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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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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景恒没料到凤明会用上内力,没有准备,被震得后退数步才勉强停下。

    折扇也落在地上,摔得散开。

    他胸口发闷:“凤明,你站住!”

    凤明闻言停下,手虚抚在配剑上:“你拦不住我。”

    景恒薅下朵芍药,狠狠扔在地上:“我一直在努力习武,你怎知我拦不住你。”

    凤明冷笑一声。

    这不屑的态度可把景恒气炸了:“你等着,我去取剑。”

    景恒到书房,拿过案上配剑,不知好好的搂在一处看花,怎就会一言不合就刀剑相向。

    输人不输阵,他提剑走出,本想说些好话调和。谁知凤明见他,直接拔剑出鞘,长剑‘铮’的一声,如同龙吟。

    景恒什么话都说不出了,面无表情,也拔出剑。

    五月天里,火烧云铺了漫天,红霞如锦,折射出瑰丽绚烂色彩。庭院中,芍药朵朵,香风习习。

    景恒和凤明持剑相对。

    景恒道:“我”

    他不说话还好,才一动口,凤明就像上了发条,登时启动,急疾如风,银光如电,提剑劈向景恒。

    这一剑若劈实了,半个肩膀都能削下去。

    景恒不敢怠慢,回旋长剑,借力一挡,整个人倒翻出去,躲开这道惊天剑光。

    剑风扫过之处若骤雨狂风,花叶纷乱零落。

    “躲什么?”凤明提剑又来,这次招式不快,却极密,一招接着一招,不容喘息:“你不是练了半年吗,就学会逃跑了吗?”

    “我没有跑!”景恒会挥剑出一招,反守为攻,刺向凤明左眼:“是你在逃避!谁不会吵架,你为何就要走!”

    凤明格开这一剑,景恒的剑锋落在树干上,留下浅浅白印。他微微侧首,避其锋芒:“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

    “因为我顶嘴了,你就不要我了?你把我当什么,你养的狗吗?”

    景恒运起轻功,高高跃起,剑芒如龙,裹挟辟天之势,重重斩向凤明:“就是狗,也会呲牙啊!”

    凤明闻言,猝然失力,周身内力一泄,垂手落剑:“我没把你当狗。”

    凤明忽然不动,景恒在半空之中,难以收力,他慌忙间右手松剑,左手运起太极之力,轻轻将凤明推开。

    他推开凤明,自己却气力不济,和长剑一前一后摔到花丛里。

    芍药丛花叶翻飞,被砸下去好大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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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明面上没有多余神情,他扔下长剑,也不管景恒,兀自运功离去。

    景恒从花丛中爬出来时,只瞧见凤明消失在墙头的一片衣角。

    景恒气急败坏,踢了脚凤明的剑,又捡起来,用衣服擦了擦,拿布一包,背上剑追了出去。

    二人都走后,玄一从树上跃下来,看着满院狼藉,从怀中掏出个本,一蹴而就,草草记下两句。

    玄一作为暗卫,并不负责听记,只是有些事情,委实有趣,忘记可惜,就学着锦衣卫弄个本在身上,随听随记。

    *

    淮安城何止三千屋舍,景恒追出王府,不知该到哪儿去寻凤明,长街上人潮涌动,旱灾、疫病都未能波及此地。

    淮安十里繁华依旧。

    他沿街前行,夕阳余晖散尽,天色渐暗,街边灯笼高挂。

    东风夜放花千树,一盏盏明灯先后燃起,万家灯火落在城中,银汉红墙遥望间,玉壶光转,星辰灿烂。

    淮安无宵禁,晚风带走暑热,夜市上小贩叫卖、游人如织,孩童提灯,笑闹着跑跳,缠着爹娘要糖人吃。

    景恒失魂落魄,走在街上,热闹繁荣与他无关。

    他又难过,又委屈,又后悔。

    其实想想也不该,他两世加起来比凤明还大,不应和凤明吵架。

    他应让着凤明。

    他那么爱凤明,怎会和凤明动武呢?

    凤明身体不好,中的毒还没解,每次动内力,都会毒发咳血。

    他在哪里呢?淮安这般大,凤明从没来过,他能去哪儿呢。

    凤明为何不能对他也好一点,再有一点耐心

    烟花柳巷,揽客的小唱妓子凭栏倚杆,唱着寒蝉凄切、晓风残月,琴音冷幽幽,歌声哀婉婉。

    夜风裹着词曲传到景恒耳中,只听见句‘伤离别’,倒似专门唱给他听。

    景恒垂下头,飞快地抹了下眼。

    “景恒。”

    有人在叫他!

    景恒闻言登时转过身去灯火阑珊下,凤明静静看他。

    霎时间,天地寂静。

    行人、路人、游人,化为虚无,缥缈着在景恒的世界中翩然退场。

    黄纸灯笼映投暖橘光华,为凤明的脸添了分柔色。

    那一刻,他读懂了辛幼安的词。

    一眼万年,万年一瞬。

    歌声再度传来,这次换了新词牌。

    许方才那首太悲,揽不来客,故而改作诉愁,浅唱‘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雁字归来,景恒的月圆了。

    这句虽好,仍不应景,还是该唱《青玉案》,蓦然回首那句。

    星河灯火两相欢。璀璨人间的繁华,自此有了归处。

    作者有话说:

    景恒:委屈狗狗。

    凤明:哎。?

    ? 44、未妨惆怅是清狂

    夜色与月色之间, 凤明向景恒走来。

    景恒心跳如雷,他说:“你别动,我去找你。”他快步上前, 执起凤明的手:“走向你,我永远义无反顾。”

    凤明看向景恒双眸, 食指从他眼睫处轻拭而过,指尖微凉, 景恒闭了下眼。

    “哭了?”凤明捻指。

    景恒:“”

    在东厂, 浪漫犯法是吗?

    凤明拿出把簇新折扇:“赔你。”

    景恒展扇,灯光下,洒金扇面无画无诗,铁画银钩,只写着二个大字:

    ‘无题。’

    是凤明的字。

    景恒抬眸看凤明:“唤作《无题》的诗太多, 不知你想送我哪句?”

    凤明抿着唇, 没听见似的,不答。

    “好歹告诉我是谁的诗?”

    “不知道。”

    景恒轻摇折扇, 阵阵墨香陶冶,诗情画意莫过于此:“你不说, 我就当是李义山的诗了。”

    义山是李商隐的字, 他流传下来的诗中,名曰《无题》的有十六首, 大多诉情陈意。

    凤明含蓄,否则也不会只写题目, 偏景恒追问不休,他耳间发热:“让开。”

    景恒翻看着扇子, 街边十文钱一把的普通折扇, 他爱不释手, 跟在凤明后面:“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那句吗?”

    “不是。”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不是。”

    “怀古思乡共白头?”

    “不是。”

    “一寸相思一寸灰 ?”

    “不是!”

    凤明非常后悔提下这两字,这李义山也真是,进士及第,满腹才情,尽写些酸诗。

    早知景恒这般刨根问底,他不如甚么都不写。

    景恒把腹中存货掏空,再吟不出诗,此时尚早,书局当没关门,他恨不能飞奔而去,立即买本李义山诗集,好好翻上一翻。

    不过李义山的诗有六百余首,只怕要翻上一阵。

    他太急于知晓答案,在心中细细思索。方才念的那些千古名句,好虽好,可也不像凤明会写的。凤明连句心悦都不肯说,哪里会说些灵犀难别之言。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景恒那扇子收进怀中:“李义山的诗,我最不喜这两句,只要不是这句就行。”

    凤明闻言转过身,把折扇从景恒怀中拿出,轻轻展开,隔在二人之间。

    扇子挡着,景恒看不见凤明的脸。

    半晌,只听凤明轻声吟道: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他把扇子轻拍在景恒胸口:“是这句,呆子。”

    未妨惆怅是清狂!

    景恒呆在原地。

    可不是清狂,因拌几句嘴就拔出剑来,平白把满庭花草斩得七零八落。

    凤明冷心冷清,这哪里是他的性子?

    景恒虽是奇才,可时日练武尚短,纵然一日千里,较之凤明仍差的远。凤明若真看他不顺眼,早一剑捅个对穿,哪里会处处留情,最后更是弃剑而走。

    他真是傻子。

    还怀疑凤明不爱他。

    还要如何爱呢?

    凤明那般要强含蓄的人。扔下剑,买了扇子赔给他。凤明买折扇的时候,也在感叹吧,否则怎会想到这句诗。

    相思无益,凤明已然得知,却仍在扇面上写下‘无题’二字。

    将满腔情义融入墨中,落在这一笔一划之上。

    他没有回避自己的心意。

    无益又如何,轻狂便轻狂。

    凤明和景恒做了相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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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往无前、义无反顾。

    *

    第二日清晨天色将明,凤明用过早膳,独自前往庐州与巡查队伍汇合,此行钦差是顾徽年,凤明心系弟弟,自然打算提前去到庐州,先探究竟。

    景恒要跟着,凤明没让,说是微服私访,他少在南方走动,地方官员都不认得他,景恒作为淮安王世子,身份难藏。

    景恒表面应下来,而凤明前脚策马离去,他后脚就换身轻装,往庐州去了。

    他先看过城外安置灾民之处,昨日已有大夫瞧过,说看不出有什么病症,景恒瞧着他们也还好。

    “在观察几日,若无事便先领到南面的田里去,给他们工钱。”

    景恒在南面的试验田已扩至四十亩,种植许多作物,本来是下面庄子佃户管着,如今既有了新劳动力,倒也不嫌多。

    “田里、矿上、窑厂,布坊,我那几处产业你看着安置,”景恒交待沈澶:“别让他们闲着,以工代赈。”

    沈澶点头,面上的纱巾被风吹起:“属下明白。”

    “万事小心,我去趟庐州,”景恒看着已经燃起炊烟的大锅:“有人和我说,一斤白米能换三斤豆粉,说普通百姓过年都吃不上这般的米。沈澶,是我太天真吗?”

    沈澶不善媚上讨好,否则也不会不得嫡兄喜欢。

    这话他不知怎答,昨日就发现赈粮俱是精米,已觉不妥,正愁不知如何委婉告知世子。

    他斟酌答:“世子去庐州看看也好。”

    “原来我和晋惠帝差不太多。”景恒翻身上马:“知道了,沈澶,赈灾之事全权交与你,多费心。”

    沈澶行了一礼,目送景恒远去。

    *

    凤明此行用的是汪钺身份,一入庐州,直奔庐州缉事司。

    缉事司隶属东厂,所奏所报能直呈于凤明案前,东厂御下,机构配置精干合理,制度严密。为避徇私泄密,东厂会于每月初一,集中布置当月侦缉工作,抽筹决定给厂卫所辖地盘。

    缉事司负责访缉处地方官府,名为“坐记”,坐记地点六月一轮,依旧抽筹决定,为得就是防止与敌方官员沆瀣一气,欺上瞒下。

    这般严防死守之下,难道庐州缉事司十余名厂卫会尽叛东厂?凤明自是不信,他潜入缉事司,只见司内众人井井有条,各自忙着手上工作。

    管事的档头穿褐色衣服,戴尖帽,着白皮靴,站在堂中,不疾不徐交代这什么。

    凤明眯起眼看了一阵,没现身,转身走了。

    庐州城粮价是100文一斗,这价格在旱情之下,绝不算高,凤明走在庐州街头,庐州风貌虽不如淮安繁华,但来往行人,铺面茶楼,井然有序,也看不出受灾严重的样子。

    凤明来的路上,也没瞧见大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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