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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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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抵死

    这一觉睡得难得安稳, 待醒来时,宋持怀已全然落入一个陌生的环境。

    入眼是厚重的墨色床帘,半透明的赤红轻纱罩在外头,极有质感地垂到床沿, 往下漫延出一室温情。

    晕前那一掌劈得太重, 宋持怀后脑都还隐隐作痛。他撑手坐起, 却感觉足间牵出一阵虚紧的束缚感,清脆铃声叮当响起,宋持怀眼神空明一瞬,低头下看,便看到一根红绸绑在自己脚腕。

    红绸粗长拢成绳状,直往下延伸绑到床尾,上头缀了不知多少锃亮的金色铃铛, 只稍宋持怀微微一动, 便牵扯出细碎又震人心扉的铃响。

    屋内赤纱红烛、桌上瓢分合卺,再加上宋持怀身上新娘服还未换,他心里竟荒谬地产生了一种这是一间喜房的错觉。

    “醒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宋持怀抿唇望去,看到魏云深进门后收回了眼,默不作声。

    魏云深也不管他不理自己, 他走到床边坐下, 伸手正要去探宋持怀的脸,后者往后躲了一下,魏云深愣住, 忽而轻笑:“怎么, 在我面前又装起来了?”

    宋持怀不解他意,皱眉:“装什么?”

    装什么?

    魏云深觉得好笑, 更多的却是无法宣之于口的恼怒。只要一想到宋持怀在凌微面前时予取予求的模样,再看他如今连一个好脸色都不肯分给自己,胸中翻腾的怒火便更难削减。

    为什么?凭什么?

    若凌微对他好也就罢了,那样魏云深还能安慰自己他们毕竟认识得更久些,可偏偏无论凌微还是陈蕴都不把宋持怀当个玩意儿,宋持怀却从不和他们较真,更不曾与他们动过肝火,偏偏自己将一颗真心都捧出来了,他却那样糟蹋作践,甚至不惜做计要置他于死地……凭什么!

    若宋持怀将真心视作敝屣,若他甘愿沉溺于别人施赏的暴行,若是如此……魏云深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甚至比凌微之流做得更好。

    他可以比其他人做得更下流更狠,他也不是不能施展开来下重手,他还可以让宋持怀……舒服,他要让这个曾经抛弃了自己的人知道,当初为了凌微等人舍弃自己是一件多错误的决定。

    他曾那样敬他爱他,落到宋持怀眼里却不值一提,这人迫不及待地与他划清界限,既然这样、既然这样……

    魏云深用膝盖顶开宋持怀两腿之间,才刚苏醒的青年便被他按着两只手腕重新倒在床上,宋持怀极力挣扎,却惊觉一年前还才只到自己下巴的少年力气长了不少,只能横眉冷对:“你要做什么?”

    魏云深将他两只手腕合到一处,单手提举到宋持怀发顶,空出来的那只手就这么摸到身下人干净脆弱的颈子上,手背触及宋持怀冰凉的皮肤那刻,他感觉到后者的身体颤了一下。

    少年嗤笑出声,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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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宋持怀脖子上并不明显的血管下滑,青年的衣领被挑开不少,只是婚服毕竟繁琐,口子没开太大,却依然能见到锁骨下方那点月光一般的雪腻。

    魏云深声音喑哑,发自内心地赞叹:“师父今天这身……很好看。”

    这是实话,宋持怀平日里爱穿银白,又身孱体弱面无颜色,虽气质清冷如谪贬至人间的仙人,却到底少了几分烟火气。魏云深从前与宋持怀待在一处,只觉得他师父漂亮得近乎失真,仿佛下一刻就要散作云烟似的,让人总担心这个人随时就会在面前消失不见。

    而今日换了身红,宋持怀原本无色的面颊上映衬出缕缕霞光,如墨青丝摇散在床头,美人如嗔如怒,更添了几分可以抓在手心的实感,让他安心不少。

    宋持怀却似乎不觉得这是夸赞,他又踢又挣却始终脱不开魏云深的掌控,不由开始恼怒:“……起来!”

    魏云深不听他的,他的手一路往下,不多时便解开了宋持怀腰上那条鎏金的衣带,同时膝顶缓慢地往前推了一些,少年状似不经意看向身下的人,只见宋持怀瞬间绷紧了身体,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便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师父这不是很喜欢么,为什么嘴上却要拒绝?”

    宋持怀面色潮红,他几度反抗,又几度失败,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表达不满的方式就是自以为凶狠地瞪了魏云深一眼,殊不知自己脸上情潮未退,这一眼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央求身上的人再多用力些似的。

    看得魏云深呼吸一重。

    偏宋持怀对自己如今的神态毫不知情,只是因为身体上那股耻辱又别扭的快感,他的嗓音隐隐发着抖:“我是你师父!”

    “是啊,师父。”魏云深声调漫不经心,心里却像撩起了一片火那样热,他倾下身隔空罩在宋持怀身上,声音附在后者耳畔,“师父,不就是拿来给徒弟扌喿弄的吗?”

    宋持怀整个人僵住,他不可置信地看进魏云深眼里,由于过于震惊,连生气都给忘了:“你!”

    魏云深怜爱地亲了亲宋持怀眼角,哑声道:“反正师父今天就是要给人上的,若只是想要舒服,无论凌微我或别的什么人都能满足你,你既然早跟凌微试过了,不如也来尝尝我的好,不过我是第一回,可能会有点疼,还请师父忍忍。”

    宋持怀被这番恭敬又下流无比的话震惊到无以复加,他明明是该斥骂的,却被魏云深的话堵到失语,连自己本来是要做什么都记不得了。

    从前也不是没人在背后编排过他,但他对外做足了姿态,再加上凌微雷霆手段,那些声音从来传不到他面前污他耳朵,像魏云深今日这样的话,他还真是头一回听到。

    直到顶上传来魏云深的低笑,宋持怀回过神来,顿觉又恼又怒,喝道:“你敢!”

    魏云深顶在他搜索处的膝盖开始不轻不重地研磨,看底下的人僵硬地弓背,神情晦暗不明:“你觉得我敢不敢?”

    说话间,他空着的那只手已将那条赤红的腰带抽了出来,只是新娘服饰过于繁琐,魏云深绕了好大一圈都没能够把里面的束缚解开。

    好在他也不急,一只大手隔着衣服在宋持怀身上流连,(此段落已被屏蔽)。

    如此往复几次,宋持怀身体里的哔——被吊得不上不下,他想要自己疏解,却双手被禁锢着无法行动,抬脚又要去踢:“放开我……唔!”

    男性的弱点被突然加重的力气哔——,宋持怀大脑一片空白,痛与哔——交织着击溃他的意志,好半晌反应过来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宋持怀羞耻又恐惧:“放开……放开!我杀了你!”

    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自己?

    魏云深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无谓道:“师父忘了,我已经在你手上死过一次了。”

    宋持怀一怔,当日在万剑宗地牢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那时确有留手,也确实不怕让魏云深恨上自己,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要是知道……

    他的眉眼覆上一层几成实质的恨意,骂道:“我真后悔那时没真杀了你。”

    魏云深望着他,大约过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竟然笑出声来。

    他玩够了,将膝盖从宋持怀下身那团软肉上移开,后者脸上一时松怔,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魏云深却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钩了金铃的红绸,如法炮制地束住了宋持怀双手。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此前已做过千百遍那样熟练。宋持怀一怔过后又开始反抗,身体里的灵力却被什么压制般运转不出来一点,他一边扭身一边怒斥:“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

    魏云深笑着,眼底却一片冰冷。他将桌子上的合卺酒拿来送到宋持怀唇边,声音不容置疑:“喝。”

    宋持怀自然不肯喝,他抿唇死死盯着魏云深,仿佛这样就能表明自己誓不与魏云深同谋的决心。殊不知正是这个举动戳痛了魏云深,少年眼色一暗,突然掐着宋持怀的下巴逼他张嘴,宋持怀被迫仰起身,大口火辣的液体灌进嘴里。

    因为喝得急,大量冰凉的酒液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淌到身上,冻得他身体发抖,入了口的那部分却奇异地滚烫起来,叫嚣着点燃了所经他身体里的每一处,仿佛要将宋持怀的五脏六腑都烬成灰末。

    宋持怀很少喝酒,或者说是几乎没喝过酒,这回却像整个人都浸在酒缸里,连鼻腔都呛得难以呼吸,好像下一刻就要溺毙。

    好不容易一瓢饮尽,宋持怀弓着身不住咳嗽,他的眼尾因咳得太用力而水光潋滟,眼角也微微泛红,衣领同身下的床褥染成深色,看上去十足凌乱狼狈,却又说不出的勾人。

    ——简直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在床上玩弄的!

    魏云深盯着这张又爱又恨的脸看了许久,直到宋持怀涣散的眼瞳重新看过来,魏云深冷静地含了一口自己的那瓢合卺,就在宋持怀即将清明的神智之中,俯身吻了上去。

    ——这绝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包含着对峙、撕咬、以及毫不掩饰的泄愤。

    魏云深看到宋持怀那双辰星一般的眼睛先因吃惊而放得极大,又在后知后觉梳理明情况后变得无比凶狠。他将自己嘴里的酒一点点渡到宋持怀嘴里,后者全力抵抗,却阻拦不了分毫。两人在酒香中抵死缠绵,像是这世上最亲密的情人,又像不死不休的敌人。他们看向对方的眼中没有纯粹的情感,爱或有之,恨也不缺,直到宋持怀被逼着将那一口酒吞下,他呛着又要咳嗽,却被魏云深按着脑袋无法后退,他几乎有些窒息,忙乱中力道没控制好,突然发狠了般咬向魏云深唇角。

    魏云深发出一声闷哼,却依然不肯放过身下的人。他一只手穿过宋持怀后腰与床的缝隙将人拢住,另一只手则去解宋持怀的衣服——他的动作比刚开始粗暴不少,单手解不开的布料直接用魔气扯碎,不多时宋持怀身上的喜服破成碎布,阴冷的空气钻过布片的缝隙贴吻向宋持怀的皮肤,冻得他抖了一下。

    宋持怀报复似的用力咬向魏云深舌头,两人明明是在亲吻,却更像是在打架,没多一会儿他们交换着津液的口腔里就蔓延出一股新鲜的铁锈味,混着那股还没完全淡下去的酒香,在唇齿间格外醒目。

    魏云深依旧不为所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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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着宋持怀的后脑又亲了许久才终于舍得放开嘴,少年捏着师父的下颚起身,两人唇角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宋持怀喘着粗气,他脸上鲜少看到这样狼狈的神态:“够了?”

    魏云深捏着他的两颊逼他张嘴,露出里面艳红靡软的红肉,想到自己刚才在这里面做了什么,他心情大好:“还不够。”

    说着,他抬手将盖在宋持怀身上的那些碎布挥去,露出埋在底下那具白皙裸露的胸膛。具象的冷意扑向宋持怀身体,他又惊又怒:“你要干什么?”

    “都湿了。”魏云深的声音听上去颇为可惜,“如果不弄干净,师父又要受寒了。”

    宋持怀:……

    青年听着这看似关切实则嘲讽的慰问,只觉得魏云深未免过于惺惺作态。

    不过反正现在灵力也用不出来,他之于魏云深而言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宋持怀没什么实感地扯了扯唇,然后决定不再反抗,任凭魏云深动作。

    清理而已,比刚才打架一般的亲吻让人好接受多了,更何况酒精黏腻,刚才他身上淹了大片,是该换一身干爽的衣服。

    正想着,却感觉唇角一热,宋持怀皱眉下视,然后惊恐地发现魏云深趴在自己身上,他对着刚才顺流而下的那些酒渍,正伸出舌头在……

    舔?

    宋持怀大惊失色,强装出的淡然终于维持不住,他抬起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那条腿用力往上踢,却轻易被魏云深反制,后者滑了些身,在他纤细的脚踝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慢声道:“师父别急,这里一会儿会照顾到的。”

    宋持怀被恶心地说不出话,他抽回脚,质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魏云深念着这句话,忽然眼眸一转,若有所思,“师父今天好像问了很多遍这个问题。”

    宋持怀不可否置,事实上今天魏云深的每一个举动都出乎他的意料,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只是心头气火难消。

    魏云深伸出食指沾了沾流到宋持怀口口的那滴清酒,而后送到唇边舔舐。

    他长得好,哪怕这么下流的动作也做得赏心悦目,宋持怀却觉得脸上又升起一股躁意,他睫毛轻轻颤着,想要避开少年的触碰却因手脚都被绑着而扭得像要主动将口口送到对方手上似的,于是不敢再看,匆忙别开了目光。

    “我要做什么您不是应该很清楚吗?又何必一直来提醒我呢?”

    魏云深笑得恶劣,他两条腿跨坐在宋持怀身体两侧,身体虚虚趴在后者身上,明明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接触,却就是让宋持怀觉得近得令他喘不过气。

    他说的每一句话、他说话时的神态、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倾吐出的呼吸都带着令人不敢造次的强势,去年那个不谙世事初扎进修仙界的少年,已经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能者。

    他骑在宋持怀腰上,伏下身沿着酒渍往下舔,从青年红肿的唇角到干净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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