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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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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酒坛顺着台阶滚下,烈酒刺鼻,泼洒满阶,月光散落其上,犹如一弯浅浅湖泊,拨云见月,清澈见底……霍洄霄怔住了,隔了有好一会儿,他探身将酒坛捞起,浅眸光华流转,

    “三哥说得是。”

    两人对饮,谁都没有说话,直至月上正空。

    谢三酒量极好,轻易不会醉,方才那点微醺待一阵冷风吹过便什么也不剩下了,这刻才反应过来,“世子爷莫非是有心上人了?”

    霍洄霄唇角勾笑,未置可否。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谢三知道这算是默认了,也算半个长辈,这会儿喜上眉梢,连忙问。

    霍洄霄靠着廊柱,将坛中就一饮而尽,对着天穹那轮月,浅眸深深的,“是个姓沈的贵人,虽不是姑娘,却跟姑娘一般漂亮,就跟……天上这轮月似的。”他指着那轮圆月。

    清辉满地,树影摇曳。

    “哦,姓沈……”谢三暗忖,忽而反应过来,“不是姑娘?那是……”

    北境民风开放,倒也不拘泥男女,就怕世子爷届时带个男儿媳回北境,王爷那头怕是一顿打逃不了,谢三替他胆寒,

    “不知是哪个沈家的哪位公子?属下去问问他有没有婚配,或者中意的人,也好在回北境之前打算。”

    霍洄霄半抬眼,忽而一笑,“沈弱流。”

    “哦,沈……”谢三在脑中搜寻着这个名儿,一下子酒意消散得无影无踪,神色震惊,不可思议,“谁?!世子爷是说这公子名叫沈弱流?”

    霍洄霄但笑不语。

    谢三手指哆嗦,“……今上?!”

    霍洄霄挑眉。

    “……”谢三表情裂开了。

    他娘的一群乌鸦嘴!玩笑归玩笑,世子爷这下却是真对这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位置动了心思……谢三望着天穹那一轮月,一时间竟不知作何感想。

    *

    戌正,距离宵禁还有半个时辰。

    郢都几条街,就只还有八大胡同灯火通明地吵嚷着,却也有种偃旗息鼓的架势,醉汉东倒西歪往家赶,留宿的搂着怀中美人,往鸳鸯被里寻欢作乐。

    归家的洪流之中,有一人逆流而行,皂靴纤尘不染,腰佩牛皮蹀躞带,身穿一件宝蓝贴里,不戴补子,唯有在灯火下泛着华贵光泽的衣料彰显主人身份贵重。

    “琪爷,您这边请。”引路人打着灯笼,分明将要到折花楼了,却领着他往黑漆漆的巷子里一拐,惹得聂小琪眉头直拧。

    他指尖扣上腰间一把嵌着红色碧玺的短匕,不悦道:

    “你家主子好大的排场,却不知是哪儿的官,如此拿乔摆谱,还以为是我聂小琪求着他办事呢!”

    从人陪笑,“琪爷您这是哪儿的话,只因周围人多眼杂,万事总得小心些才是。”

    聂小琪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从人松了口气,带着他从另一道侧门进了折花楼,径直上了二楼,停在最末尾的雅间外,从人叩门,不一会儿有脚步声轻响,有人将门扉推开……

    聂小琪好整以暇,嘴角噙着丝冷笑,正忖着这人是谁呢,门从里推开,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我道是哪位贵人如此大的排场,原来是……卢大公子啊!”

    第64章 第64章

    福宁殿。

    静得落针可闻, 福元提着食盒从殿外进来,便见圣上正站在屏风前,挽袖从铜盆中撩了清水净面。

    而三两个侍女内侍侧立一旁, 捧着寝衣, 软鞋……各个低眉顺眼,战战兢兢, 连着殿内气氛凝重,几乎叫人喘不过气儿来。

    瞅了眼那丝毫不冒热气的铜盆,福元心下一凛, 忙将手中食盒放在桌案上, 眼神示意叫几人下去,

    “水都凉了,圣上怎地不叫人换热的上来, 若是龙体受了冷, 可又要受罪了……”他从旁侧拿了帕子递过去, 边说道。

    已有五日了。

    圣上身子不大好, 受了寒,自打那日从宫外回来便咳嗽不止又发了回热, 驱寒方子连着安胎药吃着,几日下来, 病症虽好了些, 可人却仍是没有精神。

    脸上总不见笑,恹恹的, 时而盯着某处发呆, 眼神黯淡无光, 像是丢了魂。

    苍白脆弱得如同库房里的那尊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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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人,坐在那里, 余下一副空壳子,黑洞洞的两只眼。

    福元瞅着心疼,也忖出来圣上这般大概与那位世子爷脱不了干系……分明出宫时还好好的,见了那位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能脱得了干系吗?

    可饶是福元,忖出来归忖出来,却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多嘴,只能愈发尽心地伺候着,盼望着这天能早些晴下来。

    殿外乌云蔽月,起风了,凄厉呜咽地拍打着窗扇,庭中积雪莹白,冷极了,寒意顺着风声入耳,冻得人心口发疼。

    灯火跳了一瞬,复明。

    沈弱流一瞬恍惚,才发觉这水是冷的,顿了片刻,又撩了一把水浇在面上,总算清醒了些,他才接过帕子擦了擦,边哑着嗓子道:

    “……胜春呢?朕病着这些日子,他可有消息?”

    其实也不过才五日而已。

    却觉着自己病得有五年,经年累月的沉疴旧疾一起翻到明面上,只一场普通的风寒,便叫他浑浑噩噩,全身失力,做什么都没有兴致。

    像是丢了魂,丢了半条命。

    除开养病安胎,什么也无暇顾及,什么也不去想。

    养了几日病好了些,腹中小崽也不再闹他,终于有空精力过问伊迪哈之事,沈弱流才发觉,胜春那头已经许久没有消息递上来了。

    “说起来奴婢这几天倒也没见着张都知几面,想是忙着,”福元招手叫人将铜盆端下去,从旁侧倒了盏热茶递过去,察言观色,“……亦或是世子爷那头没有进展也未可知。”

    沈弱流眉心一跳,一转手,将要送到唇边的茶盏又被他搁回案上,杯底磕案一声闷响。

    响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殿内显得尤为清晰。

    福元听得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使了个眼色叫殿内的人都下去,跪地请罪,“奴婢说错话了,圣上恕罪。”

    沈弱流没说什么,坐到榻上按了按眉心,心口抽疼,跳得厉害。

    五日了。

    养了五日的胎,也病了五日。

    从金明湖那日起,他再也没见过霍洄霄。

    那个混账这会儿倒是有眼力见,也没再来惹他心烦。

    倒也好。

    正合他意,那日失态,该说的都说了,如今再见,对于霍洄霄,他只剩下无话可说四个字。

    连这几日稍微想起,都不再有任何感觉,平淡得仿佛像是一个寻常路人,一个耳熟的名字,甚至他都不愿再想起这号人。

    每当思绪起头,便会如同激流勇进偶遇巉岩,折过弯改道而行。

    福宁殿伺候的人各个都跟人精似的,耳聪目明,更没人敢不要命地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于是大病一场,他都快忘了这么个人。

    现下却被福元翻出来,原以为不会再有所触动,却在从他人口中听见那个名字之时,仍旧胸口发涩,竟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难以遏制。

    沈弱流恍然惊觉……原来,那块巉岩仍旧存在。

    任凭他如何回避,绕道而行,他都是存在的。

    如一根毒刺,扎在心口,痛得他整夜整夜的辗转反侧。

    原来这五日他不是因为风寒才浑浑噩噩,丢了魂,丢了命,而是因为这根名为霍洄霄的毒刺。

    外头风好像更大了,吹得那几棵翠柏枝叶唰啦啦响。

    “福元你呀……自小到大都比不得胜春机灵,就连沈七都比你会看朕的眼色。”沈弱流捂住心口,垂眼苍白地笑了笑。

    两人奉命暗地里盯着霍洄霄查伊迪哈之事,这节骨眼却都不往他跟前凑。

    摆明了是知道他不待见霍洄霄,所以不来碰这个霉头。

    只有福元,哪壶不开提哪壶。

    福元愣愣的,存了会儿,大惊失色,“……圣上这是嫌弃奴婢不机灵要换别个来伺候?”转眼,他已经要哭了,

    “奴婢、奴婢是笨了些,可到底是自小就跟着圣上主子的,日常起居都比他人了解得清,您就是皱下眉头,奴婢都知道是冷了还是热了,还是窗外哪棵树上知了惹您心烦了,殿内哪朵花儿摆得不合心意,若是换了别个,圣上一时半会儿怕是习惯不来……”

    沈弱流对他无语了,不过这么一番无厘头的话下来,思绪已经被打乱了,心口那股郁结舒缓不少。

    “起来吧。”他长舒了口气,重新将那盏热茶喝了,嗓音润了不少,“……朕可从未说过不许在朕面前提谁,赶明儿谁若再敢妄自揣度,朕定治他个妄揣圣意之罪,你也不例外。”

    福元瞧他脸色好了不少,忙起身应和,“是!这都是底下人瞎忖的,奴婢这张嘴也是一时糊涂,该打该打……”

    “行了,”沈弱流打住他,将茶盏搁下,“朕也乏了,早些安置吧。”

    福元瞧了眼刻漏,将方才提进来的食盒打开了,取出一碗乌漆嘛黑的药汤,“太医说圣上风寒将愈,加之腹中小殿下总是不安稳,这些日子还是将这安胎药继续吃着为好……这还温着呢,圣上吃了这药,奴婢再服侍您安置。”

    他将玉碗递过去,又从食盒内取出一小碟蜜饯梅子搁在案上。

    沈弱流接过药碗,垂眸抚了下肚皮……将近五月,总觉着这小崽长得愈发快了,撑得肚皮越来越大,他身上又没什么肉,只一处腹部隆起,若不是冬天穿得厚,几乎就要遮不住了。

    叹了口气,他终究是蹙了下眉将那碗酸苦夹杂着淡淡腥味的药一饮而尽,漱了口,又吃了好几块蜜饯,才将那股怪味压下去。

    吃了这药人就恹恹的。

    福元见他支撑不住,就叫侍女来替他拆了发冠,乌鸦鸦的发丝顺垂,担挑起鬓边两绺拿轻薄的绸带束在脑后,随后又送上拿熏过的寝衣上来,这会儿却是连福元都不敢在殿内伺候了,叫一干侍女下去,自个儿在屏风外候着——

    自从圣上的肚子显怀以来,他便不再叫人伺候更衣了,就连福元也只是在他穿厚重衣物,或冕服时搭把手而已。

    沈弱流自己换好了寝衣,谨慎如他,连寝衣都是新制的,放量极大,宽宽松松挂在身上,遮掩得天衣无缝,叫人瞧不见他腹部的隆起。

    “外头起了好大的风,恐夜里冷,奴婢给您多添床被子。”等了有一会儿,福元从外进来,在柜子中取出一床被子铺平,又将几个事先备好的汤婆子塞在龙床四角。

    沈弱流坐到床沿上,抬手示意,“行了,你也下去歇着吧,朕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是。”福元瞧他上了床榻,便将三层纱帐放下,细细地检查了遍门窗,才边躬身退出殿外,边由近及远地吹了灯,独留下屏风一侧的那盏,柔和地照着,不晃眼,也不觉着黑。

    门轻响合拢,殿内彻底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隔着窗扇外头狂风怒号,树枝折断脆响。

    过了会儿却都又静了,什么声音也无。

    帐外灯火跳动,沈弱流眼皮打架,将要沉睡之际,却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

    ……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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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堆叠在腰间,他探身从龙床一侧的暗格中摸出几个瓷瓶,放在枕侧,随后掀开被褥,将亵裤褪到脚腕上。

    两条莹白的长腿就那么明晃晃地裸露着。

    腿侧青痕点点……却不知是这处皮肤过于娇嫩,还是他用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过了有半月了,仍旧未消退干净,借着纱帐透过的微弱灯光,显得尤其可怖。

    竟连后身那处也未好利索,坐得久了便会有些隐隐作痛。

    沈弱流从一个瓷瓶中倒出清亮的液体在掌心,岔开腿涂在那些淤青上,药是太医署特制的,有股浅淡的花香气,弥漫开来。

    灯火时时晃动,帐间昏暗。

    涂完,他岔腿跪坐在被褥间,身上寝衣宽松,堪堪遮住大腿根,又从旁侧取出一个瓷罐,挑出浅粉色的膏体,在掌心搓热,直到膏体变得透亮,指腹沾了些,咬牙顺着衣摆朝后探去。

    不知是不是怀有身孕的缘故,沈弱流的身子愈发敏感,只能紧咬着下唇才能不发出一丝可耻的声音。

    这时灯火猛地一跳,帐内暗了下来。

    不对!

    沈弱流突然发觉不对。

    寂静中帐外一侧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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