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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08(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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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先是捂住耳朵,然后抱着头,在院中转了一圈朝产房走去。

    快走到产房门口的时候,被四爷拦住:“二哥,你进去也帮不上忙。”

    这时门从里面被推开,稳婆端着一盆血水走出来,想要泼掉却被站在门口对峙的两个男人吓了一跳。

    “都闪开,别妨碍稳婆做事!”姜舒月忍无可忍发声。

    太子现在知道着急了,他侵.犯冯巧儿就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吗?

    巧儿只比她大几个月,身体还没完全长开,这时候生产风险极大。

    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儿添乱,姜舒月又急又气,才对太子出言不逊。

    连带着看四爷都不顺眼了。

    两人被她一吼,赶紧分开,给稳婆让路。稳婆颤巍巍将血水泼了,反身回屋,继续接生,顺手把屋门上了拴。

    哪怕她每个月都带佟嬷嬷过来产检,哪怕佟嬷嬷说一切都好,可真到生产的时候,还是有很多突发的风险。

    比如胎盘植入,或者羊水栓塞。

    怕什么来什么,熬过整个白天,黄昏时分稳婆跑出来说:“胎头太大,卡住了,出不来!”

    就差问保大还是保小了。

    姜舒月霍然起身,急匆匆跟着稳婆进屋。太子也要跟进来,却被姜舒月推了出去,关门上拴。

    临门一脚,产妇的信念最重要。

    若是让冯巧儿看见太子,没准儿还以为自己快不行了呢。

    姜舒月第一次进产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心脏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狂跳,手脚发软。

    强撑着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冯巧儿的手:“巧儿,我来了。”

    此时冯巧儿已经煎熬了一整个白天,脸上脖子上全是冷汗,身上的寝衣被汗水浸湿,人昏昏沉沉的,任凭稳婆和常妈妈怎样呼喊,都给不出任何反应。

    真的力竭了。

    听见姜舒月的声音,她才艰难地睁开眼睛,泪水自眼角滑落:“姑娘,你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喊王妃喊姑娘,显然疼到意识模糊,开始说胡话了。

    姜舒月忍着眼泪,一边摇头,一边鼓励她:“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再加把劲儿,孩子生出来就不疼了。”

    类似的话,冯巧儿不知听稳婆说了多少遍,已经不相信。

    可她信姑娘,从小到大姑娘一次也没骗过她。

    “来,咱们再试一次。”姜舒月在外面听了一整天,早把稳婆的话记下来了,原样指挥冯巧儿吸气、憋气、用力。

    冯巧儿哭着照做,还是生不下来,产道口太小,孩子头围太大。

    “用剪子,把产道口剪开。”姜舒月急中生智,想到了后世的侧切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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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三个稳婆,齐齐后退一步,面露惊恐。佟嬷嬷站在原地,对姜舒月说:“老奴会用剪子,但剪开之后,只能保小,产妇可能挺不过月子。”

    这是什么道理?姜舒月问话的声音被窗外太子的吼声盖过:“孩子不要了,保住巧儿的性命!若巧儿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太子话音才落,冯巧儿忽然睁开眼睛:“别听他的,保孩子!”

    三个稳婆都是从外头找的,有多年接生经验,却还是第一次听见“陪葬”这种疯批霸总发言,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佟嬷嬷从看见太子的一刹那,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对于陪葬这种事,她也见怪不怪。

    只不过医者仁心,眼下顾不上这些,她只拿眼看王妃,等一个明确的指令。

    “四爷,你把二哥带到前院去。他再乱喊,我……我就不管了!”碍于产妇的情绪,姜舒月不敢说出一尸两命这种话,可看情形,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院中很快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然后世界安静下来。

    问过佟嬷嬷才知道,原来是产褥热。

    所谓产褥热,就是产后高热不退,致死率极高。

    而动剪刀,剪开产道口,可能造成切口感染,引发产褥热,威胁产妇生命。

    要么是孩子生不下来,一尸两命,要么动剪刀,可能引发产褥热。姜舒月看了一眼几乎哭晕的常妈妈,对佟嬷嬷道:“动手。”

    别说冯巧儿已然脱力,喝了参汤都不管用,就是她有力气生,到时候多处撕裂伤,感染产褥热的可能还更大。

    话是这样说,姜舒月做出艰难决定之后,还是眼珠不错地盯着佟嬷嬷洗手,在沸水中给剪刀消毒,擦干侧切。

    一声响亮的婴啼,慰藉了一整天的等待和煎熬。姜舒月匆匆看过,见孩子全须全尾,便让稳婆抱去清洗,她自己则盯着佟嬷嬷给冯巧儿按揉腹部,娩出胎盘。

    所幸一切顺利。

    孩子清洗完裹在事先准备好的大红襁褓中,被稳婆抱过来,给冯巧儿和常妈妈道喜:“恭喜夫人!弄瓦之喜!”

    原来生了一个女儿。

    姜舒月刚才只顾着冯巧儿的安危,都没注意孩子的性别,这会儿听稳婆说起,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幸亏是女孩,若是男孩恐怕不好隐瞒。

    稳婆习惯性抱着襁褓往外走,想找家主讨赏,奈何几次过来都没遇见,并不知道刚才那两位公子谁是孩子的父亲。

    “夫人……”她把孩子抱过来,对着姜舒月欲言又止。

    姜舒月接过孩子,示意左小丫给赏钱。

    稳婆一怔,但注意力很快被沉甸甸的荷包吸引,倒也没说什么。

    另外两个稳婆同样拿到了大红包,乐得见牙不见眼。

    “三位辛苦了,且去厢房用饭吧。”冯巧儿身上动了剪刀,姜舒月没让稳婆走,打算全留下伺候月子。

    与稳婆一样,乳母也提前备好了。姜舒月想了想,还是把孩子放在了熟睡的冯巧儿身边,对哭肿眼睛的常妈妈说:“妈妈,我去前院应付,等巧儿醒了,请佟嬷嬷给她开奶。头三天的母乳最要紧。”

    又吩咐左小丫:“你留下给佟嬷嬷打下手。”

    就是不让她跟去的意思。

    左小丫巴不得,立刻应是。

    姜舒月独自一人去了前院,见太子在院中转圈,四爷陪着太子转圈,一阵无语。

    过来的路上,她听见游廊的房顶有声响,循声望去什么也没看见。

    走进院中,她看了四爷一眼,对上目光之后又看房顶,沉着声音给四爷道喜:“恭喜王爷,巧儿生下一个女儿,母女均安。”

    姜舒月那一眼的意思,四爷懂了,太子在此,暗卫多半也在。接下来她说的话,印证了四爷的猜想,他得把孩子认下,不然暗卫回去不好交代,冯巧儿和孩子都有危险。

    谁知四爷嘴唇才动了动,就听太子道:“四弟妹你好没道理,巧儿的孩子是我的,你恭喜老四做什么?”

    前院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此时东厢房上潜伏着监视太子的暗卫,西厢房趴着监视四爷的。

    听见太子这样说,东厢房的暗卫就知道刚才给雍郡王妃的提示算白费了,他必须把这个雷背回去献给皇上,费力不讨好。

    西厢房的暗卫长出一口气,还好他们负责监视雍郡王。雍郡王不像太子,总干这些出格的事,他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皇上不问,他们也没什么好汇报的。皇上问起,得到的全是好消息。

    拿一样的俸禄,干轻松讨好的活计,谁不愿意。

    得,她和四爷再有默契又如何,太子他不上道儿呀。与四爷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姜舒月被怼得肝儿疼,不想再说话,还是四爷道:“外头晒,有话进屋说吧。”

    “老四,你不用劝我,我今天要把话说明白。”太子不转圈了,站在院中,对着北边正屋光秃秃的房顶说,“请各位带话给皇上,就说我这个太子当腻了,请皇上废了我,另立储君!冯家女生的这个孩子,是我的女儿,也是皇上的亲孙女,求皇上看在父子一场的份儿上,给孩子和她的额娘一条生路!所有责罚由我一人承担!”

    “……”

    四周静极,落针可闻,只有树上的乌鸦嘎嘎叫了两声,竟在院中激起回音。

    东厢房上的暗卫直抹汗,太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让他们给皇上带去,万一惹怒皇上,脑袋都别想要了。

    暗卫的命也是命啊!

    西厢房上的暗卫闻言越发同情起对面的同行,听见这样的虎狼之词,恨不得重金求一双没有听见的耳朵,怎么敢汇报给皇上。

    可他们是暗卫,干的就是窥探阴私的倒霉差事,不怕被监视的人发现,就怕对方明牌。

    今日太子这一明牌,对面的同行怕是要遭殃了。

    太子在暗卫面前把话挑明,莫说姜舒月,就连四爷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太子明牌之后,立刻返回后院去看冯巧儿和孩子。

    姜舒月叹口气看向四爷,四爷以手扶额,事已至此,谁都无法挽回。

    康熙很快得到消息,气得砸了一个茶碗,梁九功换上新的,又被砸了。

    暗卫战战兢兢,跪在一地茶水中,听皇上问:“雍郡王怎么说?”

    当初雍郡王妃身边的那个冯姓宫女被打发出宫的时候,康熙以为是老四的手笔,想把人打发走断了太子的念想。

    毕竟老四夫妻做事一向稳妥,从来没出过岔子,哪知道他们竟敢帮着太子隐瞒。

    孩子是能瞒得住的吗?

    暗卫见问,哆嗦了一下才道:“雍郡王本想自己认下这个孩子,可太子不让,就……就说出了刚才那番话。”

    “他倒是忠心。”对太子忠心,却将自己蒙在鼓里,康熙心中五味杂陈。

    他从前给老四的定位,就是辅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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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贤王,就像裕亲王那样。

    凭心而论,老四做得还不错,但也正是这份不错,反衬出太子的平庸。

    如果姜舒月在场,肯定很能理解。康熙就像一个给儿子找伴郎的老父亲,婚礼彩排的时候才发现伴郎比新郎高比新郎帅,把新郎比得像个门童,心里能是滋味才怪。

    虽然两个都是亲儿子,但太子毕竟是太子,从小在他身边长大,是他倾注十几年心血培养出来的接班人,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巨大的沉没成本,让杀伐果断的康熙皇帝第一次骑虎难下。

    他摆摆手让暗卫滚蛋,然后若无其事地批阅奏折,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不聋不哑不作家翁,那个冯姓宫女生下的只是一个女儿,不足为虑。

    转过天,在朝会上康熙把礼部尚书骂了一个狗血喷头,骂他尸位素餐,让太子的婚事一拖再拖。

    礼部尚书都被骂懵了,太子大婚的章程已然获批,一直在稳步推进中,并没人敢拖延。

    无端被迁怒之后,礼部很快重新起草了一份加快推进的章程呈上,当天便得到批复。

    朱批只有两个字:尽快。

    第103章 交锋

    太子大婚的时间从明年开春,提前到了今年颁金节前,足足提前了小半年。

    礼部忙起来,内务府忙起来,皇宫到处忙忙碌碌,只毓庆宫一片萧索,好似被阴云笼罩,宫人进进出出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太子妃石氏就是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被抬进了毓庆宫。太子是储君,当然不用迎亲,自有别人代劳,但洞房花烛夜总要他亲力亲为吧。

    结果太子压根儿不在毓庆宫,而是跪在了奉先殿外。

    起因是礼成之后太子想出宫,皇上不许,直接将他罚去奉先殿外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回毓庆宫。

    太子想了一晚上,又一天,终于在第三天凌晨晕倒。

    “王爷,太子在奉先殿外晕倒了。”太子跪了一天一夜,四爷跪着劝了一天一夜,毫无成效,最后被姜舒月搀回五所,倒头便睡,才睡了两个时辰,又被外头的禀报吵醒。

    四爷睡下之后,姜舒月又是给他脱靴更衣,又是净手擦身,忙活到三更才睡。

    哪怕苏培盛在门外禀报,姜舒月都没被吵醒,但四爷才挪动了一下手臂,她就醒了。

    “天都没亮呢,做什么去?”姜舒月搂住他的腰,挤回原来的地方,合上眼睛。

    四爷低头看她,眸中闪过心疼和无奈,保持姿势没动,轻声对门外说:“传太医吧。”

    太子总这样折腾,他也很累,于是狠心没去,而是抱着姜舒月沉沉睡去。

    四爷管着农事总督府,还要在户部行走,同时兼顾镶白旗十二佐领的旗务,忙到饭都顾不上吃,再被太子折腾来折腾去,铁打的人也要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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