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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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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给孤提鞋都不配,哪里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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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声吼道,忘了自己皇室子弟的矜贵,和平日的良好教养,一个劲地朝前伸长脖子,像一头发狂的猛虎,两只眼睛死死瞪着沈盈缺,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槐序和夷则两个人一块咬牙发力,额角脖颈暴起青筋,都几乎拽不住他。

    周时予急急上前,张开双臂,将沈盈缺护到身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着他盛怒之下不管不顾放出的厥词,他心里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唯恐他说漏什么,一面紧张地瞥着沈盈缺,一面急吼:“太子殿下慎言!少主公是你的亲皇叔,尊贵无比,岂容你随口胡乱编排!”

    “胡乱编排?”萧意卿冷冷地哼笑两声,轻蔑地睨了眼周时t?予,“你是他的贴身内侍,对他的身世最是清楚。孤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清楚?”

    “你、你……”

    周时予气得面颊通红,浑身发抖,碍于主仆尊卑,又不敢对他做什么,只能指着他鼻子肚子磨牙。

    却不料一阵风从他身旁刮过。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沈盈缺已经站在萧意卿面前,照着他的脸颊,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放肆!广陵王殿下出身皇室,血脉正统,又是抗击羯人的英雄,岂容你信口侮辱?再敢多言他半个字的不是,看我敢不敢把你的皮扒下来,丢到乱葬岗喂狗!”

    守拙吓白了脸,抖着拂尘急道:“郡主慎言,这可是太子殿下!”

    沈盈缺轻哼一声,一撩肩头垂落的一绺乌发,翘着下巴抱臂不屑道:“所以呢?若他不是太子,他连他骨头也一块抽出来,丢给野犬磨牙。”

    槐序和周时予低头暗笑;夷则放声笑出了眼泪花;身后的黑甲卫和百草堂暗卫跟着一块捧腹大笑,有几人还当着萧意卿主仆二人的面,大声拍起了掌。

    守拙气得跺脚,头发根根竖起,都快冲破他的内侍冠。

    萧意卿还懵在沈盈缺给他的那一巴掌上。

    从小到大,哪怕是在掖庭讨生活的那段时候,他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眼下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了,还是她亲手打的……

    羞辱和痛苦在心里反复煎熬,他咬着牙,瞪着沈盈缺,几乎是从齿间一点一点磨出的声音:“你当真觉得,我说的都是假的?和他在一起,真就让你这般高兴?”

    沈盈缺眯起眼打量他,没有说话。

    萧意卿扯唇一笑,“你也发现一些异常了,不是吗?你这么聪明,又在京口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什么也没发现?”

    槐序和夷则茫然对视一眼,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

    唯独周时予心脏再次急跳起来,趔趄地跑到沈盈缺身边,“郡主莫要听他胡言,他是狗急跳墙,故意挑拨你和少主公的关系。少主公怎么可能……”

    沈盈缺却抬手打断了他,“你们先出去。”

    周时予心里“咯噔”一跳,“郡主!”

    “出去!”

    沈盈缺瞪着他,语气坚决,不容反驳。

    周时予怯怯缩回舌头,不敢再反驳,哀求地看了她片刻,又瞪向面前得意洋洋的萧意卿,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槐序和夷则交换了个担忧的眼神,朝沈盈缺颔首,“郡主有事就喊属下,属下就在外头守着。”说着狠狠甩开萧意卿的手,带着剩下的人从隔间里退了出去。

    守拙得了萧意卿的眼神,也躬身退下,站在槐序和夷则旁边,以防他们再对自家主子不敬。

    很快,隔间里就只剩下沈盈缺和萧意卿两人。

    难得的独处,萧意卿揉着被槐序兄弟俩攫疼的手,心里既高兴,又担忧,几次想上前,站得离她近一些,又胆怯地收回脚,退回原地,隔着朦胧火光静静望着她,嘴角不自觉翘起温柔的笑。

    “我便知道,你不会完全不信任我,也不会对我如此绝情。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终归是记得的。他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我们俩才是,只要你愿意,我这就修书一封回都城,让父皇重新给我们赐婚。你仍旧是我的太子妃,大乾未来的皇后……”

    然他一番愁肠还未叙完,就听她不耐烦地冷声打断道:“所以广陵王当真不是豫章王爷的儿子,是先皇嘉祐帝奸污了豫章王妃,而诞下来的私生子?他和你父皇也不是什么堂兄弟,而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萧意卿一怔,如何也想不到,她居然已经猜到这种程度。

    蹙眉沉默片刻,有些不情愿,又不得不点头承认,“是。”

    第86章 萧妄的身世(七)

    小隔间里一瞬安静。

    很长一段时间,都只听得到风雪猎猎拍打墙上破败不堪的小窗,发出的嘶哑“咿呀”声。

    沈盈缺抱紧双臂,抖出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但如此肯定地听人承认,她仍旧觉得脑袋嗡嗡,不知所措,像是被人兜头打了一闷棍。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嘉祐帝不是豫章王爷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吗?王爷小时候重病不治,还是嘉祐帝剜血入药,救了他的命。嘉祐帝后来能坐稳皇位,也是豫章王为他护的航。这么好的兄弟,怎么会、怎么会……”

    她咬着唇,粉面微微羞红,饶是她已经重生过一回,见识过人世许多荒唐,接下来的话她也有些难以说出口。

    萧意卿扯唇笑了笑,有些怜悯地看着她,“阿珩,你也是在宫廷之中长大的,如何还会相信,帝王家会有什么真情谊?”

    沈盈缺愣住。

    萧意卿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纷飞缭乱的鹅毛大雪,语气幽幽道:“或许最开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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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嫁给前夫的皇叔》 80-90(第9/16页)

    有的吧,在他们年纪还都很小的时候。兄友弟恭,并肩携手。怎奈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情谊,最善变的就是人心。”

    “你只知他二人戮力同心,共创盛世,可曾听说,皇祖父因为那一碗心头血,身子日渐衰弱,以至于盛夏酷暑天,也要依拥裘为炉;而豫章王却因身体越发强健,屡立战功,在朝中声望大涨,民间也多赞扬。”

    “曾不止一个人向曾皇祖父谏言,说什么天下之大,当以能者居之,恳请他老人家废了皇祖父,改立豫章王为太子。百姓们也自发到宫门前下跪请愿,联名血书,为豫章王求一个机会。甚至还有人扬言,若是不让豫章王做东宫的储君,他们便扯旗起事,亲自为豫章王夺一个天下。你说我那一身傲骨的皇祖父看到这些,会怎么做想?”

    “不!”沈盈缺苍白着脸,尖声尖叫。

    “这不可能!豫章王根本无心皇位,这么多年一直待在边境,也只是想早日北伐,收复失地。他连圣上赐给他的珍宝,都能拿去当了给将士们换战马兵甲,又怎么会去追求那些虚名?定是有人想害他,故意安排了这些,想离间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

    萧意卿扬了下眉梢,望着她,眉眼温柔道:“阿珩心思干净,总是相信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通透单纯,无欲无求。”

    “不过也的确有这可能。毕竟那个时候,豫章王曾不止一次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严词拒绝改立太子的提议,还将呼吁拥立他呼吁得最大声的那个人挂在太极殿东角上,喝了一整夜的西北风,杀鸡儆猴。后来更是直接避到京口,再不回都城,跟所有人表明态度。”

    “但也不能否认,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有些人或许不在意,可有些人会上心。阿珩以为,我那位皇祖父是愿意相信他那位弟弟,当真只是想屈居人下,没有丝毫夺嫡之心?还是更愿意相信他早已盯上自己的位子,那些请愿、威胁,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沈盈缺张开嘴,下意识就要选前者,可仔细一想,又闭嘴沉默下来。

    倘若是自己,抑或是豫章王和萧妄,她的确毫不犹豫就会这么说,可换成别人,尤其是靠近权力巅峰的人,她却没这个信心了……

    萧意卿笑了笑,抬手去摸她的头,“阿珩不必失望,这便是人性。若非如此,旁人也觉察不出,阿珩身上的高尚与美好,不是吗?”

    ——就连他自己,也是直到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

    沈盈缺后退一步避开他,冷眼瞪视,“所以太子殿下也认为,那些都是豫章王为谋夺皇位而精心策划的?”

    萧意卿手上落空,心中有些恼火,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我的确怀疑过,也派人暗中偷偷调查过,但最后如你所言,他的确是冤枉的。”

    “你调查过?”沈盈缺皱眉,“你为何要调查他?”

    萧意卿横她一眼,有些不愿意承认,但还是偏开脸,闷声道:“因为我也很好奇,他是不是当真如大家传言得那般高尚……”

    沈盈缺一愣,如何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答案,勾起唇讥诮道:“卑者见卑,太子殿下这小人之心,终归是度到阴沟里去了。”

    萧意卿愤然瞪她,咬了咬唇,不甘地道:“小人又如何?只要能笑到最后,舍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也是无可厚非。”

    沈盈缺沉着脸看了他半晌,冷笑道:“还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留下他,不是为了在这些问题上浪费时间的,她很快将话题扯回来,“所以你找到当时陷害豫章王爷的人了?是谁?”

    萧意卿看她一眼,“找到了t?,就是荀慎之,我名义上的外祖父,荀皇后的亲父。”

    沈盈缺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瞪圆了双眼,片刻,她又恍然大悟般地喃喃自语起来:“对、对……没错,那时候他还未曾致仕途,依旧是大乾的中书令,嘉祐帝的表兄兼太傅,荀家的家主,自然要为荀家谋划一个更好的将来。可是……”

    她茫然抬起头,“豫章王也是他的嫡表兄弟,无论哪一个上位,对荀家都是一样,他为何非要选嘉祐帝,而不选豫章王?”

    “你以为他没去找过豫章王吗?”萧意卿目光锐利地射过来,“荀慎之那人一向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皇祖父日渐式微,而豫章王却一天天强大,甚至连我的曾皇祖父也频频对他表示赞赏。以他唯利是图的性子,自然第一时间趋利避害,跑去寻豫章王合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然后呢?”沈盈缺眼睛微眯,“他被撵出来了?”

    萧意卿嘴角勾起一丝畅快的笑,“不仅被撵出来了,还被豫章王揍得鼻青脸肿,足足有半个多月没能出门上朝。连中书令的事务,都是他儿子荀勉之代劳的。”

    沈盈缺忍俊不禁,“该!”

    接着又问,“然后呢?他就转投东宫门下,全心全力辅佐嘉祐帝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萧意卿点头,“为了得到皇祖父的信任,他还把自己的亲妹嫁给他,为这段合作添了一层更加牢不可破的关系。”

    听到这里,沈盈缺忽然想起那个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囊,眼睛一亮,“所以就是因为这个,颂华年才和嘉祐帝了断,转而改嫁给豫章王的?原本他们俩才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颂家也是愿意让自己家的女娘,做太子妃的。”

    萧意卿点头默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然变得感伤:“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妻,皇祖父也极是委屈的……”

    “委屈?”

    沈盈缺眼底浮起一抹讥笑,“他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利欲熏心,答应与荀家合作,亲手断送了自己和颂华年之间的姻缘。该委屈的应该是颂华年!是豫章王!还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咬着唇瓣,拼命攥紧拳头,唯有如此,才能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

    “所以他就是因为这个,心有不甘,才将已经嫁为人妇的颂华年抓来,给、给……”

    她颤抖着,眼眶泛红,几次开口,都说不下去,只能磨着后槽牙,愤然叫骂:“无耻!无耻!简直无耻之尤!就应该把他抓去浸猪笼,凭什么还能让他青史留名?凭还有这么多人对他念念不忘?凭什么?!”

    萧意卿默默承受着她的唾骂,很想提醒她,她咒骂的人是皇帝,是全天下的主人,想要一个女人,哪怕手段有些不耻,也无可厚非。

    但这种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只等她骂痛快些了,才清了清嗓子,将话题拽回来:“你而今也知道了,我那位皇叔究竟是个怎样耻辱的出身。比起姓‘萧’,他或许更愿意姓‘颂’。他避居京口那些年,颂家人为了庇护他,从朝堂撤出,连第一士族的名头都不要了。哪怕是为了还他们这份情,他也一定会娶颂惜君为妻。”

    沈盈缺心头一蹦,猝然皱眉转向他,眼睛微微眯起,“看来太子殿下在东宫禁足的这段时间,也没少打听外头的事啊,这种对权力的占有欲,还真是一脉相承。”

    萧意卿哼笑,不卑不亢地抬起下巴睨她,“你不必这样激我,我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真打算等他们俩喜结连理,子孙满堂,才开始后悔当初的选择吗?”

    “我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好,不必你来提醒。”沈盈缺嗤之以鼻。

    “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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