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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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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荀派的人不要吹毛求疵,转移话题。

    荀派则说如果不是装的,那就是猪蹄髈吃多了,欠猪蹄子蹬,索性再赏他个一二十斤,让他一次被蹬个明白,等什么时候脑袋瓜也被蹬成猪蹄髈,人应该也就清醒了。

    ……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吵到最后都有些不入流,有几回还差点撸袖子直接上手,把“名士风流”打成“名士下流”。

    天禧帝扶着额角,在玄冕垂落的十二旒玉珠后头直摇脑袋。

    荀勉之作为荀派首领,当朝尚书令,荀家如今的话事人,则始终阖眸抱着笏板,缄默不言。

    萧意卿身为当事人,亦和平常一样负手傲然立在百官前头。无论两边吵成什么样,他都不屑一顾。

    然眼尖的还是瞧出来,他今日的冷淡里头,明显多了几分心不在焉。有几回身后的官员吵得太激动,笏板打到他胳膊,惶恐地同他告罪,他都没反应过来。

    秋道成一张国字脸憋得通红,很想张口帮自己人说话,尽快把话题从“猪蹄髈的九十九种做法”,拉回到“太子的九百九十九种废法”。

    怎奈两个老对手都这般安静,他身为秋派首领,也不好贸贸然站出来,显得跌份儿,于是只能强装镇定,继续捻自己的络腮胡,一张毛脸都快被拔成生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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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能忍住,他的外甥吴兴王,则没他这般好的定力。

    打从上朝伊始,吴兴王的下巴就翘得快要捅穿太极殿东堂顶上的藻井,不等双方吵出个所以然,就一马当先跪在程御史身旁,正气凛然地朝天禧帝拱手。

    “启禀父皇,东宫之事关乎国本,切不可轻易动摇。谨美自幼端方守礼,洁身自好,哪怕将女子送到他榻上,他也不会动一点歪心,又如何会在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上,行如此悖逆之事?定是有人蓄意构陷!还望父皇下旨,命廷尉府彻查,将那幕后真凶揪出来t?,还谨美一个公道!”

    说完,他也“梆”地叩了个响头,红着眼睛在殿上长跪不起。

    仿佛天禧帝不答应,他就要为弟弟去哭倒长城。

    荀派一个蓄着山羊胡子的官员撇嘴哼哼:“王爷这话说得可真好听,要不是昨日下官亲眼看见你带着一大帮人堵在华林园外,不让御医入园为太子治伤,下官就真要以为,王爷和太子真有这么手足情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吴兴王这下眼睛不红,改脸红了:“咳咳,本王那是怕有歹人趁乱蒙混进去,谋害皇兄性命,是在保护皇兄,不是恶意拦人。王大人莫要危言耸听,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哦,那你还扯着嗓门喊‘把园子每个角落都给本王查清楚咯,胆敢漏过一个证据,让老五逃过这劫,本王要你们好看’。”

    “王大人听错了,本王只是让他们把园子看好,莫要放走歹人,害皇兄蒙受不白之冤。”

    “王爷还私自截下了御医署端给太子的药。”

    “别瞎说,本王是在保护皇兄,免得有人趁乱投毒。”

    “你还让你手底下的人去搜查东宫,被东宫的人阻止,还对他们大打出手。”

    “都说了是在保护皇兄!”

    “你还让他们……”

    “是保护皇兄保护皇兄保护皇兄,你究竟还要我说几次啊!”

    吴兴王急得满脸通红,乌发冲冠。

    他入朝参政也有些年头,但因生母受宠,他自小就泡在蜜罐里,早已习惯了被人奉承,哪里是这些惯会耍嘴皮子的官场老油子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只剩跳脚磨牙的份。

    山羊胡子讥讽一笑,“王爷自幼受教于贵妃娘娘膝下,自是深谙兄友弟恭的道理,下官何敢妄言?只是王爷阅历尚浅,许多事都不得其法,不如就让下官给您打个样儿,好让王爷知道,究竟该如何维护太子的清白。”

    说罢,他执笏上前行礼道:“臣蒙陛下厚爱,于羽林卫中忝领虚职。华林园乃臣当值之地,闹出这样的丑事,臣难辞其咎。好在皇后娘娘体恤下属,允臣入园搜查,戴罪立功。臣亦不负众望,在层城观主屋的博山炉内发现了不洁之物。想来定是有人事先安排好陷阱,再设计将太子和沈家三娘子一并引来,做出个‘捉奸在床’的假象,好构陷于太子。眼下臣已将那顶博山炉带来,陛下只消派御医当堂查验一番,便可知太子清白!”

    此言一出,满殿秋派官员脸上皆罩满寒霜。

    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太子行事有多谨慎?没人比他们更清楚。昨日宫宴漏洞百出的局,哪怕他们并不在现场,也能猜到,定不是萧意卿所为。

    十有八九,是那位晏清郡主动的手脚。

    虽不知她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但此事于他们秋派而言,可谓千载难逢的良机,他们怎肯错过?

    拼着被陛下责备,他们也要撕下东宫一层皮。

    人证、物证……凡是他们能搜罗到的、对太子有利的证据,他们都已倾尽所能毁去,就为了今日早朝能一击即中。

    怎奈百密一疏,还是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若是真叫荀派证明太子是被人陷害,别说晏清郡主难逃一劫,他们这些帮忙说话的也要跟着遭殃!

    有几个意志不坚的,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在证据拿出来之前,先给自己安个台阶,好方便一会儿能全身而退。

    然荀派官员压根不给他们机会,一径怂恿天禧帝快快宣证据上堂,还叫嚣着要将这些参与构陷太子的人,统统杖责二十大板,好彰显天家威仪,看谁以后还敢妄议储君。

    天禧帝无可无不可地命人去传证据。

    很快便有小内侍捧着一个盖有朱绸的漆盘,哈腰入殿。朱绸底下高高隆起,正是一个博山炉的大小。

    一众秋派官员越发咬牙。

    山羊胡子得意洋洋地站到漆盘旁边,抬手抓住朱绸,揭开前,还讥诮地睨了眼吴兴王。

    然下一刻揭开绸布,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什么雕满仙山云海的博山炉,而是一顶佛前供奉香火的寻常青铜小炉,寺庙里随处可见。

    此刻炉子里还盛满了水,波光粼粼,正好将山羊胡子青白交加的脸色倒映个完全。

    “啊!这、这这……”

    山羊胡子像一头被砍了尾巴的豪猪,飞扑上前抱住香炉上瞧下瞧,险些撞翻端漆盘的小内侍。

    其余荀派官员也似一瞬被人割去舌头,“呀呀”憋不出一个字。

    “王爱卿这是怎么回事?”天禧帝沉下脸,语气明显不善。

    山羊胡子慌忙跪下来请罪,很想解释点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不住磕头道:“臣无能,臣该死……”

    吴兴王幸灾乐祸地拍手大笑,“王大人这戏法变得可真是精彩,鎏金的香炉子都能变成青铜的,改日国帑要是亏空,还要请王大人多多施展功力,为咱们大乾广进财帛啊!哈哈哈……”

    山羊胡子磨着槽牙,恨不能拿目光戳死他,眼珠子一转,又厉声质问:“下官从未提及那顶博山炉是何材质,王爷又是如何得知它是鎏金的?莫非是你派人调的包?!”

    “冤枉啊!本王什么阅历,哪里调包得了王大人手里的证物?不过是帮忙保管一二罢了。”

    “那还不是调包?!”

    “当然不是!”吴兴王理直气壮,“东西又不在本王手上,如何能叫‘调包’?再说了,就算东西当真在本王手里,那也是本王在为朝廷办事,朝廷的事,能算‘调包’吗?那叫‘代管’,‘代管’。”

    山羊胡子气得眉毛胡子乱飘,抖着指头道:“好好好,代管,代管!那敢问王爷又将此物‘代管’到了何处?这么重要的证物,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插手‘代管’了,难道不需要给一个解释?”

    吴兴王白眼翻上天,“自然是有说法的,本王又不是王大人你,拿个鸡毛就敢当令箭。”

    说着,他朝天禧帝拱手。

    “启禀父皇,昨日宫宴一散,皇后娘娘便第一时间派人将华林园围成铁桶,连一滴水都泼不进去。娘娘行事素来稳重,想来是觉察到皇兄此番出格行径,定是遭人构陷,不想让犯人逃脱,故而才动此铁腕,连那些只负责在华光殿里头布菜、未曾踏足过层城观的宫人内侍,都受了严重的杖刑,当场气绝,可见娘娘对皇兄的疼爱有多么‘深厚’。”

    这话听得在场荀派官员老脸皆红,愤然瞪视,却又反驳不了半个字。

    吴兴王越发得意,鼻孔都快翻到天上,“皇后娘娘如此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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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儿臣作为兄长,自然也不能落后,于是便请出母妃,带儿臣亲自到现场走了一趟,可巧就在那层城观外,抓到一位正要翻/墙入内的羽林卫。”

    “他自称是东宫里的侍卫,奉皇兄之命,往层城观主屋的博山炉里添点东西,好让皇兄能在今日早朝上,将宫宴之事说成是有人蓄意陷害,助他开脱罪责。”

    “儿臣当时就怒了!皇兄一向行得端,坐得正,怎么可能做如此卑劣之事?定是有人恶意栽赃陷害!儿臣气不过,将人抓去慎刑司严刑拷打了一番,想逼问出真凶。岂料他一口咬定就是皇兄派他来的,还吞下藏在牙缝里的毒药自尽。儿臣无计可施,只好暂且将那顶博山炉看管起来,以防那歹人再次作祟,陷害皇兄。父皇若要查验,儿臣即刻便命人拿来。”

    这下轮到荀派官员乌云压顶了。

    这种哄小孩的说辞,他们自然一个字也不相信。少不得,是秋家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拿到那顶博山炉,编了这么一段狗屁不通的废话过来敷衍人。

    可偏偏,那顶博山炉又是他们现如今手里唯一能为太子开脱的证据——

    秋家不似颂家那种早已退隐的士族,在朝堂上根基尤为深厚,饶是荀家地位超凡,也不能轻易从他们手里讨到好处。

    昨日事发之时,饶是荀皇后已第一时间封锁华林园,还是叫那群无缝不钻的耗子毁去了大半证据。他们摸索了半天,也只找到那顶博山炉。

    原本他们还想从太子和沈家三娘子口中套出点有用的线索,怎奈沈三娘子一直昏迷不醒,几个贴身侍婢也不知所踪。而一向对荀相公言听计从的太子,更是不知吃错什么药,都已经被人陷害成这样,愣是不肯告诉他们传信之人到底是谁,险些没把荀相公气死。

    两厢一折腾,还真就只能拿那顶博山炉说事。

    只要能证明里头的确被人动过手t?脚,无论太子和沈三娘子之间有没有说不清的勾当,他们都能逆风翻盘。

    可现在……

    荀派官员一个个脸色难看得像发了霉的腌菜梗。

    山羊胡子更是恨得牙根痒痒,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平日做事不过脑的吴兴王,竟能从自己手里头偷走证物。

    秋道成也忍不住朝自个儿外甥投去震惊的目光。

    但他一向是个鲁直的性子,不喜多思,想多了脑仁疼,见风向已转向自己这边,便立马将这点微不足道的疑虑抛诸脑后,捋着络腮胡哈哈大笑道:“王爷所言极是!事情是真是假,把证据传上来一查便知,扯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作甚?太子一向爱憎分明,眼里揉不得沙,被一个妇人当众退婚,心里定然不好受,王爷还不快快把证据请上来,为太子洗脱冤屈?”

    说着也要一道上前请旨。

    却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萧意卿忽然开口:“皇兄如此自信,可是笃定自己手里那顶博山炉,当真出自层城观?”

    这人一贯轻易不开口,开口必然是心里有什么成算。

    山羊胡子立马跟打了鸡血般附和:“就是!宫里的博山炉何其之多,王爷如何就能肯定,你手里的那个一定就出自层城观?万一是有人想陷害太子,弄了个假的来顶替呢?”

    边说边拿牛眼瞪吴兴王。

    吴兴王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余光悠悠打量萧意卿,冷哼:“宫里之物皆有造册,哪怕是一根筷子,其外观形制也与别地之物不同,皇兄和王大人若是信不过,大可去内廷司查验,看看那顶博山炉到底是不是层城观的物件。”

    “查验了又如何?”山羊胡子继续阴阳怪气,“即便那博山炉当真出自层城观,眼下也已流落别处将近一天,谁又能保证,它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没准那炉子里头本来的确不干净,被有心之人抹去痕迹,就为了让太子百口莫辩,这该如何说?”

    这话显然意有所指。

    吴兴王哼得更加大声,“倘若本王当真有意拿那顶博山炉谋害皇兄,为何不直接让人将它毁去,再嫁祸他人?非要绕这么大弯子保管到现在,还在御前提出来?”

    山羊胡子一噎,肚里大骂,你不就是为了能在这种时候反驳别人,才特特留下博山炉的?

    ——毁了这唯一的证物固然能一劳永逸,但也难免会落人口实。朝堂斗争,稍不留神就是万劫不复,与其藏着掖着给别人留话柄,倒不如大大方方亮出来,既能给自己捞个清白坦荡的名声,还能坐实太子之罪,一箭双雕,傻子才不这么做。

    可偏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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