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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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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竟然只源自一场迁怒,又不是很想笑了。他把脸上的枕头移开,睁开眼,对上陈理的脸,问,“那那些还在边境的士兵……”

    李振玉的话说到一半,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想问的其实是,那群隐约知道真相的士兵,难道这辈子就不能回来了吗?

    而当他对上陈理的眼睛时,他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是的,不能回来了。

    像这种被刻意封锁了的“丑闻”,如果不是想特意拿出来整治李武生的话,出于任何方面的考量陈理都不会选择将它重新拿出来。它或许代表的是时代下面的真相,可是,然后呢?为了一个所谓的真相,去毁掉一个被所有人铭记的英雄形象,或者去毁掉一个中央政权的威望——这值得吗?

    高位之下无真相。

    这句话从来不是说说而已,这就是世界上最朴实的现状。

    只是……

    李振玉拧了拧眉,他总感觉,这段尘封的真相里,似乎还是有什么事情,被他不小心遗忘了。

    ……

    两个人又待了一会,直到张公公过来有事儿找陈理,陈理才收拾了一下衣服,起身离开。

    外面车马已经备好了。

    他上车,车一路朝南方走去,大约十几分钟后,车停下,陈理下车后就来到了一座很是僻静的宫殿门口。门口没有人,看起来冷清又寂寥,陈理对此地倒是不陌生了,之前他就来过一两回,只是从来没真正进去过,现在倒是到了需要他进去的时候了,陈理自然地推门而入。

    进去的只有他一个人,或许还有一些隐匿的暗卫……但总之,明面上只有陈理一个人。

    这种安静、阴冷,又带着点凉风的环境,如果不是陈理还记得自己是在副本里,他恐怕真有一点游戏下副本的感觉了。

    当然,这确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宫殿。

    进去之后,没有出怪,没有弹BGM,也没有违背物理常识胡乱飞扬的满脸沙尘。

    陈理看见的只有一个独自坐在门口门槛上,低头看着书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面料很是柔软的白衣,由于角度问题,看不太清他的五官和长相,只能从浑身气质中感受到,这似乎是一个很乖的小孩。陈理对这种小孩本能警惕,毕竟在他的记忆里,这种小孩,真论起破坏力其实比熊孩子还大……

    “……喂,书拿反了。”然而,陈理一走过去就忍不住跳着眼皮提醒道。

    “欸?”少年闻声抬头。

    似乎刚意识到陈理走了过来,他目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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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地在陈理脸上滑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半秒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忽然睁大眼睛道:“你是谁!怎么和我长得那么像?”

    被面相目测都没满十八岁的家伙喊了弟弟的陈理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兄长,我是听说您已经全部恢复了之后才过来的,这时候就没有必要跟我演戏了吧?”

    “嘿,”被拆穿了的少年——或者说陈燕——也不生气,他笑盈盈地放下手里的书,抬手就想捏陈理的脸,“好吧弟弟!好久不见,有想我吗?”

    “当然有想,所以,这些年给你花的医药费先结一下?”陈理微笑伸手。

    “医药费?什么医药费,我记得你找的明明是催眠师啊!”陈燕说。

    “你不会以为脑袋后面被人开了那么大一个口子之后是靠自愈恢复的吧?”陈理说,“要这么强悍当初何苦潜伏敌营牺牲自我成全大局呢,你直接提刀过去取敌人首级不就好了,反正你恢复快。”

    陈燕默了默,忍不住感慨:“你嘴上功夫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都说不过你了。”

    陈理在他旁边坐下,左右两人都不在意这坐的地方脏不脏,他回答道:“如果你被大臣们一天十二个时辰昼夜不断的谏言,我相信你也会变得如此厉害的。”

    陈燕说:“哦?你当上皇帝了!”

    陈理“嗯”了一声:“不过现在,是你要当上皇帝了。之前给你留的信看完了吧?”

    “看完了。”陈燕点点头,而后他顿了下后,道,“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非得走。恭王呢,我也很喜欢当王爷啊。”

    陈理心说在原主记忆里那个天天想着谋权篡位弑父造反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原主吧。

    现在倒是装起无所谓了……

    “我本来就对这个位置没兴趣,”陈理学着原主的语气道,“而且,这地方太小,容不下我。”

    第74章

    狩猎, 一个每年都会举行三次的活动,这次却显得异常热闹。

    因为它本来是一项独属王族、专供上层人的娱乐活动,百姓对此最大的参与, 也就是茶余饭后偶尔的闲聊两句;然而, 这次的狩猎, 讨论度以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惊人速度在民间上升, 程度到了几乎所有关心国事一点的人都知道了这样一件事:狩猎要来了。

    大约从一个月前, 民间, 出现了一群专业的人。

    他们大多是专业庄家,在各个专业的场合,开设过很多专业的赌场;当然,赌的内容基本是那种无伤大雅的赌,比如谁会赢了谁,谁能抢了谁的新娘……这一类的民事赌局。

    但,就在一个月前,他们设定的赌局,其内容忽然开始往“政事”上靠拢。

    谁升职、谁被贬、谁受宠、谁将被冷落……

    讨论的内容大胆到最初没有一个人敢真正放上筹码,真的参与这样一盘赌。可是, 随着时间流逝, 大家发现, 似乎没有官家的人会来管这件事……于是第一个大胆的人出现了。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最后,这样一种以政作赌的风潮愈演愈烈,其中甚至不乏真正身居高位的人在参与!

    这些庄家之间似乎保持着某种默契,他们默契地挑出能够说的话、能够赌的盘、能够踩的线,在这一个月内, 尽数给大家开放,而直到狩猎前七天, 他们集体将最新的赌局,改成与狩猎有关的题。

    其中的,被赌注的内容准确说只有一样——

    那就是既然圣上和将军都将参与这场狩猎,那么两个人谁狩猎的数量会最多呢?

    自古以来,钱、权、性,恨,这四样就是最能驱动人产生“好奇”的利器。

    而参赌能拿钱,猜题能涉权,当钱与权都参与进来了,关于性的遐想便会跟着连篇……于是,就这样,狩猎的这个消息,以谁也没想到的姿态,安静地传遍了许多人的耳朵。

    狩猎、圣上、将军。

    准确说,这七天的传播里,他们知道的东西其实真不多,但知道这三样就也足够了!

    对有些人说,让人知道一件事等于要让对方去知情与了解这件事;但对有些人说,让人知道一件事,只等于保证让你能够看见它。——至于对方到底了解不了解,知情不知情,理解得正确不正确?嗯,那向来不是传播要关心的事。

    那是良心要在意的事。

    ……

    ……

    “……情况大致如此。”汇报完狩猎基础情况,原钧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识趣的向陈理请辞。

    陈理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于是原钧转身出门,而在他身侧,李振玉“恰好”走了进来。

    对于这位惯爱用面具遮挡面容的贵客的出现,原钧表现得十分自然,甚至还有些习以为常;而李振玉对于这位陈理身边的龙禁尉也十分熟悉——要记得,他最初就已经在将军府门口和原钧打过交道有过交流了。……然而,两个相互都不算陌生的人此刻擦肩而过,却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李振玉进来后主动问道:“狩猎要开始了?”

    陈理“嗯”了一声:“明日卯时。”

    李振玉有些讶异:“这么早?天都刚亮吧。”

    陈理说:“是啊,都睡不够。”

    “……”李振玉动作一顿,忍不住乜了他眼,“睡不够?您说的那是重点吗?”

    说着,他看见桌面摆着一件他颇为眼熟的物什,只见那日那晚的那副面具此时又静静地被拿了出来,似乎是被送去重新改造了一下,面具表面闪烁着一种刚涂过油的那种明亮色泽。李振玉的目光瞬间就被它给扯了过去,但他想到更多的却是那一晚的记忆……

    李振玉定定地看了面具几秒,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分神。

    他“咳”了一声,欲盖弥彰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那晚之后他就再没见陈理戴这副面具了。

    不过现在想来也是奇怪,那天陈理分明是为了给自己面具,那他为什么也会戴上面具呢?

    除非……

    那天陈理本身也在试戴属于他自己的面具。

    嗯,目的是为了——

    本次狩猎?

    果然,陈理的回答就解决了他的疑问:“明天我要戴它过去。”

    “哦……”李振玉没什么心思去想这些严肃话题了,他低头喝着茶,借有些凉的茶水压下逐渐加快的心跳,“这样么?那——”说着,李振玉抬头,呼吸却猛地一滞,他浑身肌肉都随着他的本能紧绷了一下,像是突然受到惊吓的小兽,“您怎么现在就戴上了!”

    “怎么了?”陈理像是没听出他的不对劲一般,“前几天给它做了微调,今天先戴上试试。”

    恰好,随着这句话说完,面具正式戴好。

    陈理隔着面具看向李振玉,只能看见李振玉倏然低下的头,他的耳垂红的可怕,而握着杯的手指因为力道过大正泛着白。陈理问:“突然低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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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李振玉手指蜷了下,下意识找着理由。

    然而,刚编好的理由还没说出口,他的下巴就一只手给掐住了,并不用力,更像是一种要仔细审阅某类物品的前摇动作。

    李振玉本能地顺着那只手微抬起头。

    于是,他的视线也一下子对上了他不想、不愿、也不敢去面对的事物。

    李振玉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陈理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身,走到了他身前。

    他是坐着的,陈理是站着的,这样居高面下的站位让李振玉的眼睛几乎在抬头的瞬间,就被一片神秘的金黄占据……金色的面具摇曳着水纹般剔透的光泽,这样的光泽对李振玉来说更像是水底最幽深的漩涡,它瞬间夺去他的思想、思维,让他在无所适从的空茫里获得一些难以言说的苦闷。

    李振玉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以防止自己的状态过于失态,但事实是,他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说不出来。

    明明他和陈理不管哪方面都已经很熟悉了,可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陈理,李振玉就觉得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事实上,李振玉曾在很多次结束后勾勒过陈理的脸庞,现在,面具下的那张脸,让他重新感到了陌生。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但为什么有的病,会让人感到这么……

    兴奋。

    然后他就听见陈理说:“抬头,看我。”

    李振玉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干又涩,他“哦”了一声,目光很是缓慢地看了过去。

    人在情绪过于激动时只有两种可能反应。

    第一是过于激动,所有血管,每滴血液都仿佛被烈火灼烧了一遍,它随剧烈跳跃的心跳而剧烈燃烧,脑海里都能听见劈里啪啦的火星溅开的声音;第二则是过于冷静,身体的每寸骨头都如同被冰霜冻结,麻木和空白的情绪混杂着藏于最底部的火山一起被冷酷掩埋,人会想要说些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振玉却感觉自己处于第三状态。

    灼烧与冻结两种状态在他体内疯狂拉扯,他的思维比任何一瞬都要活跃,他的思想却比任何一瞬都要空茫。

    “……”

    陈理替他取下了他自己的面具,于是展露在陈理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双带着蒙蒙水雾的眼睛。

    它不闪烁,不明亮,不坚定,它充满了浓浓的游离和茫然,它深处的动荡连带着睫毛都在轻微颤抖,这显然不是一双能称得上“漂亮”的眼睛——可它足够美,那种让人忍不住心生某种恶意的美。

    陈理见过三种模样的李振玉。

    坚定的,克制的;

    肆意的,坦率的;

    这两种模样,或许代表的是李振玉的信任阀限,一旦超过,就能展现。

    但是现在这样的第三种模样……

    矛盾的,动摇的。

    却像是李振玉他自己都未曾接触过的,更为幽深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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