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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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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逼竟在我身边?

    景恒目瞪口呆,他恍然发现,如果是每个穿越者都必定要有个金手指的话,那他的金手指不是嫡子出身的淮安王;不是武功盖世的玄一;也不是妙算如神的齐圣宗。

    而是十九岁就封狼居胥、五年间两次勤王、得四任帝王信任倚重的凤明!

    这张口就来的风也太玄幻了。

    就算站在科学的角度上来说,在京城,是到春分日时节,当太阳直射点在赤道,东北信风才会在在地转偏向力的作用下成为东南风。

    东南风自春分起,直到秋分日时,太阳直射点北移,东风结束。

    今日是二月二十五,算算节气,确实正是春分前后。

    可这股东北信风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六军阵前、在凤明说完那句狂妄发言之后,就来了。

    这也太巧了,简直就像风神站在凤明身后给他撑腰一样。

    旌旗招展的方向倒转,火焰也在东南信风的作用下不断倒退。

    这还不够。

    众人惊诧怔忪的时刻,一道紫色闪电骤然在天边亮起,远在天角的阴云,在风的推动下裹着雷雨席卷而来。

    雷声越来越近。

    随着又一道刺目的电光。

    永元七年的第一场春雨落下,为凤明拉开了一场盛大的帷幕。

    凤明闭上眼,任由瓢泼般的大雨落在他美煞凡尘的脸上。

    一把油纸伞撑在凤明头顶。

    凤明张开眼微微侧头,景恒笑着看他:“水漫金山?你莫真不是个妖精?”

    暴雨之下,六军动容,而二人并肩撑伞,这阵仗哪里像是在打仗?

    “打开城门。”凤明轻声说:“老相识了,冯绪,你知道我输不了。”

    凤明翻身上马,再度将自己置身于风雨之中,他扬声道:“我从没输过。”

    淮安军士气大振!

    这样大的暴雨之下,桐油燃起的火焰逐渐熄灭,只余滚滚黑烟,被东风刮向守城一方,熏得人睁不开眼。

    天时、地利、人和。

    这天时一项,已然站在了淮安军一方。

    *

    玉河甩了禁军一鞭子后,抬臂一牵缰绳,招摇地策马离去。

    那禁军捂着脸:“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也敢这般嚣张!”

    “她不是普通的寡妇,她是公主。”另一位禁军道:“别说是咱们,她就是要你爹做驸马,你爹也只能与你娘和离,恭恭敬敬做她驸马,你惹她做什么。”

    那禁军道:“都说玉河公主懦弱柔和,我哪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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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她”

    玉河不知这那几个禁军如何议论,到婉仪公主府,公主府已然燃起熊熊火焰。

    冉冉烈火倒映在玉河柔和的水眸之中,玉河犹豫半瞬,目光逐渐坚定,调转马头行至荣月的公主府。

    待她倒时,其余公主俱已到了,几位公主俱身着骑装,英姿飒爽。

    婉仪也在,她一扫病容,身着明黄色衣衫,又恢复了曾经最常见的雍容华贵模样。

    玉河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婉仪见人齐了,略点点头:“凤明此刻就在东城门,成败就在此一举,诸位姐妹,刀剑无眼,都要小心。”

    众公主纷纷应声,利落上马。

    “姐姐们稍等片刻,还有一件要事。”荣月束着一只漂亮的金冠,她解开身上洒金灰鼠裘:“玉河皇姐的红衣裳真好看,等我换件红色的去。”

    众公主:“”

    准备妥当后,婉仪驸马李屏率领八百名东大营骑兵,护卫着八位公主赶往京城东门。

    “婉仪公主驾到!”

    守备军一看是李统领来了,纷纷行礼:“李将军。”

    李屏道:“婉仪大长公主奉先帝遗诏迎凤明入京,尔等速速打开城门。”

    守城的守备军猝然大惊:“什么?”

    婉仪从腰间解下一枚金牌,亮给众人:“这枚金牌乃先帝所赐。”

    暴雨中,雨水从婉仪雍容的面庞上滑落,婉仪说:“传先帝口谕!”

    其余七位公主与李屏等人闻言下马,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在雨中:“臣等接旨。”

    其余人见也只得跪下。

    只听婉仪肃然道:“凤明年少安国,可定大事。若嗣子俞白可辅,着其辅之;如其不才,可取而代之。”

    此言一处,众人哗然。

    一霍然起身:“一派胡言!凤明是个太监!”

    婉仪冷冷看向那人:“太监又如何,你不是太监,你敢出城和他叫阵吗?”

    那人哑然一瞬:“不过一块儿谁也没见过的金牌,一道从没听过的口谕,如何服众?”

    李屏站起身,朝那人走去。

    婉仪微微抬手制止:“本宫是中宫嫡出,仁宗嫡长女,圣宗嫡长姐,你也配质问本宫?”

    婉仪调转马头,俯视东城门守备军:“奸王篡权,孰是孰非诸君心中自有定论。景沉以为将凤明赶出皇城,就没人能管他了,大错特错。”

    “景沉当年在宫中向本宫叩头问安的时候,你们里边好些人恐怕还没出生呢,都是大好男儿,”婉仪顿了顿:“起来吧。”

    其余七位公主浑身湿透,却毫不狼狈,反而如雨中兰竹,玉秀兰芝。

    荣月道:“诸位年纪轻轻,可别走错了路。”

    “如今仁宗的八位公主尽在此地,”玉河温言细语,说出的话却极为诛心:“圣宗的遗诏你们不听,仁宗嫡女的话,你们也不听。是铁了心追随那位歌姬之后了。”

    怀王的血脉实在上不得台面,父亲是歌姬之子,因谋反被仁宗圈禁而死。

    就连如今的皇帝景俞白,论起血脉,若非占了圣宗养子这一点,又哪里比得上淮安王尊贵。

    血缘远近,婉仪等公主是比怀王近了三千八百里的。

    “我的兄弟们都死了,仁宗一脉再无嫡嗣。”婉仪淡淡道:“我认下谁,谁就是正统。”

    作者有话说:

    凤明:我的挂续费了。?

    ? 94、横刀立马

    阵阵雨声中, 婉仪的声音无比清亮:“自本宫病后,景沉越发肆无忌惮,甚至买通本宫身边婢女毒害本宫, 他若问心无愧为何急于下手?景沉欺负景室皇族无人。”

    暴雨狂风之中,婉仪言辞凿凿, 落地有声:“本宫虽是女子,却也知什么是君臣大义、知什么是万民社稷。只要本宫活着一日, 就绝不容许大齐的江山落入乱臣贼子之手。”

    早早被怀王收买的人愤然道:“牝鸡司晨, 巧言善辩!怀王仁善守礼,为大齐除阉党怎么是乱臣贼子?”

    婉仪驱马行至那人身前,那人非但不避,反而仰首看着婉仪,一个老女人, 完全不值得他任何的警惕。

    这样嚣张的态度婉仪不怒反笑:“你要做怀王的鹰犬, 也要看看自己的爪子够不够硬。”

    言罢猛然抽出马刀,一刀砍向那人脖颈。

    守备军全身铠甲, 只有脖颈与头盔之间的缝隙隐约露出些皮肉。

    婉仪盯准的就是他露出的那节脖子。

    一刀毙命。

    那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捂着脖颈养身倒在泥雨之中。

    雨水冲去刀身上的鲜血, 闪电之下, 那把马刀银光闪闪,令人不敢直视。

    婉仪横刀立马, 嫌脏似的轻轻吹去刀尖上悬而未落的一滴残血,垂眸看着那人尸身:“本宫是个女人家, 你娘难道没教过你不要同女人吵架吗?”

    她反手收刀入鞘,微笑着看向雨中的守备军们:“诸君可还有异议?”

    诸守备军:“”

    李屏率先单膝跪地:“谨遵先帝遗诏, 谨遵长公主懿旨!”

    诸守备军在心中暗骂一声, 这李屏啊, 膝盖可太软了,要不人家是做驸马的。

    这驸马可真不是人做的。

    即便心里再骂,东城门的守备军仍接连跪地,在泼天大雨中宣誓:“谨遵先帝遗诏,谨遵长公主懿旨!”

    紧接着,渡护城河的吊索在吱吱呀呀声中轰然落地。

    雷声轰鸣,一道紫光在东城门正上方炸开,在闪电的余亮中,凤明的眉目无比清晰,他一夹马腹,踏雨而来。

    尘雨飞溅,守备军们齐声呼和,几乎同时推开三座高大威赫的城门。

    凤明神色淡然。

    守备军无不侧目,纷纷看向这位一再被仁宗、圣宗、长公主等诸位皇族正统信任选择的男人。

    冯绪心说一回生二回熟,这一幕他可太熟了。

    更为奇异是,此时冯绪心中居然没有什么惊诧不解、难以置信,更多的是‘理应如此’、‘这样都行’。

    好似一切都是一场轮回,无论是对阵时那飞来的一箭、还是此时为凤明而开的城门。

    若真的有天命,那也不得不承认,这天命也厚此薄彼,专门向着那好看的人。

    八位公主骑在战马之上,在雨中迎接凤明。

    凤明微微颔首:“公主辛苦,凤明无用,这样大的雨天还劳烦公主殿下为凤明奔走。”

    凤明容颜绝世、姣如明月,在美人如云的皇宫中都难掩光辉。荣月与他年岁相当,少女怀春时也曾偷偷喜欢过这位美貌的宦官。

    还好换了身红色衣裳,凤明应当会瞧见我吧,荣月悄悄想。

    皇宫中。

    景俞白抿着唇,在多福的掩护下从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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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狗洞中钻出来,他沾了满身泥浆,脸上也蹭脏了,又被雨水冲刷干净。

    景俞白穿着宦官的衣裳,多福却穿着他的龙袍。

    明黄色龙袍被雨水打湿,沾在多福略显瘦弱的身上。

    “圣上,沿着这条小路一直往东走,看见个小门。您从那出去,就出了皇宫了。”多福俊秀的眼被雨打得张不开:“往下的路奴才不能陪您了,您千万珍重。”

    景俞白眼眶微热,他抱了一下多福:“你也要小心,你是朕最好的朋友。”

    多福冲景俞白笑了笑。

    景俞白有种诡异直觉,此刻一别,他永远也不会在见到多福了。

    雷声越来越近,景俞白心跳愈发快:“十六皇叔说,人与人生来是平等的,我不能让你替我去死。”

    景俞白咽了口唾沫,他伸手扒掉多福身上的龙袍,露出里面和他一模一样的灰色内侍长衫,他紧紧握着多福的手:“我们一起走。”

    多福隔着雨幕望向景俞白:“皇帝不见了,他们会发现的。”

    景俞白拉着多福跑进漫天大雨之中,在雨声、风声、雷声中大喊:“所以我们要跑快一点。”

    跑快一点。

    就像他们曾经在御花园玩追逐游戏一样快。

    不对,还要更快。

    “我从来没被抓到过。”景俞白得意地说。

    多福叹了口气:“那是因为我从来不敢追上你。”多福反手拉住景俞白,换为他拉着景俞白跑。

    说实话,他跑得比景俞白快多了,他虽是内侍,也学了些粗浅的轻功。

    景俞白的自信仿佛在这一刻被全然摧毁:“多福!我追你的时候,你从来没跑过这么快!”

    “被你抓到又不会死。”多福吼道:“我愿意被你抓到,因为你玩够了就会回去读书了!”

    如果抓不到就会一直玩。

    又菜又爱玩。

    有人作伴,逃亡之路都变得有趣起来,景俞白看着身前拉着他狂奔逃命的柔弱少年,忽然对这个从小就像影子一样陪在他身边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多福,你入宫以前叫什么名字啊?”

    多福说:“早忘了。”

    “我叫景俞白。”

    “我知道!”

    景俞白天马行空:“你我是生死之交,俞有安定、安然之意,我想把俞字送给你。”

    多福:“那以后我叫什么,多俞吗?”

    小皇帝想一出是一出,确实多余。

    *

    当淮安军撞门的巨木破开宣武门后,京城城破的消息后知后觉传向内阁。

    “和谈!必须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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