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的写照。
他曾经被四爷捧在手心,最后却下了十八层地狱。
年羹尧死了,成为后世编排四爷过河拆桥的佐证,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年羹尧见问,并没隐瞒:“正是在下。莫非王妃也听说过在下?”
何止听说,简直如雷贯耳。只是没想到他年轻时还是牡丹花下死的狂蜂浪蝶,更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他与四爷遇见得这样早。
姜舒月掐指一算,现在年羹尧还没中举,应该只是一个秀才。
“只听四爷提起过。”对付这种天生的狂人不能惯着,惯着只会让他飘得更高,不知天高地厚,姜舒月冷笑,“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也值得我听说过。”
“我十五岁中秀才。”年羹尧傲然道。
古代的秀才相当于后世的大学生,十五岁上大学,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但这样的资本,姜舒月不想给他:“等你什么时候中了进士再说吧。”
年羹尧二十几岁中进士,但不是正经的进士,而是同进士。
同进士的同,不是相同的意思,而是不同的意思。
士林中还有人把同进士比喻成如夫人,就是小妾,非常讽刺。
姜舒月这样说有很明显打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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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中秀才是年羹尧的骄傲,可在皇亲国戚眼中啥也不是,年羹尧不服:“王爷赏识我的才华。”
不然也不能豪掷银钱给他在醉花阁的相好赎身。
后半句话年羹尧没有明说,姜舒月却一下猜出了自己那两千两银子的用途。
她冷哼:“王爷赏识你,那是你的运道,而不是你恃才傲物的倚仗。天下才子千千万,京城占一半,王爷能赏识你,也能赏识别人。你有这运道,却不肯好好珍惜,只会跟王爷提条件,脏了王爷的手。哪天王爷遇到比你才高,谦逊知理,且洁身自好的才子,眼中可还看得见你这个穷秀才?”
穷秀才,富举人,尽管年家不穷,姜舒月也要这样说。
但年羹尧的才能毋庸置疑,所以她也没把话说死,还是以劝诫为主。
历史上,年羹尧并不是四爷的铁杆嫡系,他娶了纳兰性德的女儿,也就是明珠的孙女为妻。
明珠被大阿哥连累退出前台之后,一直在幕后支持八爷党,由此可见,年羹尧在九龙夺嫡的前半段,极有可能是八爷党的外围成员。
年羹尧彻底倒向四爷,应该是他的妹妹被抬进雍亲王府之后。
姜舒月不知道这个历史节点为何提前了,但她知道提前是好事。
相识于微末更容易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谊,四爷虽不结党,手下却不能没人。
若赶在康熙提拔年羹尧之前,将他收于麾下,总比羽翼丰满之后再收服容易得多。
至于能不能收,如何收,那是四爷的事,姜舒月懒得管。
弄清楚了两千两银子的归宿,打压了一回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姜舒月再没停留,直接回宫。
四爷先她一步回到五所,听说长命找不到苏培盛便去后院借钱,气得踹了长命一脚。
长命委屈巴巴:“年公子催得急,奴才一时糊涂,请王爷恕罪。”
苏培盛早已拿好银票:“奴才这就去还给王妃。”
“不必了,我亲自去还。”四爷接过苏培盛手里的银票,起身去了后院。
姜舒月家底丰厚,搞清楚用途之后,并不在意那两千两银子:“外头事多,应酬也多,不用还我。”
四爷坚持归还:“我不缺银子,只是长命有急用没找到苏培盛,这才借到你这里来。”
姜舒月拿过银票,交给左小丫收好:“我们已经成亲了,总这样不好,还来还去的多生分,不如将钱账合在一起,也好管理。”
她问过大福晋婚后的财务问题,大福晋说看情况。若夫妻感情好,可以将钱账合并,她与大阿哥就是这样,若一般,还是分开用着方便。
当时大福晋还笑着告诉她,皇子月例少得可怜,应酬却多,银钱就没有凑手的时候,大阿哥有惠妃补贴,合账时也没有多少余钱。
大福晋不一样,她的嫁妆丰厚。
所以夫妻感情好,合账总是女方吃亏一些。
她也问过大堂姐,大堂姐婚后第一时间收缴了姐夫的小金库,却没有合账。如今小夫妻俩的吃穿用度要么公中出,要么从姐夫的小金库里出,她自己的嫁妆一分没动。
这样做表面看是大姐夫吃了亏,可大堂姐也有自己的成算。
“高产小麦的种子我分了一半出去,全家受益,高兴得像过年似的,再没人惦记我的嫁妆。”大堂姐如是说。
两种做法都有提前,也都有道理。
姜舒月两辈子头一回嫁人,属于两眼一抹黑,她也没想好哪一种更适合自己。
直到长命跑来借钱,她才想起大福晋的话,觉得自己吃点亏也没什么,反正早晚有回报,且回报极为丰厚。
这会儿四爷来还钱,更加坚定了姜舒月的想法。都是一家人,借钱还钱太生分,不如合在一起省事。
至于合在一起谁来管,姜舒月觉得可以商量,但一般情况下是女主人执掌中馈。
她暂时吃点亏也情愿,谁知四爷不愿意。
“等出宫建府再说吧。”对方轻飘飘道,一杆子不知支到了何年何月。
姜舒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可以。”
四爷不想占便宜,这个亏她也不是非吃不可。
第102章 明牌
晚上四爷回来就发现不对了,他问姜舒月:“你见过年羹尧了?”
姜舒月敷衍地“嗯”了一声:“我的银子花出去,总要知道用在何处。王爷真是贴心,为了拉拢一个秀才居然出钱帮人家养外室。”
“年羹尧还未成亲。”四爷解释。
姜舒月不以为然:“早晚的事。”
年羹尧虽然轻狂,却不傻,总不会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
所以说外室就是外室,不管婚前还是婚后。
四爷被怼了,也不生气:“那女子是犯官家眷,曾与年羹尧订亲,并于他有恩。”
“那他会娶她吗?”姜舒月明知故问。
四爷摇头。
姜舒月撇撇嘴:“还不是一样。”
救风尘的桥段在男人看来既风雅又风流,可本质不是纳妾就是养外室,纯纯给正妻添堵。
犯官家眷确实可怜,但姜舒月作为正妻,实在无法共情。
“你今日是怎么了,说话这样冲。”四爷抬手捉住姜舒月的手腕,将人带到身前,搂住腰,亲昵地问。
姜舒月就事论事:“年羹尧还未成亲,王爷便出钱帮他养外室,将来正头娘子进门心里不知会堵成什么样。”
缓了口气,又道:“若那外室是良家子,还能抬进们做妾,可她偏偏是娼妓,到时候可有的闹了。后宅不宁,鸡飞狗跳,一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一边是青梅竹马、有恩于他却抬不进门的外室,左右为难之下让年羹尧如何安心为王爷办事。”
最后盖棺定论:“这个大才子怕是废了。”
正妻和外室之争还在其次,主要是四爷如此迁就年羹尧,恐怕会助长其气焰,越发不把四爷放在眼中。
四爷与年羹尧相识纯属偶然,大功臣也非常值得一提,那就是得了花柳病的三爷。
没错,正是三爷。
三爷居心叵测,又是想给四爷戴绿帽,又是想设计让太子给四爷戴绿帽,还亲自截胡了李四儿给四爷准备的干闺女,却一次又一次有惊无险地被皇上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差事没了,人还好好的。
可自打入了瘦马的圈,尝到甜头,自觉被荣妃亏待的三爷嫖.娼那是嫖上了瘾。
而且瘾头很大,逐渐从睡暗娼到逛青楼,一发不可收拾。
好巧不巧,嫖到了年羹尧的小青梅柳世世跟前。
柳世世不从,三爷便想用强,被年羹尧撞见起了冲突。
三爷没敢亮出身份,却让侍卫将年羹尧围住打了一顿,还当着年羹尧的面把柳世世强占了。
柳世世受家人牵连,为娼之后一直是清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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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卖艺不卖身那一挂,遇见年羹尧才委身于他,并不曾接客。
醉花阁顾忌着年家,倒也没有逼迫。如今清白被毁,柳世世寻死觅活,年羹尧费了好大功夫才将她劝住。
劝住柳世世之后,年羹尧便开始谋划报仇。
年羹尧是有些狂妄自大,但不是个傻的,先去醉花阁了解到仇家的真实身份。
三爷微服逛青楼,醉花阁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四爷知道啊,通过隆科多的关系让醉花阁的人也知道很容易。
年羹尧得知仇家是皇子,也没带怕的,行事却更加隐秘。
在柳世世的协助下,年羹尧想办法调换了三爷点的姑娘。三爷本就好色,见这一个走错房间的比自己点的那一个还美,想都没想便宠幸了。
几次之后染上花柳病。
还是隐蔽性最好,却最难治的那一种。
四爷暗中观察,觉得年羹尧有情有义,有勇有谋,又听说他十五岁便中了秀才,于是起了招揽之心。
四爷不结党,但手底下总要有人办事。招揽一个秀才,哪怕是湖北巡抚年遐龄的次子,也不会有人在意。
彼时的年羹尧就像一匹野马,极难驯服,直到四爷说起三爷的病,他才乖乖低头认主。
但他有一个条件,要求四爷给柳世世赎身。
柳世世是犯官之女,上头没人空有钱财很难救这一场风尘。四爷当时没想那么多,念在他有情有义,这才答应帮忙。
如今听姜舒月这样说,也觉有理。
可他是男子,没有女子细腻的心思,也无法与后宅的正妻们感同身受。
“事已至此,依你该如何处置?”四爷也是人,还是个年轻人,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非常愿意与姜舒月商量。
这里面有男女之情,有道义有恩义,有阴谋有阳谋,还有四爷的求贤若渴,太过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听四爷讲完,姜舒月被人按坐在膝上想主意,想得腿都麻了,也没解开这一团乱麻。
“我想见见柳世世。”她道。
几日后四爷回来告诉她,柳世世死了。
吞金自杀。
“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若说是不堪受辱,也该在青楼里才对,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忽然就想不开了,姜舒月蹙眉。
但很快她想到了一种可能:“年羹尧呢?他去了哪里?”
四爷若有所思:“他安顿好柳世世回老家备考乡试。”
那就对上号了,姜舒月凉凉道:“柳世世遭受了那样的屈辱,才被赎身,年羹尧就走了。现在年羹尧还只是一个秀才,等他通过乡试,便是举人,两人的差距只会越拉越大。年羹尧中举之后,年家也该考虑他的亲事了。”
换做她是柳世世,在身心遭受重创的时候,爱人骤然离开,去奔自己的前程,也会觉得前路一片黑暗。
与其在泥泞中挣扎,不如早点解脱。
“王爷还觉得年羹尧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吗?”姜舒月齿寒。
也许年羹尧帮柳世世不过因为柳世世曾经是他的未婚妻,他不想她被人玷污。
可她还是被玷污了,当着他的面被人玷污。
若年羹尧当真有情有义,就该陪在柳世世身边,海誓山盟也好,花言巧语也罢,至少先将她的情绪安抚住。
等对方缓过来,要么将她安顿在京城,要么带她一起回老家备考,而不是把人丢下就走。
这不是救风尘,是逼人去死。
四爷放开姜舒月,让她坐到炕上:“姑且能用。”
但不会交心。
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还是自己的恩人,都能下如此狠手,可见年羹尧这人没有心。
跟没有心的交心,最后只会伤心。
如果只是相互利用,彼此成就,四爷与年羹尧这对君臣也许能走得更远。
月中的时候,冯巧儿要生了,姜舒月带着佟嬷嬷火急火燎地赶过去。
她赶到的时候,太子已经在院中踱步了,四爷正在劝他稍安勿躁。
听着冯巧儿一声接一声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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