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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柏峥说得十分确信,一时间将三人都忽悠了过去。只有谢若婧暂时保留一些理智:“你不会是自己嘴馋了吧?”

    谢柏峥坚定否认:“我怎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

    祖母盘算了一番,决定拿钱去酒楼买一桌席面在家吃。不过寺庙可以不去,法事却是要做的,以免好端端的人平白再受苦。

    谢柏峥:“……”

    行吧。

    只要不去慈恩寺,别的都好说。

    于是,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就安安心心在家等着。唯有谢若婧面色犹豫,哪有出嫁女留宿在娘家的?被人知道了会不会说她不懂规矩。

    她有些不安地揪着衣角,理智告诉她应当回婆家去,因为她相公在府学上课常年不回家,本就容易招那些闲言碎语,她就更应该多注意些。可她又实在很担心父亲,亲眼见到父亲归家了,她才能安心。

    她纠结得很,连苏氏问她话都没听见。苏氏奇怪道:“怎么了,是担心父亲?”

    谢若婧只好将心中的顾虑实话说了,苏氏耳根子软,听完也犹豫该不该叫女儿回夫家去。谢柏峥没想到她是担心这个,封建礼教真是吃人啊。

    他正色道:“姐姐不必忧心这个,只管叫王婆子去姐夫家传话便是。你只是与姐夫成婚了,又不是卖给他家,何需瞻前顾后至此?”

    “正是这样!”祖母总算宽慰地笑出声,哄着谢若婧道:“大妮儿,听见你兄弟说的没?快别为这些小事烦心了!你可是我的宝贝孙女,怎能受别人家的委屈?”

    “你就是叫你爹教得太懂规矩了些,依我看对付你那婆母还得来硬的,规矩是死的,她也可以是死的!”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是这也太糙了。

    苏氏:“……”

    谢若婧倒是听得很解气,破涕为笑,“祖母您这说的什么话!咱们晚上能吃馄饨么,我想念祖母包的馄饨了。”

    祖母听得更心疼了。

    她记得谢若婧出嫁前她曾说过,将来若是在婆家受了委屈就回来吃一碗馄饨,那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只是祖母担心谢若婧脸皮薄,于是只好先不问那些事,带着谢若婧一起去庖厨准备和馅,今晚一定好好露一手。

    谢柏峥却感觉怪怪的,等祖母与姐姐走远了才问苏氏:“母亲,姐姐嫁人后过得不好么?她与姐夫关系如何?”

    苏氏一愣,明显没想过这件事。

    苏氏怪道:“你从前也不关心这些,今日怎么问起来了?”

    谢柏峥道:“只是问一问,母亲就与我说说吧。”

    苏氏缓缓说来:“你姐夫是县中一个教书先生的长子,去年考中了秀才便与你姐姐成亲了。他读书是极其用功的,为人也很和善。你姐夫家在县中还有两间做买卖的铺子,提亲时便说了要分一半给你姐姐打理,这都是你父亲与人说定了的。一家人相处时小矛盾或许会有一些,天大的委屈定是没有的。”

    谢柏峥若有所思:“是么?”

    苏氏笑道:“是,你就放心吧。你姐夫的人选,是你父亲看了好些年才定下的,方方面面都打听仔细了才放心你姐姐嫁过去。”-

    另一边,庖厨中的祖孙俩也在说话。

    祖母一手伴着肉馅,一边问:“你那婆母,又催你生娃了?”

    谢若婧:“……”

    谢若婧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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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将肉馅重重一摔,气道:“那老虔婆真是事多,你那相公成婚不到一个月就去府城读书,大半年未见得见一回,见天催你有什么用,难不成去偷人啊?”

    谢若婧听得忙跺脚:“祖母,轻声些!弟弟也在外头呢!”

    祖母气得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大妮儿不怕,我看你兄弟倒不是个读书读傻了的,你有委屈只管说出来,他才好想法子帮你。你嫁的夫君是读书人,你弟弟难道不是,读书人的事还得找读书人解决。”

    谢若婧低头,没说话。

    她自有她的担忧,只是对祖母不好说。她弟弟自然也是读书人,可是连童生的功名都还没有,说不定将来还得靠他相公拉拔,她婆母敢拿捏她,未尝不是为这个。

    要是弟弟此次县试没有被中途抬出来,能考中就好了……

    祖母见她这面团似的样子就来气,又不舍得骂,只好再劝:“你那婆母就是打量你懂事,你亲娘呢,又是个糊涂的,这才一味欺负你。你以为忍一忍就能算了,可是这一日又一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谢若婧抬头,勉强笑道:“好了我的祖母,知道您疼我,只是眼下还是父亲的安危重要。咱们先等父亲回来团聚,我这点小事往后再说罢!”

    祖母闻言,只好意犹未尽地收了声。

    她伴好了肉馅,又想了想说:“我记得你小时候还爱吃甜馄饨,一会再包两屉豆沙馅的,蒸好了你带回去,省的你那婆母明日又跟你挑理!”

    谢若婧调整情绪,高兴道:“那感情好啊!”

    祖母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你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你要祖母心疼得晚上睡不着觉么?”

    谢若婧一听这话,才是真笑了。

    谢柏峥这时刚好掀起帘子进来,一来是他不好意思只等着吃,二来他认为自己有责任关心原主的姐姐,刚才谢若婧的情绪不对,他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

    谢柏峥道:“祖母与姐姐在说笑什么,也说与我听听?”

    谢柏峥说着很自觉地坐到灶台前帮忙生火,别的忙帮不上,只能帮着烧个水。勉强也算是,没有白吃白喝。

    祖母与谢若婧对视,又是一阵笑。

    谢柏峥正觉得莫名其妙,还要再问,便听到苏氏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儿啊,外头有官爷说你爹能回家了,叫你拿着银子去接人呢!”

    第28章 不当老婆28

    第二十八章

    经过审理及内阁复议, 永寿二年的这一桩县试舞弊案的最终判决如下:

    主考官长安县县令李荣斌,虽没有与人合谋的实证,但他的家奴确实私下偷盗县试考题卖给了林秋笙, 失察之过属实,罢免县令一职。

    长安县学子林秋笙、秀才焦孟柯等人,购买县试考题、舞弊行为证据确凿, 判林秋笙此次县试成绩作废、褫夺功名,永不录用为官。另外, 还要流放福建,且十五年内不得交铜钱赎刑。林公子的祖父也被不肖子孙连累,被罚回家思过。

    至于长安县的学官们,是这样判的:

    刘基被作为副主考,承担次要责任。虽然没有被免职, 但是罚了杖刑八十, 允许用铜钱赎刑。谢仕卿虽然与此案其实没什么干系, 但他是县学教谕, 也要承担次要责任,罚杖刑六十, 也允许用铜钱赎刑。

    换言之,这两位交了钱就能回家了。

    因此才有县衙的官差来家中找人叫赎罪银子, 谢柏峥原本也并不晓得交多少钱,经官差提醒才将银钱点清。这一点刑罚并不算重,折算下来不到二十贯钱, 在花钱消灾这个领域里, 算是十分有性价比了。

    谢柏峥连忙点清了银子赶去县衙, 算是正式将这一桩公案给了却。他交了银子,谢教谕却没有立时出来, 倒是又多看了一场戏。

    ——还是那布政使司的林家,来了好大一帮子人,搬着好几个箱子的金银珠宝,林府的老夫人哭天喊地地要拿钱赎刑,闹出好大的阵仗。

    谢柏峥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霍靖川道:“你不想去看看,那林秋笙有多惨么?他从前有多嚣张敢诬陷你,如今却要到福建那等地方去流放,这热闹不好看么?”

    谢柏峥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福建怎么了,他怎么看不起福建?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时代的福建确实并不宜居。谢柏峥收敛神色,倦倦道:“他是自作孽,哪怕惨一些,又能如何……现在从门口提着桶进来那个,是郑文清?”

    霍靖川抬头望过去,刚好就看见了——

    这一场闹剧中,林家人强行保护在身后的林秋笙,被结结实实地淋了一整桶的……臭鸡蛋,看起来好像还是兑了面糊和水的,因此更恶心了。

    因为等着领人回家,离林家其实很近的谢柏峥,当场目瞪口呆。郑文清这小子看起来也是个文弱书生,怎么有种成这样?

    久久才反应过来的林秋笙,迟钝地哭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呸呸呸!谁啊,是谁敢暗杀本少爷!”

    可怜的林少爷,因为被鸡蛋面粉糊了眼睛睁不开,连人都看不清。他哀嚎,他翻滚,他崩溃地虚空索敌:“谢柏峥,是不是你!”

    无辜的什么也没做的谢柏峥很无语:“不是我啊。”

    一旁当差的衙役们看到这场面都惊呆了,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拿人。谢柏峥掏了掏钱袋子,将剩下的半贯钱递过去:“县案首年纪小,不慎将水桶打翻了,这些钱哪去做清洁费用吧。”

    经谢柏峥刻意提醒,衙役们纷纷清醒过来,来林秋笙被判了流放,那郑文清就是板上钉钉的县案首,将来必定是前途无量啊!

    于是就这样把这件事轻飘飘地放过了,一旁被派来监督的叶家军们也权当什么都没看见,就这样成为了“帮凶”。

    郑文清朝这边望过来,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是做好了要被追究的准备来的,哪怕这一场县试没了成绩,他也不会后悔。林秋笙辱没他母亲,这件事如果不叫林秋笙付出代价,实在难消他心头之恨。

    林秋笙害她母亲的名声,那就叫林秋笙自己先臭了街!

    可没想到,他做了这件事,竟然不会被官差们抓起来吗?

    谢柏峥也看向这位在后世很有名少年才子,有一种老师看学生的欣慰,他语气不轻不重地:“回家去吧,今后就别这么冲动了。你看,我钱袋子都空了。”

    郑文清读书是极好的,人情世故上却到底还是个孩子,他呆呆地说:“多少钱,我会还你的。”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

    他欠谢柏峥的,又何止这一点银钱。如果不是这个人刚好也被卷了进来,现在他恐怕要与那林秋笙一起被流放了。

    郑文清还想说什么,可才慢半拍地、绞尽脑汁地想出来一句“大恩不言谢”,回过神来时谢柏峥就已经比他还急着走了。

    因为谢教谕被放了出来,谢柏峥连忙接人:“父亲,祖母亲自包了馄饨,等您回家去吃呢。天色已晚,咱们这就回去吧?”

    谢柏峥说得很轻松,像是没有那桩县试舞弊案,也没有什么莫名被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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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的牢狱之灾,只是他这个儿子来接下值的父亲归家,讨论的也是些日常小事。

    谢仕卿都有些不适应了。他被提学官叫来问话的时候,谢柏峥还是个刚从鬼门关抢回来的病秧子,县试考了跟没考一样,转眼就要满十七岁了,却连个童生都没考中。

    可是现在观他言行,却仿佛是个格外贴心的儿子。难不成他在县衙被关几天,这不成器的儿子就能一夜之间长大了?

    谢教谕愣了好一会,才答:“好,回家罢。”-

    这一夜,月朗星稀。县学的值舍中总算一家团聚,煮了一大锅馄饨,大家分着一起吃,其乐融融到深夜方才各自去睡。

    好不容易才归家的谢教谕却睡不着了,他不在家这三四日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家人们怎么好像都不一样了呢?

    谢教谕原本设想的归家场景——

    苏氏哭,母亲哭,女儿也哭。至于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恐怕又受惊吓病了。

    可是以上设想一个也没成真,甚至没人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谢教谕翻来覆去,苏氏也被吵醒,担心地问:“夫君,怎么了?”

    谢教谕已经思来想去好几遍,也顾不上委婉措辞:“夫人怎么也不问问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苏氏一听便笑了。她卖起关子:“夫君还不晓得自己如何能这样快便归家?那明日去县学上值了,就便晓得了。”

    谢教谕:“……”

    这一趟回来,家人们都变得好陌生-

    翌日。

    谢教谕既然已经归家,谢家也总算是回归到了平静的生活。只是有一个人不大平静,祖母养的鸡都还没开始打鸣,谢教谕就抄起戒尺去敲谢柏峥的房门。

    这大半夜的,谢柏峥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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