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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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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去秦淮河边钻个火圈,碎个大石,哄那些不缺钱的世家子把腰包捐出来,充作北伐的军饷,也算为天下苍生做贡献了。否则你砸坏同泰寺里那枚历史悠久、做工精湛,还饱含佛法的镇寺菩提木鱼所亏损的功德,就真的没办法偿还啦。”

    海粟大师脸黑如三天没洗的灶台,当场学会了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独门秘技,一指禅加狮子吼:“我再说三十九遍,那木鱼不是老子砸坏的,是智能老儿自个儿弄坏的,他怕被佛门怪罪,所以栽到老子头上。他才是真的有损功德,老子没有揭穿他,合该立地成佛,功德无量。”

    只得萧妄冷冷拍开那只快要戳到他鼻尖的食指,以及他从齿间挤出来的、极其不屑的一声:“哦。”

    海粟大师:“……”

    去你丫的!

    于是当天晚上,沈盈缺很愉快地看到大家食案上都多了一道荤腥,以兔肉为主,以狐皮装盘,取名“狼心狗肺”,怒气之重,怨念之深,若是山里有什么靠吸食人间怨气为生的妖精鬼怪,这一晚上怕是能保它们长胖三斤。

    沈盈缺笑得花枝乱颤,虽没食那道“狼心狗肺”,但也吃了个肚皮滚圆,回屋都没办法安然入睡,索性披上衣裳,去园子里消食散心。

    不知不觉,人便走到了那间位于一座小山断崖上的木柞小院。

    月圆,灯暗,风歇。

    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只剩下当中那棵系满红笺的凤凰花树,在月光里摇曳生长,开出一簇又一簇赤红的花。

    萧妄不知为何,也没有睡,拿着一管洞箫,坐在崖边一处围栏上,支腿静静地吹。夜风撩动他衣角,整个人美好得像一幅女娲娘娘亲自提笔蘸墨画成的画。

    沈盈缺心头一阵怦然,像是被山下那条大江急急拍打一般。

    “见过那位书生了?”萧妄看见她来,放下洞箫问。

    沈盈缺愣了片刻,想起他说的是谁,忙点头如捣蒜,为自己方才的失态微微羞红了脸,“见到了,瞧着过得还不错,就是瘦了些。以前他家娘子还在的时候,他虽三天两头挨骂,但吃穿上从来不愁,人长得也圆润,不像现在,瘦得都只剩一把骨头了……”

    萧妄哂笑,“还不都是他自己选的?他娘子病逝的时候,他还不过而立,大可出去闯荡一番,为自己谋一番事业,偏他要放弃大好年华,为了一个女人,在一座庙里坐困愁城,了此残生,听说还是为了给自己和那女子求一个来世,哼,简直愚不可及!若不是你心里惦记,这样的废人,我是断断不会召他过来,玷污我的地盘的。”

    沈盈缺心头一讶,全没想到他竟是这么个想法。

    然转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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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他也是年近而立,身边还空无一人,好不容易办个选秀,最后也不了了之,可见是个野心极重,眼里只有万里河山,分不出半点余地给什么情情爱爱的,怕是要孤独一生。

    沈盈缺心里无端松了口气,又隐隐涌起几分失落,撇嘴白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是是是,陛下日理万机,我们这些红尘俗人自然比不上。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咱们大乾北定中原的宏伟蓝图,总算有希望了。还望陛下千万牢记今日之誓言,专注自己应做之事,莫要为多余的人物杂念扰了道心,误了大乾南北统一的大业。阿珩在此为江北留守百年的父老乡亲,提前向陛下道一声‘谢’了。”

    边说边拱手执礼,一揖到底,表情怪异,分明是言不由衷,讥讽非常。

    萧妄忍不住嗤笑出声,道:“你啊……”

    倒也没多怪罪,只仰头望着凤凰树冠上随风缥缈的片片红笺,神情怅然:“你若经过我自幼经历过的事,就不会再对这些红尘中的痴缠情爱,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你说什么?”沈盈缺没听清楚。

    萧妄笑笑,摇摇头,没有回答,转着手里的洞箫,有意扯开话题道:“说到这,今岁你已及笄,也到了该嫁人的时候。我既承恩于你父母,自然要为你好好考虑。可有中意的人选?原先那个不用考虑了,他不配,除非你脑子长了泡,或者我死,否则你们绝无可能。”

    沈盈缺虽不敢说自己对萧意卿还有多少感情,可到底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如何听得了这话?当场便开腔怼回去:“那阿珩就好委屈陛下,先死一死了,等我和谨美喜结连理,共担天下,我定携满堂子孙,去为你这位先帝好好烧上一炷香,感谢你为了我们一家的幸福,舍生取义!”

    萧妄冷眼瞪她。

    她也睁大眼睛瞪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此时无声胜有声,末了终是因眼睛瞪久了太干,暂时熄火,约定改日再战。

    许是今夜月色太美,撩人心魄,沈盈缺仰头看着,不由感叹出声:“其实情爱真的没有陛下想得那般可怕,陛下完全可以走出一步,试试看,没准会有意外之喜呢?”

    萧妄冷嗤,“那大约要等到羯人拱手将北边的失地还给我们了。”

    沈盈缺“噗嗤”笑出来,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叹道:“好了,我不多管闲事,陛下照自己心意来就是,自个儿开心最重要。”转而又问,“所以陛下主动提出为我择婿,也是为了报我父母之恩?”

    萧妄扬了扬剑眉,“不然呢?”

    沈盈缺低头叹了口气,故**娇地道:“陛下何必回答得这么快?刚给我留一些幻想不好吗?也太不识趣了……”

    萧妄猝不及防被自己呛到,却是顾不上咳嗽,直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她,眼珠都快跌出眼眶。

    沈盈缺朗然笑出声,揩着眼角溢出的泪花,上气不接下气地道:“逗陛下玩的!别当真。原本我还不信,就陛下这长相,怎么可能没有跟小女娘风花雪月过。可现在嘛……”

    她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他,咋舌感叹:“没想到竟真是一个纯情儿郎,啧啧啧——”

    萧妄脸颊微红,见惯了小女娘对他趋之若鹜,他从来不放在眼里,还是平生头一回生出这种被人调戏之感,当场沉了脸,撸起袖子,要去捉那罪魁算账。

    沈盈缺赶忙躲到凤凰树后头,朝他吐舌,“陛下龙骧虎步,胸吞万流,居然跟我一个小小女子,真不知羞。改日你若真遇上心仪的女子,娶她为后,我定第一个向她告状,让她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坚决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萧妄又好气又好笑,叉腰盯着她的背影,两排银牙都能搓出火星,看着看着,又莫名笑出了声,唇角飞扬,仿佛每月初旬冉冉升起的新亮月牙,清隽又动人。

    说不清为什么,心里就是暖暖的,像寒冬腊月晒饱了太阳,四肢百骸充满力量,都能听见血管里冰封许久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的声音。

    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何,听到那句“遇上心仪的女子”,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是她,情爱或许当真可以没那么可怕……

    人跟着就有些心猿意马。

    待发现自己都在琢磨一些什么下流之事,他自己就先吓了一跳。

    第93章 第一世(六)

    山中岁月长,置身其中,时光仿佛都跟着凝滞。

    沈盈缺久违地摆脱了拘束的常态,每日不是乘着凉竹轿子,满行宫地观赏景致,就是戴着帷帽去,后山采摘鲜果;日常吃的是现摘的蔬果,和刚打下来的山野风味,以及一些连名字也叫不齐全的林中菌菇,翻着花样入菜,味道鲜得能让人把舌头都吞入腹中。

    更要紧的,还是行宫里的那汪神奇泉眼,自当年的地动之后,那里便常年不歇地“咕嘟”往外冒着温泉,在温腾腾的水面上漂一个木制托盘,再放上用冰凉凉的井水湃过的水果和蜜酒,每日去泡上半个时辰,直叫她从头发丝舒服到脚趾头。

    没有旁人的闲言碎语,也不用刻意提防不知何时何处就会冒出来的明枪暗箭,几天下来,沈盈缺只觉自己到了人间仙境,全身的骨头都松散开来,哪怕一直住在这里不回宫也没什么。

    萧妄似乎也有这想法。

    引她见过那位书生后,他也没急着催她回去,让她安心在这里玩闹放松,还让人把政务送到行宫里处理,闲暇了,便教沈盈缺t?骑马,带她到林子里打猎。

    京郊有片猎场,正值万物复苏之际,犹适春狩,听说年初那会儿还有人在里头看见了野马群,成群结队地在风中奔跑,沈盈缺颇感兴趣,萧妄便空出一天,专门带她去游猎一番。

    天高,云低,风淡,仿佛伸手就能够着云团。

    沈盈缺勒马停在高岗上,一面听萧妄介绍这片猎场,一面眺望远方纵情驰骋嘶鸣的野马群,深埋心底的将门之血蠢蠢欲动,由不得攥紧缰绳,朝萧妄抬抬下巴。

    “难得今日有空,咱们也来比试一下骑术,如何?”

    萧妄挑眉,漫不经心地揉着胯/下神骏的耳朵,道:“让你先行。”

    沈盈缺翻了个白眼,“哼,稀罕你让我啊!”

    高高扬起手里的马鞭,照着他座下骏马狠狠抽下。

    马儿登时扬起两只强健的前蹄,嘶鸣一声,朝着前方宽广的草场狂奔而去。

    沈盈缺也夹紧马腹,如离弦之箭一般追上去,很快就与他并驾齐驱。

    长风猎猎,衣发飞扬,她放下宫里的金科玉律,捡起幼年在落凤城时久违的恣意与疯狂,纵情驰骋天地间,像最自由的风,呼啸山野,身上每一滴血、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痛快!”

    然萧妄到底是沙场上浴血拼杀出来的悍将,骑术极精,几乎已经达到人马合一的高境界,和沈盈缺一个初学之人比试,就跟逗孩童一样。

    没多久,她支撑不住,慢了下来。

    “罢,这回我认输,待我再磨炼些时日,改日再战。”

    沈盈缺擦着下颌滴落的汗珠,拽紧缰绳停下马,话虽这么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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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还有不服,小嘴噘得老高,都能挂油瓶。

    萧妄哈哈一笑,宽慰道:“阿珩不必难过,你才学几天,就能追我至斯,可见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

    沈盈缺不客气地翘起小下巴,“那是当然,也不瞧瞧我是谁?”

    萧妄下巴翘得比她还高,“确实,毕竟名师出高徒嘛。”

    沈盈缺嘴角抽了抽,笑眯眯转头看他,“你少夸自己一天会死吗?”

    萧妄也笑眯眯转头看回去,“不会死,但会浑身难受。为了不再打扰半夜烦扰阿珩来我榻前侍药,就让我夸一夸吧。”

    沈盈缺:“……”

    “怎么没把你夸死?”她翻了个硕大的白眼。

    纵马奔了这么久,腿又酸又痛,身上也出了不少汗,衣裳都贴在了身上,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她便想找个地方洗把脸。

    萧妄想起过来的时候,曾路过一片水泽,便道:“我陪你去吧。”领她折回去,在生满水芦的岸边找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招呼她下马。

    沈盈缺蹲在水边,掬手往脸上泼了把水,洗去汗尘,又取出随身带的手帕,仔细擦拭。

    清风徐来,脸上水珠片片冰凉,她手搭凉棚,眯眼望着头顶碧蓝的苍穹,前方水草如茵,野鹭游荡在芦苇中间,风景异美,心旷神怡。

    她不自觉便看得有些痴了,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古怪的杂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打架,且夹杂着粗糙而凶狠的嘶叫之声。

    她循声转头,赫然看见就在身后几十步外的地方,竟又出现了几头野马。

    其中一头身形稍小,应是雌,还有两头雄马,一头白,一头黑,正相互踢打撕咬,往这边跑,打得甚是激烈,俨然一对死路冤家,不把对方咬死便不罢休。“嘶嘶”的动静惊得岸边鹭群纷纷振翅飞起,逃离而去。

    一阵凶狠无比的相互攻击过后,白马不敌,败下阵来,耷拉着一只被咬得鲜血淋漓的耳朵,狼狈败退逃走。斗赢的黑马仰头嘶鸣庆贺,冲边上那匹观战的雌马叫了一声,声音颇为悦耳,大有献媚讨好之意,全不复方才斗殴时那般嘶哑难听。

    雌马蹬着蹄子犹豫了会儿,“哒哒”朝它跑来,伸长脖子,亲昵地同它擦蹭耳。黑马颇受鼓舞,纵身一跃,两只前蹄便搭在了它臀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盈缺睁圆了眼,顿时明白方才那一番缠斗是怎么一回事,脸颊倏地飞起红霞。

    偷偷往旁边瞥。

    萧妄适才也随她一块下马,蹲在水边洗手,看到这一幕,同她一样僵在原地。

    无声的尴尬在两人中间蔓延,沈盈缺直觉头发丝都开始往外冒汗。想扭开脸,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脖颈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剩越跳越急的心,在腔子里鼓起一番燥热,越跳越热,越热越跳,烧得她简直快要晕厥。

    还好这一幕并没持续多久。

    黑马大功告成,从雌马身上跳下来,甩着汗湿的马鬃,高傲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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