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周祁阻止,笑看着左参:“左州同都说本将是狗,皇上既是赏了本将饭吃,我这做狗的不得为主子守好门户?”
下贱东西!
左参呸了声,直骂周祁狗拿耗子。
“州同这是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你!”左参脸气得涨红,偏偏武功被废,又被人拿刀剑指着,奈何不了周祁分毫。
“本官再是耗子,也比你这看门狗强,被朝廷抓住又如何,我左参半辈子为官,该享的好尽都享了,死也无憾,倒是你,你对皇帝忠心耿耿,为朝廷殚精竭虑的忙活,你以为往后下场便会好了?”
“不劳左州同操心,本将下场如何自有天看,州同许是等不到那日了。”
左参说他狗拿耗子,朝廷出了耗子,他替褚君陵捉了又如何,若说他是多管闲事,君王乃他心悦之人,他管就管了,怎么能算是闲事?
再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褚君陵既然许了他后位,他也不过是料料家务事罢了,算不得闲。
“押下去。”
等左参的咒骂消失,确认里边儿没危险了,县令才马后炮的迎上前来,将那些恶毒言语听进去不少,顿时感觉立功的机会来了。
“下官听闻犬齿有辟邪之效,那左参胆敢骂将军是狗,将军不妨让人将他的牙齿敲打下来,也看看这耗子的牙齿镇不镇得住邪。”
县令本是想拍拍周祁马屁,借左参之罪来讨他的高看,丝毫不觉得此话不妥,错拍了老虎屁股还不晓得。
倒是彭齐舟在一旁听到,暗笑县令愚蠢,这话表面是为惩治左参献的计,往认真了听,不把周祁也骂了进去?
周祁也听出来了,侧首看向县令:“大人这话,可是坐实了本将是狗一事?”
“不不不,”县令急急摆手,一脸的献媚:“将军误会了,下官是听不惯那左参满口秽言,琢磨着法子给您出气呢。”
“难得大人有心。”
周祁点点头,像是真信了这话,直将此事交给县令去办,县令千万个愿意,当是周祁有意要给他表现的机会,欢天喜地承揽下来。
哪想前脚刚把工具找好,后脚就和左参关到了一块儿,稀里糊涂的。
又喊冤又喊误会,哭爹喊娘的直嚷嚷,可惜没人理他。
左参最为憎恨背叛之人,周祁还故意让人传了些风声,让左参认为自己落马是县令一手算计,为攀上朝廷的船表的诚意,为此憎恶县令更过于周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奈何刚被周祁废了武功,县令再不济也是个男人,见左参豁了命的要杀自己,自不会坐以待毙,很快和他扭打到一起。
结果谁也没占上风,左参本就内伤过重,再被县令发了狠的一顿打,折腾去半条命。
县令更未讨着好,眼睛被左参戳瞎一只,腿也瘸了,鼻青脸肿不说,浑身还痛的要命,直喊着要见中郎将。
最后中郎将没见着,反是等来道择日问斩的圣旨,当场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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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由左参这条线,康城大小贪官尽得查清,周祁恐迟生变故,当日就下令彻查,将各个官员府邸不留缝儿的围封住,里里外外搜寻了仔细。
州同府更是掘地三尺,屋梁地底都未放过,等该有的证据到手,已是入夜三更。
路上便困得不行,等回别庄,挈灯也懒得,草草洗漱一番就打算歇息,摸黑躺上榻,不过瞬间就被人扣住了脖子。
“谁!”
周祁不敢妄动,怕激怒对方,同时也懊恼自己大意,竟没发现床上藏了个人。
迅速把所有可能都筛滤一遍,见对方没进一步动作,也跟着按兵不动。
那人似乎被他的冷静惹恼,一手按在周祁喉口,另只手往下到腰间,极快将周祁腰封扯了,见他还没出手的意思,指尖一挑,开始扒他身上的衣物。
等外衾也脱下,就剩里衣里裤,周祁还是没有动作,那人也开始沉不住气,摸黑挑起周祁下巴,故意改换着声色:“这也不反抗?真不怕我对你做个什么?”
他又不是女子,有甚好怕的。
周祁起初还仅是怀疑,听对方问出这么句话,当即就肯定了,这人不是褚君陵是谁。
“皇上好雅兴。”
第66章 明君本君
那人身形稍顿,耍赖的趴在周祁身上,不甘这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一阵气馁:“你怎么知道是朕?”
一上来就解他衣物,手虽然卡着喉咙,却没使丁点力气,生怕弄疼他似的,说的话也是没皮没脸。
两个大男人,他既非身娇体软肤若凝脂,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能对他起那种心思的,除去这昏君还能有谁?
“皇上此刻该在回京路上,怎么躺到臣榻上来了?”
“自然是等你回来。”
黑漆漆的,也瞧不见周祁人,褚君陵起身挈了盏灯,转头见他神色不虞,躺回去将人搂在怀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朕都等睡着了。”
还想转移话题?
周祁不吃他这套,从褚君陵怀中离开,毋自躺到了里头:“皇上昨日怎么答应臣的?总不是又忘了?”
“自然没忘。”
晓得周祁不会轻易带过,身体往里边挤了挤,缓缓拿出一早便准备好的说辞:“朕答应了将军明日便回,这才是今日,时候还没到呢。”
周祁眼神凉飕飕的,实在想把这厚脸皮的踹下床去,瞒着他留下也就罢了,还玩起文字游戏来了,好的很。
“皇上不回便不回罢,左右臣也管不了皇上。”
心头闷瓮声,想起左参白日那话,由自气闷,是了是了,他就是皇帝养的看门狗,哪有狗管主子的道理。
“朕舍不得你。”
褚君陵叹口气,这回真不是故意要和周祁对着干,只是一离了这人,梦魇就如数找上门来,他厌恶极了惊醒一身冷汗的感觉:“朕近日总做噩梦,你在身边才睡得踏实。”
“臣又不是什么良药。”
还有安神的功效不成,以为褚君陵又胡口蒙他,转头却看对方眼中闪过抹痛苦,周祁心一抽,不由得紧张起来:“皇上做的什么噩梦?”
一个梦就怕成这般……
周祁皱皱眉,免不得担忧。
“梦里的事朕哪记得清楚。”
褚君陵清楚得很,那不是梦,是他亲身历过的前世,处处都充斥着仇恨与后悔,他手中更沾着周氏满门的血,他欠周家上百条人命,如何敢让周祁知道。
“很可怕就是了,朕每每惊醒便一身冷汗,心悸得很。”
怕周祁起疑,只说是梁王逼宫那年留下的后遗症,当日血腥被刻在了心头:“总之…你别离开朕。”
周祁真未多疑,只当当年之事让褚君陵生了心结,心疼不已:“臣自然要一直陪着皇上,臣还等着皇上娶臣做皇后呢,怎会傻得离开?”
褚君陵轻应一声,眸中掩过抹深色:周祁当然不可能离开,他根本不会给这人离开的机会.
当夜过后,褚君陵总觉着周祁温柔了许多,虽然平日也温柔,但感觉是不同的,说也说不上来。
比如事事都顺着他,好的坏的,那方面也是,也不再催他回京,听他无聊了想听书,还亲自给他请了个说书先生到别庄。
褚君陵喜不自胜,仗着周祁近来纵容,一日更比一日作。
人不在京城,贪官污吏一事却是要解决的。
不出半月,左参一条线上的大小官员陆续浮出水面,小到九品芝麻官,大到朝中重臣。
天子震怒,下令各地官府彻查到底,尤其康城一地及周遭郡县,短短两月,各数贪官污吏相继落网,左参下面的人尽没逃过,老老实实招了罪供。
再有几个嘴硬的,几日酷刑下来也撑不住,纷纷画押认罪。
将供词一一比对,顺藤摸瓜,将朝中几个重臣尽找了出来,朝廷下狠手清理官场,真也钓到不少大鱼。
其中更有徐安麾下的大臣,被褚君陵下猛药一顿查,失了好些个左膀右臂。
褚君陵除他羽翼不算,还借故收了徐安朝中大权,如今徐氏在朝堂上就是个空壳子,圣旨到府上时险些气背,这一气加速了毒物发作,紧继带出场大病,任谁瞧都是副大限将至的模样。
圣旨是褚君陵一早拟好的,算好时间让德观颁昭,命人给宰相和周未都传了信,次日一道圣旨落下:周未任镇国将军,协佐宰相严查朝中贪赃枉法之事,太尉同大理寺共理此案,但有抗旨不尊者,格杀勿论。
不等涉案朝臣有所应对,府外早让周未领军围困,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历经此案,朝中大势故此偏向周氏一脉。
三日后又一道圣旨颁出,凡贪污受贿、欺凌霸弱及买卖官职得证实者,不论罪责轻重,一律斩首示众。
朝中重臣满门抄斩,追及九族,奴仆近主者同罪,无知者贬黜境荒,世代不得入京。
地方官臣,家眷近亲按律斩首,旁庶流放,外余人口录入奴籍,男壮充军,女子孩童非直系者可免其罪。
朝中重臣被抄财物充入国库,康城贪官污吏所得尽还于百姓,剩余各地按脏银收缴的比例发放,多的充公,不足则由朝廷补全。
此令一颁,举国沸腾,天下称赞一片,夸君主贤明者络绎不绝,皆言褚君陵是一代明君。
褚君陵听后…
“那是自然。”
“朕向来仁德爱民,贤明治国,明君一说当之无愧。”
“百姓们所言甚是。”
褚君陵表示:他就是明君本君。
让九州子民夸上了天,心飘飘然,好几日嘚瑟,周祁实在被闹得心烦,忍无可忍一声呵呵,人这才收敛。
瞧周祁似乎不大高兴,以为他是没被百姓夸委屈了,忙又表示:明君归明君,主要还是自家准皇后教得好,任劳任怨,母仪天下,大褚有后如此,实乃国之大幸,天下之大幸。
周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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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杂事交给逢宗耀二人打理,周祁担心朝廷有变,先和褚君陵回了京城。
走时将小顺子喊到身边,又将封奕的想法同他道了,只问他的意见。
“封奕有意为你赎身,你若想跟着他,我让周一去将卖身契取来,桌上的银两就当是本将心意,往后你便是自由身了,无需再受身份束缚。”
小顺子低头想了会儿,朝周祁摇摇头。
“康城虽是奴才的家乡,奴才家人都离了人世,留下也是难过,将军向皇上要了奴才,又替奴才的家人讨了公道,便是奴才的再生父母,将军恩重如山,小顺子没齿难忘,也没什么能报答您的,奴才愿意跟着将军,报答将军恩情。”
周祁便是怕他为恩情所困,才一时冲动跟自己回京,也不想他往后后悔,没立刻答应下来,只让小顺子好生想想,明日再给他答复。
小顺子夜里想了许多,藏在床褥里哭鼻子,抽抽噎噎的,后来控制不住哭声,还将周一吵醒了。
“小顺子?”
周一擦擦眼睛,打个呵欠,轻轻将小顺子的被子掀开:“我听着你哭了?少爷答应了还你自由,你不高兴吗?”
小顺子难过得说不出话,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表达的什么意思。
周一看不明白,过去抱了抱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他聊天:“我还挺舍不得你的,你要是走了,我以后可就没小弟使唤了。”
“那封奕看就不是个好人,你跟着他,我还怕你受委屈呢。”
周一是个话痨子,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手轻轻拍小顺子的背给他顺气,过会听哭声消失,歪头一看,小顺子已经睡着了,还伴随着轻微的鼾声。
眼尾红通通的,嘴巴微微张着,脑袋无意识的点啊点,像个绝世小可怜儿,周一忍不住多看了会,被萌得一脸血。
妈呀,
这个小太监好可爱!
他有点…
有点喜欢。
第67章 嫁人需嫁中郎将
临行前不见小顺子身影,周祁以为他想明白,往后打算跟着封奕,喊让周一去同他告别,见褚君陵伸手来扶,纵身上了车驾。
马车走出不远,远远就听见小顺子的声音,周祁一愣,让钟诚将缰绳拉住,掀帘就见他气喘不已的趴在外头,跑得脸红红的:“将军,小顺子想清楚了,奴才想跟着将军去京城。”
“真想清楚了?”
小顺子点点头,表示他已经和封奕告过别,又伸手指了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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