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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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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任他使唤,让宰谁就宰谁,让切片就切片,让削条儿削条儿,褚君陵向来没甚自觉性,见周祁坐远,厚着脸皮挨了上去:“中郎将这般听朕的话,该赏!”

    赏个啵。

    周祁:“……”

    最后抓到条半大不小的,还是周祁等得无聊,也担心他在凉水中站久了沾病,主动给他拿了张小渔网,靠作弊才捞起来的。

    但不妨碍褚君陵高兴,回房换了身衣物,搂住人一顿亲近。

    “可是你自个儿要帮忙。”

    周祁轻笑:“皇上不谢臣么?”

    自然要谢,只是怎么谢得听他的。

    “朕这便给小将军侍寝。”

    途中让褚君陵灌了些酒,周祁眼微醺,目光迷离的任他做弄,只在对方过分的时候微微挣动,念着明日褚君陵就要回京,能让则让,没同他较真儿。

    翌日下起了小雪,因着要见左参,周祁早早便起身计划,褚君陵看着心疼,取过大氅给他披上,又换小顺子添了炭火。

    听周祁捂口咳嗽两声,不由一慌:“哪里难受?是不是昨日在外头待得太久染风寒了?”

    急唤下人去请郎中,周祁摇摇头,把人喊了回来:“臣身体好的很,不过是有些喉干,皇上惯会小题大做。”

    褚君陵还是不放心,但耐不过周祁坚持,郎中是没请来,却守着他喝了两大碗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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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臣今日得去会会那左参,怕是不能送皇上了。”

    “你的事重要。”

    褚君陵本就没想要走,见周祁为难,自然表现得深明大义,只让他以计划为重,无需得管自己。

    周祁不由得多看他一眼,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猫腻,毕竟他对褚君陵了解甚深,这人平日可没这般好说话的时候。

    “那皇上路上小心,到了让暗卫给臣报个平安。”

    “朕知道。”

    要事在身,周祁也不便耽搁,叮嘱了些路上需注意的事项,等逢宗耀过来喊,系好大氅出屋,刚到门外褚君陵便追了出来,将落下的小暖炉塞进他怀里,又给他颈间围上狐裘。

    “天寒就别骑马了,让奴才将车驾布置暖和些,莫着了凉。”

    说罢替周祁拢了拢衣衾,确认风漏不进去才准人走,又一路将他送上车驾:“身体不适便唤个郎中瞧瞧,莫不当回事。”

    周祁点点头:“雪恐是要下个几日,皇上也早些赶路,路途遥远,天晚了不好找住宿。”

    褚君陵故意不接这话,只让周祁别冷着了,又沉声让彭齐舟当好护卫的职责,见厢中没个炭炉,硬是让奴才将房中那个搬了过来。

    周祁笑又无法:他怀中还抱了个呢,驾中吃的用的样样齐全,晓得他是去审案,这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去哪个班子里听戏。

    偏又对褚君陵这份细心受用至极,连对方让他早些回来都未起疑:“臣先走了,皇上也快些回屋准备,风雪正大,千万莫染了症疾。”

    褚君陵目送着车马远去,直至不见才进庄中,回屋睡了个回笼觉。

    两人到时,左参正坐在主位上品茶,瞧着好不悠闲。

    周祁和彭齐舟交换眼色,只身一人进屋,怀抱暖炉朝左参拱了拱手:“在下见过左州同。”

    彭齐舟则暗中扣下左参带来的人,逢宗耀半路就和两人分开,手拿着圣旨,号令一早埋伏好的士卒,带兵将整个州同府团团围住。

    左参还不知府上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只瞧来者陌生,放下茶托,不动声色看向县令:“这就是你说的那侄儿?”

    “大人说笑了。”县令一改恭敬的语气,迅速退到周祁身后,慢悠悠道:“下官那侄儿大人又不是没见过,这位公子可是贵人,下官哪儿敢做公子的大。”

    “贵人。”

    左参立刻生了警惕,犹豫该不该叫外头的手下进来:“哪位贵人?本官怎么没听说过。”

    “在下刚来康城不久,州同不识也在情理之中。”

    周祁抬抬眼,示意县令到一旁侯着,县令也怕两人斗起来殃及自个儿,听这吩咐当即退得远远的,深恐火燃到身上。

    “在下听闻州同手中官职不少,遂托知县大人前去引荐,想跟左州同讨个官儿当当。”

    真是想买官做?

    左参疑心消下些许,没急着叫人进来,也不怪罪周祁礼矩有失,敲敲桌让他坐到旁边。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第64章 皇帝养的一条狗

    “鄙人姓周,单名一个叙字。”

    左参摆手一笑,将茶盖和杯托分别放着,三者间来回点了点,推到周祁面前:“本官手中是有不少官职,高的低的都有,这越往高,权力越大,俸禄也就越多,人也就越体面,不知周公子想选哪个?”

    “一入官场似海深,这官要么不做,要么就得一路朝上,位置自然是越高越好,离得朝廷越近,便也越轻松,在下别的不怕唯独怕累,官路崎险,与其费尽心思去争,不如一早就寻个安逸窝,州同说对么?”

    左参大笑,听周祁出此狂言,只当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态度不乏轻蔑:“爬得越高摔得也就更惨,这官场水深得很,可不是你耍耍嘴皮子就行的。”

    “在下既然敢讨这位置,自有坐稳这位置的打算。”

    周祁不多让,惹得左参冷呵一声,直讽他大言不惭:“区区后生,不知所谓!”

    “所以,这官大人卖是不卖。”

    卖,怎么不卖?

    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收的道理。

    “要官可以,只是这位置够不够高,还得看这个。”

    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做了个数钱的手势,周祁了然一笑,自是懂他的道理,将面前的茶盖合到碗口,又拿茶托托住,缓缓推回给左参:“银两自然不在话下,千两万两我有,只要左州同开口,黄金白银,十万百万在下也拿的出来。只不过…”

    缓缓起身,将暖炉往大氅中裹了裹,掌心贴着炉壁取暖,背对着左参道:“在下看中那位置,就不知州同愿不愿给了?”

    左参眼一跳,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也跟着站起身来,负手看着周祁:“本官不愿,那便是公子银两给的不够,银两够了,就是要这州同的位置,本官皆可相让。”

    “哦?”

    周祁仍是笑着,将方才的茶碗拿起,晃了晃,里头几片茶叶也跟着晃动,荡得左参莫名心慌。

    “大人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

    这小生莫不是真要买他这位置?

    左参冷笑:买无妨,恐是凭这毛头小子的身家还差得远,买他那府邸怕都不够。

    府中的地里埋了多少财物他再清楚不过,千万两黄金又算个什么?

    左参自负不已,他就是敌不了国,也富可敌大褚小半壁江山,是以压根儿不把周祁放在眼里。

    “本官这顶乌纱帽现在就可摘给公子,只这官帽造物普通,价数却是不菲,公子要戴上不难,可带够了银两?”

    “今日走的匆忙,银两倒真忘了带。”

    听他这话,只当周祁虚张声势,硬打肿脸充胖子,意要嘲讽,豁然看他从怀中取出个物什:“这宝贝在下时刻带在身上,同样不菲,想来不比左州同这乌纱帽便宜。”

    左参定睛一看,猛地震震身,不可置信的望着周祁:“你究竟是什么人!?”

    周祁却不回答,缓步将御令拿近了些,逼问道:“州同可要验验?此物乃是皇上亲赐,不知够不够换左州同这位置?”

    皇上亲赐…

    左参如何不认得,此物乃是御令,见此物如圣上亲临,须行三拜九叩之礼,以示皇恩浩荡。

    此人手握御令,必然是天子派来的人,又知他贩卖官位一事,左参面色鸷狠,盯得县令猛打了个哆嗦,不住往后退了退,直躲向门外。

    知县竟然连同朝廷阴他!

    猛退一步,让椅根绊住脚险些跌倒,他谨慎半生,竟栽到个芝麻小官上头,这狗东西竟敢蒙骗于他。

    左参恨,恨不得剥了县令的皮,恨不得将算计之人削肉喋血,挫骨扬灰。

    恐慌,惊惧,心悔不甘,种种情绪一闪而过,混着浓烈的恨意,死死盯着周祁等人,突然笑出声来。

    既然朝廷不给他活路,就别怪他鱼死网破:“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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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静默。

    “来人!”

    左参又大吼一声,情绪从激烈到崩溃,最后化为死寂。

    “左州同想叫什么人?不如本官来替你喊。”周祁笑意尽收,将御令收入怀中,冷声喊进大批将士:“将左参头上乌纱给本将摘了。”

    “我的人呢?”

    左参恶狠狠看向周祁:“你把我的人如何了!”

    “你的人胆敢和朝廷作对,自然是死路一条。”

    彭齐舟大摇大摆走进屋,故意当着左参弹了弹剑上的血迹:“尸体都在外头躺着呢,左大人再不去瞧瞧,待会雪埋下可就不好找了。”

    又走近将周祁浑身上下都瞧了仔细:“没事吧?”

    “没事”,周祁摇摇头,抱着暖炉坐到一旁,将剩下的交给彭齐舟打理。

    彭齐舟也松口气,走时皇上可提醒过了,若中郎将在外头擦破点儿皮,等回去他一身皮都别想保住,千好万好,都抵不过周祁一人安好。

    左参不肯认命,手头又会些功夫,眼看被朝廷的人押住,反手夺过兵器,打伤上前的官兵要逃,却被彭齐舟轻而易举拦了去路。

    “看不出左州同还是个能文能武的?”

    “无知小儿!”左参大喝一声,见彭齐舟那儿攻克不下,便将注意转向一旁的周祁。

    瞧他穿得一身贵气,怀中还抱了个暖壶,背靠在椅后,眼中几分漫不经心噙着,好似个病弱公子。

    猜是周祁不会武功,欲抓过他做威胁,袭身过去,不想连他衣衾都未碰着,位上就不见了人。

    “怎么可能!”

    左参震惊不及,腹中剧烈的震痛传来,随后大咳口黑血叩下膝,被官兵一边一个押解住,刀尖正对着脖子。

    “你到底是谁!”

    “左州同不都看见了,在下奉皇上之命捉拿贪官污吏,自然是朝廷的人。”

    他如何不知这人是朝廷的人…

    左参眼中渗血,恨不能将周祁戳出个窟窿,一招即能废他武功,碎他的丹田,他定要弄清此人是谁,牢记在心头,死后好回来找这些人索命。

    “怎么,朝廷的狗当得久了,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晓得他使的激将法,周祁也不上当,让人将左参捆绑紧实,听他不死心的一直追问,着实听得烦了,淡然道:“在下就住在京城大将军府,左州同若是为的日后报复,周祁随时欢迎。”

    周祁。

    左参目光阴沉:“你是周祁?中郎将?”

    难怪难怪!

    难怪如此忠心朝廷,原来是皇帝最宠信的将军吶…

    心中讽嗤:说来说去,这姓周的再神气,不就是皇帝养的一条狗么?

    皇室人的看门狗,

    啧~

    可真威风。

    第65章 皇上好雅兴

    他竟然让条狗给算计了。

    左参不甘、愤憎,任那些官兵押着离开,到门阶处陡然挣脱,逃也未逃,仅对着周祁阴冷笑开,后头情绪剧烈波动,更是仰天狂啸:“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这是老天要收他,打败他的是天,不是朝廷这几条看门狗,他没输,他怎么会输呢?

    “周祁!本官这条命朝廷若拿不走,定要你将军府百倍奉还,就是死了,本官死也不会放过你!夜夜来找你周府的索命。”

    “你不就是皇帝养的狗?在本官跟前得意什么?这天下的贪官你捉不完,皇帝的宠信更不会长久,听话的狗到处都是,可不止中郎将一条。”

    又叫周祁当心些,免得哪天得了那位厌弃,连根骨头都讨不着。还道风餐露宿都是好的,若再让皇帝打折腿,那便是无家可归身也残,连寻常百姓家喂的畜牲也不如。

    “你不就是个畜牲?”

    左参句句嘲讽,周祁神色仍旧淡淡,倒是彭齐舟听不下去,嫌左参嘴臭,想将他舌头给拔了,剑指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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