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
而眼前的几十封信,组成的,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想要得到的一个真相——或者说一份回答。
昨晚拿到的资料他没有立刻就看,出于某种心理因素, 他选择搬过来这里再看,但现在陈理已经全部帮他整理完了, 他也不废话,拿起来便仔细看了下去。
……
资料大部分和他拿到的差不多。
信件、情书、传话,还有些被尘封了多年的军事情报。
只是和陈理不同的是,陈理当初看这些内容时,情绪非常冷静,因为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与他本人无关;但李振玉做不到,因为最初和李武生寄信的那个人,就是他那位只活在童年记忆里,有些遥不可及的母亲。
事实上,李振玉有个不错的童年。
在那个童年里,他有一个疼爱他的父亲,也有一个爱护他的母亲,他在一个相当幸福的家庭里长大,不用担心钱,也不用担心生产,更不用担心缺少爱。——可以说,李振玉的性格会发展的如此健全与这样的童年经历是脱不开关系的。
他的所有生理与精神需求都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充分满足,他学习,练剑,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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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终于,它来到“性别”出现的那一年。
那一年,李振玉成为一位哥儿,还是一位“功能”不好的哥儿;同年,身处边关的李武生绝地翻盘打完了最后一场仗,带功回京。回到京城的李武生似乎不懂他身上吸引了多少注意,态度异常坚定地将全部“恩宠”给了正房,而不是李振玉的母亲,侧室袁氏。
同样是那一年,幼小的李振玉第一次在敬爱的父亲身上,感受到了——恨。
小孩对情绪说敏锐其实也不敏锐,但说不敏锐吧其实又十分敏锐。
李振玉能非常肯定地判断出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这场战役结束后,自己父亲就不喜欢自己了。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也尝试过讨好,迎合,在各种节日送去各种礼物和祝福,但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他和他的母亲像是被隔离在这座府邸,他们成为了彻头彻尾的透明之人,没人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就不再能够看见他们。
逐渐地,李振玉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人如果想被人看到,自己就得站的足够高——不管是被别人捧起来的那种高,还是自己爬到的那种高。
在他离开京城的那天,李振玉拥有了“野心”。
这道野心或者说是权力,或者说是证明心,又或者只是一场执念,总之,他渴望自己能被所有人看见,他不希望自己再经历小时候那样突如其来的冷漠、忽视、遗忘。
就像李振玉向陈理说的那样,如果将他比作物,那他一定就是扎根最深的那株野草。
他会为了长得更高,而付出一切代价……
而现在,这株野草终于长到了城墙,他也可以用审视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他的心里却没有自己曾预想过的那样畅快或悲伤。他只是心跳的快了一些。李振玉有些紧张,紧张那个困惑自己那么久的“为什么”,其答案究竟能不能让自己满意。
“……”
陈理给他看的,其实就是那日原钧给陈理看的,内容相差无几,随着李振玉看下去,看到最多的也就是往日两人的甜蜜日常与对话。
得出的结论自然也是一样的:李武生对两人的态度,在一场战役后得到了极大转变。
那场战役是李武生最值得人津津乐道的一战,当时他指挥的队伍已经陷入极大的疲态,但他硬是靠着自己的指挥能力,杀出了一条血路,横空破开敌人包围,转败为胜,拿到了胜利。而历史对于胜利的记录向来不多,李振玉那时又年小,根本记不住细节。
现在再看,大脑里也没回忆出什么有价值的记忆碎片。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场被人夸耀的战役,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情呢?
李振玉垂着眼睛翻过一张张信件,速度不快不慢,正好是把每封信都囫囵看一遍的速度。而直到他翻到最后,速度却忽地下意识放缓起来,然后逐渐停下,李振玉目光始终定定地落在字迹某处,好像看得有些出了神。
过了好半晌,他才放下手里最后一张纸。
他有些茫然地问陈理道:“张氏是……探子?”
是的,那张纸上记载的东西并不复杂,写的就是一封被复原了的信件,一封由正房张氏寄到庙内以此传递给别人具体军情的情报信,这封信本来是要被烧毁的,但因为各种原因,总之留到了今日。
这也正是原钧那天来找陈理的原因。
嗯……
可惜陈理陪李振玉出去了,并没有把消息及时给过来。
“……”
“哦,”陈理把注意力从猫身上拉回来,他看见李振玉身前明显被翻完了的情报,“看完了?”
“嗯。”李振玉应了一声,“您看起来并不意外。”
说实话,他现在脑子确实有点懵。李武生无故冷落他和母亲的原因还没搞清楚,就先一步发现了现在这位受到恩宠的正房张氏,竟然是卧底这边数十载的探子——这件事听起来简直是魔幻的不可思议。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他想知道的真相,或许有一些关联。
但是什么关联呢?
总不能是李武生自愿叛国,所以才一改常态的转换了他们的待遇和态度吧?
要李武生真是这种人,以陈理的性格,还能忍他到现在?
想都不用想!
可那又是为什么呢?
“我不意外吗?我很意外啊。”陈理的表情上没有一个字写着“意外”,他将猫放走,自己站了起来,“但是将军府有探子,而张氏又在将军府里,那现在她被证实了是探子——这件事也没有那么让人意外吧?”
“……”李振玉当然知道这是正常军事手段,可他毕竟从来没经历过,现实中乍一遇见,有些接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吧?陈理这是什么语气?……李振玉撇撇嘴,抓起桌上的信拍在陈理身上,“那您跟我解释一下,她都做了什么?”
陈理看着被拍过来的信,一时无言。大概不是错觉,李振玉最近的态度实在是越来越恶劣了。
如果是不知情人看来,或许还会觉得当皇帝的那个人是这位姓李的家伙呢!
陈理微微眯眼:“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李振玉早就摸清楚了陈理的脾气底线,一听这话就知道陈理没生气,完全不怂地看回去:“如果没记错的话,陛下,讨好我是您的职责。”
“我的职责?”陈理有点被气乐了。
“我,”李振玉指了指自己,“您秘而不宣的情人,皇后,未婚妻。”
“你,”他手指点了点陈理的脸,“我敬爱的床伴,对象,未婚夫。”
李振玉说:“三重身份,这还不值得您肩负起讨好我的义务吗?”
李振玉是一个非常懂得得寸进尺的人。
他对人的分寸感游离的度非常巧妙。
刚遇见陈理时,他是恭敬的、克制的、生疏的,甚至有些不喜的;但意识到陈理可以给他多少东西后,他就开始变得有些放纵、肆意、蠢蠢欲动的想进一步试探底线了;而在昨天的底线彻底测试结束后,他几乎就暴露了全部本性——嗯,比如他就是这样一个,会无比顺着杆子往上爬,往上索取更多的人。
为什么?
因为陈理愿意给啊。
他为什么不要?
“好吧,”李振玉卡在陈理真的要被气笑了之前,笑着凑过去,赏赐般的亲了他一口,然后,用一种很讨好的语调,重复了陈理昨天说的那句话,他道,“求您告诉我,好吗?我真的很好奇!”
第73章
“……”
净手之后, 陈理看了一眼蔫成一团的李振玉,嗤笑道:“玩不起就别浪。”
李振玉默不作声地用枕头捂住脸,懒得理他。
身侧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他知晓陈理坐了过来, 但同样没有移动, 甚至连抬眼看看这个畜生的兴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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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在紧绷又紧绷后会来到一场放松, 放松后的大脑思维更加发散, 李振玉闭着眼又重新回忆起那些信件的细节。
战役、密探、态度转变。这三件事一定有关联, 甚至本身就已经是串联后的结果。
那个时候的张氏,手还远远无法触及到军事机密,她能做的事情十分有限,或者说就局限于这深院之中。深院里只有她和袁氏,她能真正影响的,也就是袁氏。
袁氏在信里提及过那阵子外面的流言流语,诸如什么变心啦、红心出墙之类的……
李武生最初还能好好安抚,后面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敷衍不耐了起来。
战争消耗了他的大部分耐心,他没有精力再照顾妻子的情绪。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敷衍,袁氏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这番话, 与此同时, 信中的内容也开始缩减, 就连李振玉都能看出来,两个人的感情开始有些别扭和奇怪了。但很遗憾,哪怕知晓感情开始变质,两个人也依旧没有解决的办法。
于是信写得越来越少,从几日一封变成了一月一封, 再到最后竟是三月一封……
“战役即将结束的前三个月,袁氏曾和李武生提过和离的事宜, ”陈理在李振玉身边坐下,顺便补充了一些他查到的资料,“李武生那时正吃着败仗,听见这个消息后,情绪很是郁郁寡欢了会,好不容易重新调整状态,准备继续安排作战计划时,一封休书便跟着寄了过来。”
败仗?休书?
李振玉愣了一下,就听陈理继续道:
“李武生对袁氏是真爱,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爱人会因为这点小事提出和离,直到收到那封休书后,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是真的。但前线战事吃紧,他没有功夫沉溺于儿女情长,可这事终究对他造成了影响,在一场迫战后,敌人抓住他的失误,大举进攻,致使他被迫丢掉了两个城池。”
陈理说的都是记载里没有的消息。
比如李武生吃着败仗这件事,除了秘密资料里有所记载外,对外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场战役里真正的战况的。
号称百战百捷的常胜将军其实并不是从头顺到尾。
但为了军心和民意,他也必须“从头顺到尾”,因此,哪怕输了,他骗也得骗别人他没有输——甚至要骗他们自己胜得很彻底。
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当然不是好的,可他必须这么做。
尤其在他们面对即将可能失败的战役时。
李振玉就是被“骗住”的一员,他从来没有听过,原来李武生最后那场绝地翻盘的战役,不仅仅只是陷入了颓态,而是完全就已经失败了!
“可是,这怎么瞒得住的?士兵们回来后难道就不会说出真相吗?”李振玉问。
“……”陈理看了他一眼,“谁说他们回来了的?”
“他们没有回来?!”李振玉瞪大眼睛。
半秒后,他猛地拍了一下床,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对啊,将军是一个人回京的,他的手下和他的部队,从来就没和他一起回来过……”
所谓的将军府,里面大部分的人不过是李武生买来的仆人而已。李武生没有像其他将军那样,将一些因为受伤而无法在其他地方任职的人接过来住,这一点异常其实很明显,但从来没有人往别的方向去想过——毕竟,李武生最初回京后,第一件干的事情就是辞职。
辞职。
提到这件事,所有人想到的都是权归中央,或者害怕功高盖主。
没有一个人会往“这是李武生心虚害怕,所以才会主动请求离开这个地方”这方面想过——哪怕一次!
“所以他的态度转变,就是因为那场败仗……如果不是休书的出现,那场仗或许就不会失败?”李振玉问,这也是他能想象出来,最合理地串联三者关系的原因了。
张氏如果是探子的话,她留在袁氏身边亦或者煽动舆论,影响袁氏和李武生两者的关系,并在关键时刻让袁氏寄出休书,从而影响李武生的决策……这种是她能力范围内完全可以做出来,并也完全可以影响到战局的事情了。
“或许吧。”陈理点点头,“毕竟,迁怒是每个男人都会犯下的错……”
李振玉顿了下,“每个男人?包括你吗?”
“我?”陈理摊手,“我不迁怒啊,我只连坐。”
“……”李振玉想了想陈理之前做的事情,觉得他说得挺有自知之明的,李振玉半笑不笑地弯了弯唇,然后,他忽然想到自己疑惑了那么久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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