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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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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第 61 章

    61

    奉云哀心里没有底, 诸多江湖侠士在此,桑沉草想折花可谓难上加难,尤其比试越是往后, 台上守擂者的武艺就会越发出神入化。

    她从未亲眼见识过,不过听奉容说,任何一位折花之人, 都能与之对上百招不止。

    那折花人的对手, 又岂会是常鳞凡介。

    桑沉草饶是问岚心手把手教出来的,有着一身不凡武艺, 可她不曾有过数十年的阅历,如何赢得了那些个老江湖。

    除非,桑沉草此人在她面前展露过的, 仅仅是原野一隅,其后更深不可测的,还从未露给她看。

    如若真是这般,问岚心又该有多可怖。

    奉云哀直勾勾地看着金石重剑, 及剑上那微乎其微的游金不老花。

    看不真切, 不过这花完全绽开时,花蕊如镶金玉, 在艳阳下熠熠生辉,甚是夺目。

    离得再远,也能看得见那闪闪金光。

    “秀秀, 何时呢?”桑沉草复而又问。

    “我不知, 但若想折花, 怕是要与周妫论剑。”奉云哀扶住帷帽, 仰头不动。

    “周妫岂会平白将盟主之位拱手让人,届时我登台试她一试。”桑沉草语气缓缓, 竟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看在奉云哀眼中,便是自信过了度,她一愣,冷冷道:“我以为你会有别的计谋。”

    “又给我编纂了什么偷奸耍滑的伎俩?”桑沉草低低一哂,特意拉长了调子,显得格外懒散。

    奉云哀淡声:“这不是你惯用的伎俩么。”

    “此番不会再让你吃苦头。”桑沉草道,“亦不会拉你下苦海,且安心就是。”

    奉云哀倒不是安不下心,在此等事情上,她还是……信桑沉草的。

    台上,那观风门的弟子拱手面朝众人,躬身道:“诸位见笑,不知哪位前辈愿与在下一战。”

    台下吵哄哄的,众人互相鼓舞。

    奉云哀看向周妫身侧,但见穿云宗、观风门和珩山派的三位掌门,竟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样,鲜少与周妫搭话,稍许有些奇怪。

    那日穿云宗在黄沙崖下,与周妫派去之人分道扬镳,本该不再回头才是,不料他们竟还帮着周妫布阵,那一事也属实不可思议。

    良久,屋檐上闲坐着的散侠飞身上台,在落地的瞬息拔剑出鞘,已蓄势迎战。

    剑身当啷相抵,银光迸溅,好似日夜倒转,月光倾洒。

    二者的真气在试剑台上流转冲撞,掀得附近人发丝飞扬,好似利箭逼面。

    震荡开来的剑气凝起蓝灰二色的光,各有各的出彩。

    观风门的真气湛蓝好似海浪滔天,层见叠出地涌现着,而那散侠修得混沌,黑色真气亦正亦邪,其中暗藏难辨的杀机。

    再一次对剑后,散侠倏然腾身,看似要直奔金石重剑的巅顶,那观风门的弟子紧追上前。

    不料散侠忽地倒转,一掌拍向那人胸口,还以此借势跃向更高处。

    观风门的弟子差些滚出高台,一旦跌出去,此番比试自然落败,他猛地遏住步子,效仿起对方的功法出手。

    散侠差上数尺便要碰到那游金不老花,在场众人目光灼灼,不少人摩拳擦掌,已忍不住要上台制止。

    幸而那观风门弟子有些本事,硬生生将散侠拉了下来。

    身怀那一身混沌内息,便也不是大度宽柔的脾性,散侠不折花了,他挽出的剑花越发刁钻,不过多时,便将那观风门弟子打下了台。

    观风门掌门扶住自家亲传,双眼有些木,竟也未露出半分含垢忍辱的神色。

    想来也是,他身处掌门之位,按规矩不得上台比拼,只能冲身边人微微摇头。

    桑沉草冷嗤一声,凑到奉云哀耳边道:“秀秀可有在江湖* 册里见过台上这个人?”

    江湖册多是文字记载,即便有画像,也不可能画个十足像。

    奉云哀看了良久,才不大笃定地道:“这是断潮剑赵六?”

    “秀秀好记性!”桑沉草语气微扬,“看看接下来是谁登台。”

    既然观风门弟子跌出了问剑台,台上散侠便有了折花之机,只见他身影诡谲地往上攀,几欲碰到花叶。

    不过他神色微变,好似难以置信。

    就在此时,一根带刺的长鞭甩向前,紧紧扣在他腰上,好似神龙甩尾那般,将他甩至地上。

    事发突然,且长鞭上气劲浑厚狠辣,散侠竟挣不脱,还未还手,人便已在试剑台外。

    桑沉草又笑出声,悠悠道:“谁都能上台妨碍旁人折花,只是台上万不可超出六人,这是规矩。”

    “可要是前边五人都不是后来者的对手,而他们又不肯下台,那后来者不是轻易就折花了?后边的人还比试什么。”奉云哀皱眉。

    “秀秀且看。”桑沉草指着那金石重剑,“剑身周遭有气劲环绕,他们至多只能靠近,却不能轻易折花,就这点破解的功夫,足以令折花者露出破绽。”

    奉云哀定睛一看,果真看到若有若无的气劲,那气劲寡淡莹白,还真不易看穿,唯有折花者才感受得到那股抗拒之力。

    难怪方才那散侠神色古怪,原来是遇到了阻碍。

    桑沉草气定神闲道:“不必担忧,奉容在时便是如此,如今想来周妫只会更加,她万不会容旁人折花。”

    奉云哀目不转睛,只见台上的持鞭女子洋溢笑颜,蓦地将长鞭往金石重剑上甩,不等旁人上台,已要出手折香。

    可惜长鞭刚缠上重剑,便被那无形气劲弹开,其后有人登台与她一战。

    寻英会昼夜不歇,从烈日当头,须臾不息地战到月上梢头。

    期间无人离场,人人都看得出神,甚至不会觉得腹饥疲乏。

    在此以前,奉云哀何曾见过如此精妙的论剑,这些人的剑法虽不如奉容,却也各有各的路数,各有各的精妙,并非一个剑法高低便能说尽的。

    也难怪奉容痴迷剑法,她见过这么多的剑光刀风,又如何能坐井观天?她定会精益求精,将世间万般光影都寓于孤锋剑法当中,方能成全自己。

    奉云哀看得眼花缭乱,差些当场魔怔,是边上人闲来无事地打了个哈欠,才将她的神识牵了回来。

    她忙不叠低头合眼,定住心神,只是方一闭眼,眼前似还是那诸多斑斓出奇的武功。

    “江湖册上没有这些么,秀秀?”桑沉草噙笑,她趁夜色浓郁,竟大胆地掀了奉云哀的白帷。

    奉云哀当即僵住,所幸此女凑得极近,硬是将掀起的那点空缺都堵上了。

    可如此近,两人气息也如胶似漆,混在一块便难舍难分。

    奉云哀故作寻常,话音淡淡,只是灰白的眸子往旁不自在一转,“书上的字,如何比得过亲眼所见。”

    “便也忘情了,痴迷了?”桑沉草微微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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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惊诧。”奉云哀淡声。

    “好秀秀,痴迷剑法倒不是坏事,但若学了奉容那一套,不然,连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桑沉草不紧不慢道。

    奉云哀抿唇不言。

    “无妨,我多替你照看着些。”桑沉草好心道。

    奉云哀可不信,皱眉道:“你我萍水相逢,你此前也曾说,如若有难,你我各求活路。”

    “怎么,不乐意了?”桑沉草蛇般的眸子略微一弯。

    奉云哀只觉得此女信口胡言,没半句真心,这等人在书中最为自私,戏耍她一番,竟还反问她怎的就不乐意了。

    她将白帷遮了回去,冷冷道:“怎会,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桑沉草哧地一笑,转身道:“我出去一阵,如今几大宗门还未完全登台,离寻英会结束大致还久。”

    “你去做什么?”奉云哀问。

    桑沉草悠悠道:“带我的蛇透个气,顺势找找问岚心的踪迹。”

    此女说完便隐没在人群中,连个影也不剩。

    奉云哀只得继续盯起试剑台,唯恐中途忽然有人折花,大出她们所料,坏了计划。

    台上打得难舍难分,每每有人快要碰着游金不老花的时候,便有人出手将之击开。

    如今那守擂之人已站了两个时辰不止,握着剑气喘如牛,连目光也隐隐流露乏意,怕是再会上两人,就要支撑不住了。

    奉云哀看出来了,一旦台上有这等厉害之人,那与周妫关系匪浅的一宗一门一派便会派人登台,将守擂人的内力消磨殆尽。

    除那一宗一门一派外,大抵还有不少人与周妫同心,只是登台之人数不胜数,一时间难以分辨。

    临天明的时候,奉云哀如芒在背,觉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

    此时桑沉草不在,她不敢看得太过出神,唯恐事态忽然有变,若非如此,她也不能在刹那间觉察到旁人的暗中窥觑。

    奉云哀握剑不动,倒是不曾觉察到杀意,那目光好像审视,不加掩饰。

    这目光停留得未免太久了些,奉云哀握剑的手近乎发僵,终忍不住扭头迎过去。

    只是对方避得极快,她方扭头,便只见到一张藏在人群中的侧脸。

    是一张银发苍苍的脸,那未束的银发被台上震来的剑气掀乱,叫人看不清眉眼,所以连岁数也辨不清。

    奉云哀眸光一顿,回神时被一股桂花香冲得有些头昏。

    桑沉草竟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她手中捏着一块包在油纸里的桂花糕,往奉云哀的白帷前凑。

    奉云哀微愣,无暇管顾这桂花糕,念着方才那古怪的银发人,压低声道:“可有找到问岚心的踪迹?”

    桑沉草径自掀开奉云哀的白帷一角,把桂花糕抵到对方唇边,慢声道:“不曾,不过这云城里的虫蛇多了起来,定是被人招过来的。”

    “方才有人看我,我转头却只看见那人的银发。”奉云哀微微仰头,目光落在桂花糕上,接着道:“问岚心是何发色?”

    桑沉草狐疑抬眉,不咸不淡道:“怕是只有被她天天拿来试药的药人,才会满头花白。”

    药人二字,她说得何其轻易。

    奉云哀冷不丁咬着舌尖,少顷才道:“我看你可并非白头。”

    “打从她教我武功起,我便也不必替她试药了,不过我这体质,已是一世都改不了。”桑沉草冷笑。

    第62章 第 62 章

    62

    奉云哀无所适从, 从对方话里听出了一丝自厌自弃,她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安慰人是如何安慰呢?她不知道。

    好在桑沉草也只是低沉了一瞬,就好比死火复生那般, 双眸滋啦一下烧得精亮,变得妖异诡谲。

    看对方如此,奉云哀也松下肩颈, 却依旧不想碰眼前那块桂花糕。

    她没怎么尝过这等带甜味儿的糕点, 心觉自己应当不大爱吃。

    不料,桑沉草压根不给她选择的余地, 倏然揽向她后颈,遏住她所有的退路,随后便不由分说地将桂花糕往前送。

    此时奉云哀如若出声婉拒, 分明是给对方往唇齿里塞的机会,可糕点已经抵在唇角,她又如何还能一动不动。

    “怕我下毒害你?”桑沉草问。

    奉云哀盯着她不语。

    桑沉草笑盈盈道:“甜着呢,站了一整日, 便尝点儿吧。这寻英会离结束还早着呢, 可别等到我上台,你就没气力看了。”

    那落在唇边的绵软正散着好似刚出炉的香气, 浓郁得好似在将一整束桂花放到她面前。

    奉云哀只好动唇去咬,这是她在听雁峰上时不曾尝到过的味道,甜丝丝的, 也不算太腻人, 还挺……好吃。

    “如何?”桑沉草收回桂花糕, 就着那牙痕也咬上一口, 随后嘶了一声,露出难以下咽的神色。

    显然在此以前, 她并未尝过。

    奉云哀看着自己留在桂花糕上的牙痕被咬去,半晌才垂下眸道:“尚可。”

    桑沉草便又掀开她白帷一角,把余下的糕点送至她嘴边,说:“那你再尝一口?那人还同我说不会太甜,原来是骗子。”

    惯骗说旁人是骗子,多少有些诙谐。

    多看两眼,奉云哀没再仰身避开,干脆咬上前,将那一小块桂花糕叼走了。

    桑沉草又看向台上,冷笑道:“看来周妫没有给四海侠客太多机会,如今那一门一派一宗派上台的人愈来愈厉害了,许多散侠当不了他们的敌手。”

    奉云哀自然也有所觉察,在半个时辰前,局势便出现了天翻地覆之变,前一位登台的侠士,和后一位可谓云泥有别。

    不论是身法还是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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