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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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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二福晋出身皇室,在宫里很有些人脉,别到时候耍手段,把姑娘进宫选秀的事搅黄了。

    “行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姜舒月好不容易找到一把合适的保护伞,可不想平白错过。

    明年大选她是一定要参加的。

    翌日,常妈妈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起床,伺候姑娘梳洗,给姑娘梳头。

    她昨夜一宿没睡,睁着眼睛到天亮。见姑娘一夜好眠,半点心事都没有的样子,越发觉得姑娘是个有福的。

    有福之人都心宽呐。

    吃过早饭,姜舒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便叫上立夏和小满跟她一起去玉米地转转。

    后院的玉米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势很好,姜舒月并不担心。

    可把外头那二十亩玉米地全都交给左宝树和村里人,姜舒月总是不放心,隔三差五就要去看上一回。

    立夏和小满是老太太派来看着她的,为了顺利参加选秀,防止节外生枝,姜舒月每回出门都会带上她们。

    沿着土路走出村庄,走到地头,此时麦收基本结束,地里有三三两两的佃户在翻麦茬。

    姜舒月一眼认出了田武,把他喊过来说话:“你们在做什么?”

    田武走过来,二话不说便跪,跪下就磕头。本来额上全是汗,几个头磕下去,水人秒变土人。

    姜舒月吓得后退一步,赶紧吩咐立夏将人拉起来。

    田武这才站起,他哥田文和附近正在翻地的几个佃户也很快赶过来,如法炮制地跪下磕头。

    这回立夏和小满都有经验了,不等姑娘吩咐,三下两下将人拉起,偶尔下手重能把人拉得一个趔趄。

    等人站好,姜舒月才想明白:“租子的事,左大叔都跟你们说了?”

    一群庄稼汉除了下跪只知道点头,还是田文嘴皮子稍微利索些,憨憨道:“东家人好,可怜我们,我们都知道,可我们也不能总让东家吃亏。当年交租,租子能交上,减到三成太少了。”

    从六成减到三成,是姜舒月后来定的,只告诉了左庄头一人。

    从前他们也遇到过一个好东家,可惜庄子不赚钱,那个东家就把庄子贱卖了。

    庄子小,位置也偏,几经转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更好的东家,他们可不敢太过分。

    田文说完,田武也挠挠脑袋:“今年闹灾,总不能明年也闹灾吧。”

    众人纷纷附和。

    年景好的时候,吃上三四个月的糠,还是能把租子交上的。

    今年下半年的租子,已经免了,要是明年的再减,东家不要他们了怎么办?

    姜舒月闻言眼神一黯。小冰河期总是三灾九难,现在又是最冷的时候,眼下这场旱灾还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束。

    天灾归天灾,人总要活下去,也不知是骨子里的韧劲儿,还是血脉觉醒的缘故,姜舒月很快振作起来:“明年会是什么样谁也预测不来,但我有个增收的法子,只不知你们愿不愿意付苦。”

    田文一听,眼睛都亮了:“咱们就在苦水里泡着,什么苦没吃过。”

    田家是前年夏天才逃荒过来的流民,老家发大水闹瘟疫待不得了,这才背井离乡。

    起先是流民,沿途乞讨,流浪到雾隐山成了棚民。

    因为朝廷要在雾隐山建皇家围场,山里不准住棚民,田家求到左庄头那里,才搬进田庄居住。

    后来成了乌拉那拉家的佃户,总算拿到身份。

    去年交了租子交不上丁税,兄弟俩被官差抓去服苦役,人差点没回来。

    姜舒月闻言点头,又问田武:“你们在做什么?”

    田武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泥:“在翻地,把麦茬埋土里,秋天种冬小麦。”

    “中间农闲两个月?”姜舒月问完马上说出自己的法子,“我的法子是,在两茬冬小麦之间轮种大豆。”

    一众庄稼汉听完直笑,推了田文出来做代表:“东家不知道,冬小麦九月底就要播种了,种大豆要翻地,还要等出苗,不赶趟。”

    一年要吃三四个月的糠,他们不是没想过在农闲的时候种大豆,很早就有人试过,可惜行不通。

    姜舒月看看天,又看附近满是麦茬的田地:“谁跟你们说轮作大豆要翻地了?”

    整个田庄都没有一头耕牛,翻地犁地全靠人工,费时费力。

    姜舒月把耕牛的事记下,见众人一脸懵,笑道:“大豆可以铁茬直播。”

    于是众人更懵了:“能、能行吗?”

    并没人敢试,万一失败影响秋播,就会影响明年小麦的收成。

    明年的租子、丁税、火耗,还有一家子的口粮,可全靠这一茬的粮食。

    “这样好了,一家拿出一亩地来试试,成了算是赚到,不成也没多大损失。”

    姜舒月也想循序渐进来着,奈何形势比人强,旱灾不等人。万一明年旱灾还没结束,粮食可能绝收,不趁着现在攒一点,全指望那二十亩玉米,压力太大了。

    众人本来不敢试,一亩地也是地,能收百八十斤粮食呢。可东家对他们这么好,第一回跟他们张嘴,实在不好打驳回。

    这回是田武带头:“地都是东家的,东家让怎么种咱们就怎么种。”

    上次他受伤,东家可是给了十两银子做药费。

    他得了东家的好处,自然要回报一二。

    田武治伤那段时间可豪横,连吃半个月的白米饭,田文一家也跟着吃了。见弟弟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东家,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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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只恨自己站晚了:“对,地都是东家的,东家让种什么就种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田家兄弟,全都答应下来。

    冬小麦之间轮作大豆,众人只知道从前有人失败过,谁也没干过,并不会种。

    他们不会,姜舒月却是熟手:“豆种我来出,一家一亩地,不用翻地,铁茬直播。”

    听说豆种东家出,众人脸上全都有了笑模样,可对不翻地仍旧持怀疑态度。

    地里旱得厉害,麦茬梆硬,不翻地怎么种大豆?

    见他们仍有疑虑,姜舒月现场做示范,结果又出现分歧。

    “大豆耐旱咱们都知道,可东家播种为何播得这样浅?”众人心中都有疑虑,最后还是一个老者没忍住问了出来。

    他们从前种大豆,跟种麦子差不多,没有任何技巧。

    准确点说,他们种什么庄稼,都跟种麦子差不多,很少有人动脑筋。

    东家愿意动脑筋很好,但这种得也太浅了,有些种子甚至半边露在外面,不怕被鸟雀叼走吗?

    “想要豆苗齐,播种在地皮。”姜舒月指导左宝树的时候,还能跟他讲一些理论知识,但面对这些三四十岁的农民,只能像指导立夏和小满时那样,用一些农谚或者顺口溜来加强记忆。

    “深种麦浅种豆。地越旱,大豆越不能种太深,太深难出苗。”

    为了增加这种说法的可信性,姜舒月想了想又道:“各位叔伯,我识得几个字,为了管好田庄,我专门买了几本农书回来看。还有我额娘留给我的陪嫁里,也有一些农书。这些农书我都看过了,受益匪浅。”

    原来是书里写的呀,众人这下安心了。

    书在这个时代仍旧是奢侈品,刻印一本书的成本就要十六两白银,其售价可想而知。

    根本不是普通百姓能消费得起的。

    就算能消费得起,买回家也看不懂,因为不识字。

    姜舒月之所以选左宝树做助手,就是因为整个田庄,只他一人略识些字。

    百姓不识字,也买不起书,却对读书识字的人格外信服。

    一提到书,所有人脸上的疑惑都消失了。

    恰在此时,冯巧儿出来找姜舒月,说二房的大姑娘到了。

    姜舒月对众人道:“农时不等人,你们先回去,告诉邻里一声,有愿意试种的,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过来找我拿种子。拿到种子,立刻下地,趁凉快赶紧播种。再晚,恐怕会误了冬小麦的事。”

    再次提醒:“深种麦,浅种豆。五月豆,半边露。苗距,看我刚才的示范。”

    说完匆匆离开,并没回家,而是跑去玉米地看。

    上回来,玉米秧的叶尖还有些枯黄,这回已经全绿了。茎秆长高了一些,也在合理范围之内。

    “姑娘,你看,苞谷抽穗了,长势很好!”左宝树指着其中一株玉米秧苗给姜舒月看。

    姜舒月检查过,也笑了:“你做得不错。”

    左宝树眼中泛起亮光:“我找种过苞谷的庄稼把式来看,他们都说没见过长得如此壮实,个头却矮的苞谷。还说今年这片地里的苞谷,一定大丰收,侍.弄好了,亩产五百斤能有。”

    区区五百斤么?可不止。

    玉米地已经缓过来了,姜舒月没再逗留,跟着冯巧儿返回小院。

    第44章 堂姐

    马车照例进不来,舒心是被婆子背下山的,她简直不敢想象舒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在这里生活。

    站在院外,看着粗糙的青砖围墙和瓦房,舒心抽了抽嘴角。

    进到院中,看见满院子的蔬菜瓜果,又觉得好像还可以。

    很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乡野情趣。

    想到陶渊明的诗,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上辈子住过的圆明园。

    与圣祖爷一样,胤禛非常重视农桑,圆明园西北面的景观几乎都与农事有关。

    她经常去的两处,是稻田和菜圃,后来改名淡泊宁静、杏花春馆。

    名字改得再文雅,也是一处种庄稼,一处种菜果。

    每年的二月二,胤禛再忙都会抽空去扶犁,亲自耕田。

    她一般也会跟着去。

    春天耕地,夏天插秧,等到收获的时候,还要参与稻谷的脱壳筛选。

    除了种粮食,还种蔬菜水果。

    作为皇后,她每年要主持亲蚕礼,过程复杂到令人头疼。

    别的皇后主持亲蚕礼,把仪式走完就行了,胤禛却要求她去圆明园亲自养蚕,亲自抽丝剥茧,还要亲自织布做衣裳。

    她和胤禛的袜子,很多都是用她织的布,由她亲手缝制。

    世人只道皇上累,她却累死在了胤禛前面。

    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没有口腹之欲,甚少情.欲,对自己要求极严,对别人的要求更严。

    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爱恨分明,心狠手辣。

    不见菩萨心肠,唯有霹雳手段。

    很遗憾,她并非他所爱,还与他相看两厌,这才有了后来一系列的悲惨遭遇。

    李氏和年氏,还有后来走上人生巅峰的钮祜禄氏,都非他所爱。

    舒心觉得,被胤禛真正爱过的人,只有年羹尧和十三爷胤祥。

    年羹尧恃宠而骄,被赐死。

    十三爷鞠躬尽瘁,被累死。

    总之,都难逃一死。

    重活一回,她早已将名利看淡,只想离那个瘟神似的男人远远的,不要与他产生任何交集。

    所以她今日登门,就是为了提醒小堂妹,珍爱生命,远离胤禛。

    同时结合自己上辈子宝贵的人生经验,给小堂妹的未来做一个趋利避害的规划,然后深藏功与名退出选秀舞台,寻一个情投意合的郎君嫁了。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夫妻恩爱,儿孙绕膝,白头到老。

    想着,余光瞄见道旁的秧苗中间有一根杂草,舒心蹙眉停步,弯腰拔掉。

    匆匆赶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的姜舒月:对植物友好的大堂姐能有什么坏心眼。

    不过眼前这位拔草的小仙女,不仅是她的大堂姐,还是未来雍正帝唯一的皇后。

    哪怕常妈妈昨天吓唬了她一晚上,姜舒月对这位大堂姐的好奇,还是压过了害怕。

    她转头朝道旁那排红甜菜看去,整整一畦,好像只有大堂姐手里那一根杂草。

    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大堂姐果然与历史上的雍正帝一样,眼睛里不揉沙子。

    貌似还有点强迫症的疑影儿。

    “大姐姐。”没人给她介绍,姜舒月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合适。

    舒心回头,看见姜舒月,忙把手里的野草扔了,几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上下打量:“好个标致的姑娘,难怪把祖母稀罕得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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