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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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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似断崖一般,简直可以称之为老鹰捉鸟,三两下便能将人戏耍下台。

    众人耳语了许久,都说登台的珩山派前辈多少有些欺人太甚了。

    虽说寻英会从未明文提起,不许实力相差过大的后来者登台,可这么多年下来,江湖中不论是宗门试剑,亦或此等武林大事,众人都是这般心照不宣地遵守着。

    旁人喋喋不休,登台之人也不见有何悔过之意,而周妫也未见出声阻止。

    事已至此,寻英会还得继续,只是由此一来,登台的人实力越来越强,一些想上台试剑的年轻一辈,只能扼腕痛惜。

    桑沉草虚眯起眼环顾四周,幽幽道:“不过这样也好,周妫愈是心急,你我愈好一眼辨出,哪些人与她一心。”

    奉云哀冷不丁抬臂,朝着远处依次指去,指尖划过时,淡淡道:“斩风剑莫无心,断浪枪钱藤,随之便是堕火锤,你不在时,就数这三人登台的时机最为捉摸不透。”

    “秀秀竟记得这么多名字?”桑沉草哂着。

    奉云哀摇头道:“是旁人议论之时,我正好听到。”

    “那莫无心和钱藤都是从三大宗出去的,余下那位是江湖中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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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熟能详的散侠。”桑沉草意味深长道。

    “中途不少应战侠士被他们击退,我看那莫无心堪堪露疲,底下有人跃跃欲试,那钱藤便上了台,一举将之击溃。”奉云哀回忆着道。

    桑沉草冷笑:“这么说,这几人都是轻而易举就将人打下台,又轻而易举就被打下台了,完全没有碰到鏖战?”

    奉云哀微微颔首道:“不过这三人守擂良久,被击溃时已是精疲力竭,不像装的。”

    桑沉草哧地一声,隔着那薄薄白帷,近乎要凑到奉云哀脸面上,道:“我的好秀秀,这可是寻英会,天底下所有的名门都聚在此地,如若装得太不用心,叫人一眼看出真假,这要叠山盟如何自处?”

    奉云哀抿唇不言,想想倒也是,周妫势必要做到滴水不漏。

    桑沉草没来由的一句:“歇吧秀秀,再这么看下去,脑子都要不清醒了。”

    “你!”奉云哀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揶揄。

    桑沉草哂道:“时候还早,该歇便歇,省得该我登台的时候,你便提不起劲。”

    奉云哀原先是不困不乏的,后知后觉自己又中了此女的道,莫名的有些昏沉,这昏沉和困意毫无干连。

    定是方才的桂花糕。

    可惜奉云哀刚运起内息,企图将迷药排出体外的时候,昏懵感莫名更加浓烈。

    “它瞬息就会融到你的气血中,你越是运功,它流转得越快。”桑沉草压着声。

    奉云哀身形一晃,差些跌倒,幸而被扶了个正着,脑袋一歪便磕在了桑沉草的肩角上。

    迷迷蒙蒙的,她似能听到旁人的惊呼和唾骂,应当是有人使出了独门绝技,而又有人歹毒地用出了一些下三滥的功夫。

    迷药的用量应当不大,奉云哀虽不算完完全全睡着,却也在顷刻间彻底放松,难得地懈下周身力气。

    这一战战到了天明,如今的守擂者已满眼血丝,眼中却还熠熠有光,分明还怀揣着折花的心思。

    如此执迷,好似用尽全力,和那些一露疲乏便被打下台的做戏者迥然不同。

    奉云哀恰好醒来,睁眼的瞬间双足未着实地,差点从高处跌落,随后才看清,自己竟坐在屋檐上。

    她猛地看向桑沉草,冰冷的面色遮在白帷下,身边人虽看不清,但一定能觉察到她周身瞬息发寒的气劲。

    桑沉草却轻嘘一声,目光灼灼盯着试剑台道:“秀秀看,此人有点意思,竟这么久都没有落败。”

    奉云哀冷冷道:“我如何知道是多久。”

    桑沉草哂道:“得有一十六人,你看周妫,已是满脸阴沉。”

    周妫定坐不动,却并非桑沉草口中的阴沉,明明还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

    不过下一刻,周妫笑得更深了。

    观战许久的千机门忽然派人登台,那女子手里拿着一把琴,看似柔柔弱弱,其实一抚琴,迸溅出的真气足以威慑八方。

    守擂者竭力对招,可惜一夜过去,她已是强弩之末,不过十式就露出破绽。

    抚琴女并非善类,看到对手吐血也未收手,抚琴的手越来越急,琴声宛若惊天怒涛,震得在场所有人双耳嗡鸣。

    被打下台时,守擂人痉挛两下,随之敞露出来的脸面和脖颈上骤绽血痕,分明是琴声所致。

    琴女当真下了狠手,看这伤势,分明还伤及了经脉。

    幸而前者还能站得起身,看来并无性命之忧,未伤及肺腑。

    刀剑本就无眼,比试中有伤也在所难免,只要不伤及性命,即便是从前的瀚天盟,也一概不会出手。

    桑沉草低声道:“这是千机门门主陈金塞的孙女,陈金塞为这孙女倾尽心血,特地为她求琴仙巫清为师,她手里的那把琴看着也非同一般,应当是陈金塞亲手所制。”

    奉云哀看出来了,寻常琴万不可能有这般威力,旁人即便以琴为兵器,也得倚仗自身内息。

    内息化出躯壳的瞬息便成真气,真气伤人虽也锐利逼人,却不该是那般清晰的一道道。

    那样的伤口痕迹应当更为含糊,并且内伤会比皮肉伤严重,皮肉看似只有些许磨损,其实肺腑已成烂泥。

    桑沉草不以为意地道:“还是小瞧了陈金塞,没想到她竟能做出这么厉害的兵器。”

    奉云哀微微颔首。

    桑沉草睨向她怀抱,似笑非笑道:“不过还是不如寂胆,如若寂胆在此亮相,此地的人怕是能被吓跑大半。”

    奉云哀怀中冰冷,双臂快被冻麻了,她狐疑将剑揽紧,皱眉问:“你想做什么?”

    “说说而已,秀秀莫怕。”桑沉草双臂往后一支,悠闲惬意地仰身看天。

    奉云哀依旧紧抱寂胆,不给身边人可乘之机。

    此时在高处,也好将在场所有人都揽于目下,可惜任奉云哀如何找寻,也已看不见那银发苍苍的身影。

    “秀秀在找什么。”桑沉草直起腰,托着下颌也循着对方的视线左右打量。

    奉云哀冷冷道:“你当真没见到那银发人?”

    桑沉草摇头:“不曾。”

    奉云哀直勾勾看向她,道:“你在桂花糕里下药,真不是去与那人碰面了?”

    桑沉草敛了笑意,眼下阴翳森森,语气却仍是不紧不慢:“你觉得那人是问岚心?我不知她是不是,不过,我绝无可能与问岚心联手,除非她又拿蛇蛊控我。”

    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叫奉云哀诧异了一瞬,她抿唇良久,头略微一摆,有些讷讷地道:“我并非不信你。”

    “秀秀,你可有信过谁,你信奉容不曾?”桑沉草好笑地说。

    奉云哀本想说信,可话至嘴边,莫名答不上。

    大抵也不是信,只是听雁峰上她能见到的人只有奉容,自然奉容说什么,她便听什么,从来不管顾真假。

    “你怎连这也不知道,可怜见的。”桑沉草冷不丁将奉云哀的手抓过去,紧紧摁住她的脉搏,悠悠道:“信一个人时,脉搏强韧有力,她往何处,心朝何处。”

    奉云哀抽回手,讷讷道:“你又如何知道。”

    桑沉草指着自己的心口,调子轻悠悠地道:“我信自己。”

    奉云哀移开目光,淡淡道:“那银发人的身法必不普通,若不是为折花而来,定也有观战之心,但我环顾四周,竟找不到她。”

    “那她一定有别的企图。”桑沉草道。

    第63章 第 63 章

    63

    又是一日鏖战, 众人疲色不掩,双目却比先前更为精亮。

    如今登台者个个武艺不俗,比之最开始时, 可谓一个天上地下,已全是武林中喊得出名号的人物。

    能应战者已是寥寥无几,众人却依旧聚集在试剑台附近, 毫无退散之意, 即便无力一战,能观战便已是极好, 借那刀光剑影,指不定还能参悟一番。

    而台上之人的武功越是精湛,就意味着此人离游金不老花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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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知道金石重剑上的花,最终会落入何人之手。

    奉云哀亦看得出神,也不知重剑内的奉容如何了,看那朵花长得愈发绚烂, 心知奉容的血肉怕是快要被汲尽了。

    桑沉草看乏了, 漫不经心道:“时日不早,周妫也该登台收网了。”

    奉云哀颔首。

    细数此地的江湖侠士, 顶尖者几乎都登过台,的确到了周妫上台的时候,两人的猜测能否应验, 就看此刻。

    周妫却是安坐如山, 闲来无事品一口茶, 神色不见急切, 只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忽地,奉云哀闻到一股异香, 这香气不同于奉容身上的,却也有些熟悉。

    她在何处闻到过?

    奉云哀还未想出个大概,便见身边人仓皇回头,好似难以置信。

    就这刹那,她才陡然想起,她究竟在哪嗅到过这股香味,分明是在桑沉草身上,还有……黄沙崖下!

    这股浓烈的药香足以将人冲昏头脑,其间的辛辣比她此前闻到过的更为稠郁,好似能侵略口鼻,贯穿肺腑。

    奉云哀紧跟着扭头,冷不丁迎上一张银发面孔。

    银发人头戴头帽,此刻微微撩起些许。

    此前奉云哀未能看清,如今才知晓,此人虽满头花白,却是一张卓绝艳丽的面孔,丝毫不露老气。

    她不曾见过问岚心,但就在这一刹那,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定就是问岚心。

    桑沉草亦是头戴帷帽,叫人看不清面容,但她一动不动还一言不发的模样,根本是怔了神。

    看来此女未说假话,她的确不知道问岚心顶着一头白发便来了云城。

    可问岚心的头发又是如何白的?

    远处呼声骤起,众人喁喁低语,全都惊诧不已。

    在一铿锵对剑声后,有人持剑站稳身,环视台下众人问:“还有谁愿来一战。”

    这是周妫的声音。

    奉云哀瞳仁微缩,想朝桑沉草示意,然而她的目光已被面前的白发人全部占据,一时间吐不出半个字音。

    寂胆还在怀中,她给还是不给?

    周遭的人错愕道:“原来周长老也有这般精湛高超的武功,此前只知道奉容的剑法非同一般,倒是……小瞧了她。”

    另一人道:“小声些,如今可没有瀚天盟了,莫提奉容,而周妫已不是长老,她可是叠山盟的代盟主!”

    “就连扼雪剑也不是她的敌手,在场谁还能赢得了她?”

    “看来那游金不老花是要落到周妫手里了,代盟主也该名正言顺。”

    耳畔议论声此起彼伏,奉云哀却还在看着问岚心,她滞着的心倏然大动,牙关一合,便将怀中的寂胆推了出去。

    既然问岚心就是寂胆的主人,想必就算寂胆被裹得严丝合缝,剑主也应当能一眼将之认出。

    问岚心的目光却是寂寂的,空旷得好似漫无边际的海,她的心就在海中,漂泊着无处可依。

    她并未立即接剑,而是定定看着奉云哀,似在隔着那层白帷,与奉云哀的一双灰眸对视。

    这沉寂的目光如有摄魂之能,过了良久,奉云哀才挤得出一个字音:“剑。”

    问岚心不怒不笑,她用力将寂胆接过去,接过去后却不是执剑登台,而是将之一把按到桑沉草怀中。

    桑沉草猛地掀开帷帽,露出一双错愕的眼,冷冷道:“你想做什么。”

    问岚心不语,紧抿的唇不曾动上一下,握在剑上的手青筋隆起,分明是使劲浑身力气才游说自己将剑交出。

    奉云哀不由得想,是因为奉容走了,问岚心才一夜白了头吗。

    桑沉草嗤地笑了,眯眼道:“给我作甚,你又是为何变成如今这狼狈模样的?”

    问岚心唇齿一动,沙哑的嗓音好似远在疆边的聆月镇,古旧而斑驳,道:“我教你剑法,本也打算将寂胆传给你。”

    桑沉草噙在唇边的笑当即破裂,好似琉璃碎地,她看向问岚心的眼神变得陌生无比,冷冷道:“你是再找不到别的传人了?说起来,你还不曾坦白,当初教我武功是为什么。”

    “奉容。”问岚心泣血般颤巍巍地出声。

    是因为奉容养了个小孩儿,她亦想养,她想感受奉容感受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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