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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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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倒有些惋惜道:“他若是在京城长大,如今想必已是世卿子弟中少有的逸群之才,现在却还在乡下小县苦熬。”

    霍平祯闻言却含笑道:“如今大概已经藏不住了,京中怕是早已有人盯上他。依你看,他下一场秋闱可能中举?朕这些日子,总觉着朝中无人可用。他既是你的表弟,又与你有那样的缘分,朕用起来也能放心。”

    叶文彬想起谢柏峥那一张看不出文采的县试答卷,罕见地在圣上面前哑然一瞬,将话题默默转移到皇帝的心窝子:“陛下是想让去年恩科的进士们去清查田亩?”

    霍平祯并未否认。

    叶文彬虽是第一次办差,却也在长安县窥见了一些豪强世族的厉害之处,这一把刀若是当真落下,真能如皇帝陛下所愿么?

    一群寒门出生的进士,如今在朝中也不过一年时间,他们真的行?

    叶文彬愣神间,霍平祯再次开口:“当年父皇在时,便对田亩一事有诸多隐忧,可却迟迟没有下手,如今以这一趟出去刚好给了朕一个动手的机会!”

    霍平祯这样说,叶文彬也知道自己劝解没有用了。他问:“不知陛下属意让谁来落下第一刀呢?”

    霍平祯从桌案上拿起一封折子,“张首辅举荐,朕的好弟弟。”

    叶文彬:“……”

    这不是胡闹吗?

    “朕就是要他胡闹。”霍平祯像是看懂叶文彬的表情那样,稳操胜券道:“他闹开来,朕才好将田亩一事彻底肃清,天下清明,指日可待。”

    霍平祯说着换了一个目下无尘的语气,带着期望和痛快道:“从前父皇虽然嫌他顽劣,却也总带在身边教导,指望他能学到一分父皇的英明神武,念着天下苍生再无法无天一回吧。”

    叶文彬神色一凛,竟在这位一向温和的帝王身上,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他担忧道:“陛下……”

    “不必担心朕。”霍平祯道:“弟弟再不成器,也是与朕一母同胞,这第一刀若不是没有旁人可用,朕也不会出此下策。”

    叶文彬默了默,他也并非是这个意思。

    可霍平祯却不欲再多说了,反而言笑晏晏地提起:“朕还未恭喜你,你祖父前日为你请封,朕已允了。今后便不再称你叶小侯爷,该称世子了。”

    叶文彬听见这样的好事,心中却高兴不起来,只是当下他也只能感激涕零地谢恩,甚至回家的时候还带了一对御赐的玉如意,是送给她公主娘亲的寿礼。

    可他心中的隐忧,却未消散半分。

    ……

    另一边。

    长安县衙中依旧热热闹闹,案牍劳形的却不止一个县衙的诸位官员,还有一个谢柏峥。

    谢柏峥原本是不该来县衙,应当好好静养的。可他实在很关心望鹤楼一案的进展,小药童也拦他不住,只好在出门前往他手里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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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手炉取暖。

    一边送谢柏峥出门,一边还说:“两位陈御医都说您近日忧惧过甚,可我却不晓得郎君究竟在烦心什么,只盼您今日去了县衙回来,便不再有烦恼忧愁了。”

    谢柏峥平静地笑笑,“我只是去问一问案子的进展,去去便回。”

    小药童好奇地问:“望鹤楼的案子么?小侯爷也真是的,案子查一半回京,只留一个回不清话的英勇小哥,还得劳累郎君亲自去找推官大人询问。”

    叶英勇:“……”

    他只是个侍卫,顶多能做刑讯逼供的前两个字,说实话他都不晓得既然凶手都找到了,小侯爷与谢郎君还要继续查什么。

    谢柏峥轻轻摇头,喟然道:“走吧。”

    到了长安县衙,黄推官却不在衙中。

    县中出了死伤这样多的大案,凶手却迟迟不见发落。未免民怨沸腾,推官大人与冯县丞二人正走街串巷地安抚百姓,生怕再有个什么意外。

    黄推官在外得知谢柏峥来县衙找他,如逢甘霖地就回来了。前头那几日,黄梁山不便去打扰谢柏峥养伤,如今人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叶小侯爷也不知为何突然回了京,这长安县剩下的案子要怎么继续审下去,他也一时没有主意。

    黄梁山倒是也给通州府的知州大人写过信,只可惜知州大人尚未回信。想来,黄知府那件事至今没个着落,通州府也是风声鹤唳。

    只是长安县衙更是水深火热,叶小侯爷走后,还有些群龙无首的意思。

    这还得从笔架岭上那一晚开始说起,如果按照谢柏峥猜测那样,望鹤楼、笔架岭以及当初致使年富贵之子丧命的塌方都是人为而非意外,那么其实那一晚笔架岭所牵涉的,其实有三个案件。

    第一案,自然是矿工们绑架叶文彬一案,劫钦差与谋反同罪。

    第二案,则是开采私矿。按照庸朝律法,不管大小只要是矿场,一旦开挖就要按照比例来缴税,沿途还要设税卡,开采私矿不缴税,那是在皇帝的口袋里掏银子,得罪皇帝可是天下第一桩的大事。

    第三案,便是年富贵之子命丧笔架岭。

    乍一看似乎并不难找到突破口,尤其前两个案件都是犯罪事实清楚,只等判案就行。因为实在没什么疑窦,甚至都是当场抓获,还要如何?

    可现在推官大人的为难之处就在于,这案子太清楚了!

    按理来说,如果是长安县的县令在任上遇到了劫钦差的大案,他又将匪徒当场抓获。那么他自然是要亲自审理,再言辞清楚地写一份申详交给通州府。

    通州府主官批示过后,再往上层层递交,直到大理寺堪合无误,再把最终判决发下来,将这些不要命的匪徒判个死刑或流放。

    到这里就能结案了。

    不过那是正常情况,黄推官遇到的情况显然复杂得多,因为这些矿工不是因为闲的没事闹的才去劫钦差,而是担心朝廷清查慈恩寺时发现笔架岭的私矿,这才做下这等犯上作乱的大案。

    那么问题来了,且不说朝廷还没下令要查抄这寺庙,这空穴来风的谣言是哪里传出来的?

    矿工们日日在井下挖矿,哪有机会听说朝廷的动向,又哪有胆量能想到去劫钦差?定是受人煽动指使啊!

    甚至那些矿工哪来的?私矿又是哪家在经营,钱落入的是何人的口袋?更不要说一座能够经营十多年还不被发现的私矿,其中的猫腻得牵涉到多少朝廷官员?

    仅仅只是那日去笔架岭之前整理出来的本县富户名单,已经叫人胆战心惊,因此除了那个被谢柏峥审了一半的年富贵,其他从笔架岭上捉拿的几百名矿工,还有裹乱的几十个和尚,还在长安县大牢人满为患地关着呢。

    虽说当日曾流传过“黄推官夜审几百人”的谣言,但是想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光是把这些人关进县衙大牢就折腾到天亮。

    黄推官正才提审一个年富贵,望鹤楼便已经把整个酒楼炸上了天。

    这接下来要是继续审,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前些日子,钦差的大驾还在长安县,暂且还没人敢轻举妄动,如今钦差走了,这案子背后的牛鬼蛇神们也该各显神通了。

    正是为此,黄推官这两日才带着冯县丞四处安抚百姓。他也不是为了谋个好官声,只希望将此事彻底压下去,能解决一个案子便算一个。

    至于笔架岭上的这一个烂摊子,就更是要命了。

    黄推官还没开始审案,只需想想,便觉得不管是自己的生命还是政治生命都受到极大威胁,苦思冥想过后他得出一个结论——

    他干不了这事!

    这倒也不能怪黄推官犯怵,他虽是通州府官员,但只是推官!他上头不仅有知府,还有同知,甚至还有通判。

    换句话说,他在通州府都只能排第四,只管刑名判案。

    可他即便是有刑讼的本事,在这案子里其实也不知该如何使出来,一个弄不好就成了他的催命符。

    他科举入仕是为了做个太平官,不是为了慷慨赴死的。

    如今知州大人的信等不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这要命的案子里审出一个他能担待得起的结果,至于要从望鹤楼的案子里找出与笔架岭两次塌方的联系,那恕他实在找不出了。

    即便是叶小侯爷下令要查,但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虽说不能不继续查,可县衙的人手实在紧张,不如就交给谢柏峥慢慢查。

    若能查出什么自然好,即便查不出他在叶小侯爷那里也有个交代。

    谢柏峥从黄推官临时胡扯的一堆托词中领会了他的意图,有些意外,但是并未拒绝。他要来了与望鹤楼相关的所有卷宗,一个人静静地阅读。

    黄推官眼看这案子总算能了结,心中已计划着过两日就将那一份改了不知多少遍的申详呈给通州府。

    这一案的卷宗仔细看来也很多,因为前几日叶小侯爷的强压之下,县衙审了许多人。这些人之间各有联系,需要耐心地慢慢看。

    谢柏峥看得专注,没注意到天色渐晚,连县衙烧饭的婆子都归家了。小药童左等右等不见他回,索性找到县衙来。

    他见谢柏峥这样伤神,担心前几日好容易进补的那一点就要还回去,便想着叫谢柏峥去街上的铺子吃些热乎的,也能趁机松快一些。

    谢柏峥僵着脸摇头。

    小药童没法子,只能将送来的食盒打开,拿出带来的吃食和今日要喝的药。谢柏峥对此倒是十分配合,连喝药都没再推脱。

    入了夜。

    谢柏峥便趴在桌案上睡了过去,只是迷迷糊糊地,睡得并不踏实。

    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有人进到房中。谢柏峥忽地惊醒,睁眼时却已见那人在桌案前,还挑挑拣拣地翻阅案件卷宗。

    谢柏峥听见人说:“姓叶的真是能折腾,怎么什么人都拉到牢里来审一审,白白害你费心血看这些。”

    谢柏峥抬头看向他,霍靖川再次出现仍是一身骑马装束。

    谢柏峥轻咬了一下嘴唇,似有些不敢信:“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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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霍靖川仿若漫不经心一般,没个正形地开口:“我一人,从京城快马加鞭跑来见你,王妃可想我了?”

    “可是……”

    谢柏峥的嘴唇似乎已经要咬出血来,他在这痛楚中道:“油灯已经燃尽了,你怎么能看清卷宗上的字?”

    霍靖川却只笑笑,并未答话。

    谢柏峥望着他的笑容,却总有种怪异之感。他往前伸手,一片衣角也碰不到——恰如当时霍靖川在爆炸中捞不住一个他。

    那种被攥紧喉咙的窒息感又找了上来,谢柏峥似有所感一样,重新点起油灯。

    室内倏然亮起来。

    只是除他以外,空无一人。

    第54章 不当老婆54

    五十四章

    近乎燃尽的油灯坚持不了多久, 室内很快暗下一半。门外,小药童拎着灯笼进来,打着呵欠问:“郎君, 你还不回吗?马车一直准备着呢。”

    谢柏峥在暗中叹息,“走吧。”

    小药童极困地点了点头,走几步路就要打个呵欠。他有些不好意思:“都怪小陈御医为公子配的安神香太好使了, 我只是靠近郎君时日久了,瞌睡便多了不少。比起往日, 要多睡一两个时辰。”

    谢柏峥口中应着,“是么?”

    可对他本人却没什么效果。

    ……

    翌日。

    谢柏峥依旧去了长安县衙。他看卷宗时格外耐心,即便面对浩如烟海的鸡零狗碎,也能分条缕析地慢慢看下去。

    黄推官紧赶着交望鹤楼一案的申详,故特意来找他, 面色和善地寒暄道:“听闻谢郎君昨日快入申时方归, 实在过于辛苦了。”

    “这个案子人证物证惧在, 凶手也早已画押认罪, 叶小侯爷要接着查咱们也查了,只是实在没有一点啊!”

    “依本官看谢郎君也不必再劳累, 今日眼看天色已晚,不如就早些归家?”黄推官说着, 发现谢柏峥的表情不对,似乎有一些欲言又止。

    谢柏峥趁机道:“有疑点。”

    黄推官要说的话一下子被堵在了嗓子眼。

    案件的卷宗再次铺开,谢柏峥将昨日整理好的内容依次排开。他细说道:“按照卷宗所言, 望鹤楼去年三月解雇了大厨田广, 丢了活计之后田广染上了赌瘾却还不起赌债, 因此才对解雇他的望鹤楼掌柜怀恨在心,做下错事。黄大人, 我说得可对?”

    黄推官点头,“不错,可疑点又在何处啊?“

    谢柏峥道:“疑点就在题面上,田广对望鹤楼的刘掌柜怀恨在心,并且用了炸药这样一不小心就会玉石俱焚的法子报复,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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