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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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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君陵恩赦,这才小心将昏迷中的嫡女带回,出了宫仍后怕不已。

    褚君陵搓破皮才将身上的墨迹洗干净,出浴没多会周祁就兴师问罪来了,连喘口气的间隙都没给。

    “朕是无辜的。”

    “…臣知道。”

    他信得过褚君陵,只是这几日府上来来往往不少大臣,还都是为请他当说客往君王枕边送人,他一时气郁,便觉得都是褚君陵招的,难免控制不住情绪…

    第87章 中郎将有受虐倾向

    再听彭齐舟那番话,冲动间便赶来了,来又瞧着褚君陵只合中衣,歪想到他在李府嫡女面前或也是如此,私欲作祟,沉着便不够用了。

    “臣方才并非有意动手,也未曾想伤到皇上。”

    他太在意褚君陵,受不了与人分享,更受不得有哪个来同他抢,这人只能是他的。

    褚君陵如有三宫六院的那日,他原本是打算守着回忆度日,与褚君陵做回君臣,自请去边关镇守,看好他的天下大业。

    可这日复一日的相处,原本的打算早就不作数了,若褚君陵背弃他与旁个相好,周祁闭了闭眼,他或许真是疯了,还病得不轻,竟生出毁了这后宫的念头。

    这般荒唐,当真是疯了。

    “祁儿?”直觉周祁情绪不对,隐隐还有点可怕,褚君陵立刻表一轮忠贞,试探着伸手揽了揽,看周祁没反对,抱住就不撒开:“朕没怪你,别多想。”

    周祁悄悄吐出口气,轻靠在褚君陵肩上,头深深埋着。

    “祁儿?”

    “臣没事。”

    褚君陵不说话了。

    本想告诉周祁,不管周祁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生周祁的气,都会纵容着,但觉得这时候语言苍白,也就作罢。

    半晌觉得他心情还是低落,想了想,“实在不高兴便动手。”

    周祁侧脸往肩上蹭了蹭,不明所以。

    “这几日的事朕都知道。”

    周祁轻哼声,还知道嚒,他还以为皇宫墙高,外头的风声都传不进来呢。

    “也知道你不高兴。”

    “皇上知道臣不高兴,却没见皇上来府上宽慰臣两句。”

    褚君陵委屈:“不是你不让朕去的?”

    “臣不让皇上来,皇上就不来了?”

    褚君陵一噎,觉得这问题有些超纲,比他登基以来遇到的所有棘手的难题都难,周祁这意思,他到底该去还是不该去??

    “是朕的错。”

    “再有朝臣到周府叨扰,你大可不见,实在被惹烦了,便逮着打一顿,凡事有朕给你撑腰,无需顾虑。”

    横竖都无事,那群朝臣都是信打不信劝的,给几拳头就自觉了,虽有在朝中树敌的风险,到底有他这个皇帝撑着,满朝上下都知他宠信周祁,明面上定不敢和周祁对着干。

    “暗中也不怕,朕给你那些暗卫都不是摆设,你只管随心情,只手遮天也无事,朕都是向着你的。”

    周祁失笑,君治下臣当以恩威并济,褚君陵这般只纵不儆,就不怕将他宠成一代奸佞?

    虽不赞同,心里待这话确实又喜欢,情绪转好,从褚君陵怀中退出身,似笑非笑道:“若再有女子近皇上身,臣也能打一顿么?”

    “几顿都行。”

    且不忌男女。

    “这可是皇上自己说的。”

    得了想要的答复,不再纠结此事,欲再问问褚君陵,若是君王主动勾搭的外人,他是不是也能把褚君陵给打一顿,但考虑到大有不敬,歇了心思没说,只在心头默默记着。

    倘若褚君陵敢出他的墙,明面儿不能欺君犯上,他总能以比武为由收拾这人,就是不知他和褚君陵谁的功夫更胜一筹。

    “臣有事求皇上。”

    外臣不得携武器入宫,眼下也没趁手的兵器,周祁左顾右看,到外头折了两根竹条进来,在褚君陵不解的目光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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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无战事,臣一身武功没地方使,浑身闲得慌,皇上可能陪臣练练手?”

    主要还是看看自己打不打得过,褚君陵功力若在他之上,他就趁过年间休沐闭门练练,以备往后不时之需。

    褚君陵不知他心想的什么,以为周祁真手痒痒,接过竹棍瞧了瞧:“这是外墙的墨竹?”

    那些竹是褚君陵幼时和先皇后亲手所种,意义深重,梁王造反后,片竹就成了先皇后唯一留下的东西。

    褚君陵登基后见竹木还在,新芽滋生,已经簇成小片竹林,生机蓬勃,日日都要嘱奴才打理,跟宝贝一样精心护着。

    以前有个不知情的奴才折了几段去做风筝,被褚君陵责令杖毙,缅怀先皇后的墨竹被拿来当比试的武器,偏偏这人又是周祁……

    褚君陵心情复杂,下意识要动怒,还是念及周祁不知这竹林的来历忍了下来。

    “皇上?”

    “无事。”褚君陵摇摇头,将那竹棍垂于身侧,对上周祁一脸疑惑,心软了不少:“不是要同朕比试?”

    殿内不如外头宽敞,到处都物样,也施展不开手脚,打一场免不了满室狼藉,他可不想明日早朝传出养心殿遭贼的消息。

    “今日难得有暖阳,想来殿外不会太冷。”

    叫德观拿来外衣拢上,亲手替周祁将大氅解了放好,温柔如斯,周祁直觉敏锐,还是察觉到了褚君陵的低沉。

    转而看向手中的竹棍,若有所思。

    听褚君陵问如何比,挥散脑中的疑虑,侧头问他:“皇上想如何比,三局两胜,或是一局定输赢?”

    “就一局罢。”

    再有太阳也还是天寒,他身体好扛得住冻,周祁不行,病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意识里将身侧之人视做前世武功尽废、双腿跛簸的那个,需得小心呵护着,更不能受丁点狠待,合该处处纵容,处处宝贝着对方。

    念头腾生,方才那点郁怒尽打消了,反而愧疚渐浓,搂过人往背上拍了拍:周祁乃他所爱,亦该随他唤声母后,不过是两根竹棍子,哪是对方折不得的。

    “是朕不好。”

    周祁:“?”

    ————

    狐疑诸多,真同褚君陵交手却不含糊,道是一局定输赢,却迟迟不见收尾,周祁招数果决,不喜拖泥带水,褚君陵则半攻半守,见招拆招,只在周祁转改招式时侧身躲过,端的一派气定神闲。

    打的人酣畅淋漓,越打越痛快,德观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比当事人都紧张,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实在没想通,这皇上和中郎将好好的,怎就突然打起来了。

    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皇帝的命,这伤到哪个不是大事!

    德观急得直搓手,眼珠子追随着两人的身影来回转:中郎将那招数瞧着颇狠,若不是深知两人关系,皇上也说是比试,不准任何人插手相助,德观那声“护驾”牢牢卡在喉咙,硬是生生憋了回去,四肢百骸都僵着。

    周祁一竹破空,斩开褚君陵扫来的积雪,凌空而起,直冲褚君陵喉间刺去,速度极快,德观心蹦到嗓子眼,瞧周祁骤然而至,竹条瞬抵向褚君陵命门。

    褚君陵袭身躲过一击,反擒住周祁肩胛,顺往他脚后一扫,周祁大意不过,借势翻身而起,伸手要夺对方武器,让褚君陵一杆子戳向胸膛,按住肩头反截了过去。

    竹棍横锁在自己颈间,腰也被褚君陵紧紧扣着:“中郎将,你输了。”

    周祁再不承认,事实摆在跟前,也由不得他争辩:“臣技不如皇上,甘拜下风。”

    说罢有几分懊恼,下决心将练武的计划提上日程,褚君陵瞧他神色不甘,闷着笑笑:他棋艺上不如周祁,论功夫怎么都能压周祁一头,小将军不服也得服。

    “进去再说。”

    奴才见两人进殿,忙将早早备好暖物呈过,褚君陵一一接过,将厚实的裘绒披到周祁身上,顺接过他手中的竹棍,连同自己那根递给德观,着人好生收着。

    “那片竹林…对皇上很重要?”

    褚君陵颔颔首,见他惊讶没瞒着:“那是朕六岁生辰,母后陪朕一块种的。”

    其中蕴意自然不浅,含着先皇后对褚君陵的期望,望他处事变而不惊,迎难而不屈命,为国为民,不昏不暴,有风高节气,做个谦贤圣明的君王。

    褚君陵谈及怀念,眸中有淡淡的感伤。

    周祁这才晓得自己做了何等蠢事,那片竹林是先皇后留给褚君陵的念想,他方才所为,无疑是将这念想折了,难怪君王有瞬间的微怒。

    “臣罪该万死。”

    “嗯?”褚君陵回过神,忙把人扶起身,笑慰道:“是朕没跟你提过,错也是在朕,能有你什么罪?”

    “臣擅自折毁先皇后和皇上种的、”不设防被褚君陵吻住,虽然仅是浅浅的触碰,周祁还是染上些局促,表情悻悻地:“臣知罪…”

    以为褚君陵刻意压着怒没表现,被拥住也跪不下膝,想了想自请受罚,让褚君陵不必容忍着,有气就朝他撒,闹得褚君陵一阵郁闷:“你哪只眼看见朕动怒了?”

    “朕只是想到了母后,有些感慨,不是要怪你。”

    周祁心头还是有疙瘩,褚君陵不罚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褚君陵无奈得很,甚至有些怀疑,心中如何想的下意识便说了:“你有受虐倾向?”

    “……”周祁凉凉扫了他两眼:“皇上怎么不直接说臣脑子有坑?”

    他不过是愧疚,也担心褚君陵因此生隔阂,比起被冷落的代价,他宁愿被褚君陵打罚一顿。

    “竟瞎想。”

    看周祁实在良心难安,叹了口气:“罚你在朕生辰之日进宫里种竹子,且不准叫奴才帮忙。”

    “这算哪门子罚?”周祁蹙额,细想又觉得合理,他折了褚君陵的竹子,自然该赔给他,遂低声应下,软骨靠在褚君陵身上:“先皇后可会怪臣?”

    “错了。”

    “?”周祁不明,紧被褚君陵勾起下巴纠正:“你该随朕叫母后。”

    第88章 前世种种

    “命都能给你,朕会在两根竹棍上小气?”

    随即有些心虚,毕竟周祁刚折进来的时候,他还真有点暴躁。

    周祁也看出来了,褚君陵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有念旧情结,这种情结还十分严重,继而心中窃喜,却不说喜个什么,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这回事后,周祁三天两头便要进宫与褚君陵比试一番,褚君陵乐意见得,不忘借指教之余讨讨便宜。

    周祁因竹林之事能让则让,温顺得像只猫崽,被褚君陵好一顿踉跄,武比着比着就比上了龙榻。

    沈寰没回堂中几日,又被君王派遣回男宠堆里,说是混迹敌方便于监视。

    不仅得跟着十来人挤一间屋子,还得时不时受几句冷讽。

    毕竟皇上那日只留下了他,还留了好几天,期间也没受任何惩戒,叫那些人心里很是不平衡。

    嫉妒作祟,看沈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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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们挤一个屋,以为沈寰是失了宠,都连合起来要孤立他,还打算给些下马威他尝,被沈寰暴力镇压,怂成了一片。

    周祁却是不放心沈寰,始终忧着他那身份。

    这日趁褚君陵商议政事,欲去偏宫会会此人,不妨路过梅林一处宫宅,莫名觉着压抑,那院子离着恭沐处不远,环境虽不算糟糕,比之宫内富丽堂皇,到底显得寒酸。

    这倒没甚,就是不知怎的,心口一阵探不清缘由的难受,无端的熟悉感涌上,周祁定足良久,像是这地方他曾经来过,细想却没那段记忆,越靠近那宫门,那阵压抑就越强烈,莫名闹得他心忌。

    觉着这地方邪门,想着回去问问褚君陵,却不防的,脑中一痛,闪过许多陌生的场景,却快得他细抓不住。

    那场景中,有他,有褚君陵,还有——

    “调训好了?”

    “那周祁性子刚毅,恐是需要些时日。”

    隐约是个奴才的声音,而后褚君陵又问了些什么,却大多不清晰,待那奴才领命退下,场景到这里消失。

    周祁心乱更甚,蹙眉瞧着宫门良久,径身踏了进去,随即,脑中不受控的传来另一个场景。

    场景中,周祁不着寸缕,手脚接被束缚着,躺于床榻之上,床环垂着许多绳索,绕过膝处紧绑于床尾,腰腹让硬枕托着,绸布缄口,眼也被蒙住,身后含势,前处也遭锁着,似被折磨得狠了,面无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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