病睢为这个“呢”哑然失笑,他此刻头昏脑涨,连视线都盈满了雾,整个人被烧得没了力气,只能倚靠在谢临风的肩头:“这里头很黑吧?”

    谢临风有求必应,打了个响指,指间窜出一绺蓝色火焰:“这样不黑了。”

    谢临风在魇境中已经数次涉足过这个“精怪洞”,饶是如此,燃火过后,这其中的衰颓之象也令他不免唏嘘。

    庭院中的两颗枫树已全然枯萎,枯枝摧折,连落叶都不剩,应该是这两株死植没了灵力维持,旋踵间便化成了齑粉,风吹就散。

    晏病睢“嗯”了声,像要睡着了:“你这是什么咒法?”

    谢临风垂眸:“小戏法,不喜欢吗?”

    晏病睢又“嗯”了声,说:“不喜欢,太没用。”

    谢临风又将火焰换成了橙黄,显得洞中更亮了些,他黔驴技穷,只好说:“只是颜色不讨你欢心,我尚且还能换,可若是别的,我就没办法了,只好猜了。”

    晏病睢恹恹的,埋在他的颈窝,变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猜……猜猜也好……嗯?不要晃。”

    他的意识蒙上一团雾,身体仿佛成了一团漂浮不定的云。晏病睢呵出的热气扑在谢临风的颈侧,湿漉漉的。堂主平日里六亲不认,好像见谁都很讨厌,其中最讨厌谢临风,此刻生病了、发热了,却像在不知不觉间卸下盔甲,成了冰山下的温水,带着些服软又失意的滋味。

    这令谢临风柔软,也令谢临风融化。

    晏病睢收了收手臂,勾紧了谢临风的脖子,他头埋得更深,以致于只是一些小颠簸,就在不经意间令他的双唇挨上了谢临风的脖颈,仅仅是一瞬间的摩挲,却让谢临风目光一顿,又一顿。

    谢临风哑声说:“我不晃,你就能乖吗?”

    晏病睢呼吸绵长,被病气吞得半点理智不带,听到声音只会回答“嗯”和“嗯”,好像此刻很好骗,别人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但他压根听不清说的内容,更遑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殿下此刻是全然无辜的,你总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可后面两位不同,蛋生怒火咆哮:“大胆大胆大——唔!”

    霜灵子喊了声“我的天爷”,一把将蛋生裹成个龙球塞进衣服里。

    霜灵子顶着谢临风那道刀刮似的余光,硬着头皮道:“好黑呀……嗯?谢兄和殿下去哪儿啦?我怎么什么也瞧不见!”

    第45章 不许

    蛋生不明所以, 莫名受了霜灵子一道噤声咒,在霜灵子怀里发疯闹腾。

    霜灵子伸长脖子,确保前面的人走远, 才将蛋生捧出来解了咒, 低声训斥:“你真是蠢货,瞧不出来殿下病得很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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