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的那件震惊内阁的逸事。”
霍靖川:“……”
锦衣卫,名不虚传啊。
“我很好奇,”霍靖川道:“你们锦衣卫每日知晓这么多奇葩事,是怎么忍住不说出来的?你该不会是为了做这事,才进锦衣卫吧?”
顾子俨再次凛然:“我们北镇抚司,不做那些事。”
霍靖川“嘶”一声,“或许,你听过掩耳盗铃的故事么?”
顾子俨:“……”
什么意思!他们北镇抚司真的不干那种事!-
首辅大人张南岳每日公务都很繁忙,按理说有个喜好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至于骗走了左都御史朱大人的信任与情感,其实也十分无可奈何,谁叫朱某人非要与他见面呢?
他也很冤屈啊。
可是这件事到底没有传开——大概是朱大人也羞于启齿,此事已经过去四年,即便是朱大人带着言官们狂喷内阁半个月,直接把大朝会吵成菜市场也已经是先帝时的事了,老黄历了。
张首辅也已经成了本朝的首辅,对那件讳莫如深之事他也早已经放松了警惕,许久不曾想起了。
直到霍靖川这个著名皇家逆子忽然找上他,并且用一种“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竟然是这种人”的眼神看着他时,张首辅福至心灵地忽然就想到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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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殿下倒也没有开门见山,甚至没忘记寒暄一句:“张大人,许久不见了,您身子骨可还硬朗?”
这一句话,勾起了张首辅另一段回忆。
张南岳入阁的时间其实很早,不然内阁这么个论资排辈的地方怎么轮得到他在新帝登基伊始时升作首辅。对于他这样的内阁老人来说,其实比起当时闷声不吭气的太子,更熟悉的是这个几乎日日被先帝带在养心殿的皇子。
说实话当时在内阁的几位大臣又有谁没私下猜测过,或许先帝更属意立庆王为储君呢?
京中人都说庆王顽劣,可谁也说不出来究竟他做了什么格外伤天害理的错事。反倒是庆王在时,内阁诸位大人与先帝议事时,总能格外顺利。
这其中,哪里能没有庆王的功劳。
因此在先帝时的内阁——这个当时距离至高权利最近的地方,对于庆王其实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
张南岳的看法是,庆王所谓的顽劣,是先帝与庆王这对父子的故意为之。若庆王真的只是顽劣而已,何必先帝亲自教导,只需将课业加重十倍,他自然再没有精力胡闹。
可先帝却允许他出入养心殿,有时甚至是庆王赖床不肯起,先帝还要派身边的首领太监亲自去请来。
先帝甚至还与张大人半真半假的埋怨道:“昨日叫先生好好考了考他的学问,今日又开始闹脾气。多大个人了,总是不肯长大。”
那是张南岳第一次知晓,什么才叫真正的简在帝心。
当时的张大人不敢说出口的话是,那太子呢?太子殿下如今还被关在学堂里念书,偶尔做事也是些建造杂事,可是皇子却在小朝会听政?
这个疑问几乎出现在先帝时的每一位重臣心中,只是事涉储君,他们不能问,也不敢问。
直到先帝驾崩,太子顺利继位,那时的疑问才总算烟消云散-
如今再见到霍靖川这一副“虽然我要开始搞事,但是我先客套一番”的神情,张南岳却也讨厌不起来,毕竟从前低头不见抬头见,庆王又是个逮着谁都能聊几句的性子,比自家子侄甚至还要更相熟一些。
细细想来,便是从新帝登基以后,庆王才与他们这些“老家伙”慢慢断了往来,这才有霍靖川寒暄的这一句“许久不见”。
“的确是许久不见了。”张南岳表情惺忪道:“庆王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霍靖川的表情一言难尽,低声道:“来与张大人聊一聊,那些个不方便与人说的喜好。”
张南岳:“……”
原来庆王不伤天害理,是要害他!
点到为止,庆王一点也不客气的在内阁大臣们当值的直舍给自己找了个座位,甚至还评价一番:“从前这院子里的墙总落灰,现在全休整好了?”
张南岳面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霍靖川其实也很着急,故而没有下一句寒暄了。霍靖川直截了当地说了他的请求,直接把张南岳给讲沉默了。
张首辅十分不解,关心通州府的人那么多?
皇帝陛下难得发了一通脾气也就算了,怎么连庆王也来凑热闹。不过张大人从前也不是没跟庆王商议过朝政大事,倒也没有十分避讳:“不瞒庆王,皇上的确在派何人继续调查长安县一案上,仍在犹豫。”
霍靖川问:“朝中诸君,争得很厉害?”
张首辅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道:“叶小侯爷,似乎也想将案情查清再回来,只是陛下却属意改派他人。”
霍靖川笑笑,“满朝文武,皇兄只信一个叶文彬,张大人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张首辅不敢接这个茬,又说回正题:“臣等猜测,陛下是想将案子调回京中审理。”
霍靖川意味深长地:“哦?那为何不依照皇兄所言?”
张南岳顿了顿,心中苦不堪言,当然是因为你皇兄没有开口明说!他们做臣子的不能猜不到皇帝的心思,但是也不能猜得太快太准,否则岂不是妄自揣测圣心?
霍靖川倒也不是真的不懂,只是他皇兄的性格就那样,他这做臣弟的又能说什么?他只能催促张大人:“首辅大人,不如你再想个别的主意?只要皇兄能许我个钦差的身份,让我去查长安县的案子就行。”
张南岳逐渐疑惑,“你那么大声做什么?”
“我欲替皇兄分忧,为何怕人知道?”霍靖川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首辅大人只管将我的话带给皇兄,他会同意的。你告诉他,即便是刀山火海,我肯定能比叶文彬强。”
霍靖川起身,拍了拍张首辅沉重的肩,“走了,替我向朱大人问好!”
张南岳:“……”
他果然是在拿那件事威胁他!
“不过……”张南岳转念一想,“庆王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来找他,那就证明他根本不怕被皇帝知道,这对兄弟之间的关系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
几日后。
张首辅在大朝会上提出派庆王做钦差,南下调查长安县一案。
此事在朝堂上吵了个唾沫横飞,永寿帝的态度是将折子留中不发。
霍靖川对此倒并不意外,只是吩咐太监祝禧收拾行李。他自己出门自然愿意轻车简行,只是长安县还有一个受了伤的谢柏峥,除了必备的药材补品,他还得多准备些奇珍异宝哄人,他让人等了这么多天,还不知道谢郎君多生气。
顾子俨来找他时,见这场景大惊小怪:“你出趟门带这么多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上门去提亲呢!”
霍靖川随便他说,反正他这种单身汉是不会理解的。他立马能动身,此时心情正好,闲闲地问:“来找我什么事?”
顾子俨道:“圣上将张大人的折子留中,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来说一件你不知道的,叶文彬一个时辰前回京了,直奔大内。”
霍靖川顿时挺身:“什么?那太医呢,也跟他回来了?”叶文彬回京了,谁照顾谢柏峥?
顾子俨闻言一愣,这他怎么知道!这混蛋玩意还真把北镇抚司当成包打听了?
顾子俨还待说些什么,另一头霍靖川已经叫人备马。
顾佥事撵着他都没追上,未了庆王殿下也只顾上交待一句:“子俨,长安县之事你想办法接下来!咱们通州府会和,我先走一步!”
第53章 不当老婆53
五十三章
霍小王爷就此扬长而去, 堂堂锦衣卫佥事被甩在身后,没破口大骂实在是因为顾子俨年幼时读太多圣贤书的缘故。
大朝会上都已经为长安县这案子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了,这时候他如何趁机插一手?而且这人不是等着皇帝的圣旨么, 突然跑了算怎么回事?
顾子俨实在气不过,拉着祝公公喋喋不休地说小王爷坏话。祝禧一边左耳进右耳出,一边“嗯嗯嗯”地应付着, 一边还要看着人继续替霍靖川收拾行李。
“你家小王爷实在是……”
“哎呀!”祝禧忽然大喊一声,“绣房的姑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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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要这一趟要带个王妃回来,没有布料怎么行!京里时兴的料子还有绣娘们都要带上!”
顾子俨:“……”
他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祝禧公公耳根子突然清净了,还不习惯,还过来问:“顾佥事,您都说完了?”
顾子俨一脸黑风煞气地走了, 庆王府真的太欺负人了。他出了王府大门, 转道就去了首辅张大人府上, 打算将锦衣卫“朝廷鹰爪”名声落实一下-
朝中诸君在皇帝陛下的默许下吵成一锅粥, 皇帝陛下本人却还挺坐得住的,依旧稳坐钓鱼台, 只是苦了他身边那些做属下的,整日里胆战心惊。
这样的气氛影响下, 连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李宾也不敢跟往常一样抖威风,轿子也不做了,带着小太监在宫内步行往来。
他们的身后, 利落的马蹄声传来。
小太监转身仰头看, 惊呼出声:“何人竟敢在皇宫大内骑马?”
李宾眯眼一瞧, 抬手就往小太监脸上甩一巴掌,“他也是你能议论的?这一巴掌就叫你记住, 那位在宫里就跟半个主子没有什么两样。”
小太监脸上火辣辣地疼,却仍不解。
李宾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翳,“那才是咱们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今日过后咱们就该叫他世子爷了。”
小太监懵懂地望着人。
只见那人虽风尘仆仆却丝毫不损其端正庄重,行到近前小太监才看清那人的脸,眼中露出钦羡。
李宾收拾出一副恭谨样子弯腰行礼,拖长了调道:“叶世子。”
叶文彬根本没看见这俩人,直接骑马一掠而过。他下了马,自有皇帝身边的宫人来迎接,面圣的衣服也早已备好了给叶文彬更换。
叶文彬熟门熟路,连等皇帝接见时喝的茶都有他喝惯的正蔷薇。
皇帝陛下才刚见过大臣,身上的衣服没换就直接过来见他。叶文彬起身欲行礼,霍平祯一抬手就给按了回去。
霍平祯见他这装束,目光停留片刻:“私下见朕,怎的还这么多规矩。”
霍平祯是个很温和的皇帝,一年到头也难得发一次脾气,发了脾气也不会动辄打打杀杀。可人的情绪总要有一个出口,他可以跟任何人论君臣,唯独不能是叶文彬。
叶文彬身上那一股子被戒尺教出来的礼仪,到了宫里总是格外有板有眼,如今在皇帝陛下长年累月的刻意纵容下,也没起初那么拘束了。
叶文彬是接到急信归京的,因此也就从善如流了。
他们二位才坐下说话,另一头已经有宫人们替他们摆晚膳。叶文彬面露疑惑,霍平祯温和道:“朕已叫人去你家中传话,在宫里用了膳再回吧。你可知,收到你的那封急报,朕心急如焚。”
叶文彬形色动容,“是。”
叶文彬这一路上提着的心,在这一刻倏忽间放下一大半,这才笑出来:“陛下,您那封急信只是急着召我进宫面圣么?”
霍平祯摇头,“倒也不全然,只是朕实在不敢再任你留在那等地方。朕连御医都送去给你了,还还催不回来,只好出此下策。”
皇帝陛下这话虽不讲理,但也算是坦诚相待了。
叶文彬面上应着,心中却还记挂着案子。他在长安县才刚从千头万绪里查出一点进展,就这么撂下,还有些不痛快。
霍平祯见他心不在焉,却没有怪罪。他好声好气地解释:“朕有心借慈恩寺一案,好好清查各地隐匿土地一事。”
“什么?”叶文彬皱眉。
“所以才叫你这时回来,免得某些人不长眼,当真伤了你。”说到这里,霍平祯话音一转:“听说是一位长安县的书生救了你,是姓谢吧?朕前几日还听内阁议论该不该封赏,听说是个格外天资颖悟的,可当真如此?”
“的确,我这一回也得他许多相助。”叶文彬说着,顿了顿道:“不过陛下,他的家世来历,我要与您提一提。”
叶文彬将谢柏峥与他家的这一门七弯八拐的亲戚交代清楚了,霍平祯听说了,反倒挺高兴:“如此倒是他与你有缘,也不枉费你替他扣下朕的两位御医。”
叶文彬听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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