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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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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品会伤到他,所以梁翊没再买花瓶,只是把花完整地放在床头。靖霖驾轻就熟地抓起花就开始扯,花瓣像下雪一样纷纷扰扰。糟蹋完了就把残枝烂梗扔地上,再心情颇好地欣赏梁翊打扫。

    “开心了吗?”梁翊问,他每天都要问这句话,当然靖霖是不会回答他的。靖霖每天除了扔东西外就是睡觉,不是沉入睡梦的那种睡觉,只是躺着,或睁或闭眼睛,也像发呆。

    似乎是无聊极了。

    但是再无聊也不愿意分给梁翊一点目光。

    梁翊轻叹了一口气,他今天穿得很正式,等会儿他要去联盟法庭作为证人指正银刃公会。他有些不放心靖霖,再三跟护士叮嘱有什么事立刻联系他。

    “我有点事,白天不能陪你了,晚上就回来,很快。”他弯腰吻了吻靖霖的脸颊,然后被靖霖甩了一巴掌。

    营养针到底比不上大米饭,巴掌没什么劲儿,软绵绵地落在他脸上,梁翊不觉得疼,只是笑了笑,夸他:“今天手部运动量达标。”

    为了能够当天来回,且最大限度节省时间,梁翊没有搭飞机,而是直接使用能力撕开裂缝跨越空间。若是被邢一鹤知道他这样糟蹋身体,估计要让他写个万字检讨。

    银刃公会的违法案件涉及众多且时间跨度大,几起案件并案处理庭审从早一直到晚才结束。梁翊排在很后面,证人席正对着辩方的豪华律师团,他看到郑景恒穿着昂贵的高级定制西服坐在辩方后的观众席上,不像来看庭审倒像出席活动。

    之前他们没有对这个人有很深入的挖掘,因为很明显知道银刃公会的幕后黑手是邵家父子,可对方冷酷面容下似乎隐含着滔天怒火。

    “梁先生,可以聊一聊吗?”

    庭审结束,郑景恒在厕所门口拦住他。梁翊扫了他一眼,道:“我是控方证人,立场不合适。”

    “就算公开你纂改身份也不合适?梁熠。”

    梁翊耸了耸肩,“请便,这并不算什么秘密,改身份也只是为了一个人,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顿了一下,饶有趣味地回身睨了他一眼,“不像你,虽然看上去什么都有了不怕失去什么,但还有一具尸体和秉待成为尸体的邵正远。”

    “我倒是有点好奇,邵家父子给你多少钱让你心甘情愿给他们卖命,人都快上刑场了,你还有心思收买证人。”

    “谁说我要收买证人。”郑景恒笑了笑。

    话音落下,浓烈的派芬琳气味涌了过来,尽管梁翊瞬间闭气但还是吸入了一些。

    视线内,郑景恒的脸变得扭曲,嘴巴一张一闭,发出恼人的声音,“这是唯一一瓶特强型的派芬琳,效果还不错吧,看你作为S级哨兵才给你用的,是你的荣幸。”

    他一边说话一边后退,“死,太便宜你了。真好奇你们所谓正义的联盟,对于自己的哨兵在神圣的法庭发疯会怎么处置。公民投票快开始了,你说今年异能者社区法案能不能通过?”

    第66章 电闪雷鸣

    血液瞬间沸腾, 体内的躁动因子暴涨,上一次这么失控还是在凡洛斯。一想到凡洛斯,梁翊就想到靖霖当时冲过来给他稳定图景, 然后被郑景恒钻了空开了枪。

    思及此,波动的精神力愈发不稳, 图景里的猎豹痛苦地打滚, 想要逃出。

    梁翊飞快按下手环的紧急报警键,发动精神力控制空气流动防止更多的派芬琳弥漫开来影响整个建筑内的异能者。

    大脑如同被几千根银针刺进去一样痛,做完以上两件事已经耗费他所有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郑景恒从容不迫地离开。

    派芬琳的作用远不止于此,□□疼痛渐渐转化为精神折磨。血色记忆翻涌,一遍一遍提醒他曾经痛苦不堪的过往, 十指攥成拳,平整的指甲在掌心划下一道道伤口。

    幸而法庭配备了应急人员, 来的都是向导和普通人, 不会被派芬琳影响。到位后迅速给梁翊打了血清,正准备给他上束缚带把人带回塔里观察。

    梁翊虚弱地摆了摆手, “不用了,我回松原。”

    “梁翊哨兵,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远距离移动。”

    “我可以。”

    话音落下,梁翊咬着牙关撕开空间裂缝闪身进去, 避免精神力狂流造成更大的灾难。

    他把自己锁在空间裂缝里,这里比移动静音室大得多, 但是很黑没有边界, 让人不敢走远, 他蜷着身体侧躺着。没有光的空间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等到图景平静下来, 他才重新挣开裂缝回到松原。

    松原又在下雨,下不完的雨。

    一天之内使用太多次空间跳跃,他的精神力几近枯竭,全身心的毛孔都在叫嚣着回到温暖的房间休息。

    梁翊看了一眼手环,已经过了十二点,他早上还答应靖霖很快回去的,没想到花了这么长时间。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照顾靖霖的护士,梁翊担心是他出什么事情,马上回拨过去。

    “梁少尉,你终于接电话了,你要回来了吗?”

    “是,怎么了?靖霖出什么事了?”

    护士:“靖霖上校白天还好好的,但是到了平常注射营养针的时间,没有你在他又开始砸东西。后来楼部长过来帮忙制住他,我们给他打完针,顺便打了一针镇定剂他才乖乖躺下,但是不肯睡觉一直看着门口,可能在等你。”

    滚烫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涌上喉头,梁翊咽了回去,咳了几声,说:“我差不多到了,你现在方便吗,可以把电话放到旁边让我同他说说话吗?”

    “可以可以。”

    话筒传来轻微的推拉门的声音,梁翊听见护士跟靖霖说梁翊马上要来了,然后护士对着话筒说我打开外放了,你们聊。

    梁翊温声喊他:“靖霖,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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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话筒外,冷漠的脸上出现类似委屈的表情,但是很快就消失了。靖霖沉默着,眼睛睁得很大,看着天花板,然后又转过身面朝放着手机那边。手机收音很好,细微的辗转声清晰传递过来,梁翊知道他在听。

    “抱歉,这么晚才回来,我快到了,你已经睡觉了吗?”梁翊走进白塔,衣服上淌着水,晚下班的同事看见他还以为他刚结束了什么危急任务。

    “还记得怎么数数吗,从一数到五十我就上到医学中心了。”室内暖风吹拂下,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方才咽下去的热血顺着鼻腔涌出来,他胡乱擦了下,紧张地对着电梯看有没有痕迹,担心这副苍白模样会吓到靖霖。

    白塔的楼梯平常不开放,每个人上楼都需要刷卡搭电梯。梁翊稍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电梯厢的数字跳动,五十,好慢。

    病床上,纤细的手指在床铺上敲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在第四十三下时,天空猝然炸开一个闷雷。靖霖猛地抖了抖。夜空被蛛网般的闪电分割成许多块,接连不断的雷鸣不绝于耳。

    如同世界末日一样的自然现象把对这个世界毫无理解的靖霖吓坏了,他挣扎着逃跑,手机啪一下从床上掉了下来,发出很大的动静。

    “靖霖,别害怕。”

    梁翊的声音也随着手机掉了下去。

    靖霖撇着嘴,伸手去捞手机,慌乱间连带着棉被一同滚了下去。电闪雷鸣就像后方的追兵,对他围追堵截,而他只能被困在病床大小的方寸之间等待天罚降临。

    脑海深处浮现零星有关躲在床下的回忆,也是这样可怖的夜晚。再要深想,就头痛欲裂。他实在太久没走路了,也忘了什么是走路。只能抱紧手机和被子,把自己尽量蜷缩,骗自己只要变小,闪电的镰刀就不会劈到他身上。

    “靖霖!”

    推拉门刷一下打开,现实与话筒中同时传来对他的呼唤,走廊的白炽灯光争先恐后闯进来,梁翊全身带着光如同从天降临的圣使。

    他一眼看见在床底瑟瑟发抖的人,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他,“靖霖不怕,我拉你出来。”

    宽大的病号服簌簌抖动,靖霖的手心冒着冷汗,脸上血色褪去嘴唇微微变白。轰隆,又一道惊雷,他立刻抱着头缩回去,像受惊的小动物。

    梁翊把身上湿透的大衣脱下扔开,佝偻着腰爬进去。他把手掌摊开在靖霖面前,告诉他刚刚淋了雨,所以手是湿的。

    “但是,我想摸摸你的脸,湿着手可以吗?”

    靖霖周身神经处于紧绷状态,梁翊用手背轻碰了一下他的脸,脸颊很热,衬得湿淋淋的手更冰。

    他抓着冰冷的手一口咬上去,几乎是拼尽全力地啃咬。梁翊神色如常,甚至有些宠溺地看着他微笑。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等很久了是不是。”梁翊的声音沙哑严重,气息微弱。湿透的手掌渐渐渗出血丝,随着冰凉的雨滴一起砸在地板上,虎口火辣辣地疼。

    轰隆,雷又响了,靖霖惊慌地放开他抱住头。梁翊用很冰的手捧住他的脸,盖住他的耳朵,用很平缓的声音跟他说别怕。

    两人挤在一米多宽的单人床下,四目相对。这是靖霖醒来后,第一次同梁翊这么亲密平和地呆在一起。先前靖霖一直处于非常戒备的状态,不允许别人离他太近。

    这一刻,好像回到许多年前,两人为了躲避巡逻挤在亚希斯图书馆禁区的书格里一样。

    其实手根本不能有效隔绝全部雷声,但是靖霖却觉得安全了,发抖的身躯逐渐平缓下来。鼻尖嗅到冷雨的味道,他迟疑着慢吞吞地把紧攥的被角递过去一些,然后飞快别开脸。

    梁翊微微笑了笑,“你是怕我冷吗?”他没有接被子,转而抓住靖霖的手。他似乎被冰了一下,手指微微蜷曲但没有抽走,然后又抬起眼看梁翊。

    梁翊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我要先换一下衣服,等我一下好吗?真的只要一下下。”他轻轻放开他,捡起地上的大衣转身出去。可能只过了五分钟,又回来了。

    床上已经铺上他刚叫护士送过来的新被子,靖霖安逸地躺着,听见声音淡淡看了他一眼又把脸陷进枕头里。

    以往,梁翊陪夜都是打开旁边的沙发床,靖霖已经习惯了身旁有道呼吸才能入睡。梁翊今晚回来得太迟,打乱了他的作息时间。感到舒适之后,迟来的睡意席卷而来,眼帘低垂。

    窄小的床铺吱呀响了一下,温热的身躯从后贴上来。属于自己一人的地盘被他人侵入,靖霖皱了皱眉,正准备转过身把人推下去,梁翊手臂收紧,额头紧贴着他的后背。

    沉闷的声音传来,“别动,让我抱一下,一下下就好。”不知是不是因为染了风寒,他的嗓音变得很奇怪,像是有东西卡在喉咙一样。瓢泼大雨的夜晚,他们紧紧相拥。

    过了好一会儿,靖霖转过身,悉悉索索从枕头下翻了翻,找出一瓶营养液扔给梁翊。这是护士白天给他的,说是对身体好。

    梁翊失笑接过来,“你是不想喝所以留给我吗?”

    靖霖抿了抿唇,冷然移开目光转回去。哒一声,梁翊把吸管插进去,咕噜咕噜喝起来。发觉靖霖悄悄瞟了他几眼,他把营养液递过去,问:“要不要试试?”

    “以前你学习起来就把营养液当饭吃。”他摸了摸靖霖的肚皮,嘴角挂着笑,“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小可怜儿。”他的语气是很有宠溺意味的那种,但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还带着一点沙哑。

    靖霖拍开他的手,攥着被子盖好。梁翊喝完把瓶子搁在床头的柜子上,重新贴着他躺下。

    静默片刻,他问:“你会不会埋怨我送格洛可18给你?如果我没有回来,或许你就不用遭受这么多劫难了。”梁翊靠在他身后絮絮叨叨。

    靖霖转过身,捂住他的嘴巴。金色眼眸覆着一层寒霜,直直看过来,似乎有些不耐烦,不想听他说这些话。

    但是幽深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追着靖霖,无字之言从视线传达,他在愧疚与忏悔。靖霖又抬手盖住他的眼睛。两只白皙的手把梁翊的脸挡得严实,梁翊没有再发出声音,他想了想,放开下面的手,露出梁翊的半张脸。

    挺直的鼻梁,轻薄的唇瓣,锋利分明的下颌线。靖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就像他平时喜欢对自己做的那样。梁翊一动不动,任由其动作,有一瞬间,他觉得靖霖的呼吸离他很近。

    靖霖嘴巴张了张,但是没发出声音。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进行这个无意义的动作,虽然他醒来后做的很多动作都是无意义的,而且偶尔进门看他一眼的护士医生的动作他也觉得没有意义。

    只有梁翊每天清晨的鲜花和温柔的话语是有意义的,因为鲜花可以给他撕扯然后像下雨一样倾洒,梁翊说话的声音比雨声还要柔和,这很有意义。

    尽管,他连意义是什么都不明白,只是空白的大脑这么告诉他他就这么想了。

    靖霖看着那张每天喋喋不休的嘴巴,像是受到召唤一样,一点点,一点点凑上去。直至呼吸交融,他好像又懂得了无意义动作的意义。

    旋即,他的手被打湿,他呆呆地收回来看着沾满液体的掌心,又看了看梁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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