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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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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擦过一丝寒意,血当即喷了出来。他连忙捂住脖子,下意识张口要喊人,又被一只强力的手紧紧捂住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然这羯人兵也不t?是吃干饭的,都这样了还在奋力挣扭,企图拔出腰间的弯刀,挣扎间,刀掉落下去,夷则一脚勾住了刀鞘,免得坠地发出动静,再双手压住身前这还没死透的羯兵头颅两侧,猛地发力,往侧旁扭了一下。

    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这羯兵的脖颈被生生拧到了另一边,瞳孔涣散,再无任何生机。

    夷则立即连人带刀,将他拖到方才自己藏身的那堵断墙后面,掩在黑暗中。那厢槐序也已得手,整理好现场出来,和夷则交换了个眼神,分头去解停在院子里的车马绳索,预备一道带离兵驿,向沈盈缺复命。

    为防万一,夷则还摸出一管百草堂秘制的迷药,能让人闻了,睡上三天醒不过来,转身正打算给屋里满地呼呼大睡的羯兵吹上一口。

    就和一个提着裤子、正准备去屋外解手的羯兵,来了个照面。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两人都僵在原地怔住,互相瞪了半天眼,才终于有了第一反应——

    夷则飞快掷出那把染血的匕首,朝那人喉咙而去,可到底比不上人家开口的速度。

    就听一道杀鸡抹脖般的叫喊。

    满屋酣睡的人都被惊醒,骂骂咧咧睁开眼,问是哪个王八羔子打扰他们休息,就见一个脖子上插着匕首的同伴,直挺挺地倒在他们身上,鲜血喷了他们一脸。

    “快起来!有点子,一块上!”

    蓄着山羊胡子的百夫长抓起脑袋底下枕着的弯刀,边喊黑话,边朝门外的夷则劈去。其余人跟着抽出武器,一拥而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槐序和夷则身手虽然不错,能够以一当十,但几百个人一块冲上来,他们也是难以招架。很快,两人身上都落了伤。

    眼见百夫长手里的弯刀就要砍至脖颈,两人都没办法再躲闪。

    千钧一发。

    一支细小却力道十足的袖/弩/短箭,忽然破空而来,伴随“呼呼”的裂风声,精准地射中百夫长挥打的右手手腕。

    “啊——”

    那名百夫长当即松脱手里的刀,捂住手腕,杀猪般嚎叫起来,扭头正要寻是谁下的暗箭,伴着一道呼呼风声,身后斜旁方向霍然杀来一柄臂长的虎头大刀,重重劈在他面门之上。

    百夫长瞬间瞪直了眼,呜咽一声,仰面跌倒在地上。

    “快!趴下!”

    挥刀的那名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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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朝槐序和夷则高声大喊,来不及解释,就先趴了下来。

    槐序和夷则立马照办。

    面颊贴上冷硬的地面的一瞬,数百支利箭便如一面张开的惊天巨网,咆哮着向驿站扑袭而来。一波结束,还有一波。

    羯兵们没来得及逃窜,就被箭镞捅成筛子,当场便少了一半人。侥幸活下来的一半,则被重新从地上暴起的槐序、夷则、那位执虎头大刀的黑甲卫,以及冲进来的两千将士,尽数绞杀干净,一个也没留。

    冰雪融化后的泥泞地面,污血横流,到处倒着横七竖八的尸首。

    夷则和那名黑甲卫都受了伤,被周时予领下去裹伤。槐序指挥人清理现场,将那些装有粮草辎重的车马收归己有。

    “属下无用,竟打草惊蛇,还要郡主动用袖/弩,出手帮忙,当真该死!”

    夷则靠坐在院里临时搭建起来的医棚内,满面通红,低着头,不敢直视沈盈缺的眼睛。

    沈盈缺笑着安抚他:“再周密的计划都难逃意外,更何况我这临时打起的主意。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我们一个人也没损失,就抢回来这么多补给,拿到正经军队里头,也够吹上一辈子。”

    话虽这么说,夷则还是觉得跌份儿,拱手道:“眼下粮草和辎重暂时是不用担心了,但援军还是要请。属下恳请郡主派属下继续往东赶往流月城求援,将功补过。”

    ——请援军不需要保护粮草辎重,一个人足够,而且目标还小,更容易避开敌人的盯梢,行动更加方便。

    沈盈缺看了眼他肩膀上的伤,却是担心,“坚持得住吗?外头危机四伏,可不是逞强的时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夷则大手一挥,“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若是这样就倒地不起,我也别在百草堂混了。”

    沈盈缺又问了旁边的医士,听到确实只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夷则又格外坚持,她也便点头同意,从袖底的暗格里摸出堪舆图,正准备为他指接下来的路。

    槐序却绷着脸,匆匆跑来,“郡主,外面又来了一拨人,穿着新应军的衣裳。看不清有多少,但肯定比咱们多。”

    ——新应军是天禧帝的专属军队,只听他一人行事,这节骨眼突然出现在南北两边的交界地,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那家伙到底又在筹划什么?

    倘若没有之前在落凤城抓到三更堂死士的事,他们自然没必要紧张,可现在……

    扫了眼医棚里受伤的将士们,沈盈缺双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斟酌片刻,对槐序道:“先不要轻举妄动,让他们过来,咱们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横竖落凤城里发生的事还没漏出去,他们应当还不知道自己的底已经被咱们摸清楚了,以为咱们跟他们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不会随便对咱们下手。咱们顺势装一装,先把他们稳住,等精力恢复过来,再想其他办法。”

    槐序听完,紧锁的眉头却没松开半点,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地开口:“呃,那个……他们的领队是、是太子殿下……”

    沈盈缺眼皮一跳,堪舆图从指尖松落,无声地掉在沾满泥泞的雪地上。

    第84章 萧妄的身世(五)

    遇上这样一场狂风暴雪,萧意卿也始料未及。

    自打上回禁足令解除,他和他的父皇在太极殿深谈了一宿,他们两人便达成了共识——由他带领新应军,代替萧妄前去边境平乱。

    即便他仍旧不喜欢他这位父皇,与之合作简直比当初投靠荀氏,还要让他不爽;

    也即便这场北伐之战,与他父皇当初的构想有些出入,闹不好,还会让先前好不容易挣来的结果鸡飞蛋打……

    而最大的出入,无疑就是萧妄的失踪——

    按照天禧帝的计划,萧妄的确会在这场北伐中丧命,但不是在这一开始,而是应当在他拿下兖州,攻克洛阳的时候。

    应天军里头有天禧帝安排的内应,只要萧妄领人冲进洛阳神宫,令羯兵投降,无论最后能不能诛杀北夏皇帝,都会有人趁他们兵倦马怠之时,诛杀萧妄,剿灭他的部下,再给他扣上一个意图谋反、在洛阳称帝的名头,夺下他收服洛阳的功劳。

    等讨伐萧妄的呼声在民间发酵,萧意卿再以新主将的头衔,接替萧妄继续北伐,剿灭羯人残余势力,收复失地,统一南北。

    既能以逸待劳,名利双收,又能解决登天路上最后一块、也是最大的一块绊脚石。

    可谓一箭双雕。

    萧意卿和天禧帝都觉得这个主意很是不错。

    可现在……

    望着穹顶如黑色潮水般不断翻涌的彤云,和刀子般不停剐过脸颊的雪花,萧意卿握紧手里的缰绳,整张脸阴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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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是别人,出了这样的意外,他大约不会这般上心,只当是那人自己实力不济,提前着了羯人的道,落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可换成萧妄,他却不敢这般草草了事。

    毕竟是曾经亲手斩杀过他、从他手里抢走皇位的人啊……

    说来或许没有人相信,他最开始也不相信,自己竟还有一个前世,还是那样一个惨淡结局。以为是自己在东宫被禁足太久,产生了幻觉,他还让守拙去御医署请人给他诊脉。直到那些梦境与现实逐一对应,而梦里的喜怒哀乐,也开始有了真实的情感,他才不敢再不当一回事。

    所以这回也是萧妄给他设下的陷阱吗?

    应天军在南阳一带全军溃败,却寻不到一具乾人相貌的尸首,而仅有些许应天军留守的京口,竟是到了现在,还没有被攻破。

    中计的究竟是萧妄,还是他们自己?

    萧意卿不敢妄言,心脏一阵克制不住地急跳,像是无数只马蜂,在一个没有出口的琉璃罩子里毫无章法地“嗡嗡”乱飞-

    “别害怕,也别担心,总会有法子的。”

    甜软的声音宛如隆冬腊月破云而出的阳光,从记忆深处传来,狠狠打在他心上,他攥着缰绳的手不禁控制不住微微发颤。

    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永远关在笼子里的,就像有些人只要见过一面,就注定无法忘记,即便骗得过自己的脑子t?,也骗不过自己的心。

    而沈盈缺,就是那样一个命中注定。

    他承认,第一次在落凤城遇到她的时候,他对她并没什么好感。

    毕竟那时候,他刚刚被他那位好父亲、好皇帝扣上一个并不存在的罪名,发配到边境穷苦之地自生自灭,心情之低落,胸中之苦闷,不言而喻。

    而她偏又是那样一个张扬的性子,热情、天真、跳脱,像一只扑腾着柔软鲜亮的翅膀、刚从温暖家巢里溜出来、只为见识外间大好风光的雀鸟,一旦开口跟你讲话,就能缠着你叽叽喳喳一整天,即便被讨厌了也感觉不出来。

    那是他最憎恨的品质。

    尤其当他们的年纪如此相近、自己的身份还比她尊贵、却从来没有感受过她那样无忧无虑的人生的时候。

    他以为,他会憎恨一辈子。

    即便后来她家破人亡,成了他的未婚妻,甚至嫁给他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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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对她有什么改观,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直到那天,他在众人送来的新婚贺礼里头,发现了一支装在紫檀木嵌玉匣子里的金笄——

    笄身透雕凤凰花纹样,笄头更是用盘丝工艺,将无数细如蚕线的金丝,扭结成凤凰花的形状,再绕以赤丝上色,镶以玛瑙淬光。持笄的手一动,花瓣便会轻颤着流淌出一地碎金流赤的光斑,恍若漫山遍野的凤凰花齐齐绽放。

    如此巧夺天工的技艺,连宫里都不曾有过。

    守拙说,是广陵王府送来的贺礼,弥补他当初未能亲自到场为太子妃庆贺笄礼的遗憾,并祝她及笄吉乐。

    对她的婚事倒是只字不提。

    呵。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向孤高自许,连皇帝的千秋节都敢不做任何表示的广陵王,居然会给一个跟他只有一层堂侄媳妇关系的小女娘送贺礼,送的还是这么一件含义暧昧的长笄。

    平生头一回,他生出一种被人觊觎了自己女人的不爽之感。

    也是平生头一回,他对除了皇位以外的东西,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占有之欲。

    金笄,他没收了;

    太子妃的寝屋,他也越发不愿过去。

    整日不是待在书房,就是去沈令宜那里留宿,流水一般地给沈令宜送礼物,每一样都比萧妄送给沈盈缺的贵重,且每一样都要让他那位太子妃亲自过目,美其名曰“跟东宫主妃报备”。

    看着沈令宜在她面前炫耀,将她激得满面怒红,欲哭无泪,他心里报复的快感,简直美妙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以为这样,自己应当就能畅快了。

    却不想,之后每一次见到沈盈缺,见到他那位目中无人的皇叔,他心口都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凝滞感,如鲠在喉,即便他二人从来不曾有过任何逾矩之行,甚至连话都不曾说过。

    然心魔却已然在他不自知的情况下种下,一朝成念,一念成执。

    自那以后,他就像疯了一般,听说萧妄回京,就以为他是来见那丫头,要带她私奔的;看见沈蹊征战回来,给她带来京外各地新奇的土仪,他都觉是萧妄在假借沈蹊的手,跟她私相授受;梦里更是不知多少回,亲眼看见萧妄和那丫头私下见面,颠鸾倒凤,你侬我侬。

    完全不把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夫婿当一回事。

    以至于后来,他战胜他那不成器的阿弟吴兴王,成功登基为帝,第一件事,便是要他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叔好看!

    沈令宜有意趁洛阳百姓涌入万象神宫赏花之时,放羯人进宫,抓走沈盈缺,他假装不知。

    荀皇后……哦不,应该是荀太后,她借着这个机会,下令诛杀沈蹊,给沈家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他置若罔闻。

    那丫头,就该这样狠狠罚上一顿,否则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妻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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