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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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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只是虞归晚的脸有些黑,翻身上/床就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只给幼儿留一个冷漠的背影和后脑勺。

    正常情况下她都不会将后背暴露在外,这十分危险,丧尸或其他变异的兽类、植物都有可能从背后偷袭她,往常睡觉她要么对着幼儿,要么就直挺挺躺着。

    她也没有睡着,竖起耳朵听那边的动静。

    幼儿将炕上的东西收好放回原处,打来热水净过脸,解开发髻,褪掉外衣,揭开灯罩吹灭四角的烛光,只端一盏豆灯,用手护着微弱的火光,款款来到床边。

    虞归晚睁开眼,盯住烟青床账上那一道被火光拉长的人影,发梢随人影转身而晃动。

    她分明从影子的动作看到搭在肩上的手是幼儿的,却还是出于本能,翻身再次捏住那段皓腕,同时眉头皱起,借着微弱的火光不赞同的看着幼儿。

    明明警告过不要随便碰她,怎么就不听,神经紧绷之下她是真的会杀人。

    皓腕的主人却无辜的眨眨眼,动了动手腕,示意她松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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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会杀了你。”她再次强调。

    幼儿偏头轻咳两声,压下喉咙的痒意,回身躺下,被子齐胸盖着,“不是还没有杀么,等你真起杀心时再说。”

    “起过。”还不止一次。

    “我知道。”

    自己与母亲的命是那日在大雪中跪求来的,虞归晚但凡不动那一点恻隐之心,她都活不成,可也因为这点恻隐之心,她才能安然活到现在,还在这人的心里占了一席之地,哪怕只是一点点,也终究不同。

    压下的痒意再次翻上来,她不舒服的咳起来。

    虞归晚翻身下床,去桌边倒了半杯温茶送到她嘴边,“明日再叫大夫来瞧。”

    幼儿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感觉略好些,推开茶杯说道:“瞧过好几回也不见好,算了,不费那个钱。”

    “病怏怏的,看着不长寿。”

    “我又不属王八,要长寿做什么。”

    “活不长,还怎么报仇。”虞归晚放下茶杯,回到床上。

    幼儿抿着唇不言语,脸上却闪过紧张之色。

    床的里侧,虞归晚已经躺好闭了眼,“夜里你做梦,喊打喊杀,我听了两句。”

    本来就是少觉的人,好容易睡着又做噩梦,思虑过重,病能好才怪。

    过了良久,耳边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才重归平静。

    “你不该对我动恻隐之心,那日大雪中,你该杀了我的。”

    索性睡不着,虞归晚就将双手垫在脑后,“求死容易,求生难,你都不想死,我又为什么要杀你。”

    “救我,对你没什么用。”

    “还行,你算账不错,还能教我认字,没有你,我的大雍话还学不了那么快。”

    “那如果我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呢。”

    “贩卖私盐已经是死罪了。”

    “……”她竟忘了这个。

    “还有什么。”

    “……没了。”

    “你就叫幼儿?还是还有别的名字。”虞归晚一副夜间闺蜜闲聊的口吻。

    幼儿沉默不语,拿不准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轻叹一声,现下不说,又能瞒多久?总该是要知道的,与其从别处得知,倒不如由她亲口说。

    “我姓随,名望京,幼儿是我的字。”

    “哦?字?”虞归晚来了兴致,“都有名有姓了,为何还要取字?”

    幼儿再次语塞。

    好在虞归晚也不是非要一个答案,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很多人连名字都没有,只用代号,死了之后代号就会换成另一个人,她的名字是老学究给取的,有何寓意她也忘了。

    “随谦安是你什么人?”

    平地一声雷。

    幼儿又是一惊,随即苦笑:“是家父。你如何得知?”

    “在高脚那里得过消息,言去年流放寒地的犯官家眷在庶州境内失踪,朝廷下令府衙追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高脚说失踪的就是前宰相随谦安的妻女,我猜就是你,又让佟汉借护送商队的名义往南边走了一趟,没去盛都,能打听到的消息也有限。”

    幼儿恍然大悟,难怪虞归晚会同她说少在人前露面,即使出门也要戴围帽,原来是早知她的身份,恐她被人认出。

    一时间,万千思绪堵在心头,胀的她难受。眼眶发热,不知不觉两行清泪就从眼角滑落。

    虞归晚对周身的变化十分敏感,幼儿一哭她就知道了,不禁疑惑,这有何好哭的?

    心里这样想,到底没说出口。

    她没有爹娘,亦无兄弟姐妹,从未体会过失去亲人是什么感觉。也见过太多生死,对此早已麻木。

    “别哭了。”她从床头摸出一块帕子丢过去。

    幼儿擦泪,“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绝不可能谋逆。”

    皇权压下,说有罪便有罪,还是谋逆这样的大罪,她要为父亲正名,困难重重,稍有不慎,她和母亲也逃不过一死。

    虞归晚不说话,实是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时代的权利斗争对她来说过于复杂,她不懂。

    “我只管你的命,其他的,不管。”

    第023章 第 23 章

    次日, 清晨鸡鸣。

    天不亮就过来的余姐甩开膀子揉面,很快就拉出两指宽的裤带面丢进正在翻滚的汤锅,旁边的碗是提前调好的油辣子和肉臊。

    虞归晚有自己的镖局和商队, 香料佐料这些家中自是不缺,余姐又有好厨艺,提过一遍她就知道如何做油辣子。

    另有一小锅熬至粘稠的粟米粥,里头还加了口感绵密的饭豆,再配上清脆爽口的腌菜,齐齐端上桌。

    用过早饭,虞归晚便着人赶马车去县城请大夫。杜氏一听,就下意识看向脸色颇为憔悴的女儿。

    随望京轻轻摇头, 她不想母亲为自己担忧, 且她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昨夜未睡好,今早咳的有些紧罢了,也值得虞归晚当个大事,这般上心。

    “真无碍?”杜氏将女儿拉到厢房。

    女儿一直宿在正房, 夜里如何她也不得知,前几日虽也咳, 气色倒还好, 怎今日就面黄唇白, 病厉害了。

    随望京只好将昨晚的事捡能说的说了。

    “虞姑娘早就知道了?!”杜氏惊惧不已。

    “娘放心, 此事她没有同别人讲。”随望京搀着母亲发软的身体坐到床边。

    杜氏先是哭, 再是恨道:“大皇子一党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娘。”

    她用力握住杜氏的手,想到要置她家于死地的人, 眼底尽是冰冷,从盛都到庶州, 九死一生,灭家之仇,她必报.

    围墙已建了大半,应能在入冬前完工,虞归晚也好说话了一回,让妇人们给工人做了顿大餐。

    等着领饭吃的工人排起长队,伸长脖子看一筐筐喷香的麦饼,大盆还有堆成小山的卤猪头肉,都切好了,两个人一碗肉,一人一碗豆腐白菜汤,麦饼和腌菜不限量,随父母来干活的孩童也能领。

    往日虽也吃得饱,却不会有这样成块的肉,多是下水或骨头炖菜,他们也不挑,照样吃的头也不抬。

    有些人还会把领到的饭菜省下来带回家,负责分饭的妇人也知道,没说什么,但不会额外多给。

    每碗肉的分量都差不多,偏偏有的人就爱挑,总觉得别人那碗比自己的要好要多,吵吵嚷嚷起来。

    分饭的妇人丝毫不惯着,抡起大勺喝道:“领到了就赶紧走,别挡在这吵闹,谁再吵,一块肉都不给!给什么你们吃就是了,哪来恁多事儿,刚来那会儿一个个饿的皮包骨头,才吃几天饱饭啊就开始嫌这嫌那,告诉你们,若不是我们里正心善,这些猪头肉还轮不着你们吃咧,别不知足!”

    妇人扣下带头吵闹的那几人的猪头肉,嫌分量不够是吧?那就别吃了。

    几人自觉理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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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夜叉似的妇人,他们也没胆子争辩,只得灰溜溜捧着麦饼和豆腐汤离开。

    排在后面的老人拽住孙儿的手,不许他乱动,“听话些,咱们现在是给人家干活,可不能瞎搞让主家不高兴。”

    七八岁的孩子正是爱玩的年纪,哪里静得下来,还瞧什么都新鲜,手指那边,喊道:“爷爷,羊群!大黄狗!还有牛车!爷爷爷爷!快看,那个会转的是什么!”

    村民忙于秋收,满穗的麦子和粟米堆上牛车,村河上巨大的水车在滚动,拉动农具给麦粟脱粒。

    水车建成后多用于吊石块建围墙,不说第一次见的工人和孩童,就是高脚等县衙来的官爷初见也大为震惊,还惊动县太爷,只因水车常见于南方,北地少见,许多人不认识,更不知它还有这么多作用,虞归晚这也是物尽其用了。

    后来干活的人都被耳提命面过好多次,不许乱打听村中诸事,更不许调戏村里的姑娘媳妇,一经发现,辞退还是轻的,极可能会被吊起来打。

    老人就是后来的,生怕孙儿吵闹会惹来主家不喜,赶忙捂住他的嘴,“快住声!”

    等到发工钱,众人更不敢大声说话,全都老老实实拿了自己那份退到一边,再一个一个铜板的数,晒的黑红的脸上满是笑,有钱就能买粮,今年冬季不会再饿肚子了。

    坐在高高草垛上的虞归晚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一甩手中的马鞭,她从草垛跳下来。

    原本趴着打盹的大黄狗立马* 站起来,绕着她的腿摇尾巴,讨好之意明显。

    她用脚顶开大黄狗,“去,刚给你一根大骨头,这么快就啃完了?”

    大黄狗前爪趴地,撅起屁股将尾巴摇出残影,嘤嘤叫着撒娇,肯定不会说它把大骨头藏在草垛后面的土坑里,留着以后再吃。

    见虞归晚走过来,工人们都忍不住往角落避让,根本不敢多看她。

    监工的健妇也凶狠,手中的棍棒也吓人,但眼前这个满身煞气的年轻里正更让他们害怕,那双黑幽幽的眼睛看过来时,如同被猛兽盯住,即刻就要被撕碎。

    先前捂住孙儿嘴巴的老人双手都在抖,将孙儿紧紧抱在怀里,摁住头不许抬起来。

    虞归晚冲负责监工的妇人颔首,随即站到前面,看着一个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工人说道:“这段时间大家干的都不错,待围城建好,会给你们额外发两吊钱,三斤羊肉,五斤猪肉,十斤粟米。”

    哗!

    众人都不敢信,有这么好的事?!

    他们当中有人原想的是和村民买些粮,不用多好,陈粮都成,价低就行。不曾想喜从天降,还能分到十斤粟米。

    “可是真的?”有人大着胆子开口问。

    也来凑热闹的廖姑听不下去,冲那人瞪眼睛,“我师傅还能骗你不成,自然是真的。”

    那人讪笑,天地良心,他没有那意思,可千万别误会。就是馅饼砸下来,感觉不真实。

    他们给很多大户人家干过活,遇上黑心的主家,扣着工钱不给不说,做的饭也是稀汤寡水,有时就只给一碗热水,一个冷硬的窝窝头。一般的主家也不会太大方,顶多年底多给几文钱,还想有肉有粮?做白日梦。

    现在粮食多贵啊,庄户人家根本吃不起细粮,多半吃的是发霉的陈粮或者掺了沙粒的糠。

    倒不是虞归晚突然大方,是观这些人干活还不错,按天算工钱也不耍心眼偷懒,计较肉多肉少也只是少数几人。

    这个时代的百姓还是勤劳的,赏些钱粮给他们过冬也无不可。

    为这点恩惠,有人当场就要跪下来给虞归晚磕头。她不喜别人跪自己,像上坟,她又没有死,磕头太晦气。

    廖姑非常了解自家师傅的脾气,飞快跑过去把要跪下去的人拎起来,别看她个头还矮,力气可不小。

    “你们记着我师傅的好就行,不用跪。”

    “记着记着,我们肯定记着,就算死了也会留话告诉后代子孙,记住虞里正今日的大恩大德。”

    众人都激动的脸通红,想迁居南柏舍的心更坚定,哪怕在围墙外面住草棚也好过在原来的村被山贼掠劫。若有山贼不开眼来南柏舍,村民应该会让他们进村躲避,只要能保住命,家当以后还可慢慢置办。

    对众人说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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