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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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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哦?”沈弱流听出他弦外之音, 此时抬眼, 眼神瞬了瞬,“你是说这方刺客可能与北境霍家有关?”

    沈七以目视地, 叩首道:“单凭几匹马说明不了什么,属下觉得若说这些人与北境有关系, 未免牵强。”

    沈七私以为世子爷似乎很看重圣上。

    沈弱流指尖轻敲案几, 双眼微眯,“是挺牵强的, 霍家若是真对朕动了心思, 霍洄霄又如何会救朕, 他又岂会对那些黑衣人痛下杀手……现下看来,朕此番行踪怕是已经暴露给了某些人。”

    望着悠远天穹, 他眼眸中深不见底,“朕倒是更怀疑严况一些,他这是将弑君之罪推在霍洄霄的头上?可是够蠢呐!”

    八大胡同严瑞被霍洄霄拿了,严况自是知晓此事的,他此番去霍洄霄眼前露面严瑞便急了。

    怕霍洄霄真将严瑞交给了他。

    又不敢在这混不吝的小霸王面前跳,便只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成功便是一石二鸟。

    若不成功,也能令他与霍洄霄间多一层隔阂。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想到的事,遇刺之事,他恰巧与霍洄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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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弱流回神微微一笑,“朕还愁如何从霍洄霄手中拿走严瑞二人,此番倒是要谢谢严爱卿呐!”

    霍洄霄不是傻子,更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

    他是条睚眦必报,十分记仇的疯狗。

    仇人的仇人便是朋友,严瑞此番与霍洄霄结仇,倒是方便了沈弱流从他手里拿到严瑞二人。

    即便没有十成把握,也有五成。

    五成,已经很好了。

    沈弱流松了口气,但面对这么条疯狗,说是完全放心是绝无可能的,“这几日暗中盯着霍洄霄,最好能探出他将严瑞关在哪里,朕……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无非是与霍洄霄撕破脸,从他手里抢人。

    无论如何,严瑞,他势在必得!

    “是。”沈七叩首,又想起一事,拱礼道:“臣还有一事……方才接到密信,徐阁老已近北四城附近,不日便可进京。”

    沈弱流大喜,又担忧道:“徐师傅可有受伤?”

    沈七道:“有神医亲传弟子跟随左右,徐阁老并无大碍,倒是捎了句话给圣上。”

    沈弱流放下心来,“什么话?”

    沈七拱礼道:“徐阁老说神医已进郢都,在徐府暂住,圣上可将他诏进宫来为您看诊。”

    “朕这病症,颇有蹊跷,以防万一,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宫中人多眼杂,”沈弱流沉吟道:“朕改日寻个由头去徐府亲自拜访便是。”

    沈七颔首,“是。”

    沈弱流又道:“鸿胪寺卿朕无暇顾及,暂且收押诏狱,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许接近他。朕先料理了严况再说。”说完,他挥手叫沈七退下。

    殿中归于寂静。

    不多时,福元去太医署拿了张太医新开的方子,趁着圣上将用过早膳不久,煎了一碗送上来。

    沈弱流鼻尖嗅到那股腥苦的味道,忍了几忍,最终还是端起玉碗一饮而尽。

    福元与他拿了茶水漱口。

    沈弱流苦地直皱眉,漱完口又吃了好些蜜饯才将嘴巴里的味道压下去,“对了……”此刻却想起点事,垂眸怔了怔,

    “福元呐,你去太医署找张太医开一剂治疗箭伤的药,送去北境王府给世子爷。”

    想了想,又补了句,“记住,一定要你亲自送去。”

    福元虽诧异,还是领了命下去,“奴婢这就去。”

    沈弱流靠着软垫,伤筋动骨一百天,脚腕虽不肿了,却还无法动弹,只好拿了本闲书随意翻看……

    若非脚暂且无法走动,沈弱流亲自跑一趟北境王府也未尝不可。

    毕竟,霍洄霄的伤是为救自己受的,严瑞也还在这混账玩意手里,哄着他些没什么打紧的。

    一旦严瑞到手……沈弱流想起他之前的混账行径,气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即刻将这畜生抓过来生吞活剥!

    沈弱流越想越气得厉害,手将书页捏皱了。

    届时等严瑞到手,他一定要将霍洄霄那双脏手剁了不可!

    将霍洄霄在心里骂了一万次,终于沈弱流吐出一口恶气,重新翻书细看,半晌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烦躁地将书丢在案上,对着窗外发呆。

    风过窗而入,哗啦翻动书页。

    沈弱流抬手将书页压好,心口莫名滞涩。

    ……朕,伤了他的心吗?

    *

    霍洄霄那日从马车上下来并未回北境王府,而是绕道林中他与沈弱流遇刺之地探查线索。

    那些黑衣人的尸首已经被埋了,他只在林中寻回一匹马牵回了北境王府。

    那马四肢健硕修长,马蹄粗壮,跑起来流血汗,一看便是红蓼原上野马杂交出来的混血良种。

    机敏如霍洄霄,很快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莫说是郢都,放眼整个大梁朝内,凡是北境马莫不都出于北境十四州一线,其间为寒州最多。

    赤裸裸的嫁祸!

    这他娘的明摆着是要嫁祸北境王府!

    牙斯,谢三这些天在郢都,近畿八城连着探查这些马匹的出处。

    霍洄霄倒想看看究竟是他娘的哪个孙子活腻了竟将算盘打在了北境王府的头上。

    受了那么一箭,虽有几日,霍洄霄的伤到底还是没好,这日他未骑马,与卢巍商榷送军械到寒州一事刚回来。

    日头已经偏西,余晖洒在王府两尊石狮子上溶溶的,霍洄霄刚过了中庭,牙斯便不知从哪儿崩出来,

    “公子不好好待在府中养伤,这又是跑哪儿去了?”

    霍洄霄没答话,扫了他一眼,“三哥来过了?”

    牙斯愕然,“公子怎么知道?”

    霍洄霄不搭理他继续往院内去,“你这碰了一脸灰的样子,准是叫三哥训了,还用的着猜?”

    牙斯紧跟其后,悻悻道:“三哥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世子爷成天跑得不见人影,怕你又去哪里喝酒了,伤了根本,怪我没看好你……不是我话多,公子,咱们与那小皇帝非亲非故,他还不放咱们回北境去,你分明那么讨厌他,又救他做什么,还害得自己挨了这么一箭……”

    霍洄霄回身轻飘飘扫了牙斯一眼,牙斯登时偃旗息鼓,不敢再开腔。

    “我很讨厌他吗?”安静地走了半晌,霍洄霄突然顿步,问。

    牙斯愣了愣。

    上回都要杀人家了,这还不叫讨厌?

    牙斯不敢说,反问,“难道公子不讨厌那小皇帝?”

    霍洄霄不作声了。

    起初知道在知道那夜之人是沈弱流时,是震惊,是不可思议,亦觉得不解,却见他完全不提起此事,仿佛没发生过一般,便是被戏耍的恼怒。

    这恼怒从何而来呢?

    那是头一回霍洄霄与人做那种事情,他的母族胡羝人一生只会与一人建立这种关系,就如同他们所信仰的神鸟“乌尔浑脱”,一生只有一位伴侣。

    他的阿耶北境王,亦是一生只有他母亲一位正妃,寒州北境王府,只怕连门口那两尊石狮子都是公的。

    即便这人身为男子,霍洄霄也铁了心要将他纳为侍妾。

    先是侍妾,待回了北境,便明媒正娶,做他的世子妃,北境民风开放,没有子嗣也是不打紧的,他此生不会再有任何男人女人。

    他都打算好了的。

    可沈弱流却不见了,再见还装作一切没发生过,一道懿旨,将他困于这囚笼之中,犹如折翼的海东青,供人戏耍。

    愤怒充斥着头脑,霍洄霄很想将他抓来囚在北境王府,再问他那夜究竟为何逃跑。

    可他问不出口。

    身为九五之尊,沈弱流床榻之人何止二三,他又有那般皮相,想要谁不过是抬下手而已。

    沈弱流不在乎,若自己显得十分在乎,岂不是矮了一头,送到手中叫他肆意玩弄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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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也咽不下这口气,看见沈弱流便觉心口有几万只蚂蚁在啃咬,非得搓他两下,欺负他几下,才能舒心。

    这种感情若说是恨,却也不是恨。

    说是其他的,霍洄霄也弄不明白,想起来便觉心烦意乱,宁愿不把他拿出来时时揣摩。

    院中树叶落尽,一派萧条景象,湖中枯荷残枝于风中飒飒。

    霍洄霄压下那股烦躁,揭过话头,“三哥找到那些马的出处了?”

    牙斯这才想起来,“是,三哥说在北三城找到一个北境来的马贩子,前些日子有人与他买了这些马,其间有一匹额前鬃毛一点白,他还记得清楚……”

    霍洄霄顿步回身,眉间隐隐有股戾气,“谁买的?”

    牙斯答道:“三哥说那买马人是个中年人,只叫马贩子送到阏河下游渡口,自己带进郢都……”

    阏河下游是有个渡口,平日过渡关津文牒一样不得少,由郢都府衙门的人挨个盘查,可这些日子因着八大胡同修缮,渡口衙门的人都在忙着疏通下游河道,想要查出这人只怕有些难。

    这事由霍洄霄统领殿前司负责,郢都衙门配合,他自是省得清楚。

    牙斯见他眉宇愁云惨淡,才将另半句话说了,

    “不过巧的是咱们狼营有个兄弟这些日子在郢都做的便是替人相看马匹牲畜的营生,那日正好有个人拖他从郢都西边送些马进城……这些马最后送到了与咱们王府隔三条巷子的右都御史家。”

    右都御史严况。

    霍洄霄浅眸微光闪过,冷冷一笑,“严况,原来是他!狗胆倒是不小,竟将主意打到我北境王府的身上来了!可惜蠢得很!”

    牙斯道,“公子,那小皇帝会不会由此怀疑你?”

    二人进了门,霍洄霄大马金刀坐在交椅上,闻言笑了声,

    “沈弱流没那么蠢,相反他可聪明得很,只怕这会儿正盘算着怎么以此事为支点让我乖乖把严瑞交给他呢。”

    牙斯思忖,“咱们要不要先动手,将那严况……”他比出一个手势。

    霍洄霄踹了他一脚,“你以为这是在对付挐羯蛮子,杀了便了事?”

    牙斯摸着屁股,委屈道:“那公子说怎么办?再这么伏低做小,那些家伙都要骑在我们王府头上撒尿了!”

    “伏低做小?”霍洄霄嗤笑了声,“我霍洄霄自打出生起就不认识这几个字!他这般以礼相待,那我自是要送还他一份!”

    牙斯看着自家公子笑,莫名觉得脖子凉飕飕的,突然又想起一事,道:“对了公子,方才除了三哥来过,小皇帝身边那个长脚白馒头似的大太监也来过一趟,说是奉圣命给东西来……”

    沈弱流给他送东西?

    会是什么东西?毒药?三尺白绫?

    霍洄霄挑了下眉,倒是奇了,“拿来。”

    牙斯从外间拿来一只盒子,打开来里面一个瓷瓶……大概是药,另有两支人参。

    牙斯道:“那公公说圣上感念你救命之恩,让你好好休养,改日亲自到府中来探望。”

    “狗拿耗子,装什么装!”霍洄霄冷笑了声,透窗看天发怔,自言自语道:

    “最薄情薄幸不过他沈弱流,此番假惺惺地送这些东西来是又要盘算我霍洄霄那样呐?”

    第33章 第33章

    “公子, 你说什么?”牙斯没听清,问道。

    霍洄霄没有答话,默了默, 将盒子推回去, 不再投一个眼神。

    严瑞在北郊校场关着,苍蝇都飞不进去一只, 沈弱流想做什么没挑明在他眼皮底下,霍洄霄只当不知。

    任凭谁想从他霍洄霄这里拿东西,都非得剐下一层皮不可, 凭什么沈弱流就要成例外?

    他是什么动动手指施舍点东西, 略讨好两下便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哈巴狗吗?

    他是红蓼原来的恶狼崽子。

    谁也休想驯服!

    霍洄霄长腿气定神闲地交叠,“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牙斯忖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公子说的是什么事情,忙不迭地答道:

    “公子放心, 我与三哥已经安排了狼营的兄弟扮作山匪流寇, 待卢巍的人到喆州附近便动手, 保证杀他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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