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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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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如沈澶所说,今年雨水少,连淮安都有些旱,好在此方水土丰茂,算不得受灾。

    五月,南直隶下属庐州府、和州府灾情最严重,灾民纷纷南下金陵,北上淮安逃难。

    淮安城大门紧闭,不许灾民进城。

    “三月开始旱,这都五月了,朝廷就不作为?”景文宸坐在堂前,问景恒:“你和那位可有通信?”

    景恒答:“十万两赈灾银三月中就已拨下。”

    左常侍曾凡做过地方官,他揣测道:“朝廷赈银下拨,层层下来,真到百姓手中的十不存一。况且听闻,灾民从庐州出逃,并非饥荒,而是因庐州下面的县,四月时生了疫。”

    这消息淮安知道,朝廷却不一定知道。淮安离庐州更近,消息灵通些,故而封地之中,自得知此消息,各城池俱关闭城门,排查外来人员。

    南直隶应天府之下的金陵门户大开,收容了好些灾民,如今是什么光景,没人知道。

    夏阳道:“各地皆有缉事司署,若真有时疫,怎会不传信朝廷?”他出自东厂,对缉事司署颇为信任:“这么多缉事司,断不会会全被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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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文宸摇头道:“庐州的消息半点也无,也不知粮价如何。淮安城门紧闭,只怕起了民愤。”

    幕僚说:“灾民若涌着往淮安来,处理不当反倒占一身,好在如今城门前聚集的人不多。下官已约谈淮安属地四大粮商,淮安的粮价仍维持在八十文一斗。”

    景文宸颔首:“不错,稳住粮价乃是根本,只不知城外的灾民如何处置才为得当。”

    景恒道:“咱们警觉的早总不是坏事,如今淮安城外的灾民不过几十人,好些拖家带口的富商,见淮安城门不开,便都驾着车走了。”

    景文宸说:“淮安毕竟是番地,离得又远,金陵富庶,恐怕都去那儿了。”

    “总是要赈灾的,”景恒站起身:“这么些灾民聚在一起,天又这般热,若不及时安置,没有时疫也要生出时疫了。”

    景文宸道:“量力而行,灾情当前,行事务必谨慎。”

    景恒应声离去,谢停跟在他后面:“消息停滞,我疑心是有人刻意隐瞒,缉事署首当其冲,只怕是指望不上。”

    他仗着功夫好:“我想去庐州一探究竟。”

    景恒抬手制止:“回去再说。”

    若真有时疫,须得小心防范,其危害远胜旱情,疫病流传,把控源头、切断传播缺一不可,水源空气俱是媒介。景恒点了五位招录来的士子,口述防疫常识,记录成册,着专人誊抄,派发到各属地实施。

    又请来府中绣娘,制作棉纱遮面、鹿皮手套等物。匆匆制成十套,交于谢星驰一套,嘱托许久,才许他去往庐州打探,又唤来淮安王府管事,将余下物资派发出去,着人出城赈灾。

    “眼下局势未曾明朗,此行凶险”

    管事躬身道:“世子宽心,赈济灾民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必不负世子所托。”

    景恒点点头,管事退下。

    景恒在心中盘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将谢停派出去后,心中总是不踏实,怕他有危险、怕他染疫病。

    坐镇中枢上,才知道每一个决定都这般焦心。

    ‘咚咚咚’,房门被叩响。

    景恒只当是属下前来汇报什么,他打起精神:“进来。”

    一束光照进书房,景恒抬头去看,来人身高腿长,穿着淡青色束袖武服,腰间配长剑,从沐浴光芒走进来。

    景恒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凤明!”

    凤明没穿蟒袍,只做寻常装扮,他看着站起的景恒,不由微微挑眉:“怎长得高了好些?”

    景恒原本就高,凤明将近七尺,之前景恒不过比他高小半个头。也不知是不是练武的缘故,半年不见,又蹿起了个子。

    凤明走进书房,刚合上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整个儿人被景恒结结实实搂在怀中。

    景恒乐疯了,一双手在凤明身上摸来摸去,反复确认眼前人是真的,不是梦。

    凤明按住景恒的手:“摸哪儿呢?”

    景恒的手落在凤明腰间,捏着劲瘦肌肉:“瘦了好多。睡得好吗?你怎来了?京中可稳当?”

    凤明转过身,看着景恒:“这么多问题,你想让我先答哪个?”

    景恒望着凤明:“你想我了没?”

    凤明面上一热,移开视线,避开最后这问题,反而答起前面的:“庐州的事蹊跷,南直隶应天府下属并楚乐侯封地十三处缉事署、三处缉事司皆与东厂失联。传进京城的消息恐怕有假,我来查探此事。”

    景恒喉结微动:“确是大事可也不值得九千岁亲自出马。”

    “赈银被贪墨,灾情扑朔迷离,四月派来的钦差死的不明不白。我怀疑应天府府尹与楚乐侯勾结,蒙蔽朝廷。”

    “着实可恶。”景恒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凤明的唇。

    凤明的唇没什么血色,很淡、很凉。

    景恒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屏住呼吸:“所以你就亲自来了。”

    凤明垂下长眸,眼睫宛如鸦羽,投下摄人心魄的阴影,然而他接下来的话更加动人:“庐州离淮安很近。”

    景恒按捺不住,去吻凤明的唇。

    凤明往后躲,景恒伸扣住他的头,将凤明牢牢捉住,唇齿交缠间,景恒呢喃道:“自投罗网。”

    凤明仰起头,被迫承受。

    景恒太高了。他只能将头高高扬起,露出纤细雪白的脖。像引颈受戮,也想虔诚献祭。

    景恒的吻逐渐激烈,二人呼吸交错,他将凤明压在桌上,凤明的腰坚韧有力,向后折成出惊人的弧度。

    他心疼凤明腰腹受力辛苦,抱起身下的人往上一抬,凤明整个人半靠在书桌上。

    景恒的眼神像狼一样,凶狠凝望凤明。

    凤明指尖很凉,他摸了摸景恒的眼:“好凶。”

    景恒哑着声音:“我想你想的快疯了,这还凶。我简直是淮安第一柳下惠。”

    凤明冷玉似的手指划过景恒眉眼:“就是凶。”

    景恒心口猛跳,他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中的掠夺与撕扯尽是褪去,只余下水一样的温柔,他轻声问:“这般呢?”

    凤明单手环住景恒脖颈,凑过去吻他唇角:“乖多了。”

    “九千岁喜欢乖的”

    景恒呼吸灼热,他克制着吐气,将所有凶悍强横深藏,他咬着牙,与人类与生俱来破坏欲与占有欲斗争,极力抵抗最原始天性。他给自己磨了条看不见的链子,锁住那些会吓到凤明的东西。

    他驯服自己的猎手本能,他俯首称臣,他摇尾乞怜。

    凤明被圈在景恒手臂与桌子之间的方寸之地,对危险毫无警惕。

    就像只懵懂雏鸟,被狼王藏在肚皮下,那是狼王的瑰宝。

    【我的瑰宝。】

    热汗从景恒额头落下,他后背湿透了,身上全是汗。

    凤明看他热,用手帮他抹了把,黏糊糊的,凤明嫌弃地捻捻手,把手指肚上的汗液全蹭在景恒肩头衣服上。

    景恒捉过凤明的手闻了闻。

    明明只是个轻嗅的动作,不知为何,仿佛暗含无边风月,凤明脸上发热,这比接吻还令他害羞。

    凤明抽回手,克制着也想闻自己手的冲动:“闻什么呢。”

    景恒委屈道:“衣服不许碰,手也不让闻了吗?”

    “”凤明把手放到景恒脸前,坚定道:“给你闻。”

    随便闻,怎样闻都可以,衣服不行,想都不要想。

    景恒锲而不舍,心说提碰衣服没挨打,这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啊。

    作者有话说:

    景恒:我,淮安第一柳下惠,打钱。?

    ? 43、打了一架

    景恒为人生大事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全称叫做‘论如何通过经常提起、反复试探、不怕挨打、及时求饶的方式,逐渐发展夫夫生活,进一步消除负面警惕心理, 建立更加亲密信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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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理论与实践’。

    简称:‘脱敏法’

    又称:‘烦到对方放弃抵抗法’

    别称:‘为了那些事,景恒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景恒亲亲凤明的手, 把凤明从桌上拉起来:“你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水。”他给凤明倒了杯淡茶, 又亲自打了水伺候凤明擦脸净手。

    凤明道:“别忙了, 其余人明日才到。”

    二人互通了消息,原来京中对情况也有所掌握,今年旱情虽严重,但只要朝廷还在下发赈灾粮,当地百姓就不该背井离乡, 户籍路引都是难解决的大麻烦, 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断不会冒着这般大的风险出逃。

    更加蹊跷的是, 除了土地旱死的农民,很多富商也从西边往东南、东北走。

    这般的天灾, 除了最严重的二个州府, 其余府州也均有上报,包括淮安王都上奏了朝廷。

    楚乐侯却没有, 他的封地难道会毫无旱情?

    淮安天气比京城热,凤明解开两颗襟扣:“楚乐侯有大问题。”

    景恒推开窗, 让风灌进来:“你要亲自去庐州?”

    “不只是庐州,还要查楚乐侯的封地。”

    “不知疫病之说是否为真, ”景恒问:“此事可有眉目?”

    凤明道:“朱汝熙在来的路上, 待他看过就知晓了。”

    景恒的院中种满芍药, 五月正是花季,风拂过花香醉人,傍晚,二人用了膳,在芍药花间支了凉塌纳凉。

    凤明靠着景恒就犯困:“真不想管这些闲事。”

    景恒给他打扇:“赈灾的事哪是闲事?我已经着人在城外施粥,搭棚子给灾民住,淮安这边你放心,无论来了多少灾民,都能救。”

    凤明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什么米,掺沙没?”

    在赈灾粥米中掺沙,是为了防止有些人恶意高价卖粮,而后转头去吃朝廷的赈灾粮。灾民饿的急了,泥土都吃,自然不会在乎沙子。

    这法子虽笨,却好用。

    这问题管家也提过,景恒从和平年代过来,委实说不出掺沙给灾民的话。道理都懂,可淮安到底是富庶,景恒手边也还充裕,便没让掺。

    景恒沉默,凤明知道那必是没掺,他困劲儿也没了:“你发的什么米?”

    景恒好似交错答卷被老师训斥的孩童,小声答:“白米。”

    凤明长出一口气:“没掺沙麦麸呢?糟糠呢?豆粉呢?”

    景恒紧张到咬手:“就米。”

    凤明气极:“你有多少钱,能救多少人?一斤白米能换五斤麦麸或三斤豆粉,老百姓家平时吃的米粟都是带糠的你知道吗?”

    灾民不计其数,无论多少赈灾粮发下去都不会够,也不可能够。只要朝廷施粮,就会有人来领,永无止境。

    一斤白米换成三斤豆粉,那么原先能救一个人的粮,如今就能救三个。淮安王府粮米再多,也总有吃完的一天,到时候灾民吃什么?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般,生来就住在王府、住在皇宫,吃的都是舂了又舂的精米精面?当了灾民吃的比过年还好,以后谁去种地,岂不都等着救济!”

    凤明气得站起来,像只愤怒的小鸟,炸着毛在原地生气。

    道理景恒岂不懂?

    气候变化总是以十年为单位做周期变化。今年大旱,不是明年就一定能好的,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以一人之力总不能及。

    可只要景恒能拿出来一斤米,他就做不出往粥里掺沙的事。同生为人,馋了沙的米粥,他咽不下去!

    景恒出人出钱还挨骂,气凤明把他当‘何不食肉糜’的公子哥。

    景恒也站起来,合上折扇,冷着脸:“掺沙的米也是给人吃的?你们朝廷要是赈灾得力,原也用不着我费力不讨好,倒惹你生气。”

    这话诛心,凤明转身便走,不与景恒争执。

    他千里迢迢赶到淮安,一路上换了三匹马,连骑惯的坐骑白马‘百里’都扔在驿站,这才早了一日赶到,有时间同景恒见面。

    庐州的事儿再严峻,也断不值得他亲自跑这一趟。

    说句不中听的,就是楚乐侯谋反,都不该他来。

    景恒拉住凤明:“你这人怎这般,只许你说我,不许我还嘴?”

    凤明扬手用内力震开景恒:“你放你的粥,我赈我的灾。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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