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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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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修长的脖颈,引得身下人止不住颤动:“我以为我的表现已经够明显了,师父现在是真的看不出来问,还是下面已经痒得耐不住了……所以一再提醒我不要冷落了您呢?”

    第45章 缠绵

    宋持怀被他说的双面臊红, 哪怕明明没有这个想法,在被魏云深这么质问过后他还是有些不自在,仿佛自己真如魏云深所说嫌他动作不够快故意刺激似的。

    他从来不惧别人说什么,自然也没陷入过这种自证的陷阱里过, 这会儿却不知道是刚才被魏云深折腾得神智有些不太清楚还是才不久喝的酒起了效用, 竟然辩驳道:“……我没有!”

    魏云深本就是随口一说, 没想过会得到他的回应,如今听他半耻半怒,心中一愣,一个恶劣的炸在脑中。

    他直起身,故意摆出一副对宋持怀并不感兴趣的样子,少年沽价一般的视线冷淡地往下扫视,突然抬手在宋持怀腰上往上拍了一掌。道:“这里都湿了, 还说没有。”

    他打得不重, 宋持怀只觉得那处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这股痒意比疼痛更叫人难以忍耐,宋持怀吞下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艰难道:“……不是我弄的。”

    魏云深倾身叼住其一,将上头的酒液舔舐干净,声音含糊不清:“不是你, 难道是我弄的?”

    宋持怀气得说不出话, 本来就是魏云深弄的,他怎么做到装作好像跟自己无关似的,还反过来质问自己?

    他身体本就敏感, 明明想要将自己从魏云深嘴里解救出来却不得章法, 甚至身体无意识地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主动往前挺,看上去就像迫不及待把自己送出去似的。

    魏云深差点把持不住, 他用力咬了咬舌尖,一股痛感袭来,少年稳住心神,吐出嘴里的东西,冷声道:“别浪。”

    宋持怀:……

    青年身体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巨大的后怕与恐惧铺满他的心脏,宋持怀闭上眼,尝试跟魏云深讲条件:“……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魏云深觉得好笑,他没回答宋持怀的问题,而是用手沾了沾暂被放到一边合卺酒中,然后将那只滴着酒的手送到宋持怀嘴边,声音不容置疑:“舔。”

    宋持怀与他对视,最终在沉默中败下阵来。

    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魏云深的手指,从指尖钻到指缝、又移到指节后突出来的那一小块骨头。他的动作轻而缓慢,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目光只落在那只手上,仿佛讨好魏云深成了最重要的事,看上去乖顺极了。

    恍然间,魏云深甚至产生了种宋持怀深爱自己的错觉,半晌又自嘲否认:宋持怀不过是迫于自己的淫威才摆出这幅顺从的姿态出来,如果换做是凌微,他也会主动讨好,甚至会取悦得更加卖力。

    今天这一切本该是凌微的,若非他将人掳了过来,宋持怀此刻该会在凌微身下摇尾乞怜,这根过分漂亮又技巧生涩的舌头,也或许会含住其他男人的东西。

    想到这,魏云深眼神一暗,他突然抽回了手,不轻不重地在宋持怀微微颤抖的脊背上打了一下。

    宋持怀有些难堪,却又瞬间恢复了自若的神色,假笑着问:“够了吗?”

    魏云深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够了是指什么,可笑他刚才还有些不忍,宋持怀却只把刚才的讨好当做一场交易,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放了他。

    ……为什么非要自己放了他呢?就待在他身边不好吗?还是说跟凌微大婚当日被抓了过来,宋持怀担心凌微,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凌微就可以?为什么变成了他就想着要逃跑?为什么能在别的男人面前予取予求、看到他就冷眼相对?为什么当初对他那么好,现在却如同避躲瘟疫,连多跟他待一会儿都无法忍受?

    魏云深心里聚了千百个为什么,他想问,又觉得没有必要,反正宋持怀嘴里吐不出他爱听的话,那就别说了,他不爱听宋持怀对自己说那些刺骨冰冷的言语,这张嘴柔软温暖,本来就不是用来说话的,既然这样,那就不要说了。

    魏云深又倾身吻住了他,青年似乎没有料到这个发展,一双美目难掩置信,两人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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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拒的动作之间那些缠绕在绑着他的红绸之上的金铃清脆响起,那声音悦耳极了,却残忍地提醒宋持怀这场正在进行的亵渎,以及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在这回魏云深没有亲得太久,他不多时放开了宋持怀的嘴唇,修长的手指顺着对方的脊椎往下,宋持怀终于意识到他要来真的,不禁绷着腿,他再也装不下去镇定,艰难道:“出……去!”

    魏云深喉咙里发出充满恶意的低笑,他一下一下地顺着宋持怀的背部抚动,声音里带了几分捉弄:“那师父想让谁的进来?”

    宋持怀谁的都不想要,他甚至十足厌恶这种自己做不了主的感觉,他咬着牙,努力想要将身体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压下,他咬着牙,颤着声喊:“出去!”(出房间门,审核不会以为是什么别的地方吧?)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几乎摧毁他的理智,宋持怀不可自抑地想要喊出声,屋内铃声细碎吟唱,撞破了他所有矜持(是铃铛撞破不是别的,你们审核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啊!!!),要他与魏云深共赴地狱。

    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不知经流到经脉的哪一处,宋持怀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

    本就似染了层霞的脸瞬间涨得比春时最艳丽的花还要红,宋持怀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很紧,他脚趾微微蜷缩着,手上失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触碰到一场空,宋持怀声音薄软无力:“放开……唔!”

    察觉到宋持怀的变化,魏云深笑意更甚,他突然心情大好,他附在宋持怀耳边,低声调笑:“师父别太紧张了。”

    话刚落,宋持怀只觉得脑中轰鸣一声,不知是怒是耻的情绪盖住了他所有思想,他的理智终于崩溃,魏云深含住他的耳垂,话隐笑意:“不过既然是师父喜欢,徒儿会努力的。”

    ……

    这一夜,吟哦弄腔,玉骨透香,满室金铃碎响。(这段没问题吧?).

    宋持怀被折腾了一整夜,到第二日醒来时,屋外漫天霞光西沉。(这段什么问题?)

    魏云深不在,他身上那些恼人的束缚也被除去,宋持怀身上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若不是身后强烈的不适和几乎要散架的骨头时刻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宋持怀甚至差点要把那场荒唐当做梦境。

    他怎么就跟魏云深做了那种事?简直、简直……

    宋持怀简直不出来,他尝试着又在掌心凝聚灵力,却仍旧失败,他盯着自己跟普通人二致的手,自嘲一笑,拢紧了衣服就要下床。

    门却又被从外面打来,宋持怀动作一滞,便看到魏云深端了碗粥走了进来。

    他登时换上防备的姿态:“你来做什么?”

    甫一开口,宋持怀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原本清越润朗的嗓音嘶哑无泽,仿佛刚被过度使用过一般。

    回想昨夜那些因为酒精变得不甚清晰的记忆,宋持怀在画面涌现之前停止想法,他保持着那个要下床的姿势,恶狠狠地盯着来人。

    魏云深给他倒了杯水,不答反问:“身体还舒服吗?”

    宋持怀毫不客气地将那只杯子打在地上,道:“干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了,毕竟……”

    魏云深盯着地上那滩水渍,没一会儿又给他倒了杯新的,这回却没立即递出,而是玩味地看着宋持怀。

    他把瓷杯送到宋持怀嘴边,冰冷笑道:“如果师父能承受得住,今天我们再来一次,如果受不了了,我可以让你休息。”

    “……”

    宋持怀嘴唇嚅嗫,看得出他很想骂人,只是迫于魏云深的强盗逻辑,他最后还是老实答了:“我不……咳咳!”

    说话时,唇边的那杯水却被强硬地灌进嘴里,宋持怀始料不及,他呛得咳出了声,好不容易缓过来,他擦着唇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我来定一下规矩。”魏云深走近,他拉开宋持怀的手,改作自己替他擦拭,声音却不带感情,“第一,在这里不许违逆我的话,”

    宋持怀漠然看他。

    昨夜两人动作都在床上,他还无所察觉,现在他们都站着,宋持怀才发觉魏云深已经长得比自己要高,就这么没有表情从上往下望着自己的时候,很容易给人一种骇人的压迫力。

    久久不听他回话,魏云深捏着宋持怀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忽然问:“师父不是在等我说第二吧?”

    宋持怀垂眼避开他探究的视线,他虽没有回答,不大自然的表情却说明一切,魏云深被取悦道,笑声说:“师父好乖,不过现在还没有第二,要是师父以后什么时候再不听话了,我会来定。”

    宋持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没有表情、也不动作,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看得魏云深烦躁不已。

    他心烦意乱地将那碗粥端了过来,说:“魔界里没什么好吃的,师父拿这个应付一下。”

    其实修道者不吃也没关系,宋持怀又早已辟谷,更不会影响到什么,只是魏云深想到从前在鸦影居时还专门要乌潼给他做饭,还是打算照着他以前的习惯来。

    宋持怀却没胃口,他别过头,迟钝地反应过来魏云深说了什么,问:“这里是魔界?”

    修仙界对魔族的记载不多,市面上能买到的本子几乎都是伪造,很久之前,所有关于魔族的书籍就被各大宗门一齐禁了,因此人们对魔族知之甚少,只知道这是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涌于人世为非作歹的一个群体。

    再加上那些堕魔者无一不是恶贯满盈,于是尽管很少亲眼所见,世人对魔族的认知全然负面,至于魔族所栖身的魔界,则更是被妖魔化成一个阴湿恐怖的存在。

    是以在宋持怀见到窗外西沉的日光的时候,全然没把这个漂亮的地方跟魔界联想到一起。

    得知自己在魔界,宋持怀反而没那么抗拒了,他问:“凌微怎么样了?”

    凌、微。

    魏云深紧紧咬着这两个字,原本还算可以的好心情一扫而散,手里的碗被他捏出一条缝隙,一部分滚烫的粥抖到他的手背,上面立时爬上刺眼的红色。

    魏云深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冷笑道:“怎么,我昨天没喂饱师父,现在当着我的面就想着偷人了?”

    宋持怀敏锐地察觉到他话音里的怒意,一顿:“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他死了。”

    魏云深声音发寒,“像魏士谦那样的死状,脸上爬蛆化脓,肠肉外翻,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又脏又丑,怎么,师父想看吗?”

    宋持怀情绪终于有了波动:“他死了?”

    这饭是吃不成了,魏云深折身放碗,反问:“师父不希望他死?”

    宋持怀垂下头,在魏云深看不到的角度,他默默扯起唇角。

    怎么会呢?他可是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凌微能死得更快。

    不枉他以身入局,把自己当作诱饵,千里迢迢覆了魏家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把仇人的儿子捡回来养在身边,一颗甜枣一棍棒地交替敲打,这才终于血刃凌微,为当初的自己报了仇。

    甚至宋持怀自己都没想到计划会进行得那么顺利,他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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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方法极为冒险,但凡魏云深血性不够、亦或是实力提升得再慢些,没法在凌微及冠之前闹上天极宫,他之前所有的筹谋都会付为笑谈。

    ——他将真正成为凌微的私人物品,任凭表面再风光无限,也不过就是凌微比较喜欢的一条狗而已。

    好在他没赌错,魏云深不愧是那个人的儿子,天生就适合做这档子手狠心黑的事,这才短短一年,就提前达到了他的期望。

    宋持怀胸腔情绪千般翻涌,股股热意凝上心头,他的胸腔又胀又麻,想到往前种种,想到凌微轻佻蔑待的举动,而今心愿已了,宋持怀只觉得支着自己活下去的那口气都要散了。

    凌微……这个自他来到天极宫便罩在他头顶的噩梦,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宋持怀不应声,这场沉默落到魏云深眼中便成了另一重意思。从他的角度看去,青年眸光神伤,在知道自己杀了凌微之后连跟他对视都不肯,惨然一派悲伤之态,看得人眼里发红。

    ……只不过死了一个凌微而已,当初他拿着刀捅进自己心口的时候可是神色不改,丁点儿犹豫都没有,怎么换成了另一个人就这么要死要活的?

    魏云深胸口像堵了口气,他抬起宋持怀下巴,逼迫对面的人与自己对视,僵硬开口:“第二,不准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这话题隔了太久,宋持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又在给自己立规矩。

    既然凌微死了,魏云深没了利用的价值,宋持怀又不怕魏云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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